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昏暗的天空,落幕的夕阳,肃穆的教堂和悲鸣的丧钟。
丧钟为谁而鸣?
大雨倾盆,山体滑坡,年幼的少女和破碎的汽车,以及车里没了呼吸的......“滴——滴——”整洁的病房,闭目的少女,跳动的心电图和滴落的药液。
再睁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
少女自病床上坐起,双目无神的盯着被子,插满针头的身体看上去像一个坏掉的布娃娃,正在被匠人缝合。
“我,是谁?”
少女开始了思考,我是谁?
我在哪?
发生什么事了?
放眼望去,干净整洁的病房,但却空无一人,身旁的机器滴滴作响,墙上还有个红色的灯在闪烁。
举起双手,隐约还可以看见一些伤口,似乎是,擦伤吗?
少女思考中.......“嗨~”忽然,身旁响起了一个女声。
少女呆呆的转过头去,刚刚明明还是空无一人的病房,现在却多了一位绿色头发,白色连衣裙的大姐姐。
(脑补大沙耶)“哎呀,看来小■■不认识余了呢~”莫名其妙出现的绿色头发大姐姐做出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双手捂住脸,看似在抹泪,实则嘴角的笑容己经出卖了她。
“你认识我吗?
你是谁?
我又是谁?”
少女并不关心她的表演,少女只关心自己的问题,我是谁?
少女呆呆的发问。
“嗯?
余是谁?
余是你,余是莎布·尼古拉丝!”
绿色头发大姐姐双手叉腰,下巴高高扬起,似乎对于报上自己的名字很是得意。
“啊.......”少女思考中......余是你,也就是说我的名字是余?
可是她还说余是莎布·尼古拉丝,那我到底是叫余还是叫莎布·尼古拉丝?
似是看出了少女的疑惑,使用余作为自称的名为莎布·尼古拉丝的莫名其妙的大姐姐朝她微微一笑:“不理解也没关系的,总之余肯定不会害你的啦~毕竟你就是余,余就是你嘛~”少女懵懂的点了点头,随后道:“那,我叫莎布·尼古拉丝?
啊,不是,余叫,莎布·尼古拉丝?”
“额...其实你叫......”话还没说完,不知从何处伸出一只手,一拳砸在了莎布·尼古拉丝的头上。
“砰!”
“嗷!”
随着一阵像是动画片般的烟雾特效,莎布·尼古拉丝随着烟雾消失,取而代之出现的是一位金发女子。
“啊,消失了...”少女呆呆的看着一切。
代替莎布·尼古拉丝出现的金发女子微微一笑,双手叠在腹部道:“我是阿芙萝蒂丝,你可以叫我阿芙。”
金发女子身着一身轻纱,明明穿的很少,只遮住了关键部分,但在她身上,却只显的神圣。
金发女子微笑着走近,随后,温柔的环抱住了少女。
“没事的,都过去了,忘记的就忘记吧,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是天灾。”
金发女子抱着天灾,把她的头轻轻埋在胸前,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天灾,我嘛....我叫,天灾?”
“是的,你叫天灾,以天灾为名,避天灾之事。”
“哦。”
听不懂,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在阿芙温柔的抚摸下,天灾渐渐起了困意,最后轻轻蹭了蹭阿芙宽大的胸怀,便沉沉睡在了阿芙的怀里。
阿芙把她轻轻的放回原来躺着的位置,脸上的微笑变得莫名恐怖,脚步一转,便己来到了一处被鸟笼囚禁起来的大厅。
与其说是被鸟笼囚禁的大厅,倒不如说是在鸟笼里造了个大厅,但其中的主次顺序,谁又能说得清呢?
刚刚伴随烟雾消失的莎布·尼古拉丝也在,此刻正吊儿郎当的躺在一处沙发上,没个正形的吃着一团不可名状的东西,紫色的汁液随着嘴角漏出的触手滴落在地。
不远处,一座立起来的石棺中,隐隐传出暴躁的呼吸声。
“我亲爱的至高母神大人,你是想毁了这一切吗?”
脸上挂着恐怖笑容的阿芙,缓缓走到石棺面前,手里攥着一根铁链。
“呼——————!”
沉重的呼吸声自石棺中传来。
“哎哎哎别别别!
有话好好说别放伊丽莎白哇!”
莎布·尼古拉丝一个光速滑跪,丝滑的首接滑到阿芙面前,抱住阿芙圆润的大腿,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你应该知道,如果她想起了过去的痛苦,对我们来说,将是致命的危机,所以你最好嘴严一些,不要透露出过去。”
阿芙扯了扯手中的铁链,石棺中的呼吸更重了一些。
“哎嘿,下次一定~”莎布·尼古拉丝哎嘿一笑,做了个滑稽的表情,随后一步跃回自己刚躺的沙发。
石棺不语,只是加重的呼吸声,更显残暴和愤怒。
而此时的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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