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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发癫之后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是乔乔小狗的小内容精选:1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层无形的薄裹着七月午后的燥贴在市一院门诊楼的每一寸空气三楼呼吸科走廊的长椅几个病人歪歪扭扭地坐输液管里的药液顺着透明的管子往下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靠窗的位一个老太太正拿着手帕轻轻咳每一声都像是从生锈的风箱里挤出来带着气若游丝的疲突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从走廊尽头炸开像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湖瞬间搅乱了这里的沉“砰——”靠近走廊入口...
主角:脸颊,周明宇 更新:2025-07-18 09:5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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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层无形的薄膜,裹着七月午后的燥热,
贴在市一院门诊楼的每一寸空气里。三楼呼吸科走廊的长椅上,几个病人歪歪扭扭地坐着,
输液管里的药液顺着透明的管子往下滴,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靠窗的位置,
一个老太太正拿着手帕轻轻咳嗽,每一声都像是从生锈的风箱里挤出来的,
带着气若游丝的疲惫。突然,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从走廊尽头炸开来,
像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搅乱了这里的沉闷。
“砰——”靠近走廊入口的一个金属垃圾桶被撞得翻倒在地,里面的塑料瓶和废纸撒了一地,
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几个离得近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蛮力掀得东倒西歪。
穿碎花裙的年轻姑娘“哎哟”一声,手里的药盒脱手飞出,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尾椎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死了……”她咬着牙嘀咕,手撑在冰凉的地面上,正要起身,
就被一只穿着黑色布鞋的脚狠狠踩住了手背。“挡我的道了!”尖利的女声像指甲刮过玻璃,
刺得人耳膜发疼。“害死我了你赔命啊?真是不懂事的小贱丫头,果然女孩就是娇气!
”姑娘抬头,撞进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那是个中年女人,
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色竖条纹衬衫,领口歪歪扭扭地敞着,露出脖子上松弛的皮肤。
她的头发油腻地贴在额头上,几缕灰黑色的发丝粘在汗津津的脸颊上,嘴角撇着,
像是谁欠了她八百万。还没等姑娘说话,一个响亮的耳光已经甩了过来。“啪!
”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带着皮肉相撞的脆响。姑娘被打得偏过头,
左边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烧起来,耳朵里像是塞进了一团棉花,嗡嗡作响。她懵了几秒,
才感觉到那阵尖锐的疼正顺着脸颊往太阳穴蔓延,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你凭什么打我?”她捂着脸,声音因为愤怒和委屈变了调,
“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不敢怎么样,我报警!”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手忙脚乱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那是她上个月刚买的新款,壳子上还贴着卡通贴纸,
此刻却成了她维权的唯一武器。可她的手指刚碰到手机边缘,
那女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扑过来,一把夺过手机,高高举过头顶,然后狠狠砸在地上。
“啪嚓——”屏幕瞬间裂成了蛛网,黑色的碎片混着电池渣子溅出来,
在光洁的瓷砖上留下几道丑陋的痕迹。女人还不解气,又抬脚在手机上碾了几下,
直到那小小的方块彻底变成一堆废铁,才喘着粗气停下手。周围的人都看傻了。
输液的老太太忘了咳嗽,举着吊瓶的护士僵在原地,
连走廊尽头缴费处的工作人员都探出头来,一脸惊愕地望着这边。空气像是被冻结了,
只剩下那女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姑娘压抑不住的抽泣声。“你个小贱人,还敢报警?
”女人瞪着眼睛,唾沫星子喷了姑娘一脸,“耽误我看病,你担待得起吗?我要是死了,
第一个拉你垫背!”她说着,伸手揪住了姑娘的头发,另一只手扬起来就要再打。
姑娘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眼泪混着屈辱的怒火涌出来,她拼命挣扎,
却怎么也挣不开那像铁钳一样的手。“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姑娘尖叫着,
声音里满是恐惧。“快来人啊!”有人终于反应过来,大喊了一声。
两个拿着治疗盘的小护士闻声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发白。
个子矮一点的护士手里的托盘晃了一下,里面的针管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阿姨,
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高个子女护士鼓起勇气上前,想去拉那女人的胳膊,
却被她一把甩开。“滚开!少管闲事!”女人像头失控的野兽,谁靠近就冲谁龇牙咧嘴,
“这小贱人挡我道,就该打!你们医院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进来,耽误我治病!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两个护士被甩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周围的人想上前帮忙,
可看她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又都犹豫了。这女人眼神涣散,嘴角挂着白沫,一看就不太正常,
谁敢上去触这个霉头?“快去叫保安!”有人小声提醒,几个年轻小伙子对视一眼,
悄悄往后退,想找机会去叫人。就在这时,那女人又一巴掌扇在姑娘脸上。
这一巴掌比刚才更重,姑娘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痕。她被打得晕头转向,
眼前发黑,嘴里发苦,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2“住手!”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院长张建国带着两个保安快步走来。张院长头发花白,
穿着挺括的白大褂,平日里和蔼的脸上此刻满是严肃。两个保安穿着深蓝色制服,
腰里别着对讲机,快步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那女人的胳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女人挣扎着,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扭动,“我是来看病的!你们医院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
我要投诉你们!”她的力气实在太大,两个保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按住。
女人的衬衫被扯得更歪了,露出肩膀上一大块褐色的胎记,她的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
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你先冷静点!”张院长皱着眉,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有什么事,我们去办公室说。”女人还想挣扎,
可两个保安死死地架着她,她怎么也动弹不得。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拿出手机开始录像,镜头对着那女人狼狈的样子,还有地上的手机残骸,
以及姑娘红肿的脸。“真是个疯子,随便打人。”“看她那样子,怕是精神有问题吧?
”“这姑娘太倒霉了,来取个药还被打成这样。”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女人似乎被刺激到了,突然安静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院长,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行啊,去办公室。”她突然放软了语气,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我倒要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装病。
”张院长示意保安松开她,可还是让他们跟在后面,以防万一。
那女人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衬衫,昂首挺胸地往前走,仿佛刚才闹事的不是她,
而是个受了委屈的受害者。姑娘被护士扶着,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边哭一边给家里打电话。
她的左边脸颊已经肿得老高,像个发酵的馒头,嘴角的血渍凝固了,看着格外吓人。
护士拿来冰袋给她敷上,又小声安慰着,可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我就是来给我妈取降压药的……”姑娘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
“我招谁惹谁了……”周围的人围着她,七嘴八舌地安慰着,有人给她递纸巾,
有人帮她捡起地上的药盒,还有人记下了刚才录像的人的联系方式,说要给她做证。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姑娘红肿的脸上,那片红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3而此时,
我正坐在呼吸科诊室里,手里捏着一支笔,紧张地转着。隔壁诊室的王医生刚才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个“特殊”的病人要转到我这里,让我好好接待。“小林啊,
这病人有点……难缠。”王医生欲言又止,眼神里带着同情,“你刚入职,多担待点。
她说是咳血,按流程检查就行,有什么事及时叫我。”我点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入职三个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难缠”的病人。刚才走廊里的吵闹声我听得一清二楚,
那尖利的女声隔着几扇门都能穿透进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
“怎么偏偏是我……”我小声嘀咕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白大褂上的纽扣。
办公室的空调有点冷,我却觉得后背在冒汗。桌上的病历本摊开着,
上面的字迹被我看得模糊不清,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女人的声音,
还有王医生临走时复杂的眼神。“林医生,人来了。”门口传来小护士怯生生的声音。
我猛地抬起头,看到那女人跟在护士身后,一步一步走了进来。她的眼神扫过诊室里的陈设,
最后落在我身上,像扫描仪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不屑。
护士把她领进来,就像丢烫手山芋一样,匆匆说了句“林医生,那我先出去了”,
就逃也似的跑了,关门的声音都带着慌张。诊室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女人。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汗味混着某种廉价的香水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努力挤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阿姨,
您先坐。”我的声音有点抖,自己都能听出来。女人没理我,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瞳孔放大,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的东西。她的脸有点发黄,
颧骨很高,嘴唇干裂,嘴角还残留着一点可疑的红色痕迹。“医生,”她突然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你快给我看看,我是不是要死了。”她往前凑了凑,
椅子被她带动着发出“吱呀”一声响,吓得我心里一哆嗦。我赶紧拿起听诊器,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阿姨,您先别紧张,说说您的症状。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有没有咳嗽、咳痰?”“咳!怎么不咳!”她突然提高了音量,猛地咳嗽起来,
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她咳得弯下腰,双手捂着胸口,脸涨得通红。我赶紧递过去一杯水,
她却一把推开,水杯“啪”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我咳血了!”她抬起头,
眼睛里闪着惊恐和兴奋交织的光,指着自己的嘴角,“你看!血!我是不是得了肺癌?
还是什么绝症?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你们医院都得负责!
”我看到她嘴角确实有一点红色,但颜色很淡,不像是新鲜的血。而且她咳嗽的样子很奇怪,
不像是自然的咳嗽,更像是故意装出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还是强装镇定:“阿姨,您先别急,咳血的原因有很多,不一定是绝症。
我先给您做个检查,好吗?”我拿起听诊器,想听听她的肺部情况。可我的手刚伸过去,
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你别想骗我!
”她恶狠狠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怀疑,“你们医生都一样,就知道骗钱!我告诉你,
我可是懂行的!我咳血就是肺癌!肯定是!”她的指甲又尖又长,还沾着点黑泥,
我的手腕被她抓得生疼。我想挣脱,可她抓得死死的,怎么也甩不开。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阿姨,您先松开我,这样我没法给您检查啊。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可心里已经慌得不行。我刚入职没多久,
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前在学校里学的那些医患沟通技巧,此刻全忘得一干二净。“检查?
”她冷笑一声,突然松开我的手,往后退了退,警惕地看着我,“你们是不是想拖延时间?
我告诉你们,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我知道你们医院的猫腻,是不是想等我死了,
把我的器官偷偷卖掉?”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像是在宣布什么重大发现。
我被她这话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器官走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阿姨,您别胡思乱想,医院是正规机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哭笑不得,又有点害怕,
“我们只是想给您治病,您配合检查就好。”“配合?我配合了,你们就该把我推上手术台,
割我的肾,挖我的肝了!”她越说越激动,猛地站起来,双手叉腰,在诊室里来回踱步,
“我告诉你们,我早就防着这一手了!我儿子就是医生,他跟我说过,你们医院里有黑幕!
专门骗我们这种老百姓!”她的声音很大,外面的人估计都能听到。我急得满头大汗,
想让她小声点,又怕刺激到她。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下午三点十五分,
正是门诊最忙的时候,要是被其他病人听到,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谣言。“阿姨,您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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