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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和前朝公主》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一种周郁讲述了我曾是前朝最得宠的九公如今是新朝帝王深宫里见不得光的罪十年因为我外祖父一桩莫须有的冤他周家满门被只有他侥幸逃我在宫外游认出了他身出于一丝愧给了他一瓶金创药和一句:“快走好好活”没曾那一念之竟成了他日后打败我江山的开如今他黄袍加将我囚在摘星今日他又送来一套凤冠霞案上还摆着刚从东市斩回的、我最后一位旧部的头我始终冷漠以直到前朝...
主角:一种,周郁泽 更新:2025-11-12 01:3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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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前朝最得宠的九公主,如今是新朝帝王深宫里见不得光的罪妃。
十年前,因为我外祖父一桩莫须有的冤案,他周家满门被诛,只有他侥幸逃脱。
我在宫外游玩,认出了他身份,出于一丝愧疚,给了他一瓶金创药和一句:“快走吧,好好活着。”
没曾想,那一念之仁,竟成了他日后打败我江山的开端。
如今他黄袍加身,将我囚在摘星楼。
今日他又送来一套凤冠霞帔,案上还摆着刚从东市斩回的、我最后一位旧部的头颅。
我始终冷漠以对。
直到前朝传来他要立后的消息。
听说那女子是礼部侍郎家的千金,眉眼间竟与我有七分相似。
新人入宫那天,我凭栏看见御花园中,他正亲手为那女子簪上一支牡丹。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影子。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低低笑出声来。
我故意与那女子相遇,招惹她。
“你与我像倒是极像。”
在她惶惑的目光中,我凑近低语,“可惜,他透过你在看谁,你自己不知道吗?”
少女脸色霎时惨白,当夜就“突发恶疾”。
他闻讯踢到闯入我的寝宫,
我笑了:“你要么杀了我,全了你这十年的执念,要么放了我,至于那位姑娘……她在这宫中一日,我就会让陛下记得一日——”
“您得到的,永远只是我的影子。而您想要的,永远也得不到。”
眼前是刚送来的凤冠霞帔。
周郁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种压抑了太久、几乎变质的疯狂:“殿下可知,朕等这天,等了十年。”
我站着没动,连眼睫都没颤一下。
脊背挺得笔直,如同过去无数次,我仍是那个站在云端、受尽万千宠爱的九公主。
可他一句话,就能把我拽回地狱。
十年前,宫外杏花林,那个浑身是血、蜷缩在泥泞里的少年。我认出了他,周家那个侥幸逃脱的嫡孙。外祖父的冤案,周家满门的鲜血……说不清是愧疚,还是一丝未泯的怜悯,我递过去一瓶宫中最上等的金创药,声音没什么温度:“快走吧,好好活着。”
那时怎会想到,我随手递出的,不是生机,而是将来打败我江山的利刃。
他如今黄袍加身,成了这紫禁城的新主。
而我,从九公主,变成了他深宫里一个连名分都模糊的罪妃,被囚在这摘星楼,日日夜夜,对着宫墙外再也回不去的旧梦。
“十年,”我慢慢转过身,看向他。他眉眼依旧俊朗,甚至比少年时更添帝王威严,只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翻涌着太多我看不懂,也不愿看懂的东西,恨意、执念,或许还有些别的。“陛下等的,就是今日这般,将我最后一点念想也碾碎?”
他勾唇,笑意却淬了冰,一步步走近,指尖几乎要触上我的脸颊,被我侧头躲开。他也不恼,只盯着我,一字一句:“碾碎?朕是在帮殿下认清现实。你的大梁,亡了。你的亲人,死了。你最后的倚仗,头颅就在这儿。”
他指向那颗血淋淋的头颅。
“陛下的‘恩情’,我记下了。”
他像是被我的眼神刺到,猛地挥袖,扫落了妆台上所有的珠钗环佩,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如同我们之间,早已破碎不堪的过往。
“江聆笙!”他低吼,眼底泛起红丝,“别用这种眼神看朕!你不配!”
我不再看他,目光落在那套刺目的凤冠霞帔上。他要立后的消息,早已传遍六宫。礼部侍郎家的千金,苏晚月。听说,眉眼间,与我年少时有七分相似。
心口某个地方,像是被针细细密密地扎着,不很疼,却绵长而窒息。
他立后,与我何干。找一个我的影子,放在中宫之位,日夜相对?周郁泽,你真是……可悲又可笑。
他拂袖而去,带着一身未能宣泄的怒火。
摘星楼又恢复了死寂。我走到窗边,看着宫墙内外,一片张灯结彩,为即将到来的封后大典。真热闹啊。这热闹,曾经都是我的。
大婚夜,鼓乐声隐隐传来。我凭栏望去,御花园中,灯火通明。他正亲手为那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簪上一支并蒂牡丹。距离太远,看不清神情,但他微微低头的侧影,竟有几分我曾幻想过的温柔。
他看她的眼神,一定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求而不得的影子。
我低低地笑出声来,笑声在空寂的殿宇里回荡,带着说不尽的苍凉和嘲讽。
“周郁泽,你连爱我,都只敢找个替身。”
这句话,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我自己听。
接下来的日子,波澜不惊,如同死水。周郁泽再没踏足摘星楼,只是赏赐依旧不断,绫罗绸缎,珍宝古玩,像是要通过这些东西证明什么。宫人们看我的眼神,愈发复杂,有怜悯,有畏惧,更多的,是等着看我这前朝公主,在这新朝后宫,还能挣扎到几时的幸灾乐祸。
“听说那位苏皇后,性子温婉,很得陛下爱重呢。”
“可不是,陛下几乎日日都宿在坤宁宫,赏赐流水似的送过去。”
“啧,再得宠又如何,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你们没见陛下有时候看着皇后娘娘发呆?”
“嘘!小声点!不想活了?那位主儿……”有宫人偷偷指了指摘星楼的方向,“陛下心里到底念着谁,还不一定呢……”
我坐在窗边,面无表情地听着外面隐约的议论。替身?周郁泽,你把这虚假的深情演给谁看?
三个月后,周郁泽为苏晚月举办盛大的生辰宴。宫里宫外,一片歌功颂德,赞美帝后情深。
我算准了时机,在她宴毕回宫的必经之路上“偶遇”。
她果然被宫人簇拥着走来,一身华服,珠翠环绕,眉眼精致,那份刻意模仿我的神态,学了个七八成。见到我,她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规规矩矩地行礼,声音娇柔怯弱:“参见殿下。”
我没叫起,慢慢走到她面前,目光在她脸上细细逡巡。像,真是像。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懵懂,一如我十六岁那年。
可惜,赝品终究是赝品。
我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下颌,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
“像倒是极像。”我声音不高,却足够她听清。
她惶惑地抬眼,不明所以。
我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如同毒蛇吐信:“可惜,他透过你在看谁,你自己不知道吗?”
少女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嘴唇翕动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直起身,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转身离开。
当夜,坤宁宫就传出皇后娘娘“突发恶疾”的消息。
周郁泽闻讯,几乎是疾步闯入了我的寝宫。他带着一身夜露的寒凉,龙袍都未来得及换下,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惊怒。
“江聆笙!你对晚月说了什么!”
我正对镜梳妆,铜镜里映出他震怒的脸,和我平静无波的眼。手里拿着一把金剪刀,正慢条斯理地剪下一绺青丝。
“陛下,”我的声音透过铜镜传来,没什么起伏,“若一个替身就能解您相思,又为何每次看我的目光,都像在望一场永远回不去的旧梦?”
这句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破了他自欺欺人的假面。
他勃然大怒,如同被激怒的困兽,猛地挥袖,将我妆台上仅剩的几件首饰扫落在地,珠玉翡翠碎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江聆笙!你闭嘴!”
他在满地狼藉中喘息着,死死瞪着我,那眼神,像是恨不能将我剥皮拆骨。可瞪着瞪着,他眼底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更深、更沉的东西取代,竟然……先红了眼眶。
十年。
从泥泞里的蝼蚁,到执掌生死的帝王。
从赠药之恩,到灭国之恨。
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隔着家国天下,隔着再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十年执念,早已成痴,成狂,成了我们彼此都挣脱不开的枷锁。
而我,只是缓缓弯腰,从那一地碎玉残珠中,拾起他昨日才送来的那支赤金点翠凤簪。簪身冰凉,簪尖锋利。
我握着金簪,簪尖稳稳抵住自己的心口。抬起头,给他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妖冶而绝望的笑。那笑里,带着毁天灭地的快意。
“周郁泽,要么杀了我,全了你这十年的执念;要么放了我,彼此解脱。”
他瞳孔骤缩,下意识上前一步,却又猛地顿住,死死盯着那抵在我心口的簪尖,呼吸都滞住了。
我看着他骤变的脸色,心底一片冰凉,继续一字一句,如同凌迟:“至于那位苏姑娘……她在这宫中一日,我就会让陛下记得一日——”
我迎着他惊痛的目光,缓缓地,清晰地,吐出最后一句:
“您得到的,永远只是我的影子。而您想要的,永远也得不到。”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错。
他看着我,我看着簪尖。
那一点金芒,映着他猩红的眼,和我决绝的脸。
十年恩怨,似乎就要在这一刻,彻底了断。
或者,推向更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江聆笙……你……把簪子放下。”
我笑了,簪尖又往前送了一分,刺痛传来,衣襟上已然洇开一点鲜红。
“陛下怕了?”我歪着头,语气近乎天真残忍,“是怕我死了,你这十年的恨无处安放?还是怕……你其实,根本舍不得?”
“你闭嘴!”他低吼,额上青筋暴起,那双总是沉冷如冰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是恐慌,是愤怒,是挣扎,是……痛楚。
他一步步逼近,动作僵硬,像是提线木偶,“把簪子……给朕。”
“别过来!”我厉声喝止,簪尖刺得更深,血渍迅速扩大,像雪地里绽开的一朵红梅,触目惊心,“再往前一步,陛下就只能得到一具尸体。不知道抱着我的尸体,陛下能不能解了这相思之苦?还是……会更痛苦?”
他猛地停住脚步,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那张俊美而阴郁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近乎崩溃的裂痕。他看着我心口的血,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恐慌和……无措。
“聆笙……”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种久远的、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喑哑。
这个名字,他已经十年未曾唤过。
我心头猛地一颤,一股尖锐的酸楚直冲鼻尖,几乎要瓦解我所有的伪装。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维持住脸上的冷笑。
“放手?”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周郁泽,从你踏着我江氏江山登基的那一天起,就该知道,我们之间,早已没有放手这条路了。”
我看着他猩红的眼,看着他因极度压抑而微微颤抖的手,心中一片荒凉。恨他吗?恨。可这恨里,掺杂了太多连我自己都理不清的东西。那些年少时模糊的好感,那瓶金创药带来的因果,这十年间他若有似无的关注,以及此刻他眼中毫不作伪的痛楚……
太复杂了。
复杂到,唯有毁灭,才能终结。
“杀了我,”我盯着他,一字一顿,“或者,放了我。选一个。”
他死死地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进行一场极其艰难的内搏。殿内的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息都如同刀割。
最终,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半步,声音低哑破碎,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绝望:“你……赢了。”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浓得化不开的偏执:“朕……放你走。”
心,像是瞬间从万丈高空坠落,失重感攫住了我。没有想象中的解脱,反而是一片空茫。我握着金簪的手,微微颤抖。
“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冰冷,带着帝王的不容置疑,“江聆笙,你给朕听好。朕可以让你离开皇宫,给你自由。但从今往后,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都休想彻底摆脱朕!”
他上前一步,不顾那还抵在我心口的簪子,猛地伸手,一把攥住我拿着簪子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俯身,逼近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一种毁灭般的气息。
“你想让朕痛苦?好!朕就如你所愿!朕会活着,长命百岁地活着,日日夜夜,年年岁岁,记住你今天的样子!记住你这双恨着朕的眼睛!记住你江聆笙,是朕周郁泽这辈子,唯一求而不得、寤寐思服的女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锤,砸在我的心上,也砸在他自己的心上。
“至于苏晚月……”他冷笑一声,眼底掠过一丝残忍,“一个影子罢了,既然让你不痛快,毁了便是。”
我心头一凛,想说什么,却被他猛地打断。
“现在,”他盯着我的眼睛,手上用力,逼着我将那金簪从心口移开,鲜血顺着簪身滑落,在他明黄的龙袍袖口染上刺目的红,“给朕活下去。你若敢死,朕便让整个太医院,不,让全天下,给你陪葬!”
他夺下我手中的金簪,看也不看,反手掷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他打横将我抱起,不顾我的挣扎,大步朝殿外走去,声音冷硬地对候在外面的宫人吼道:“传太医!立刻!”
我被强行安置回床榻,太医战战兢兢地进来处理伤口。
周郁泽就站在一旁,死死地盯着,仿佛我稍有不慎就会碎裂。
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让整个寝宫如同冰窖。
伤口不深,只是皮肉伤。太医包扎好后,几乎是连滚爬地退了出去。
寝殿内又只剩下我们两人。
他站在床边,阴影笼罩着我,沉默了许久,才哑声开口,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命令:“给朕好好活着,江聆笙。你的命,从十年前开始,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了。”
说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发堵,然后,他猛地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决绝而孤寂。
殿门在他身后合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我躺在柔软的锦被里,心口的伤隐隐作痛,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方才攥紧的力度和温度。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他身上那熟悉的龙涎香,混合着血腥气,形成一种诡异而窒息的氛围。
我缓缓闭上眼。
走了。
他终于答应放我走了。
可为什么,心里没有半分轻松,反而像是被掏空了一块,灌满了冰冷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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