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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替嫁成欢王爷知道救他真相男女主角小桃逃逃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十六爪章鱼”所主要讲述的是:大红盖头垂在眼我只能看见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指甲缝里还有昨天洗衣服留下的皂角这双手本该在厨房揉现在套着沉重的金镯轿子停外面吵得要唢呐声震得我脑仁有人踢轿力气很轿子晃了三我攥紧袖子里的剪冰凉的铁贴着皮喜婆把我扶出她手劲真我像个木偶被扯着红绸塞进我手绸子那头的人很我只能看见他大红的袍金线绣的蟒张牙舞拜堂的时候我差点摔他一把...
主角:小桃,逃逃 更新:2025-07-18 12: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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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盖头垂在眼前。我只能看见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
指甲缝里还有昨天洗衣服留下的皂角味。这双手本该在厨房揉面。现在套着沉重的金镯子。
轿子停了。外面吵得要命。唢呐声震得我脑仁疼。有人踢轿门。力气很大。轿子晃了三晃。
我攥紧袖子里的剪子。冰凉的铁贴着皮肤。喜婆把我扶出来。她手劲真大。
我像个木偶被扯着走。红绸塞进我手里。绸子那头的人很高。我只能看见他大红的袍角。
金线绣的蟒张牙舞爪。拜堂的时候我差点摔倒。他一把抓住我胳膊。隔着衣服都觉得他手凉。
像块冰。“礼成——”这声喊得又尖又长。我被推进新房。门“哐当”关上。
外面喝酒划拳的声音小了。屋里就剩我一个。龙凤烛噼啪响。我一把扯掉盖头。屋里真阔气。
到处是红绸金器。桌上摆着八盘点心。我饿了一天。抓起一块栗子糕塞嘴里。太甜。齁嗓子。
我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是温的。刚喝一口。门“吱呀”开了。我呛得直咳嗽。王爷站在门口。
大红喜袍衬得他脸更白。像块上好的玉。就是眼神冷。他扫了我一眼。
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茶杯上。“谁让你自己掀盖头的?”声音也冷。我放下茶杯。“太重,
压得脖子疼。”他走过来。带着一身酒气。脚步很稳。停在我面前。太高。我得仰着头看他。
“你不是陈画眉。”他说得很肯定。我后背发凉。袖子里剪子硌着手腕。“我是。
”我梗着脖子。他忽然弯腰。脸凑得很近。呼吸喷在我额头上。“陈画眉心口有颗红痣。
”他手指点在我锁骨下方。隔着衣服。我猛地后退。脊梁撞上桌子。点心盘子叮当响。
“她是我姐。”我豁出去了,“她跟人跑了。”“跑了?”“对,昨天半夜跑的。
”我破罐子破摔,“留了封信,说对不起爹娘,但非要跟那个穷书生走。”王爷直起身。
烛光在他脸上跳动。看不出生气。“所以陈家把你塞进来?”“我爹说,
要是被王府发现换人,全家都得掉脑袋。”我舔舔发干的嘴唇,“他跪下来求我。
”王爷没说话。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冷风灌进来。我打了个哆嗦。“你叫什么?
”“陈逃逃。”我小声说。“逃逃?”“我娘生我的时候,我爹正打算逃债。
”我扯了扯宽大的袖子,“接生婆问叫啥,他就说叫逃逃。”王爷肩膀动了一下。好像在笑。
又好像没有。“过来。”他朝我招手。我磨蹭着过去。离他三步远停下。“怕我?”我点头。
又赶紧摇头。他忽然伸手。我吓得闭眼。预想中的巴掌没落下来。
他摘了我发髻上沉重的凤冠。“脖子不疼了?”我愣愣地睁眼。凤冠被他随手丢在榻上。
“睡吧。”他转身朝外走。“您去哪?”我脱口而出。他脚步顿住。侧过头。
半张脸隐在阴影里。“书房。”门开了又关。屋里只剩我一个。烛光晃眼睛。
我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梦。王爷没砍我脑袋。也没把我扔出去。
我倒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床上。被面绣着鸳鸯。硌得慌。掀开一看。底下全是花生桂圆。
硌死人了。我把那些东西扫到地上。倒头就睡。管他呢。明天砍头也认了。至少吃饱睡足了。
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天刚蒙蒙亮。屋里静得吓人。我爬起来。身上还是那套喜服。
皱巴巴的。门口守着个圆脸丫鬟。“王妃醒了?”她眼睛弯弯的,“奴婢叫小桃,
伺候您梳洗。”她手脚麻利。打水拧帕子。铜盆里的水热气腾腾。“王爷呢?”我问。
小桃递来青盐擦牙。“王爷天没亮就去练剑了。”她压低声音,
“王爷每日卯时雷打不动练剑,可吓人了。”我漱了口。“府里……有什么规矩?
”“您就是规矩呀。”小桃笑嘻嘻的,“王爷吩咐了,您想做什么都行。”我有点懵。
这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等着我的是冷脸刁难。或者直接关柴房。梳洗完。
小桃捧来几套衣裳。料子软得像云。颜色鲜亮。“王爷让人连夜赶制的。
”小桃抖开一件水红色的裙子,“您试试?”我缩回手。“有粗布的吗?”小桃瞪大眼。
“王妃说什么呢!您可是主子!”最后挑了件最素的月白色。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太招摇。
早饭摆在花厅。满满一桌子。水晶虾饺,燕窝粥,金丝卷……我盯着那碟酱黄瓜。
只有这个眼熟。刚坐下。王爷进来了。他换了身墨色常服。袖口束紧。头发还带着湿气。
像是刚沐浴过。“王爷。”我站起来。他摆摆手。“坐。”自己坐到我对面。
丫鬟盛了碗粥给他。他吃得很快。但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小口啃着金丝卷。太甜。
“不合胃口?”他突然问。我差点噎住。“没……很好吃。”“撒谎。”他放下筷子,
“昨天栗子糕你只吃了半块。”我愣住。他看见了?“喜欢吃什么,告诉厨房。
”他擦了擦嘴角,“你是王妃,不是囚犯。”我捏着筷子。“您……不生气?”“气什么?
”“我替嫁……”他抬眼。目光扫过来。我立刻闭嘴。“陈家敢欺君,自有律法处置。
”他语气平淡,“你也是被推出来的棋子。”我鼻子有点酸。赶紧低头喝粥。粥熬得软糯。
热乎乎地滑进胃里。“今日归宁。”王爷说。我手一抖。勺子磕在碗沿。“什么?
”“三朝回门。”他看向我,“忘了?”我哪记得这个。我连自己是新娘子都快忘了。
“我……我自己回去就行。”我结结巴巴。“本王同去。”他语气不容反驳。我眼前发黑。
陈家现在肯定鸡飞狗跳。爹娘看见王爷亲临。怕是要当场晕过去。马车摇摇晃晃。
我偷瞄王爷。他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冷硬。“王爷。”我小声喊。他“嗯”了一声。没睁眼。
“待会儿……能不能别吓唬我爹娘?”我揪着裙子,“他们胆子小。”他睁开眼。
“本王很吓人?”我用力点头。又赶紧摇头。他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快到陈府时。
我掀开车帘一角。果然。爹娘带着全家老小跪在门口。个个面如土色。马车停下。
王爷先下去。他转身朝我伸手。我迟疑地把手递过去。他掌心温热。稳稳地托住我。“王爷!
王妃!”爹的声音在抖,“老臣……老臣……”王爷抬手。“进去说话。”正厅里。
爹娘冷汗直流。大哥缩在角落不敢抬头。“画眉的事,本王已知晓。”王爷开口。
爹“扑通”跪下了。“王爷恕罪!是老臣教女无方!老臣该死!”娘也跟着跪下。哭哭啼啼。
我坐立不安。王爷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撇去浮沫。“本王娶的是陈家女儿。
”他吹了吹热气,“逃逃也是陈家的女儿。”爹猛地抬头。一脸不敢置信。“从今往后,
她便是本王的王妃。”王爷放下茶盏,磕出清脆一声响,“诸位可明白?”“明白!明白!
”爹连连磕头,“逃逃能伺候王爷是她的福分!”回程的马车上。我还没缓过神。
“您……为什么帮我?”王爷靠着车壁。“你爹是五品小官。”我点头。“本王娶陈画眉,
是太后指婚。”我又点头。“但她跑了。”我继续点头。“本王若处置陈家,
全京城都会看笑话。”他看向我,“不如将错就错。”原来如此。我攥紧手指。“您放心,
我一定安分守己。”我保证,“绝不惹麻烦。”他闭上眼。“嗯。”日子就这么过下去。
王爷很忙。早出晚归。我整天在王府里晃悠。小桃说我像只野猫。东窜西跳没个定性。
花园角落有片菜地。荒着。我找了把锄头。吭哧吭哧翻了半天土。撒上菜种子。
小桃急得跺脚。“王妃!这不合规矩!”“什么规矩?”我抹了把汗,“地空着才是浪费。
”傍晚王爷回来。看见我满手泥。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做什么?”“种菜。
”我举起手里的萝卜苗,“过几个月就能吃。”他盯了我一会儿。“随你。”转身走了。
我冲他背影做个鬼脸。小桃吓得捂我的嘴。王爷其实不难伺候。就是话少。冷冰冰的。
我每天给他请安。他点头。我汇报今天干了啥。他“嗯”一声。像在听又像没在听。
只有一次。我煮了碗阳春面。撒了葱花猪油。香得很。他刚下朝。路过小厨房。“煮的什么?
”“面。”我把碗推过去,“您尝尝?”他居然坐下了。就着小厨房油腻的桌子。
吃完了那碗面。汤都没剩。“不错。”他说。第二天。管家送来一筐上好的银丝面。
还有一坛子猪油。“王爷赏的。”管家笑眯眯,“说王妃手艺好。”我有点得意。
晚上特意又煮了一碗。等他回来。等到半夜。他带着一身寒气进门。看见桌上的面。愣了下。
“给我留的?”“嗯。”我揉着眼睛,“都坨了……”他坐下就吃。也不嫌凉。
“以后不用等。”他埋头吃面,“我回来晚。”“哦。”烛光跳了一下。他吃面的声音很轻。
我趴在桌上。眼皮打架。“困就去睡。”他说。“等您吃完……”我打了个哈欠,
“碗还没洗……”醒来时天已大亮。我躺在自己床上。被子盖得好好的。桌上干干净净。
碗不见了。王府的日子挺舒坦。就是有点无聊。王爷的书房我从不进去。那是禁地。
小桃说王爷处理公务时脾气特别差。摔过砚台。我信。因为他每次从书房出来。
脸都阴得像要下雨。这天夜里。我被雷声惊醒。雨点砸在瓦片上。噼里啪啦。窗户没关严。
风把帐子吹得乱飞。我起身去关窗。一道闪电劈下来。瞬间照亮院子。我吓得倒退一步。
墙角蹲着个人影。蜷成一团。在发抖。看身形……像王爷?我揉揉眼睛。再一道闪电。
那人抬起头。惨白的脸。真是王爷!他穿着单薄的中衣。赤着脚。浑身湿透。
我抓起伞冲出去。雨真大。伞根本撑不住。我跑到他跟前。他抱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里。
像个迷路的孩子。“王爷?”我试探着喊。他猛地抬头。眼睛通红。全是血丝。“别过来!
”他声音嘶哑。我停住脚步。“下雨了,回屋吧?”他拼命摇头。身体抖得更厉害。
“黑……好黑……”他牙齿打颤。我愣住。王爷怕黑?那个在朝堂上冷面冷心的王爷?
我蹲下身。把伞往他那边挪。“不怕,我陪您。”我放轻声音,“咱们回屋,点灯,
亮堂堂的。”他盯着我。眼神涣散。“亮?”“对,点好多蜡烛。”我伸出手,“来。
”他迟疑地伸出手。冰凉。还在抖。我扶他站起来。他比我高一个头。此刻却缩着肩膀。
我半扶半抱把他弄进屋。他浑身湿透。冷得像块冰。我翻出干布巾给他擦头发。他坐在床边。
低着头。乖得不像话。“您……怕打雷?”我问。他沉默。“还是怕黑?”他肩膀绷紧。
“都怕。”声音闷闷的。我愣住。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小时候……”他忽然开口,
“被关在黑屋子里。”“三天。”“有老鼠咬我的脚。”他说得很慢。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擦头发的手顿住。“谁关的您?”他不说话了。烛光下。
他侧脸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我找来干净中衣。“换上吧,别着凉。”他不动。
“您自己换?”我试探。他抬头看我。眼神有点茫然。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我叹口气。
“抬手。”他乖乖抬手。我笨手笨脚给他换衣服。系带子时。他忽然说:“你身上暖和。
”我手一抖。带子系成了死结。“小时候奶娘身上也暖和。”他声音低下去,“后来她死了。
”我鼻子发酸。胡乱解开死结重新系。“睡吧。”我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他抓住我的手。
“别走。”掌心滚烫。“您发烧了。”我摸摸他额头,“我去叫大夫。”“不要大夫!
”他猛地坐起来,“不准叫!”眼睛又红了。像只受惊的野兽。“好好好,不叫。
”我赶紧按住他,“那您乖乖躺着。”他躺回去。眼睛死死盯着我。我搬个凳子坐床边。
“我就在这儿。”他这才闭上眼。但手还攥着我的手腕。攥得很紧。后半夜他烧得说胡话。
一会儿喊“母妃”。一会儿喊“别关我”。我拧了冷帕子敷他额头。天快亮时。烧才退。
他睡沉了。眉头还皱着。我轻轻掰开他的手。手腕上一圈红印子。小桃轻手轻脚进来。
看见我坐在床边。吓了一跳。“王妃您……”她压低声音,“王爷怎么了?”“着凉了。
”我起身,“别说出去。”小桃点头如捣蒜。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
王爷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黑发。像个脆弱的孩子。白天他又恢复了冷面王爷的样子。
仿佛昨夜是场梦。只是眼下乌青更重。吃饭时我忍不住问:“您昨晚……”他筷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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