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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世子的男妃完结文

长兔耳朵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高禄夏凤卿是《我成了世子的男妃完结文》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长兔耳朵”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一穿越成王府男宠的那一红烛摇熏香浓烈得近乎霸我躺在冰凉的锦榻浑身僵硬如脑子里还回荡着原主被拖拽着送入凤仪阁时的哀嚎——“王妃是个煞星!入府一年克得王爷避而不谁去谁倒霉!”这话倒没说门轴“吱呀”一声碾过寂一道纤细却裹挟着凛冽气场的身影逆着廊下灯笼光走了进门在她身后重重合隔绝了外面零星的人声与微弱光屋内瞬间陷入一种密不透风的压我下意识想坐起四肢却像灌...

主角:高禄,夏凤卿   更新:2025-11-08 16:2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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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越成王府男宠的那一夜,红烛摇曳,熏香浓烈得近乎霸道。我躺在冰凉的锦榻上,

浑身僵硬如铁,脑子里还回荡着原主被拖拽着送入凤仪阁时的哀嚎——“王妃是个煞星!

入府一年克得王爷避而不见,谁去谁倒霉!”这话倒没说错。门轴“吱呀”一声碾过寂静,

一道纤细却裹挟着凛冽气场的身影逆着廊下灯笼光走了进来。门在她身后重重合上,

隔绝了外面零星的人声与微弱光线,屋内瞬间陷入一种密不透风的压抑。我下意识想坐起身,

四肢却像灌了铅,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身影步步逼近,停在榻前。油灯如豆,

终于照亮了来人的脸。是王妃夏凤卿。她算不上倾国倾城,却生得一副冷峭风骨,

眉峰微挑时带着股不服输的倔强,只是此刻,那清冷眉眼间晕着一层异常的潮红,

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烧得她眼神锐利如刀,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乌黑长发松松挽着,

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截莹白脖颈愈发纤细,单薄的寝衣领口微敞,

露出锁骨凹陷处的一片微凉光泽。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复杂得惊人——有审视,

有厌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像是在确认什么的探究。

“王……王妃……”我喉咙干涩得发疼,原主的恐惧与我穿越而来的惊惶搅在一起,

让我几乎窒息。这具身体才十七岁,本是王府杂役,因生得清秀被选作备用男宠,

没想到第一次“当值”,就遇上了这么个气场骇人的主。夏凤卿没应声,

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扯向我的衣襟。丝绸撕裂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浑身一颤,现代人的灵魂在尖叫着反抗,可这具身体早已被王府规矩磨去了棱角,

只剩下本能的顺从。更让我羞耻的是,那冰凉的触碰竟勾起了身体里陌生的灼热躁动,

不知是熏香作祟,还是这“男宠”身份自带的宿命。“别碰我!”我猛地偏头,

声音嘶哑破碎。她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我。那双眸子里没有半分情欲,

只有一片冰封的火焰,像是要借着这场荒唐的放纵,烧掉什么看不见的枷锁。“怎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指尖却愈发用力,“进了这凤仪阁,还由得你做主?”话音未落,

她抬手吹灭了油灯。黑暗瞬间吞噬一切,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她覆了上来,

身体冰凉得像块玉,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不像是缠绵,更像是一场无声的搏斗。

唇是冷的,指尖是冷的,可每一次触碰都像火星落在干柴上,点燃一簇簇难以言喻的火焰。

我残存的理智在挣扎,可身体里那股被药物催生出的欲望,连同这具身体年轻旺盛的血气,

很快就淹没了那点微弱的抵抗。黑暗中,只能听到她急促的、带着微颤的呼吸,

感受到她紧绷的脊背,还有那藏在疯狂之下的、难以言说的委屈。就在某个瞬间,

她忽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身体骤然僵硬,一股微弱的阻碍感传来。

我脑子里像是被惊雷劈中——她竟然还是完璧之身?!嫁入王府一年有余,

身为权倾朝野的敬安王正妃,她竟然从未与王爷圆房?这个发现让我浑身一震,

欲望瞬间褪去大半。可没等我细想,夏凤卿像是被这事实彻底刺激,动作愈发放纵狠厉,

像是要将积压了一年的不甘、愤怒与绝望,都在这场背离伦常的欢愉中燃烧殆尽。

我彻底迷失了,穿越的界限、身份的隔阂,在这一刻全都模糊不清,只剩下本能的回应,

在罪恶与极致快感的边缘徘徊。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平息。屋内弥漫着男女交合后的麝香,

混杂着残留的熏香,令人窒息。我仰躺在榻上,浑身汗湿,疲惫得像散了架,

大脑却异常清醒。夏凤卿就躺在身侧,呼吸已经平复,身体却还在微微颤抖。寂静蔓延着,

空气中全是事后的尴尬与复杂——有背叛的羞耻,有未知的恐惧,

还有一丝诡异的、填补了空虚的满足。我一动不敢动,脑子里翻江倒海。敬安王夏弘,

当朝皇帝的亲弟弟,权势煊赫,却为何让王妃独守空房一年?夏凤卿今晚的疯狂,

是绝望反抗,还是另有图谋?而我,一个莫名其妙穿越过来的现代人,

又会在这场王府秘事中,扮演什么角色?直到窗外透进一丝黎明前的灰白,

夏凤卿才缓缓坐起身。她没有看我,只是默默地穿衣,动作很慢,

却带着一种重新凝聚起来的冷硬。穿好衣服,她走到窗边,背对着我望着外面的黑暗,

背影纤细却孤绝。我小心翼翼地扯过破碎的外袍遮住身体,看着她的背影,

心脏一直悬在半空。“你叫宁白?”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夜放纵后的微哑,

却冰冷得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昨晚那个疯狂的女人是另一个人。“是。”我低声回应。

“从今天起,不用回杂役房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调任为本妃的贴身近卫,只听我一人调遣。”我猛地抬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贴身近卫?只听她一人调遣?原主的记忆里,夏凤卿在王府毫无实权,处境尴尬,

连下人都敢暗地里怠慢她。她哪来的权力调动仆役,还让一个“男宠”担任如此关键的职位?

除非,她根本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被动。“怎么?不愿意?”她缓缓转过身,

晨曦的微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

像是在评估一件刚到手的工具。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连忙低下头:“小人不敢。

谢王妃恩典。”我没得选。留在她身边,或许是危险的,但回到杂役房,

或是继续做任人摆布的男宠,下场只会更惨。夏凤卿没再说话,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梳理长发,

动作不疾不徐,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王妃的处子之身,王爷的“隐疾”,突如其来的提拔,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巨大的秘密,而我,已经深陷其中。二天光大亮时,

一个面容严肃的嬷嬷带着丫鬟走进来,对屋内的异样视若无睹,只恭敬地对夏凤卿行礼。

“带他去领近卫服饰和腰牌,以后在我院里当值。”夏凤卿淡淡吩咐。

嬷嬷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没说一个多余的字,转身道:“跟我来。”流程异常顺利,

仿佛早已打过招呼。我领到了青黑色的近卫袍服、刻着“凤仪阁”与我名字的腰牌,

还有一柄沉甸甸的佩刀。换上装束站在铜镜前,镜中的少年面容尚显稚嫩,

眼神里却已染上了沉郁与警惕——一夜之间,身份天翻地覆,我知道,

往后的日子绝不会平静。凤仪阁的日子过得看似平静。我的职责是守院或随王妃出行护卫,

夏凤卿对我与对其他近卫并无二致,冷淡疏离,甚至很少正眼看我。王府很大,

亭台楼阁错落,却处处透着压抑,下人们走路悄无声息,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

关于王爷和王妃的事,更是讳莫如深。我只零星打探到,王爷夏弘身体“抱恙”,常年静养,

王府事务多由总管高禄打理。我远远见过他几次,三十岁上下,面容俊美得有些阴柔,

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常坐在肩舆上,偶尔会剧烈咳嗽,眼神淡漠得像是看一群蝼蚁。

他看凤仪阁的方向时,更是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这天下午,我在内院巡值,

路过一处假山环绕的水榭时,隐约听到一阵压抑的喘息声,还夹杂着低低的求饶。

我心中一凛,按住刀柄悄声靠近,借着竹林的掩护往里一看,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水榭内,

敬安王夏弘半倚在美人靠上,怀里偎着一个穿粉色纱衣的少年,那少年衣衫半解,脸颊潮红,

正仰着头承受王爷的亲吻,而王爷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襟。原来如此!

王爷根本不是身体不好,而是好男风!所以他冷落王妃,所以他会买男宠进府!我这个身份,

原本恐怕也是为他准备的,只是被夏凤卿抢先一步“截胡”了!我震惊之下后退一步,

脊背重重撞在假山石上,发出一声闷响。“谁在那里?!”冰冷阴沉的声音传来,

带着明显的不悦。我浑身发凉,下意识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

夏弘整理着衣袍从水榭中走出,狭长的眸子精准地锁定了我,脸上没有被撞破秘密的惊慌,

只有被打扰的不耐烦,以及视人命如草芥的冷漠。“一个小小的近卫?”他扫过我的服饰,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看够了么?”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内衫。我知道,撞破王爷的秘密,

我必死无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平静无波的女声传来:“王爷。

”我和夏弘同时转头,只见夏凤卿不知何时站在竹林小径入口,穿一身藕荷色衣裙,

身后跟着两名侍女。她的目光淡淡扫过现场,在我苍白的脸上停顿了一瞬,

最后落在夏弘身上。“妾身正要回禀下月宫中寿宴贺礼之事,不想在此遇到。

”她语气平静得仿佛眼前的一切再正常不过,“这是妾身院里新来的近卫,不懂规矩,

冲撞了王爷,还请恕罪。”夏弘眯起眼睛打量她,又瞥了一眼僵立的我,

脸上露出玩味的神色:“哦?王妃院里的人?确实不懂规矩。”“妾身回去必定严加管教。

”夏凤卿微微屈膝,语气依旧平淡。夏弘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轻笑一声:“既是王妃的人,

便带回去吧。下不为例。”“谢王爷。”夏凤卿转身对我冷声道:“还不退下?

”我如蒙大赦,强忍着发软的双腿,快步走到她身后。直到走出很远,

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稍稍减轻。走到一处无人的回廊拐角,夏凤卿停下脚步,遣退了侍女。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了面对王爷时的平静,也没有了昨夜的疯狂,

嘴角勾起一个极小的、带着洞悉一切的弧度,眼神里甚至藏着一丝戏谑。那笑容,

仿佛在说:“看,我早就知道。”我看着她,脑子里一片轰鸣。她为什么会恰好出现?

是一直派人盯着我,还是早就知晓王爷的癖好?这个女人,远比我想象的要深不可测。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依旧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凤仪阁的平静下藏着紧绷的弦。

夏凤卿的生活规律得近乎单调,看书、抚琴、打理花圃,可她看书时会走神,

抚琴时音调动乱,连看花草的眼神都带着审视与谋算——她绝不是甘心枯守一生的人。

三这天傍晚,我回到耳房,刚推开门就察觉到异样。空气中残留着一缕陌生的香味,

枕头似乎被人动过。我伸手摸索,从枕头缝隙里抠出一枚比指甲还小的蜡丸。捏碎蜡丸,

里面是一张卷得极细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娟秀却带风骨的小字:“子时三刻,后院废井。

”没有落款,但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夏凤卿的字迹。子时,王府陷入沉睡。我换了深色便服,

避开巡逻侍卫,来到后院废井旁。荒草萋萋,残垣断壁,井口被石板半掩着,

透着阴森的气息。一道纤细的身影披着深色斗篷站在井边,背对着我。听到脚步声,

她缓缓转过身,拉下兜帽,月光照亮了她冷冽的脸。“你来了。”她的声音很轻,

融在夜风里。“王妃召见,小人不敢不来。”我躬身行礼。“这里没有王妃,”她淡淡道,

“只有一个想和你做笔交易的女人。”我心头一震,抬头看向她:“小人身份卑微,

不知能为您效劳?”“卑微?”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一个能让我满意的男人,可不卑微。

”那带着暗示的话语让我耳根发热,更多的却是危机感。“您需要我做什么?

”夏凤卿上前两步,靠近废井,声音压得更低:“我要你查王府总管高禄。

查他和宫里的联系,查他经手的账目,尤其是大额银钱和珍稀物品的流向。还有,

他每隔一段时间会秘密送出府一些‘货物’,我要知道那是什么,送到了哪里。

”我瞳孔骤缩。高禄是王爷的心腹,权势滔天,查他无异于虎口拔牙!

“高总管是王爷信赖的人,您为何……”“信赖?”她打断我,冷笑一声,

“王爷‘信赖’的人可不少。”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水榭的方向,“我要的不是动他,

是抓住他的把柄。有了把柄,很多事就好办了。”她转过身,

目光锐利地锁定我:“你是我的人,这是王府上下都看到的。你撞破了王爷的秘密,若非我,

你早已是枯骨。高禄若知道你那晚在我房中,定会斩草除根。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沉默了。她说得没错,从撞破秘密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了退路。“我会给你创造机会。

”夏凤卿从斗篷里取出一个灰色布袋,“里面有碎银子和路线图。

高禄每隔五日会去城西聚宝斋‘采买’,那是他的据点。你想办法混进去,

或在他往返路上找机会。”“为什么是我?”“因为你不是他们的人,”她看着我,

月光在她眼中流淌,“你够聪明,也够幸运。最重要的是,你和我一样,

想在这座吃人的王府里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活下去,活得更好。

这六个字像重锤敲在我心上。我握紧布袋,沉声道:“小人明白了。

”她重新拉上兜帽:“小心行事,事不可为便保全自身。”说完,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站在废井旁,夜风吹得我浑身发冷。查高禄,是冒险,也是我摆脱棋子命运的唯一机会。

接下来的三天,我表面上依旧是那个谨小慎微的近卫,暗地里却反复记忆路线图,

观察守卫换岗规律。第三天上午,我在二门值守时,看到高禄带着两个随从匆匆走出,

脸上挂着惯有的圆滑笑容:“王爷吩咐去聚宝斋看看新到的货色。”就是今天!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迅速盘算。一辆运送蔬菜的板车刚好驶入,

我趁管事记录、老苍头点货的间隙,悄无声息地躲到车后,借着麻袋阴影隐匿身形。

板车驶入内院后,我在岔路口滚落,躲进冬青丛,脱下近卫外袍,

露出里面早已换好的粗布衣衫,将佩刀藏好——此刻的我,像个普通杂役。按照路线,

我低着头快步穿行在王府院落,避开往来人影,顺利从偏僻小门溜了出去。

老守卫只是掀了掀眼皮,并未阻拦。踏出王府的那一刻,市井的喧嚣扑面而来,

与王府的压抑截然不同。我不敢走大路,钻进狭窄巷道,朝着城西快步走去。

聚宝斋位于一条清净的街道,黑底金字的招牌格外气派。我躲在对面小巷的角落,

看着高禄被掌柜恭敬迎了进去。半个时辰后,聚宝斋后门走出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

提着沉重的紫檀木匣子,快步走进小巷深处。我心头一动,远远跟了上去。

那汉子走进一处看似普通的民居院落,关上门。没过多久,

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商人走了出来,警惕地四处张望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立刻改变跟踪目标。这商人比汉子警惕得多,几次绕圈回头,我借着街边摊位和行人掩护,

才没被发现。最终,他走进了悦来客栈。我在客栈附近徘徊,看到巷子里有两个乞丐,

便买了两个肉包子,向那个年纪小的乞丐打听。“那个留小胡子的老爷是客栈常客,

隔段时间就来住一两天,”小乞丐咬着包子含糊道,

“我见过他晚上在后门跟一个黑衣人说话,那人蒙着脸!”黑衣蒙面人?我心中疑窦丛生,

将铜板塞给小乞丐,立刻按原路返回王府。回到二门值守点,

交接班的侍卫随口问了句:“宁白,刚才没看到你?”“许是早上吃坏了东西,去了趟茅房。

”我揉着肚子,露出尴尬神色。侍卫没再多问,我暗暗松了口气,后背却已被冷汗浸湿。

四当晚,废井旁。我将白天的所见所闻一一禀报,夏凤卿静静地听着,

兜帽下的眼神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聚宝斋、民居院落、悦来客栈、黑衣蒙面人……”她低声重复,指尖摩挲着斗篷边缘,

“你做得不错,比我想象的谨慎。”“那个民居院落和悦来客栈是关键,”她抬起头,

目光锐利,“高禄行事周密,我们需要知道我成了王妃的男宠木匣子里是什么,商人是谁,

黑衣人又是什么来历。”“小人身份低微,深入探查恐难成事。”我说出顾虑,

跟踪已是险象环生,潜入更是九死一生。“我知道。”夏凤卿从袖中取出一枚乌木牌,

上面刻着繁复云纹和一个“风”字,“这是‘听风阁’的凭证,你去城东听风阁,

出示此牌自会有人接应。他们擅长打探消息,能查到商人和黑衣人的底细。记住,只问消息,

不可暴露你我关系。”听风阁?看来她背后还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我接过乌木牌,

触手温润,沉甸甸的不仅是木牌,更是信任与风险。“至于那民居院落,”她沉吟道,

“先不可轻举妄动。你接下来要摸清高禄去聚宝斋的规律、他两个随从的底细,

还要留意王府内与他过从甚密之人,尤其是账房和库房的人。”她的思路清晰,步步为营。

我点头应下:“是。”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沉默片刻,她忽然问:“害怕吗?

”“怕。”我坦然承认,深入虎穴探查权倾王府的总管,稍有不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更怕坐以待毙。”夏凤卿似乎对我的坦诚有些意外,轻笑一声,

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飘忽:“怕就好,知道怕才会更小心。

这座王府就是华丽的坟墓,要么在里面腐烂,要么踩着别人的尸骨爬出去。”说完,

她拉紧斗篷,转身融入夜色。我握着乌木牌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踩着别人的尸骨爬出去——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剖开了王府温情脉脉的表象。

五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只潜伏的蜘蛛,一边伪装成安分守己的近卫,

一边暗中收集信息。高禄每五日去聚宝斋的规律确凿无疑,

他的两个随从步履沉稳、太阳穴微鼓,显然是身怀武艺的死士。王府内,

账房的钱管事对高禄谄媚至极,库房的老文书却对他避之不及,眼神闪烁,像是藏着秘密。

这些零碎的线索,我都默默记在心里,等待合适的时机禀报。这天午后轮休,

我换上灰色布衣,将乌木牌贴身藏好,前往城东听风阁。听风阁的门面是一间字画装裱铺,

一个戴瓜皮帽的老匠人正在裱画,见我进来,头也不抬地问:“客官,裱画?

”我取出乌木牌放在柜台上,老匠人目光一扫,脸上神色不变,放下刷子道:“跟我来。

”他掀开里间门帘,在书架后摸索片刻,书架应声滑开,露出一道向下的阶梯。

我跟着他走进地下通道,尽头是一间陈设简洁的屋子,一个面容平凡的中年文士坐在桌后。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凭证。”我递过乌木牌,他扫了一眼便放在一旁,

拿起毛笔:“问什么?”“查两个人。”我将早已备好的说辞道出,

“一个是留两撇小胡子的商人,悦来客栈常客;另一个是黑衣蒙面人,

曾与他在客栈后门接触。”“时限?”“越快越好。”“代价不菲。”文士抬眼看我,

眼神古井无波。我将夏凤卿给的碎银子全部取出放在桌上:“这些是定金。

”他看都没看钱袋:“三日后午时,城隍庙前卖炊饼的老王处取消息。”说完,

将乌木牌推还给我,低头不再说话。我收起东西,默默离开。返回王府的路上,

我感觉自己像个穿梭在两个世界的幽灵,一边是王府的压抑诡谲,一边是市井的隐秘江湖。

三日后午时,我找借口出府,来到城隍庙。卖炊饼的老王头递给我一个油纸包的炊饼,

我掰开,里面藏着一张细小的纸条。“商人真名赵奎,表面经营皮货,实为北戎暗桩,

负责传递消息与赃物。黑衣人身分不详,疑与宫内有关,轻功极高,追踪困难。慎之。

”北戎暗桩!宫内有关!我捏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高禄竟然通敌叛国,还牵扯到宫里的人!这已经不是中饱私囊那么简单,一旦曝光,

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夏凤卿知道她要查的是如此惊天大案吗?还是她本就知晓内情,

意在借此事扳倒更大的人物?我不敢耽搁,立刻返回王府。当晚,废井旁,

当我将纸条内容禀报后,即便是隔着夜色,我也能感觉到夏凤卿周身散发出的冰寒杀意。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退缩。但她开口时,声音异常冷静,

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意味:“北戎……宫内……看来我这位‘好王爷’和宫里的某些人,

所图不小啊。”她怀疑王爷也参与其中?我心中巨震。“王妃,此事牵连甚广,

是否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她轻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与疯狂,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高禄必须除,但不能由我们动手。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知道他们下一次交易的时间地点,知道木匣子里是什么,知道宫里的人是谁!”她看向我,

目光在黑暗中灼灼发亮:“那个民居院落,必须探一探。”“那里必定守卫森严,

硬闯无异于送死。”“我知道。”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和一根带钩的铜丝,“这是迷烟,

效力强但范围小,需靠近门窗使用。找个守卫松懈的时机潜进去,

找到木匣子或往来书信、账册。这铜丝或许能帮你开锁。”我握着瓷瓶和铜丝,

只觉得重逾千斤。“为什么还是我?”夏凤卿沉默片刻,

月光勾勒出她紧抿的唇线:“因为现在我只信你。周嬷嬷年事已高,春桃秋杏不堪此任,

其他人我看不透。而你,宁白,你我的命绑在一起,你够聪明,也够胆量,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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