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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做噩梦梦到前夫》是徐大刀的小内容精选:“姜这门婚就此作”周子昂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愧反而带着一丝解他身依偎着城中首富之女白薇面色娇眼神却像淬了毒的直直扎向姜“我们周也不是不讲情面的”周母从下人手里接过一个木扔在地发出一声闷“这些是当初的聘原物奉从你们两家婚嫁各不相干!”说周家人簇拥着白薇扬长而仿佛在躲避什么瘟只留下姜月和她脸色煞白的父在街坊邻居的指...
主角:姜月,徐大刀 更新:2025-11-09 13: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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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周子昂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带着一丝解脱。
他身旁,依偎着城中首富之女白薇薇,面色娇羞,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直直扎向姜月。
“我们周家,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周母从下人手里接过一个木箱,扔在地上,
发出一声闷响。“这些是当初的聘礼,原物奉还。从此,你们两家婚嫁各不相干!”说完,
周家人簇拥着白薇薇,扬长而去,仿佛在躲避什么瘟疫。只留下姜月和她脸色煞白的父母,
在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中,像被扒光了衣服,无所遁形。1羞辱和愤怒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姜月心上。她爹气得浑身发抖,上前打开那个木箱。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箱子里,
那支本该是百年血玉的簪子,此刻却是一块染了红漆的破石头。
那匹本该是云锦阁出品的流光缎,入手粗糙,分明是最低劣的麻布。所有聘礼,
全都被调了包。全是赝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姜父气血攻心,一口气没上来,
直挺挺向后倒去。“爹!”“老头子!”家中顿时乱作一团。街坊的议论声更大了。
“周家这事做得也太绝了。”“谁让姜家不识相呢,周子昂现在攀上了白家,他们还想怎样?
”“这姜月也是可怜,本来都要当上周家少奶奶了。”字字句句,都像刀子,割在姜月身上。
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股血腥味。她扶着昏厥的父亲,看着哭泣的母亲,
心中涌起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无力感。周家,白家。好,真是好得很。这笔账,她记下了。
夜里,姜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父亲请了大夫,花了家里仅剩的积蓄,
才勉强稳住情况,但身子骨算是彻底垮了。母亲的眼睛肿得像核桃,
嘴里不停念叨着“作孽啊”。这一切,都是拜周子昂所赐。屈辱、不甘、愤怒,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就在她头痛欲裂,意识模糊之际,
周围的景象忽然开始扭曲。床板消失了。熟悉的房间也消失了。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星空下,脚下是温润如玉的白色地面,散发着柔和的光。
这是哪里?做梦吗?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不远处缓缓凝聚成形。那人影笼罩在光芒里,
看不清面容,只能感到一种古老而浩瀚的气息。“你怨恨吗?”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
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姜月一怔。“你渴望力量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姜月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做梦都想。
想让周家和白家付出代价,想让父母不再受人白眼,想把今天所受的屈辱,
千倍百倍地还回去!“很好。”人影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代价呢?”姜月在梦里,反而异常清醒。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代价……”人影顿了顿,“你的一点‘时间’而已。”时间?姜月不解。不等她细想,
那人影指尖射出一道流光,瞬间没入她的眉心。一股庞大而陌生的信息洪流涌入脑海。
《万象天工织法》。一种她闻所未闻的织造技艺。可以用精神力为引,
将天地灵气织入布料之中,赋予其种种不可思议的特性。坚韧,防水,御寒,甚至……幻化。
这……这是真的?“这只是见面礼。”“等你用它创造出足够的价值,我会再来找你。
”话音刚落,星空崩碎,光影消散。姜月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已被冷汗浸透。窗外,
天已蒙蒙亮。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她下意识地抬起手,
按照脑海中那股信息流的指引,调动起一丝微弱的精神力。然后,
对着床头一件打满补丁的旧衣服,凌空一指。指尖仿佛有无形的线射出,
在空气中勾勒出一个繁复的印记,悄无声息地烙印在那件旧衣上。什么都没发生。
姜月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刺激得出现幻觉了。她起身下床,
准备去给父母做早饭,手习惯性地拿起那件旧衣想搭在椅背上。指尖触碰到布料的瞬间,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那件洗得发硬、粗糙不堪的麻衣,此刻摸上去,
竟有一种丝绸般的顺滑感。她用力一扯。“撕拉”声没有响起。那件本该一扯就破的旧衣服,
在她用尽全力的拉扯下,竟纹丝不动,坚韧得不可思议!姜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又看了看那件发生了异变的衣服。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那不是梦!
2姜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她找来家里所有的废旧布料,
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脑海中的《万象天工织法》。从最基础的“固元纹”开始。这种纹路,
能极大地增强布料的韧性。一开始,她十次里有九次都会失败,精神力消耗一空,
就头痛欲裂,必须休息很久才能恢复。但她没有放弃。每一次成功,
都让她离那个遥不可及的复仇目标,更近了一步。到了傍晚,
她终于能稳定地在巴掌大的布块上,织出完整的“固元纹”。她将一块织好的麻布递给母亲。
“娘,你试试,能不能撕开它。”母亲疑惑地接过,随手一扯。布没动。她加了点力气。
布还是没动。“咦?”母亲惊奇了,“这麻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结实了?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脸都憋红了,那块小小的麻布依然完好无损。“月儿,这是怎么回事?
”姜月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前几天偶遇一位游方的老婆婆,她见我可怜,
教了我一手改良针法,说是能让布料更耐用。”这个解释虽然牵强,但对于淳朴的父母来说,
已经足够了。母亲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好孩子,这可是个宝贝手艺!要是能用在好料子上,
肯定能卖大价钱!”卖大价fen钱。这三个字点醒了姜月。光靠这点手艺,
想撼动周家和白家,无异于痴人说梦。她需要钱。大量的钱。她需要建立自己的势力。
第二天,姜月拿出母亲压箱底的一匹普通棉布,耗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精神力,
织出了一方带有“固元纹”和“避水纹”的手帕。这方手帕,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坚韧异常,
且滴水不沾。她揣着这方手帕,走进了城里最大的当铺——金玉阁。“掌柜的,收东西吗?
”当铺的朝奉是个山羊胡,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瞥了她一眼,看她穿着朴素,一脸穷酸相,
不耐烦地摆摆手。“金银玉器,古玩字画才收,破布烂衫的别来这儿捣乱。”姜月也不生气,
将手帕放在柜台上。“我这布,可不是破布。”山羊胡嗤笑一声,捏起手帕的一角,
准备扔出去。可一入手,他的表情就变了。这手感……不对劲。明明是棉布的质地,
却滑如凝脂。他下意识地用力一扯。手帕纹丝不动。“嗯?”山羊胡的兴趣被勾了起来,
他加重力道,双手发力。手帕依然完好如初。他不信邪,从柜台下摸出一把裁纸用的小刀,
对着手帕用力一划。只听“锵”的一声轻响,仿佛划在了牛皮上。手帕上,
连一道白印都没留下。山羊胡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这……这是什么料子?”“掌柜的只管出价。”姜月神色平静,心中却稳了。
山羊胡眼珠一转,压下心中的震惊,故作镇定:“虽然有点古怪,但终究是块棉布,
最多……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够普通人家一个月开销了。但在姜月看来,这是羞辱。
她笑了笑,拿起手帕,转身就走。“哎,姑娘留步!”山羊胡急了,这可是个宝贝,
要是被别家抢了去,他得后悔死。“价钱好商量嘛!你说,你想要多少?
”姜月伸出五根手指。“五两?”山羊胡觉得有点肉痛,但还能接受。姜月摇了摇头。
“五十两。”“什么?!”山羊胡跳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抢!一块手帕要五十两?
”姜月不说话,只是走到当铺门口的水缸边,将手帕扔了进去。手帕在水面漂浮,片刻后,
她捞起来,在空中一抖。无数水珠四散飞溅,手帕却干爽如初,仿佛从未沾过水。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山一胡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刀枪不入,滴水不沾。
这哪里是手帕,这简直是法宝!五十两?值!太值了!“成交!”山羊胡一把抢过手帕,
生怕姜月反悔,急忙让伙计去取银子。五十两沉甸甸的银子到手,姜月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这是她反击的第一步。她走出金玉阁,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刚拐过街角,
就迎面撞上了两个最不想看见的人。周子昂和白薇薇。他们正从一家昂贵的首饰店里出来,
白薇薇手上戴着一只崭新的翡翠镯子,满脸幸福。看到姜月,白薇薇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呀,这不是姜月妹妹吗?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她的目光落在姜月朴素的衣着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周子昂的眼神更加复杂,有轻蔑,有厌恶,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烦躁。“姜月,你爹的身体好些了吗?
我听说你家把积蓄都花光了,要是实在撑不下去,可以来周家……”他话没说完,
就被白薇薇掐了一下。“子昂哥,你就是心太善了。人家现在指不定过得多好呢。
”白薇薇的视线扫过金玉阁的牌匾,意有所指,“说不定是把家里的传家宝拿来变卖了呢。
”周子昂脸色一沉。他觉得白薇薇说得有道理。姜家已经山穷水尽,她来当铺,
除了卖东西还能干什么?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扔在姜月脚下。
“拿着,算是我最后的可怜。”那轻飘飘的银票,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姜月的脸上。
姜月看着地上的银票,又看了看周子昂那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嘴脸。她笑了。没有愤怒,
也没有悲伤,只是觉得无比可笑。她弯下腰,却没有去捡那张银票。
而是从怀里掏出那袋沉甸甸的碎银,故意让袋口松开,几块银子叮叮当当地滚落在地,
比那张薄薄的银票耀眼多了。“不必了,周公子。”“这点小钱,我还看不上。”说完,
她看都没看两人铁青的脸色,径直转身,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阳光下,
她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竟有种说不出的挺拔。周子昂死死盯着她的背影,心里第一次,
生出了一丝莫名的不安。3姜月没回家,而是拐进了城里最大的集市。她用卖手帕的钱,
给病倒的父亲买了最上等的补品,给操劳的母亲买了一支她念叨了很久却舍不得买的银簪,
还买了大鱼大肉,足够全家吃上好几天。当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家时,父母都惊呆了。
“月儿,你哪来这么多钱?”姜母的声音都在发颤。“娘,我把那个手艺卖给金玉阁了。
”姜月将早已编好的说辞又说了一遍,“他们给了我一笔定金,还说以后长期合作。
”她没有说实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懂。在没有足够自保能力之前,
《万象天工织法》的秘密,绝不能暴露。听到女儿有了出路,姜父姜母喜极而泣,
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晚上,一家人吃了一顿久违的丰盛晚餐。看着父母脸上重现的笑容,
姜月心中暖洋洋的。她赚钱的动力,更足了。深夜,她再次进入了那个神秘的梦境。
星空之下,光影凝聚。“你做得不错。”那个声音带着一丝赞许。“我需要更强的能力。
”姜月直接开口。仅仅是坚韧和防水,还远远不够。她要做的,是独一无二,
无可替代的商品。“如你所愿。”光影再次射出一道流光。这一次,
涌入脑海的是一种名为“温阳纹”的织法。可以将光和热锁在布料纤维之中,使其自带温度,
在寒冬腊月也能温暖如春。但这一次,姜月清楚地感觉到,随着新知识的涌入,
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丝。是一种极其细微的生命力。“这就是代价吗?
”她问。“是交易。”那个声音纠正道,“你用微不足道的‘时间’,换取了神灵的技艺。
等你变得足够强大,这点损耗,随时可以补充回来。”姜月默然。她没有选择。想要报仇,
想要守护家人,她就必须走下去。从梦中醒来,她立刻开始试验“温阳纹”。
这种纹路比“固元纹”复杂百倍,对精神力的消耗也大得多。她仅仅尝试了两次,
就头晕眼花,不得不停下休息。接下来的几天,她一边调养身体,一边苦练“温阳纹”。
期间,金玉阁的山羊胡掌柜找上门来,想再收购那种神奇的手帕。姜月以“原料难寻,
制作耗时”为由,暂时拒绝了。她很清楚,物以稀为贵。那种手帕,只能作为敲门砖,
不能成为主要商品。她的目标,是即将到来的“云裳大会”。
云裳大会是青州城一年一度的盛会,所有布庄、绣坊都会拿出最好的作品参展,
由城主和各大世家的名流共同评选。优胜者不仅能获得丰厚的奖金,更能名扬全城。
最重要的是,今年的头彩,是城中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一间铺面的十年使用权!
白家的锦绣坊,已经连续三年蝉联魁首。白薇薇更是被誉为青州城第一绣女。今年,
她势在必得。姜月的目标,就是从她手里,把这个魁首抢过来!消息传出,
姜月要参加云裳大会,整个青州城都当成一个笑话。“那个被退婚的姜月?她疯了吧?
”“她会什么?难道要拿她家那些补丁衣服去参展吗?”“听说她最近走了狗屎运,
卖了块破布赚了点小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周子昂听到这个消息时,
正在陪白薇薇挑选参展用的冰蚕丝。他嗤笑一声:“不自量力。她这是想用这种方式,
引起我的注意吗?真是可悲。”白薇薇温柔地挽住他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子昂哥,
别这么说。姜月妹妹也是有上进心的,我们应该鼓励她才对。”嘴上这么说,
她眼底的轻蔑却毫不掩饰。一个被周家扫地出门的丧家之犬,也敢来挑战她白薇薇的地位?
简直是螳臂当车。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在云裳大会上,看到姜月惨败后,那张绝望的脸了。
对于外界的流言蜚语,姜月充耳不闻。她将所有的钱都投入进去,
买下了市面上能找到的最好的云丝。然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她要织造的,是一件前所未见的“暖阳披风”。这件披风,
不仅要用到“固元纹”和“避水纹”,核心更是那繁复无比的“温阳纹”。
精神力一次次耗尽,又一次次恢复。她的脸色日渐苍白,但眼神却越来越亮。终于,
在云裳大会开始的前一天,披风完成了。它通体雪白,没有任何多余的绣花和装饰,
在烛光下流转着淡淡的光晕,摸上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就像把阳光,
织进了布料里。姜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她知道,这件披风一出,必将震惊整个青州城。
然而,就在她准备将披风妥善收好的时候。“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撞开。
几个满身酒气的地痞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街角的混混头子,王麻子。“姜家妹子,
听说你发财了?哥哥们最近手头紧,借点钱花花?”姜月脸色一变,
下意识地将披风护在身后。“你们想干什么?再不滚,我就报官了!”“报官?
”王麻子淫笑起来,“官府的人来了,我们顶多被关两天。可你这如花似玉的模样,
要是被我们兄弟几个不小心碰了哪儿……”他贪婪的目光,落在了姜月身后的那件披风上。
“哟,这料子不错啊!”王麻子一边说,一边伸手就去抓。姜月急忙闪躲,可她一个弱女子,
哪里是几个地痞的对手。混乱中,一个地痞手里提着的油灯,被狠狠撞翻。昏黄的灯油,
不偏不倚,正好泼在了那件雪白的披风上!一大片恶心的油渍,迅速浸染开来。
王麻子等人见闯了祸,怕担责任,骂骂咧咧地跑了。房间里,只剩下姜月呆呆地站着,
看着那件被毁掉的心血之作。明天就是云裳大会。这件披风,是她所有的希望。现在,
全完了。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将她吞没。4绝望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姜月深吸一口气,
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哭泣和放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迅速检查披风的状况。
油污已经渗透了表层,普通的清洗方法根本没用。但幸运的是,
核心的“温阳纹”并没有被破坏。还有救!她的脑海中,
飞速闪过《万象天工织法》里的种种奇特法门。其中,有一种名为“净尘纹”的辅助纹路,
专门用来清洁和纯化织物。但这种纹路,她从未尝试过,而且对精神力的控制要求极高。
稍有不慎,就可能和“温阳纹”产生冲突,导致整件披风彻底报废。没有时间犹豫了。
这是她唯一的选择。姜月盘膝而坐,将披风平摊在身前,闭上眼睛,精神力高度集中。
无形的丝线从她指尖蔓延而出,小心翼翼地探入布料的纤维之中。她能“看”到,
那些油污像丑陋的虫子,附着在光洁的云丝上,散发着污浊的气息。她调动精神力,
开始在油污周围,一笔一划地勾勒“净尘纹”。过程比想象中还要艰难。每一次下“笔”,
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精神力消耗的速度,是平时的数倍。汗水顺着她的额角不断滑落,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印记完成时,奇迹发生了。
那片丑陋的油污,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消散。最终,
雪白的披-风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反而比之前更加光洁明亮。成功了!
姜月虚脱般地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次极限操作,让她对精神力的掌控,又上了一个台阶。……云裳大会,人山人海。
青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周子昂作为白家的未来女婿,自然也坐在贵宾席上,
意气风发。展台之上,一件件精美的华服锦衣,引来阵阵赞叹。轮到白薇薇时,
全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她呈上的,是一件用冰蚕丝织成的“百鸟朝凤”宫装。绣工精湛,
栩栩如生,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尽显奢华。“不愧是白家大小姐,这手艺,当真是青州第一!
”“今年的魁首,非白家莫属了!”赞美声不绝于耳。白薇薇优雅地行了一礼,
脸上挂着胜利者才有的矜持微笑。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观众席,像是在寻找什么。
周子昂与她对视一眼,满是爱慕与骄傲。就在这时,司仪高声喊出了下一个名字。“下一位,
姜月!”全场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窃笑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缓缓走上台的素衣少女身上。她就是那个笑话的本人?
周子昂的眉头皱了起来,眼中满是厌恶。这个女人,还真敢来!
她这是嫌自己丢人丢得还不够吗?姜月无视了所有的目光,神色平静地打开了手中的木盒。
一件雪白的披风,出现在众人眼前。没有华丽的刺绣,没有珍贵的珠宝点缀,
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披风。“噗嗤。”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就这?
”“这也能拿来参展?她把云裳大会当成什么地方了?”“快下去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嘲讽声四起。评委席上的几位评委也面露不悦,觉得被戏耍了。白薇薇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她就等着看姜月如何收场。面对山呼海啸般的质疑,姜月依旧平静。她拿起披风,
对着评委席朗声道:“我这件披风,名为‘暖阳’。”“其貌不扬,却内有乾坤。
”她转向一旁的侍从,“烦请,取一桶冰水来。”众人哗然。她想干什么?很快,
侍从抬来一个装满冰块和冷水的大木桶。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姜月做出了一个让全场倒吸一口凉气的举动。她竟然直接将手,伸进了那桶刺骨的冰水里!
“她疯了!”“这可是数九寒冬,这么做手会废掉的!”姜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嘴唇也开始发抖。但她坚持着,直到所有人都看到她那只手被冻得通红发紫。然后,
她缓缓抽出手,将那件“暖阳”披风,轻轻裹在了手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奇迹,
就在这一刻发生。只见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从披风上蒸腾而起。姜月那只被冻僵的手,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了血色。几息之后,她松开披风,将手展示给众人看。那只手,
不仅没有丝毫冻伤的痕迹,反而温暖红润,仿佛刚刚从暖炉里拿出来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
一件衣服,能御寒?这不是布,这是神物!“此披风,以秘法织就,可锁住阳气,自生暖意。
纵使三尺冰雪,身着此衣,亦如沐春风。”姜月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哗!”人群彻底沸腾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这件披风的价值,将无可估量!
尤其对于那些苦寒之地的富商和将士来说,这简直是救命的宝贝!评委席上,
为首的城主霍然起身,双目放光。“快!呈上来让本官一验!”披风被送到评委席。
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评委,颤抖着手抚摸着披风。那温暖如阳的感觉,做不得假!“神乎其技!
当真是神乎其技啊!”“老夫浸淫织造一道五十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白薇薇那件华丽的“百鸟朝凤”,在这件看似朴素的“暖阳”披风面前,
瞬间变得黯然失色,俗不可耐。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精彩至极。
周子昂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座位上。他死死地盯着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少女。
那真的是他抛弃的那个,平平无奇的姜月吗?她……她怎么会拥有这等通天彻地的本事?
一种名为“悔恨”的情绪,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狂滋生。司仪早已被惊得魂不附体,
直到城主递来一个眼色,他才如梦初醒,
用颤抖的声音宣布:“本届云裳大会魁首——”“姜月!”全场掌声雷动。姜月站在台上,
迎着所有或震惊,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看向贵宾席上脸色灰败的周子昂和白薇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才只是个开始。
5云裳大会的结果,像一场风暴,席卷了整个青州城。姜月的名字,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她不再是那个被退婚的可怜虫,而是身怀绝技的“织仙”。那件“暖阳”披风,
被城主府以一千两黄金的天价当场拍下。朱雀大街的黄金铺面,也顺理成章地归于她名下。
姜家门庭若市。提亲的媒婆踏破了门槛,送礼的商贾排到了街尾。姜父姜母恍如梦中,
走路都轻飘飘的。而另一边,周家和白家,则成了全城的笑柄。尤其是周子昂,
被冠以“有眼无珠”的名号,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他把自己关在房里,喝得酩酊大醉。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姜月在台上的那句话:“此衣,如沐春风。
”他想起了那个被他退婚的雨夜,姜月也是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如果……如果他没有退婚……那现在,享受这一切荣耀的,就是他周子昂!一千两黄金!
朱雀大街的铺面!城主的座上宾!这一切,本该都是他的!“啊!!!”他痛苦地嘶吼着,
将房里的东西砸得稀烂。悔恨,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他的心脏。白薇薇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引以为傲的绣技,在姜月的神技面前,被衬托得一文不值。回到家,
连父亲都对她冷眼相待,斥责她丢了白家的脸。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姜月。“贱人!
一定是她用了什么妖法!”白薇薇在房里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那件“百鸟朝凤”,
眼中淬满了怨毒。对于外界的风风雨雨,姜月并不关心。她拿到了铺面,
第一件事就是挂上了牌匾——“天工坊”。然后,她开始招兵买马。有了名气和金钱,
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很快,一个初具规模的织造作坊就建立起来了。当然,
核心的“温阳纹”技术,她只教给了母亲一人,并且只教了最简化的版本,
对外只宣称是祖传秘方。饶是如此,“天工坊”出品的“暖阳”系列布料,一经推出,
便被疯抢一空。订单如雪片般飞来。金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汇入姜月的口袋。
她不再是那个连父亲看病钱都拿不出的穷丫头了。这天夜里,她再次进入梦境。
“你做的很好。”光影人影的声音似乎更加清晰了一些。“我需要新的东西。”姜月说道。
“暖阳纹”虽然神奇,但市场总有饱和的一天。她必须不断推出新品,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你的野心不小。”光影人-影笑了笑,“不过,我喜欢。”又一道流光没入眉心。这一次,
是“流光纹”和“幻色纹”。前者能让布料自带光泽,后者则能让布料在不同角度下,
呈现出不同的色彩。这是纯粹为了美观而生的技艺。姜月知道,
这两种技艺一旦和地球上那些顶级的奢侈品设计结合,将会爆发出何等恐怖的吸金能力。
代价,依然是那一份生命力的流逝。她已经有些习惯了。然而,就在她准备退出梦境时,
光影人影忽然开口。“你的敌人,似乎有些不甘心。”姜月一愣。“有人想毁了你的根基。
”话音刚落,梦境破碎。姜月猛然惊醒,心脏狂跳。毁了她的根基?天工坊!
她顾不上穿好外衣,抓起一件衣服就冲了出去。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天工坊的院墙外,
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将一包包东西,扔进院子里的原料仓库。那是……浸了桐油的火绒!
他们想放火烧了她的仓库!那里堆放着她花重金收购来的所有原材料,一旦被烧,
天工坊将彻底瘫痪!好狠毒的计策!姜月眼中寒光一闪。她没有声张,而是悄悄绕到另一侧,
从怀里摸出几枚之前试验“固元纹”时剩下的,织入了三层纹路的硬布块。这些布块,
坚硬如铁。她深吸一口气,对准其中一个黑影的手腕,猛地甩了出去!“咻!
”布块带着破空声,精准地砸在目标手腕上。“啊!”那黑影惨叫一声,
手中的火折子掉在地上。其他几人吓了一跳。“谁?!”回答他们的,是接二连三的破空声。
姜月的手法越来越准,每一块布块,都精准地打在他们的手腕或脚踝这些脆弱的关节上。
“哎哟!”“我的腿!”几个黑影瞬间倒了一地,哀嚎不止。他们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会被几块破布给打倒。姜月从阴影中走出,神色冰冷。“谁派你们来的?
”几个地痞看到只是一个弱女子,顿时又嚣张起来。“臭娘们,敢偷袭我们!兄弟们,
抓住她!”他们挣扎着想爬起来。姜月冷笑一声,缓步上前,一脚踩在为首那人的手腕上,
微微用力。“咔嚓!”骨头碎裂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啊——!
”杀猪般的惨叫,划破了夜空。剩下的几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裤裆里一片湿热。魔鬼!
这个女人是魔鬼!姜月脚下不停,挨个踩了过去。“我说,我说!是……是白家!
白家大小姐让我们来的!”“她说只要烧了你的仓库,就给我们一百两银子!”白薇薇!
果然是她!姜月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她没有再为难这些地痞,只是冷冷地说道:“滚。
回去告诉白薇薇,她的礼物,我收到了。改天,我会亲自登门,双倍奉还。
”地痞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中。姜月看着满地的火绒,眼神越来越冷。
白薇薇,你以为这就完了吗?你让我损失多少,我就要让你,百倍偿还!就在这时,
一道黑影从不远处的屋顶上一闪而过,快如鬼魅。姜月心中一凛。还有人?那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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