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君若出我男女主角余瑶许之阳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小瑜不吃鱼”所主要讲述的是:我的夫是从千年之后穿越而来一开我只当他在逗我可他给我讲这世道男尊女女人受是世道不公不是女人的错;他跟我忠贞可不是女人单方面的忠贞跟性别没关关键在于人;他跟我“一夫一妻制”,指天发誓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这些怎么听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男人能说出来我信了也憧憬起男女平等的时可成亲不过两他便同我他要纳个他教会了他也背叛了我...
主角:余瑶,许之阳 更新:2025-11-11 23: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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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只当他在逗我玩。
可是,他给我讲这世道男尊女卑,女人受苦,是世道不公平,不是女人的错;他跟我讲,忠贞可不是女人单方面的事,忠贞跟性别没关系,关键在于人;他跟我讲,“一夫一妻制”,指天发誓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些话,怎么听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男人能说出来的。
我信了他,也憧憬起男女平等的时代。
可成亲不过两年,他便同我说,他要纳个妾。
他教会了我,他也背叛了我。
夏天热得厉害,冰鉴里的冰块都化成了水。
窗户开了点儿,带着荷叶香气的凉风慢悠悠吹进屋里。
我低着头,手在算盘上拨拉得飞快,忙得顾不上别的。
“王妃。”
我的贴身丫鬟青苁从外面走进来,眼眶红红的,“小姐,大夫给她瞧过了,说她晕倒,是因为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原本噼里啪啦响满屋子的算盘声,一下子没了动静。
我的右手停在半空,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问:“你说她,怀孕了……”我试着拨一下眼前的算盘,却发现费了好大劲,也拨不动一点儿。
我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再看看账。”
“小姐……”青苁抹了把眼泪,哭得跟被人抛弃的小崽儿似的。
我尽量冲她温和地笑笑,说:“我没事,你先去歇着,明天一大早你还得跟着我去布庄呢。”
门关上,屋里又没了声响。
许之阳请求出征塞北的时候,我跟他成婚都两年多了,夫妻俩恩恩爱爱的。
他出征的那几个月,我天天每夜都在想他,跟往常一样,担心他在战场上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吃不饱。
五天前,淮阳王许之阳带着大军回朝,我比谁都高兴,一大早就带人在王府门口等着。
浩浩荡荡的王朝军从王府门前经过,最后就留下许之阳和几个亲信。
我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辆马车,疑惑地看着他。
许之阳下意识躲开我的目光,朝着马车里伸手。
一只白白嫩嫩的手搭在他手心,从马车里走出来一个陌生女子。
那就是“她”了。
她抬起一双怯生生的眼睛,咬着嘴唇,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害怕地往许之阳身后躲。
我垂着的双手有点抖,眼睛死死地盯着许之阳。
他看向我,只说:“这位姑娘救了我,她没地方可去,所以我想着,带她回王府给你做个伴。”
那层让人难堪的窗户纸,谁都不敢先捅破。
我质问他:“是给我做伴,还是给你做伴?”许之阳好像怕我对她不利,把她安置在一个偏僻的院子,把我和她远远隔开。
当天晚上,他进了我的屋子,我俩面对面坐着,半天没说话。
他才开口:“余瑶救了我一命,又是个孤女,无依无靠的。
我想着给余瑶一个名分,让她当个小妾,就当王府里多添个人多双筷子,我能跟你保证,不会影响咱俩的,你信我,阿晴。”
我头都没抬,说:“在王府当丫鬟,一个月也有二两银子,也不过多个人吃饭,你觉得呢?”许之阳沉默了一会儿,直接走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
可从那之后,余瑶彻底成了我和他之间的一根刺。
很多时候,这种刺一旦扎进去,就算哪天拔掉了,肉里的疼和血也没法彻底消除干净。
屋里还是特别安静,偶尔能听到夜虫叫。
我活动了一下坐得僵硬的身子,有些迷糊地琢磨,许之阳到底什么时候变的。
在这京城,没人不知道,淮阳王娶永平郡主那天,指着天发誓,说他这辈子只爱姜家阿晴一个人,这辈子绝不纳妾,一生一世绝不背弃。
那时候,好多男人笑话他,说他丢男人的脸,坏贵族的名声。
他们说,哪家好男儿不纳妾呀,只有那些穷得叮当响、地位低贱的人才没福气纳妾。
堂堂淮阳王说这种反话,跟那些贱民有什么不一样?可许之阳当时一点儿不害怕,拿着那杆斩过无数敌人脑袋的枪,挨个扫过去说:“把女人当成东西,动不动就打骂、卖了、交换,还不觉得羞耻,反倒当成光荣的事儿。
你们这些老古板,怎么能跟我比?”“我既然发誓这辈子只对姜晴一个人忠心,那就是一辈子,你们都给我看好了。”
以前的那些诺言好像还在耳边,每一个字都像敲在我心上,可现在想想,简直就像个笑话。
我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迷茫,所谓的一辈子,原来就只有三年?这就是……男人嘴里说的“一辈子”?房门没锁,许之阳推门进来了。
我抬头一看,看着那张我曾经真心爱过的脸,心里居然再也翻不起一点儿水花,原来心死就只在那么一瞬间。
许之阳走近,低着头,像往常一样熟练地把我书案上乱糟糟的账本小心摆整齐。
我转过头,看着墙上那幅画,又想起好多以前的事儿,想起以前实实在在存在过的爱意,可现在已经全碎了。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是大家对夫妻恩爱的最高称赞,可许之阳从来不让我举案齐眉。
三年前大婚那天,红盖头下是我红扑扑的脸,一杆如意秤挑起了我的往后日子。
夫妻喝合卺酒的时候,我按照大家对女人的规矩来,女人拿的卺不能高过夫君的。
可那时候,许之阳却出人意料地伸出手,托住我悄悄往下放的卺,一点点往上抬,直到他的卺比我的低很多。
龙凤喜烛照亮了整个屋子,灯光把他好看的眉眼照得朦朦胧胧,那画面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今天的许之阳穿着一身黑色锦衣,他走到我面前,单膝蹲下,仰着头看我,还想像以前那样拉我的手,可我早早躲开了。
他脸上有那么一瞬间露出难过的神色,停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才慢慢收回去,说:“余瑶……她怀孕了,我没想到会这样,是我对不起你,阿晴,你就原谅我这一回,行不行?”我平静地看着他,说:“你跟她鬼混的时候,就没想到她会怀孕?你出征五个月,她都有两个月身孕了。
这么算下来,咱俩才分开三个月,你就身心都不干净了。”
他一只手撑着膝盖,肩膀却像被重重压着,连脊背都弯了些。
我接着问他:“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许之阳又抬起头,声音有点发涩:“孩子生下来,父亲是我,母亲算你。
余瑶会一直待在偏院,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我问:“这就是你想了整整五天,给我的答复?”许之阳说:“你向来体谅女人不容易,况且那也是条命,我总不能把她打死吧。”
我想了好半天,才从记忆里翻出个词,那还是很多年前,许之阳教我的。
“你这是在拿道德压我吧?就因为她是女人,我又向来体谅女人不易,所以我就得跟她分享丈夫?作为女人,余瑶无依无靠,我可以给她钱,可以留她干活,甚至能让她自己养活自己。
女人不易,可不是她跟你没名没分就乱来的借口。”
许之阳脸色发白,抿着嘴唇说:“你非得说得这么难听吗?我说了那是个意外,不是我故意的。
而且我也答应你了,不会再有下次,你就这么容不下她?”我双手放在书案上,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容不下。”
他猛地站起身,常年打仗,身姿又高又挺。
烛火照着他来回乱走、频繁晃动的影子。
“姜晴,”他转过身看着我,“淮阳王府就真连一个妾室都容不下?”这时候,我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坦然、平静过,我微微一笑,回他:“能容下,我跟你和离就行。”
许之阳像是被我这话狠狠扎了一下,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直接把扶手劈成了两半。
他眼睛都红了,喊道:“在这大乾,在这京城,哪家男人不能纳妾?怎么就我不行?你去打听打听,哪家主母像你这么善妒!”有那么一会儿,我嗓子眼一阵发腥,突然悲从中来,原来年少时的深情,也能落到这么不堪的地步。
“善妒小心眼”这俩字,不管放在哪家,都是能休妻的“七出”大罪。
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这跟断了后路没什么两样。
可是……我直直地盯着许之阳的眼睛,就像盯着老虎,却一点都不害怕。
“可是,”我轻声说,“可是,这都是你教我的啊。”
“难道你忘了,那些话,都是你以前许下的诺言吗?”“我生在大乾,长在大乾,跟千千万万大乾的女人一样,知道要三从四德,勤练女工,苦练琴棋书画,努力做到端庄贤淑,就为了找个好婆家。
从始至终,我都没敢对男人有什么过高期望,从来没想过我丈夫只能娶我一个,也从没觉得男人不该纳妾。”
“是你啊,许之阳,十六岁那年,你闯进了我的生活。
是你跟我说,忠贞可不是女人单方面的事,忠贞跟性别没关系,关键在于人。”
“是你说,这世道男尊女卑,女人受苦,是世道不公平,不是女人的错。”
“是你说,你的灵魂是高尚的,你跟我讲像神话一样的‘一夫一妻制’,是你指着天发誓,说要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你……是你许下的诺言。”
许之阳,是你教我,老天爷定下的规矩里,人人生下来就是平等的。
是你教我,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男人能要求女人自爱守节,女人也能对男人提一样的要求。
我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就跟杜鹃吐血似的,就是要让他明白,现在这个时候,他没资格说我善妒。
许之阳停在原地,一下子不动了,就跟遭了雷劈似的,慢慢地转过身,身子旁边的手攥得指关节都咔咔响。
我看着他眼神飘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声音有点发颤地问:“你后悔了,对吧?你是不是在想,要是当初没跟我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现在的姜晴也会像天下所有女人一样,乖乖认命,你也就不用为这点纳妾的事儿这么头疼了,是不是?”他马上说:“不,我不后悔,不后悔……”他紧紧咬着下巴,脸上的表情跟翻涌的海浪似的,一层压过一层。
然后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变得清清楚楚的。
“是我错了,我违背了跟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错了,我认。
但是,我不会跟你和离的,淮阳王和淮阳王妃是会被写进史书里的夫妻,所以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我看着他往外走的背影,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许之阳,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为你掉眼泪。
“不行的,”我看着他扶在门框上的手青筋暴起,看着他猛地停下的背影,轻声说,“不行的,背叛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所以,我肯定、一定会跟你和离的。”
“要是你不愿意和离,姜家阿晴还有休夫的圣旨。”
我母亲是荣阳长公主,父亲是尚书大人。
皇帝舅舅跟我母亲感情特别好,我被特地封为永平郡主。
从出生那天起,我就是京城里最尊贵的女子。
可许之阳跟我不一样,他生在一个小官家里,他母亲只是府里的丫鬟,生下他就被打死了。
他从一出生,在府里就比下人还不如,是个庶子。
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宴席,从来没人见过他参加,甚至都没人知道许家还有个二儿子。
建和十三年腊月,有一场轰动朝廷上下的千池宴,那是皇帝会亲自到场,而且三年才办一次的文人宴会,是全国的世家子弟、文人才子争官职、争地位的机会,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
也就是在那场宴会上,一直没名气的许之阳一下子出了名,连天启帝都当着众人的面夸奖他。
他一杯酒一首诗,走一步吟一句,尽显千古文君的风采。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他的笔墨呈到帝王面前,帝王亲自赐下笔墨。
年仅十五岁的许之阳,又癫又狂,那叫一个风光。
然而,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太狂妄,还是太天真。
一个毫无根基的庶子,竟敢在千池宴上公然让所有世家子弟下不来台,后果可想而知。
许之阳被人堵在十六官道的巷子里,一群穿着华丽衣服的男子对着他,拿麻袋套头就是一顿揍。
我坐在马车上,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帘子,马车缓缓前行。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我轻轻念叨着这句诗,我想,我大概是特别喜欢这一句。
所以,我救了许之阳。
我站在巷口,低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他。
他一把掀开麻袋,露出一张又青又紫、肿得老高的脸,一双眼睛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还冲我咧开嘴笑了笑。
他一点儿也不抱怨,反而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一边道谢,一边念叨:“哎,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微微一笑,这几句我倒是听过。
后来,我们没再见过面,但偶尔能听到他的消息。
比如说,他在东市街的元祥茶楼卖给掌柜一张方子,按照那张方子做出来的茶和普通茶完全不一样,很受那些贵族小姐喜欢。
又比如说,皇上有时候会想起他,召他进宫说话,无意间提到南阳的农赋,他提出了从来没人想过的摊丁入亩等简化赋税的办法。
那时候,我只是把这些当作传闻听听,根本没想到,会和他有那么多纠缠不清的事儿。
昨天晚上,许之阳没再跟我说半句话,他走得又急又慌,好像生怕一停下脚步就会掉进深渊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马夫早早套好了马车在府门口等着。
我刚弯下身子要上车,身后传来一个娇弱的声音:“姐姐这是要出府办事吗?昨天晚上是妹妹不对,我本来已经叮嘱过不要惊动王爷,没想到……不过姐姐放心,王爷在我屋里没待多久,他就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走了。”
我转过头,看到余瑶。
她的脸色比昨天红润了一些,穿着一身白色的素衣,整个人就像一朵经不起风吹的娇弱小花。
我心里对他们俩大概都有气,说话也不客气:“余瑶,你没必要在我这儿耍心眼。
你要有真本事,就去劝他,赶紧答应跟我和离才是正事。”
说完,我没管她咬着嘴唇、一脸不甘心的表情,直接走了。
引禾布庄是京城里最大的布庄,在西侧城郊,也是大乾最有名的布庄商号。
大乾从北边的离北,到南边的渝南,连通塞外、远航海外,每个地方都有引禾布庄的生意,可到现在都没人知道,这引禾布庄背后的老板是个女人。
“姜娘子,您来了!您快看看,梅娘她们按您上次教的方法,重新刻了布版,您瞅瞅,是不是您说的那样。”
我撩开帘子,看到跟我打招呼的女子。
她身上的围裙已经染上了五颜六色,就连脸上也透着被阳光照亮的光泽。
她兴奋地给我展示:“您瞧,像这样在上面两块木板上刻同样的镂空花纹,再把这绢布对折,夹在这两块木板中间,最后把夹着织物的木板浸到染缸里。
这样一来,木板镂空的地方就会渗进染料,染上颜色,而夹紧的部分就保持本色,最后就能形成对称的花纹。”
“姜娘子,这办法实在太妙了,咱们大乾到现在还没有过这样的布料样式呢!”我接过布料,细细地摸着,仿佛能从上面感受到梅娘她们对着烛光、对着太阳,一遍又一遍地试色、染色、上版所付出的心血。
我轻声说:“惠娘,你告诉梅娘她们,从今天起,这批布料要开始生产,速度要快,产量要多,质量要好。
我们得在季末把这批布推广出去。
对了,这段时间肯定会格外辛苦,女工们的工钱在原来的基础上,以后每做出一匹布,再按卖价的三个百分点给她们发额外的工钱。”
布庄的工人全是女人,没有男人。
她们有的以前在街头乞讨,有的是从贱籍从良的,还有的因为打碎了一盏茶,就被主家给卖了。
她们都是大乾的女人,跟我一样的大乾女人。
七年前,许之阳问我:“阿晴,你有什么兴趣爱好?”我没听懂,疑惑地看着他。
他拍了拍脑袋,换了个问法:“我是问,你有没有喜欢做的事儿?”我想了想,女人应该喜欢什么呢?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对上孝敬公婆,对下尊重丈夫,这样的女人才在大乾能找到好婆家,才有人要。
于是,我回答:“我喜欢刺绣女工,有时候也会读点书,琴棋书画也都喜欢。”
许之阳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不对,你的眼神在说谎,你不喜欢这些,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我想起小时候偷看《百商杂要》这本书,被父亲发现时,他看我的眼神里全是失望和不满。
他委婉地提醒我,女人看这些杂书有什么用?从那以后,我的书夹里再也没出现过任何“杂书”。
“我喜欢……”我的手颤抖了一下,心里猛地一跳,好像要把天空的帷幕掀开一角,“我喜欢算账,喜欢做买卖,我想成为像史书里的苏芷那样的女商人。”
“既然喜欢,那就去做,有什么不可以的?”“可是,大乾没有女人经商的道理啊,女人本来就地位低,士农工商,商人再加上女人,这根本行不通。”
那是个四四方方的小角落,阳光照不进来,可角落外面一片光亮。
许之阳就在那个小角落里,拿着树枝,一笔一划地给我讲一个千百年后的朝代。
从妇女解放运动到消除男权制。
从自由、平等、天赋人权到女权宣言。
从缠足到天足、到妇女参政、废娼,再到国际妇女节。
还有秋瑾、林巧稚……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战鼓一样,跨越千年滚滚而来,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冲击着我十多年来接受的礼教和认知。
许之阳的声音和另一种声音在我脑海里搅和在一起,让我难受得不行,我都不知道该信哪个:女人到底是女人,怎么能担当大事?你看这女人,哪能像你这样咧着嘴大笑,太没规矩了!女人抬头挺胸的,这不是对男人不尊重吗?这姑娘不愧是兵家奇才,可惜是个女娃啊。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那样的地方,能让女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能让女人和男人一起争天下,许之阳肯定是在哄我。
我这么问了,他笑了笑说:“有,只是不是现在。”
可我那时候不知道,虽然我当时摇头不信,但有些种子在七年前就种下了,哪怕我自己都没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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