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真千金认亲宴那天,我直接摆烂。
前世我讨好家人,最后被榨干价值扔进精神病院。
这一世,我当众把真千金送的假包扔进垃圾桶。
“沈家?
不稀罕。”
后来我靠卖沈家送的奢侈品成了富婆。
沈家破产求我救命时,拍卖会上有人举牌:“十亿,给沈小姐玩玩。”
转头看见首富前男友冲我挑眉:“气消了没?”
重生回来,我正坐在沈家那间巨大得能跑马的水晶吊灯客厅里,手里捏着个硬邦邦的、印着硕大刺眼“G家”logo的纸盒子。
空气里浮动着顶级香氛刻意营造的优雅气息,底下却藏着一股子陈腐的、令人作呕的算计味道。
沈明珠——那个即将被正式迎回沈家的“真凤凰”,正站在我面前,下巴微微扬起,眼神里的怜悯假得能刮下来糊墙。
“念念姐,”她开口,声音甜得像掺了工业糖精,“我知道这些年你替我在沈家享了福,辛苦了。
这个包……是我特意为你挑的见面礼,一点心意。”
她往前递了递那个纸盒,盒子边缘刮过我指腹,带着一种廉价的粗糙感。
前世,就是这一刻,我像个摇尾乞怜的蠢货,满心惶恐又卑微地接过来,还要挤出感激涕零的笑,仿佛得了天大的恩赐。
结果呢?
里面是个假得连高仿都算不上的劣质货。
沈明珠转头就在她的小姐妹群里嘲弄:“那个冒牌货,给她个垃圾袋她都当宝!”
这“垃圾袋”,成了日后无数次沈家餐桌上,沈明珠母女用来敲打我“身份低贱”、“品味粗俗”的绝佳道具。
每一次,都伴随着沈父的皱眉和沈母那看似温柔实则冰冷的“念念,要懂得感恩”。
感恩?
感谢他们吸干我的血,榨尽我的价值,最后把我像块破抹布一样扔进精神病院冰冷的铁窗里吗?
指尖传来纸盒那令人作呕的廉价触感,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盘踞在手上。
前世最后那几个月地狱般的景象——惨白墙壁上模糊扭曲的影子,灌入喉咙苦涩腥臭的药汁,护工粗粝手掌落在皮肤上的闷响,还有沈明珠隔着探视玻璃那张得意到扭曲的脸——猛地撞进脑海,带着撕裂神经的剧痛。
“啪嗒。”
一声轻响,在死寂得能听见水晶灯电流嗡鸣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那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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