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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他的凶手是

北凉都护府的堀池丽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杀了他的凶手是》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北凉都护府的堀池丽娜”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付诗雨林耀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林耀修长的手指抚过冰凉的蛋糕盒丝蝴蝶结在他指尖乖巧地重新成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奶油香混合着付诗雨最喜欢的白玫瑰香薰味道——那是他特意提前一小时点燃三周他对着光可鉴人的电梯壁面调整了一下领带镜面里映出一张无可挑剔的脸:温英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纪念日的期待笑只有他自己知掌心那层薄并非因为电梯的轻微失重指纹锁发出清脆的“嘀”门开“诗雨?”他的声音像裹...

主角:付诗雨,林耀   更新:2025-07-18 05:5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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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修长的手指抚过冰凉的蛋糕盒丝带,蝴蝶结在他指尖乖巧地重新成型。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奶油香气,

混合着付诗雨最喜欢的白玫瑰香薰味道——那是他特意提前一小时点燃的。三周年。

他对着光可鉴人的电梯壁面调整了一下领带结,镜面里映出一张无可挑剔的脸:温和,英俊,

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纪念日的期待笑意。只有他自己知道,掌心那层薄汗,

并非因为电梯的轻微失重感。指纹锁发出清脆的“嘀”声。门开了。“诗雨?

”他的声音像裹了蜜,在玄关柔和的光晕里漾开,“我回来了。

”预想中妻子扑过来的拥抱没有出现。客厅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

昏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角黑暗。巨大的电视屏幕是熄灭的,像一个沉默的黑洞。

沙发上没有人。空气里那缕白玫瑰的香气,似乎被另一种更沉滞、更冰冷的气息悄悄侵蚀了。

“诗雨?”林耀提高了声音,心脏莫名地往下一沉,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蛋糕盒被随手搁在玄关柜上。他穿过餐厅,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厨房岛台,

最后定格在客厅中央那片被落地灯笼罩的区域。付诗雨躺在地毯上。

身下是粘稠的、暗红色的血泊,正以一种缓慢而固执的速度,

沿着地毯纤维的纹路向四周蔓延,像一幅疯狂生长的、暗色的藤蔓图。

她身上还穿着那条林耀送的、她最喜欢的珍珠白真丝睡裙,此刻却像被随意揉皱丢弃的抹布,

浸染了大片惊心动魄的污红。她的头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歪向一边,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血泊里,遮住了半边脸颊,露出的一小片脖颈皮肤苍白得吓人。

而她的右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一侧,指尖不远处,

躺着一把闪着冷光的、刀刃带血的裁纸刀。林耀的呼吸骤然停止。世界瞬间失声,

只剩下血液冲上太阳穴的轰鸣,和他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骨头的巨响。

“诗雨!”一声变了调的嘶吼终于冲破喉咙,他踉跄着扑过去,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粘稠的血瞬间浸透了他的西裤布料。他颤抖着伸出手,想去碰触她,想去探她的鼻息,

想去按住那可怕的、仿佛永远不会停止流淌的伤口……可是手指悬在半空,僵硬得如同冰雕。

那伤口太深了,在纤细脆弱的脖颈上豁开一个狰狞的口子,皮肉翻卷,

像一个无声的、残酷的笑。她的眼睛微微睁着,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没有打开的吊灯,

瞳孔里映不出任何光。死了。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钢锥,狠狠凿进林耀的颅骨。

他猛地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痉挛,几乎要呕吐出来。巨大的恐惧和眩晕感攫住了他,

眼前阵阵发黑。怎么会?不可能!出门时她还笑着在他脸颊印下轻吻,叮嘱他早点回来!

蛋糕……蛋糕还放在门口……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混乱的思绪如同被惊散的鸟群,下一秒,

一个更冰冷、更恐怖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来——那把刀!

那把沾着她的血、躺在她手边的裁纸刀!警察到来前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最终撕裂了小区夜晚的宁静。

穿着制服的警察和穿着白大褂的法医鱼贯而入,

刺眼的勘查灯瞬间将温馨的客厅变成了冰冷的罪案现场。林耀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木然地坐在餐厅冰冷的椅子上,身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他脸色惨白,眼神空洞,

机械地回答着警官的问话。“……是,

是我发现的……大概晚上八点四十到家……”“……出门是六点半左右,

去取预定的蛋糕……她当时还好好的……”“……感情?

好……从来没有吵过架……”“……她……她最近是有点不对劲……”林耀的声音艰涩无比,

仿佛每个字都在砂纸上摩擦,

“总说……感觉有人要害她……很害怕……晚上不敢一个人睡……我带她去看过医生,

医生说可能是压力大,有点……被害妄想倾向……”负责问话的周警官,

一个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中年男人,笔录的动作顿了一下,

目光更深地审视着林耀:“被害妄想?具体说过谁要害她吗?”林耀痛苦地闭上眼,

头发里:“没有具体说……就是很模糊的恐惧感……有时……有时……”他猛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头,眼底布满血丝,“有一次,

我无意间看到她的日记……她……她在上面写……‘林耀就是凶手’。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几个正在取证的警员动作都停滞了一瞬,目光复杂地投向林耀。

周警官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锋利,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林耀的脸:“哦?她认为你是凶手?

那你对此有什么解释?”“我解释不了!”林耀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崩溃边缘的嘶哑和绝望,“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想!我怎么可能伤害她?我爱她!

警官,我爱她!”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桌沿,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只是她病态的想法!是妄想!医生可以证明!

”法医初步的结论出来了,冰冷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死亡时间在林耀到家前约一小时左右。

致命伤是颈部的锐器割伤,深度和角度符合自残特征。现场没有发现打斗痕迹,门锁完好,

窗户紧闭。那把裁纸刀上的指纹,只有付诗雨一个人的。最关键的是,

物业提供的电梯和大堂监控录像,清晰地显示:林耀在六点三十五分提着空蛋糕盒离开家,

七点整进入小区附近那家知名的甜品店。七点二十五分,他提着包装好的蛋糕盒走出店门。

七点五十分,他进入电梯回家。而从六点四十分到七点五十分这一个多小时里,

没有任何可疑人员进出过他们所在的楼层和单元门。录像时间线严丝合缝,

像一个冰冷无情的铁笼,将林耀牢牢地关在了“不在场证明”的安全区里。

周警官反复看着监控录像,眉头紧锁。他锐利的目光再次落到林耀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困惑。最终,他合上笔录本,

声音平板地宣布:“现场勘查和初步尸检情况,符合自杀特征。

结合付诗雨女士生前有精神方面困扰的病史,以及你清晰的不在场证明……”他顿了顿,

“我们暂时排除他杀。具体结论以最终法医报告为准。林先生,请节哀。”自杀。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耀的心脏。他浑身冰冷,血液似乎都冻僵了。

警方的人陆续撤离,留下满屋狼藉和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那盏落地灯还亮着,

着地毯上那片被圈起来、用粉笔画出人形的暗褐色污迹——那是付诗雨生命最后停留的地方。

世界彻底崩塌了。几天后,在一种近乎行尸走肉的状态下,林耀开始整理付诗雨的遗物。

衣柜里还挂满了她的衣裙,散发着淡淡的、她独有的馨香。梳妆台上,

她的护肤品、化妆品还保持着使用的样子。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她的气息,

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控诉场。他必须做点什么,

否则会被这铺天盖地的悲伤和窒息感彻底吞噬。整理遗物,像是一种自我惩罚,

也是一种绝望的告别仪式。付诗雨有个习惯,

重要的东西都放在卧室衣帽间最深处那个嵌入式的小保险箱里。

房产证、一些贵重的珠宝、还有……他们的结婚证。林耀记得清清楚楚,领证那天,

付诗雨红着眼圈,珍而重之地把两个小红本锁了进去,笑着说:“这是我们最珍贵的宝贝,

要藏好。”他需要找到它。那本结婚证。那上面有他们并肩微笑的照片,有法律盖下的钢印,

是他们曾经相爱、曾经拥有一个合法家庭的、唯一的、冰冷的证明。

保险箱是那种老式的机械密码锁,一个小小的银色转轮,刻着0-9的数字。林耀伸出手指,

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他几乎不用思考,

身体的本能已经驱动了手指——那是刻进骨髓的数字。向左两圈,对准起始点。然后,

向右转动。第一位数:1。第二位数:2。第三位数:1。第四位数:4。“咔哒。

”一声清脆的、带着金属质感的轻响。锁开了。林耀握住冰凉的把手,向下用力一压。

保险箱厚重的门无声地向内弹开。一股混合着纸张和金属的微尘气息扑面而来。

他伸手进去摸索。没有预想中丝绒珠宝盒的触感,也没有硬质证书的棱角。

里面似乎……很空。他的心莫名地提了起来。指尖只碰到一个东西。

一个厚厚的、硬壳封面的笔记本。深蓝色,没有任何花纹,朴素得近乎肃穆。

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东西。林耀把它拿了出来。笔记本沉甸甸的,像一块冰。

他拂去封面上几乎看不见的薄尘,在衣帽间顶灯惨白的光线下,

看到封面上贴着一张小小的、打印的标签条:治疗记录 - 付诗雨

主治医师:陈明远治疗记录?林耀的瞳孔骤然收缩。付诗雨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

他是知道的,也陪她去过几次。但他从未见过这样一本记录。她总是说医生只是和她聊聊天,

开点安神的药。她从未提起过有什么记录本。一股强烈的不安,

混合着一种被长期隐瞒的刺痛感,猛地攫住了他。他深吸一口气,

指尖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翻开了深蓝色的硬壳封面。

里面是密集的、打印的诊疗记录。日期、时间、谈话内容摘要、评估、用药调整……一页页,

一行行,冰冷而客观地记录着付诗雨内心的深渊。X月X日:患者主诉被害妄想加重,

坚信身边最亲近的人特指其丈夫林耀意图对其不利。

伴有强烈恐惧、失眠、幻听称听到丈夫在隔壁房间磨刀。逻辑链条破碎,

但情感体验极为真实强烈。疑为偏执型精神障碍急性发作期……

X月X日:引入认知行为疗法,尝试矫正其‘丈夫是危险源头’的错误核心信念,

效果甚微。患者情绪激动,拒绝接受。提及童年目睹母亲被家暴阴影……

X月X日:尝试新药。患者状态稍稳,但妄想内容出现新变化。开始提及‘另一个自己’,

称‘她’在夜里控制自己的身体,并想伤害林耀……X月X日:突破性发现!

通过深度催眠及人格状态访谈IPI,

初步评估患者存在解离性身份障碍DID倾向!

主人格付诗雨极度恐惧副人格患者称之为‘影’,认为‘影’极度危险且憎恨林耀。

当前治疗重点转向DID鉴别与初步整合……DID?解离性身份障碍?人格分裂?

林耀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他死死盯着那几行字,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视网膜上。诗雨……人格分裂?

那个温柔、美丽、偶尔会有些神经质的妻子,她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或者说,

另一些……“人”?

一个憎恨他、想要伤害他、甚至被主人格付诗雨视为最大威胁的……“影”?

巨大的荒谬感和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他猛地向后踉跄一步,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衣柜门上。笔记本脱手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目光却死死黏在那本摊开的笔记本上。

仿佛有某种无法抗拒的、来自地狱的引力,拉扯着他的视线。他艰难地弯下腰,

手指颤抖得更厉害,几乎是带着自毁般的冲动,一把抓起笔记本,发疯似的向后翻去!

他要看到最后!看到结局!看到那个被付诗雨称为“影”的魔鬼,究竟做了什么!

纸张在指尖哗啦啦地飞掠而过。打印的记录越来越少,后面出现了大片大片手写的内容。

字迹从一开始的还算工整,逐渐变得潦草、凌乱、力透纸背,

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焦躁和……疯狂。她影越来越强了……我快要关不住她了……

她恨林耀!她认为是他夺走了我所有的注意力!是她痛苦的根源!她在夜里醒来!

用我的身体在屋子里游荡!她在厨房盯着那些刀……我害怕!我阻止不了她!不!

不是我!是影!是影想杀他!她想毁掉一切!

怎么办……陈医生……帮帮我……我感觉自己快要消失了……最后几页,

字迹已经完全变形,笔画扭曲、重叠、狂乱地涂抹,透出一种精神彻底崩坏前的歇斯底里。

林耀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冲破胸膛,他屏住呼吸,手指僵硬地翻到了最后一页。

惨白的纸页上,只有一行字。那行字是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力道写下的,

黑色的墨水深深吃透了纸张,笔画歪斜、颤抖,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绝望和……最终的、扭曲的决断:“杀死付诗雨的人是你,林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衣帽间顶灯惨白的光线,冰冷地笼罩着林耀。

他维持着低头看笔记本的姿势,一动不动,如同一尊瞬间风化的石雕。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

四肢百骸被一种超越冰点的寒意彻底冻结。耳朵里充斥着一种高频的、尖锐的耳鸣,

隔绝了外界一切声音。杀死付诗雨的人……是你,林耀?这行字像一个魔咒,

又像一个终极的审判,狠狠砸在他的意识深处,砸碎了所有残存的理智和认知。荒谬!疯狂!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杀死诗雨?他那么爱她!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监控拍得清清楚楚!

警方都排除了他杀!是自杀!是那个该死的“影”人格控制了她的身体,

让她自己割开了喉咙!笔记本就是证据!是那个“影”写的!是她最后的栽赃!

是她……是她……混乱的思绪如同沸腾的泥浆,无数个声音在脑中尖叫、咆哮、相互撕扯。

愤怒、恐惧、委屈、被背叛的剧痛……种种激烈到极致的情绪洪流般冲垮了堤坝。“不是我!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嘶吼猛地从林耀喉咙里爆发出来,

在狭小的衣帽间里撞出沉闷的回响。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

猛地将手中的笔记本狠狠掼了出去!深蓝色的硬壳本子砸在对面的镜柜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玻璃镜面瞬间炸开蛛网般的裂痕。碎裂的镜片哗啦啦地掉落下来。

林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他死死盯着地上那本摊开的、仿佛带着诅咒的笔记本,

还有周围散落的、映照出无数个自己破碎倒影的玻璃渣。就在这时——嗡……口袋里的手机,

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不是电话,是信息提示音。在这死寂的、充斥着疯狂余韵的空间里,

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又格外刺耳。林耀像惊弓之鸟般猛地一颤。

他僵硬地、极其缓慢地伸手进口袋,掏出手机。屏幕亮着刺眼的白光。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没有储存的陌生号码。林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小小的屏幕,

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他点开了短信。屏幕上,

只有一行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文字:治疗中断很危险,付小姐。

‘影’需要被控制。请尽快联系我复诊。 —— 陈明远医生时间:7月14日,

上午10:03分。正是他此刻身处的、付诗雨死后的第七天。嗡——手机再次震动了一下。

又是一条新信息。这次,是付诗雨的手机号发来的。

那个本该随着主人逝去而永远沉寂的号码。林耀的指尖冰冷得失去知觉,几乎握不住手机。

他颤抖着点开。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照片显然是从某个隐蔽的角度偷拍的,

画面有些模糊晃动,但足以看清内容——是他家厨房冰箱冷冻层的抽屉。抽屉被拉开了一半。

里面没有食物。只有满满一抽屉,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白色的小药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每一个瓶子,都冰冷地、沉默地,在手机屏幕的冷光里,反射着死寂的光泽。

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升,瞬间冻结了林耀的血液。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诡异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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