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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失踪两年后我收到了她的短信

双龙戏猪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妹妹失踪两年后我收到了她的短信》中的人物冰冷屋灵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双龙戏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妹妹失踪两年后我收到了她的短信》内容概括:我叫沈一个靠码字为生的悬疑小说说得好听点是作说得难听就是个终日与人性阴暗面打交道的码字三年我唯一的妹妹沈在那个被我们称之为“家”的房子离奇失活不见死不见警方查不出任何线最终以人口失踪结但我知事情没那么简妹妹的消一定和这个和我们那个永远温柔、永远正确的母脱不了干今我终于拿到了妹妹的死亡证一张冰冷的宣告了一个鲜活生...

主角:冰冷,屋灵   更新:2025-11-09 00: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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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言,一个靠码字为生的悬疑小说家。说得好听点是作家,说得难听点,

就是个终日与人性阴暗面打交道的码字工。三年前,我唯一的妹妹沈月,

在那个被我们称之为“家”的房子里,离奇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警方查不出任何线索,最终以人口失踪结案。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妹妹的消失,

一定和这个家,和我们那个永远温柔、永远正确的母亲,脱不了干系。今天,

我终于拿到了妹妹的死亡证明。一张冰冷的纸,宣告了一个鲜活生命的法律性终结。

我必须回家,整理她的遗物,这是我作为哥哥,唯一能为她做的事。车子停在熟悉的别墅前,

这栋在近未来都市里显得有些复古的建筑,像一头沉默的巨兽,静静地匍匐在黄昏的阴影里。

门开了,母亲苏婉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得体的米白色长裙,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

“小言,你回来了。妈妈等了你好久。”她的拥抱一如既往地温暖,带着淡淡的百合花香,

但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后脑。“妈,我回来整理一下阿月的东西。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急,”她拉着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那张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家里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些规矩,

你得先看看。想在这里住下,就得守规矩。”她递给我一张A4纸,

上面是打印出来的《家庭守则》。字体是标准的宋体,冰冷而刻板。我接过那张纸,

目光扫过上面的条款。“1. 每日须在22:00前回到卧室,并锁好房门。

”“2. 餐桌上禁止交谈,保持安静用餐。”“3. 必须接受母亲的关怀,

不得拒绝母亲准备的任何食物或饮品。”……我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些规则,

比我离家前更加严苛,甚至有些荒谬。但真正让我心脏骤停的,

是规则旁边那些用红色水笔写下的、潦草却熟悉的字迹。是沈月的笔迹。

在第一条“22:00后必须锁好卧室门”旁边,她写着——“它怕镜子”。

在第二条“餐桌上禁止交谈”旁边,她画了一个小小的哭脸,

旁边写着——“否则它会听到你的想法”。在第三条“必须接受母亲的关怀”旁边,

她用近乎抓破纸张的力道写着——“牛奶里有‘东西’!”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不是什么家庭守则,这分明是一份来自地狱的生存指南。母亲依旧微笑着,

那笑容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标准:“记住了吗,小言?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一定要遵守。

”我点了点头,将那张薄薄的纸攥紧,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心生疼。夜,深了。

我把自己关在曾经的卧室里,房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却充满了陌生的气息。

我将那份《家庭守则》摊在桌上,反复研究着妹妹留下的每一个字。“它”是谁?

镜子为什么能克制“它”?牛奶里到底有什么?强迫症让我一遍遍地检查门锁,

确认它已经反锁了三次。我将一面穿衣镜拖到门后,正对着门口。这是妹妹给我的提示,

我必须相信她。十一点五十九分。“咚,咚,咚。”敲门声准时响起,不轻不重,

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律。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小言,睡了吗?妈妈给你热了杯牛奶,

喝了有助于睡眠。”母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依旧是那么轻柔,那么体贴。

我死死地盯着猫眼。走廊的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母亲端着托盘,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是,她的影子……她的影子在灯光下被拉长,紧紧贴在墙壁上。

那不是一个人的影子,那影子的下半部分,分裂出无数条细长的、如同昆虫肢节般的触手,

在墙壁上无声地蠕动、招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妈,我……我还不困,在赶稿子,牛奶就先不喝了。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门外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我从猫眼里看到,

母亲的脸冷了下来,那是一种毫无生气的、如同面具般的冰冷。

“守则第三条——拒绝母亲关怀的人,会受到惩罚。”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而扁平,

像是从老式收音机里传出的变调杂音。门把手开始剧烈地晃动,锁芯发出“咔咔”的悲鸣。

我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绝望地看着那扇随时可能被撞开的门。就在这时,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规则是谎言,但违反会死。别信她,也别完全不信她。找我的画。”短信的落款,

是一串数字——0815。是沈月的生日。我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冲到门后,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抵住门。“滚开!”我对着门外嘶吼。奇怪的是,

门外的撞击声,在我吼出声的那一刻,突然停止了。走廊里恢复了死寂。

我颤抖着再次凑到猫眼上,外面空无一人。那杯牛奶,连同托盘,都消失了,

仿佛从未出现过。只有墙上那片扭曲的阴影,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痕迹。

我靠着门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妹妹的短信救了我。但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规则是谎言,但违反会死?还有,她的画。第二天一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母亲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身上系着可爱的兔子围裙,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美好。如果不是昨晚亲眼所见,

我绝对无法将眼前这个贤惠的女人和那个影子扭曲的怪物联系起来。“早上好,小言。

昨晚睡得好吗?”她回头对我微笑。“挺好的,妈。”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对了,

我想去阿月的房间看看,把她的东西收拾一下。”母亲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去吧,她的房间一直都留着。只是……别弄得太乱。”我应了一声,

转身走向妹妹的房间。那扇门虚掩着,仿佛在等待我的到来。推开门,

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家里其他地方的一尘不染不同,这里布满了细密的灰尘,

阳光在空气中投射出一条条清晰的光路,无数尘埃在其中飞舞。这里,

似乎是母亲唯一没有“清理”过的地方。我环顾四周,

书桌、床铺、衣柜……一切都维持着妹妹离开时的样子。墙上贴着几张动漫海报,

书架上摆满了画集和小说。我按照短信的提示,开始寻找妹妹的画。

画板上有一幅未完成的素描,画的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画集里夹着几张速写,

大多是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和扭曲的人脸。都不是。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巨大的书架上。

我记得妹妹曾得意地告诉我,这个书架后面有她的“秘密基地”。我费力地将书架挪开,

果然,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不起眼的暗格。暗格里没有日记,没有信件,

只有一个厚厚的画夹。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它。第一幅画,就让我如坠冰窟。

画的背景是我们家的餐厅。母亲坐在主位上,正优雅地用刀叉切割着盘子里的食物。

她的脸上带着微笑,但那笑容在画纸上显得无比诡异。而她盘子里的,

根本不是什么牛排或烤肉。那是一块块被切开的、形状酷似人类手指的肉块,

上面甚至还残留着模糊的指甲轮廓。我感到一阵恶心,连忙翻到下一页。第二幅画,

画的是我。画中的我被困在一个由无数镜子组成的迷宫里,四面八方都是我的倒影。

但诡异的是,每一个镜子里的“我”,表情和动作都与主体不同。有的在哭,有的在笑,

有的在愤怒地捶打镜面,有的则用一种悲哀的眼神看着画外的我。

这幅画的压抑感几乎让我窒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翻到画纸的背面。背面,

用铅笔潦草地写着两行字。“真规则1:妈妈不是妈妈。

”“真规则2:真相在时间的断层里。”妈妈不是妈妈。这句话像一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一直以来的怀疑,被妹妹用这种方式证实了。可如果她不是妈妈,

那她是谁?真正的妈妈又在哪里?时间的断层又是什么意思?我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继续翻看画夹。后面的画作更加光怪陆离,充满了各种隐喻和符号。

直到我看到一幅画着古怪符文的画,那符文的形状,像一只扭曲的眼睛。在画的角落,

妹妹写着:“紧急避险,贴在门上。”这应该就是昨晚那个“朋友”说的符纸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撕了下来,折好放进口袋。线索还是太少。我需要更多证据。

时间的断层……时间……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冲出妹妹的房间,直奔客厅的储物柜。柜子里,

堆放着一摞落满灰尘的家庭录像带。这些都是我童年的回忆,从我出生,到妹妹上小学,

记录了我们家庭的每一个“幸福”瞬间。我找出一台老旧的录像机,接上电视,

将一盘标注着“1995年,小言5岁生日”的录像带塞了进去。雪花闪过,画面开始播放。

画面里,5岁的我戴着生日帽,正在吹蜡烛。父亲和母亲在一旁鼓掌,笑得一脸幸福。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我快进着,一帧一帧地仔细观察。突然,我按下了暂停键。

画面定格在母亲切蛋糕的瞬间。她的左手扶着蛋糕,右手拿着刀。但在她的右手边,

凭空多出了一只手。一只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的手。那只手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人,

它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画面里,仿佛一个时空错位的幽灵。我倒回去,反复播放那一段。

每一次,那把锈剪刀都会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像一个廉价的恐怖片特效。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又换了一盘录像带,这盘标注着“2001年,全家福”。画面里,

是我,父亲,母亲,还有刚出生的妹妹沈月。但就在我们四个人身后,沙发旁的阴影里,

站着一个模糊的小女孩。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头上戴着一个可爱的兔耳发卡。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个被遗忘的人偶。我记得这个女孩。

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曾告诉我,在我出生前,她还有一个女儿,我的大姐,沈星。

但在两岁时就因病夭折了。可这盘录像带拍摄于2001年,妹妹沈月已经出生。

按照时间推算,大姐沈星应该已经去世了十几年。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家庭录像里?

时间的断层……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个房子里的时间,是混乱的,是重叠的。过去与现在,

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共存着。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母亲的脚步声。“小言,在看什么呢?

这么入神。”她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脸上依然是那副温柔的表情。我的目光,

却死死地盯住了她手里的水果刀。那是一把崭新的、锃亮的不锈钢水果刀。但在我眼里,

它却和录像带里那把凭空出现的锈剪刀,缓缓地重合在了一起。“没什么,妈,

就是看看以前的录像带。”我关掉电视,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别看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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