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员以后会被取代吗

送那单价值1888元的日料时，我没想到开门的是高中校花。

她轻蔑地将矿泉水倒在我头上：“穷鬼，当年拒绝我告白的报应。”我没擦脸，

只是安静地拍下订单信息和她门牌号。一周后，她穿着最贵的套装坐在会议室，

而我坐在收购方主位。“李总，贵公司的生死现在由这个‘穷鬼’决定。

”她颤抖着递上并购协议时，我微笑着打开手机监控。屏幕里，

她丈夫正带着搬家公司清空她的别墅。“忘了说，你嫁的豪门，也是我家产业。

”第一章 泼来的冷水那单外卖的配送费高得有些不正常。1888元的日料套餐，

从城里最贵的那家料亭出来，目的地是滨江最顶级的豪宅小区“铂悦府”。

平台显示的配送费后面跟着一长串零，几乎抵得上我平常跑半个月的收入。天气糟透了，

夏末的暴雨说下就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头盔上，噼啪作响，雨水顺着雨衣的缝隙往里钻，

浸湿了里面的工装。电瓶车在积水的路面上小心行驶，轮子碾过，溅起一片水花。

铂悦府的门禁森严，穿着笔挺制服的保安隔着雨幕审视了我很久，又反复核对了订单信息，

才终于抬起了那根红白相间的杆子。园区里安静得只剩下雨声，

一栋栋设计感极强的独栋别墅隐在精心打理过的绿化丛中，像一头头蛰伏的巨兽。

这里的空气，似乎都带着金钱沉淀下来的味道。找到订单上的门牌号，

是一栋格外气派的欧式别墅。我停好车，拎起那个包装精美、印着料亭LOGO的巨大食盒，

按响了门铃。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流到脖子里，有点凉。门开了。玄关暖黄色的光晕里，

站着一个穿着真丝家居服的女人。她很漂亮，是一种养尊处优、精心保养出来的漂亮，

眉眼间带着些许慵懒和居高临下。只是，那张脸，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

我还是瞬间就认了出来。林薇薇。我高中时代的校花。记忆像被雨水泡发的胶片，迅速显影。

高中毕业晚会上，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在众人起哄声中走到我面前，

脸颊微红却语气骄傲的女孩。“陈默，我觉得你人还不错，我们交往试试？

”当时周围是怎样的喧闹和口哨声，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平静地摇了摇头，

说：“对不起，我现在只想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那一刻，

林薇薇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羞愤，最后凝固成一种难堪的冰冷。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转身走了。那之后，整个大学期间，再无交集。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重逢。

她显然也认出了我。最初的诧异过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迅速闪过一丝极快的慌乱，

随即被一种更强烈的、混合着鄙夷和快意的情绪所取代。她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

从我湿透的廉价雨衣，滑到沾着泥点的工装裤，

最后落在我手里拎着的那个与她此刻境遇格格不入的外卖盒上。

她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弧度。“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当年的高材生陈默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拖长，黏腻又刺耳，“怎么，名牌大学毕了业，就干这个？

”我没说话，只是把食盒往前递了递：“您的外卖，请慢用。”她没接，反而抱着胳膊，

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什么有趣的展品。“啧啧，真是人生无常啊。

当年不是清高得很吗？连我的告白都看不上。现在呢？还不是得像条狗一样，

冒着大雨给我送饭？”她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怎么样，陈大才子，被生活抽耳光的感觉，

爽吗？”雨水顺着发梢滴进眼睛，有点涩。我看着她，心里异常平静。这些年，

我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林薇薇这种程度的羞辱，甚至激不起我内心半点波澜。或许，

她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会因为一句拒绝而耿耿于怀的少年。“外卖一共1888元，

您核对一下。”我重复道，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这种平静似乎激怒了她。她眼神一冷，

忽然转身从旁边的装饰架上拿起一瓶喝了一半的进口矿泉水。动作快得让我都没来得及反应。

“看你这一身湿漉漉的，穷酸气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她拧开瓶盖，手腕一倾，

冰冷的矿泉水带着一股廉价的香精味道，劈头盖脸地浇在我头上脸上。“帮你洗洗，

醒醒脑子，认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货色！”水珠顺着脸颊、下巴不断滴落，

工装的前襟迅速湿了一大片。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只剩下水流的声音和林薇薇带着喘息的、得意的轻笑。我站在原地，没动，

也没去擦脸上的水。只是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那一刻，我眼底可能什么情绪都没有，

空洞得让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住。然后，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我抬起左手，

用手腕上戴着的一款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智能手表，对着她，以及她身后的门牌号，

清晰地拍了一张照片。手表内置的摄像头悄无声息地完成了工作。第二件，

我点开手机上的外卖APP，找到这个订单的详细信息页面，截图。订单号，

客户昵称虽然是个化名，联系电话，以及这个精确到门牌号的配送地址。

我的动作很从容，甚至可以说有点慢条斯理。做完这些，

我才看向脸色已经微微变化的林薇薇。“餐费平台已付，祝您用餐愉快。

”我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任何被羞辱后的愤怒或者难堪。我把那个昂贵的食盒，

轻轻放在她脚边干燥的地面上，转身，走向雨中的电瓶车。

身后传来林薇薇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陈默！你装什么装！你拍什么拍！

你个送外卖的穷鬼还想干什么？”我没回头。发动车子，驶离这片奢华的牢笼。暴雨依旧，

雨水冲刷着刚才被泼湿的脸和头发，却带不走那种黏腻的屈辱感。不，不是屈辱，

是一种冰冷的、亟待释放的什么东西。我摘下头盔，任由风雨打在脸上，眼神透过雨幕，

看向城市远处模糊的天际线。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林薇薇，

你恐怕永远也想不到。你泼向我的，不是熄灭尊严的冷水。

而是点燃一场毁灭性风暴的……第一滴油。第二章 不起眼的“手表”电瓶车在雨幕中穿行，

城市的霓虹被水汽氤氲成模糊的光斑。雨水冰冷，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林薇薇那张因刻薄而略显扭曲的脸，和记忆中那个骄傲的校花形象重叠，又撕裂，

形成一种荒诞的对比。她以为那瓶水浇灭的是一个穷鬼外卖员可怜的自尊。她却不知道，

她挑衅的，是一头暂时收起爪牙、蛰伏行走于市井的雄狮。

回到位于城市另一端那个简陋的出租屋，脱掉湿透的工装，冲了个热水澡。

换上舒适的居家服，我坐在书桌前，

打开那台外表看起来其貌不扬、内部配置却顶级的笔记本电脑。登录加密通讯软件，

几个头像立刻跳动起来。“默少，海外那边的资金流动已经完成初步布局，

就等您这边的信号了。”“目标公司‘星辉传媒’的尽职调查补充报告发您邮箱了，

负债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糟糕。”“林家那边最近和几个股东接触频繁，似乎想最后一搏。

”我快速浏览着信息，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下达着简洁的指令。窗外雨声渐歇，

屋内只有键盘敲击的轻微声响。此刻的我，与一小时前那个冒雨送餐的外卖员判若两人。

是的，送外卖只是我众多“身份”中的一个，或者说，一种体验。陈氏家族，

一个庞大商业帝国的继承者，按照家族传统，在正式接手核心业务前，

需要以隐匿身份深入社会各个层面进行历练。美其名曰：了解真实世界，磨砺心性。而我，

选择了最接地气，也最能看清世态炎凉的方式——成为一名外卖员。

那款被林薇薇忽略的黑色智能手表，是家族科技公司的最新研发产品，

集成了高清摄像、录音、生命体征监测、卫星定位以及加密通讯等多种功能，

外表却低调得像某个山寨品牌。她泼水的那一刻，手表不仅记录下了她的容貌、门牌号，

也清晰捕捉了她那番侮辱性的言论。我调出手表存储的数据，

将视频片段和订单信息截图打包，加密，

然后通过特殊通道发送给了一个署名为“Z”的联系人。附言只有一句：“重点关照对象，

星辉传媒副总裁林薇薇，加快收购进程，我要亲自出席最终谈判。

”“Z”很快回复：“明白。资料已收到，谈判时间预计安排在一周后。另外，

刚收到一个有趣的消息，关于林薇薇丈夫王俊的，或许您会感兴趣。

”我点开“Z”发来的附加文件，里面是几张监控截图和一份简要报告。截图显示，

一个穿着考究、但神色略显鬼祟的男人，正在林薇薇那栋铂悦府别墅里，

指挥着几个工人打包搬运一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古董和艺术品。报告指出，王俊，

这个靠着林家起家、如今却陷入自身财务危机的男人，正在秘密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疑似为可能的离婚做准备。看着屏幕上王俊那张看似精明实则愚蠢的脸，

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林薇薇，你在家里对着一个外卖员极尽羞辱之能事，可曾想过，

你精心构筑的豪门生活，早已从内部开始腐烂？你视为倚仗的丈夫，正在你背后挖墙脚？

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或许，可以在最终的“盛宴”上，添一道别开生面的“开胃菜”。

关掉文件，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高中毕业晚会后，林薇薇拦住我时，

那双带着泪光和恨意的眼睛。“陈默，你今天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多年过去，她似乎用她认为的方式“成功”了，嫁入所谓的豪门，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

然后，她将这种“成功”转化为践踏他人尊严的资本，尤其是我这个她曾经的“遗憾”。

她不明白，有些界限，一旦越过，就再没有回头的余地。有些游戏，

不是她那种层面的玩家能够参与的。复仇？不，那太狭隘了。这更像是一场早已注定的清算。

一场由她亲手按下开始键的、针对她和她所处那个虚浮世界的……降维打击。一周时间，

很快的。林副总，我们，谈判桌上见。希望到时候，你还能保持今天这般“优雅”的嚣张。

第三章 谈判桌旁的幽灵一周时间，转瞬即逝。这一周里，我依然穿着那身蓝色的外卖工装，

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雨水停了，秋老虎开始发威，烈日炙烤着大地。

我听着不同顾客的抱怨、感谢或是漠然，看着这座城市最真实的烟火气。同时，

通过那块不起眼的手表和加密网络，

遥控着针对“星辉传媒”这艘即将沉没的破船的收购进程。星辉传媒，

一家曾经风光无限、如今却因战略失误和管理混乱而陷入严重债务危机的娱乐公司。

林薇薇能坐上副总裁的位置，凭借的当然不是能力，

而是她那个作为公司元老之一、如今也已焦头烂额的爹。收购星辉，

是陈氏集团布局文娱产业的一步棋，而林薇薇和她所依附的那个小团体，

不过是这盘棋上需要被顺手清理掉的杂质。谈判的日子，终于到了。

地点设在市中心最高端的五星级酒店顶层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全景，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香和一种属于顶级商业场所的肃穆气息。我提前到了，

但没有直接进入会议室，而是在隔壁的休息室里，通过单面玻璃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星辉传媒的人先到了，以林薇薇的父亲——林总为首的几个公司高层正襟危坐，

个个面色凝重，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们低声交谈着，时不时看向门口，

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审判。林薇薇来了。她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勾勒出经过严格管理的身材，脸上化着无懈可击的精致妆容，

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她努力挺直脊背，试图维持一种副总裁的体面和骄傲，

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和不时抿紧的嘴唇，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惶恐。

她坐在她父亲下首的位置，目光扫过空着的收购方主位，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侥幸和最后的倔强。她大概还在幻想，收购方的代表会是个怎样的人，

是否有可能通过某些“手段”为星辉，也为她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时间一到，

会议室的门被助理从外面推开。我走了进去。换下了那身蓝色的工装，

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深灰色顶级西装，腕上是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

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沉稳、内敛，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在Z和另外几位收购团队核心成员的簇拥下，我径直走向那个主位。一瞬间，

会议室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星辉传媒那边的人先是愕然，随即是难以置信。

他们显然没料到，决定他们公司生死的，会是如此年轻的一个面孔。然后，

我看到了林薇薇的表情。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定格。最初的茫然，

像是在回忆在哪里见过这张脸。紧接着，是瞳孔骤然收缩，

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恐怖的事物。她的脸色在零点几秒内，从精心修饰的白皙，

变成惨白，最后泛起一种死灰般的颜色。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脖颈。

她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干了力气，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恐怕会直接瘫软下去。

那双一个小时前可能还闪烁着算计和侥幸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巨大的惊恐、荒谬和彻底的崩溃。她认出了我。那个一周前，

被她用矿泉水泼了一脸、轻蔑地称为“穷鬼”的外卖员。如今，却以收购方最高代表的身份，

坐在了决定她和她的家族企业命运的位置上。我平静地迎上她惊恐万状的目光，

脸上没有任何额外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然后，我微微侧头，

对身旁的Z低声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在死一般寂静的会议室里，却清晰可闻：“开始吧。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敲响了某种丧钟。林薇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几乎要从椅子上滑落。她旁边的父亲似乎察觉到了女儿的异常，投来疑惑的目光，

但林薇薇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绝望，还有一丝残留的、不肯相信的挣扎。

我无视了她所有的情绪，翻开桌上的文件夹，语气平淡如常：“关于星辉传媒的收购方案，

我们有几个核心条件……”会议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着。

星辉方面的人发言时都带着小心翼翼，不时偷偷观察我的脸色。而林薇薇，自始至终，

像一尊失去灵魂的漂亮木偶，僵直地坐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她精心准备的说辞、她可能幻想过的周旋，在我出现的那一刻，彻底化为了泡影。她的人生，

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在她最看不起的人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这，只是开始。

第四章 优雅的凌迟会议室的空调温度打得很足，但林薇薇的额角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她放在桌下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镇定，

对抗那排山倒海而来的羞辱和恐惧。她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一场荒诞离奇、醒来就能忘记的噩梦。可主位上那个男人低沉而清晰的声音，

每一句关于星辉传媒资产估值、债务剥离、人员裁撤的方案，都像一把冰冷的刻刀，

精准地切割着现实，也切割着她摇摇欲坠的神经。他不是在谈判，他是在宣读判决书。

而她自己，一周前那个趾高气扬地将冷水泼在他头上的自己，

成了这场审判中最可笑、最可悲的注脚。我并没有刻意去看她，

但眼角的余光能捕捉到她每一个细微的崩溃瞬间。她试图端起面前的咖啡杯，

手指却颤抖得让杯碟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最终只能无力地放下。

她父亲低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她只是僵硬地摇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我继续平稳地阐述着收购条款，语气客观冷静，不带任何个人情绪。但这种绝对的公事公办，

在这种特定的情境下，本身就是最极致的羞辱。星辉方面的其他高管，在最初的震惊过后，

似乎也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看向林薇薇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有疑惑，有同情，但更多的，

是一种急于划清界限的疏离。“……关于管理层安置问题，”我翻过一页文件，

语调没有任何变化，“原则上，收购完成后，星辉现有副总裁及以上职位，全部解聘。

公司会按照劳动法规定给予补偿。”这话像是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林薇薇最后的侥幸。

副总裁职位，说的就是她。她赖以生存的光环，她在这个圈子里立足的根本，

被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剥夺了。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是求饶？

是质问？还是不甘的咆哮？但我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她，

如同扫过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然后落在了她父亲身上：“林总，对于这个条件，

贵方有什么意见？”林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青筋暴起，但形势比人强，他张了张嘴，

最终也只是颓然地摇了摇头：“没……没意见，一切听凭陈总安排。

” 连“陈总”这个称呼，都叫得无比艰涩。他曾是商场上的风云人物，

此刻却在自己女儿造成的屈辱局面下，向一个年纪足以当他儿子的年轻人低头。

林薇薇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她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瘫软在昂贵的真皮座椅里。

会议的主体部分接近尾声。双方的法务和财务人员开始对接具体细节，

会议室里响起了低沉的讨论声。但所有人的注意力，

其实都若有若无地集中在主位和我身边那个面如死灰的女人身上。我知道，是时候了。

是时候，让这场“盛宴”，进入真正的高潮。我轻轻敲了敲桌面，讨论声立刻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