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成了诡异游戏《猩红之地》里最废物的NPC。
院长卫疏痛批我业绩垫底:“江闹闹,你有没有好好努力?”
我表面唯唯诺诺,背地里和系统达成交易——只要保持零杀戮,就能带物资回现实世界。
废墟中艰难爬出,却被神秘男人扑倒:“闹闹,我找得你好苦!”
看清来人,我懵了:“院长?
你怎么也出来了?”
他委屈蹭我:“主系统把我打成重伤丢出来的...求收留。”
后来我才知,他撕裂了整个副本,只为寻我。
---1三年前,那场席卷全球的猩红天幕撕裂苍穹时,我正缩在出租屋的小沙发上,就着半包快过期的薯片追一部古早偶像剧。
窗外不是熟悉的城市华灯初上,而是被一种粘稠、令人作呕的猩红色彻底浸染。
那颜色像凝固的血,又像某种巨大生物腐烂的内脏,沉沉地压下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恶意。
紧接着,就是那道冰冷的、毫无起伏的机械音,如同丧钟,响彻每一个活人的脑海:全球强制载入中……超大型生存副本《猩红之地》开启。
祝各位‘玩家’,游戏愉快。
愉快?
我捏着薯片的手指瞬间冰凉。
电视屏幕滋啦乱闪,偶像剧男女主深情对视的脸被猩红覆盖,扭曲成怪诞的图案。
空气变得稀薄,肺部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视野开始模糊、旋转,熟悉的出租屋墙壁溶解在刺目的红光里。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靠,薯片还没吃完!
亏了!
再次睁眼,世界彻底变了样。
没有预想中的玩家登录点,没有新手村,更没有发光的任务指引箭头。
只有一股浓烈到令人反胃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种更深层、更隐秘的……血腥铁锈气,直往鼻子里钻。
惨白的、光线永远半死不活的日光灯管在天花板上嗡嗡作响。
墙壁是那种陈年污垢浸染出的、洗不掉的惨绿色。
走廊长得望不到头,冰冷的地砖反着幽光,空气里飘着肉眼可见的、带着灰败颜色的尘埃颗粒。
我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套着一件浆洗得发硬、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护士服。
胸前挂着一个塑料铭牌,上面印着三个模糊的字:江闹闹。
旁边墙壁上嵌着一块蒙尘的金属牌,几个斑驳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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