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沙凉书阁 > 其它小说 > 王妃带球跑视频

王妃带球跑视频

余浅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王妃带球跑视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余浅生”的创作能可以将冰冷萧燧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王妃带球跑视频》内容介绍:我叫江令被捆在囚车里的时我只后悔一件事——跑得不够这辆四面透风的破正吭哧吭哧把我往京城那个活阎王跟前押送的老兵油子敲了敲木头栅咧嘴一口黄牙:“王忍忍前头就进城王爷说挖地三尺也得把您找回您这不就找着了?”他眼神往我肚子瞟了我没理小腹绷得死三个月这地方本该平坦一现在却藏着个小东像颗揣在怀里的火烫得我心萧那个男他...

主角:冰冷,萧燧   更新:2025-11-05 12:07:5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叫江令窈。

被捆在囚车里的时候,我只后悔一件事——跑得不够远。这辆四面透风的破车,正吭哧吭哧把我往京城那个活阎王跟前送。

押送的老兵油子敲了敲木头栅栏,咧嘴笑,一口黄牙:“王妃,忍忍吧,前头就进城了。王爷说了,挖地三尺也得把您找回来,您瞧,这不就找着了?”他眼神往我肚子瞟了瞟。

我没理他,小腹绷得死紧。

三个月了。这地方本该平坦一片,现在却藏着个小东西,像颗揣在怀里的火炭,烫得我心慌。萧燧,那个男人,他要是知道了……

囚车猛地一颠,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吐出来。

“哎哟,王妃晕车了?”老兵的笑带了点看好戏的意味。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五个月前那个晚上。

我爹,江家米铺的老东家,一辈子老实巴交。那天他喝多了,拉着我的手哭:“窈儿,爹没用啊……咱家那批霉米,怎么就到了北营的粮仓里?这是掉脑袋的罪啊!王爷……王爷说,除非……”

除非我嫁。

嫁进那座吃人的王府,嫁给那个以杀伐决断、冷酷无情闻名的靖王萧燧。

我爹的命,江家几十口人的命,全系在我点头的那一刻。

红烛,喜帕。盖头掀开,对上的就是那双眼睛。

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半点新人的喜气,只有审视,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审视。他穿着大红喜服,更衬得那张脸白得瘆人,下颌线绷得像刀削。

“江令窈。”他开口,声音也冷得像冰渣子,“你爹的命,保住了。记住,进了王府的门,你就是本王的物件。守好你的本分。”

物件。他说得真对。

新婚夜,没有温存。他像完成一件必须的差事,粗暴,直接,带着一股子发泄不了的戾气。我疼得眼前发黑,指甲抠破了身下的锦被,愣是没吭一声。他喘着粗气起身,看都没看我一眼,径自去了净房。

第二天一早,王府的掌事嬷嬷就来了。板着一张棺材脸,规矩一条条砸过来,从晨昏定省到行走坐卧,稍有差池,就是一顿板子。

王府的日子,像一口巨大的冰窖。萧燧很少来后院,偶尔来,也只是在正厅坐坐,听管家汇报府务。我像个摆设,安静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他看我,眼神永远是冷的,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我知道他讨厌我。讨厌这门被迫的婚事,讨厌我这个商贾之女玷污了他高贵的门楣。

直到一个月前。

我又一次在给婆婆请安的路上,吐得天昏地暗。太医院那位胡子花白的老院正,颤巍巍地搭上我的脉,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扑通跪在萧燧面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娘娘……这是喜脉啊!”

喜堂里死一般寂静。

萧燧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一串乌黑的佛珠。那珠子盘得油亮,映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动作停了。他抬起眼,那目光第一次有了点实质性的东西,沉沉地压在我身上,像是要剖开我的皮囊,看清里面藏了什么。

“喜脉?”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平平,听不出喜怒。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害怕,还有说不清的绝望。这个孩子,不该来。

“王爷,千真万确!王妃已有身孕月余……”老院正还在絮叨。

“知道了。”萧燧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好生照料。”

他就说了这么一句。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也没有丝毫喜悦。只有一种更深沉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当晚,他没来我院子。可我知道,王府里里外外,明哨暗哨,一下子多了好几倍。连只苍蝇飞出去都得被盘问三遍。我这个物件,忽然变得金贵了,像一件被严密看守起来的稀世珍宝——一件属于他的、不容有失的珍宝。

恐惧像藤蔓,一夜之间爬满了我的四肢百骸。他不在乎我,但他绝不容许他的血脉流落在外。这个孩子一旦落地,我和江家,就真的成了他砧板上永远无法挣脱的肉。我爹当初求来的“保命符”,最终会变成勒死所有人的绞索。

跑!必须跑!

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王府像一座华美的牢笼,再多待一刻,我都会窒息。我不能让孩子生在这里,不能让他她重复我的命运。

机会来得很偶然。

府里要置办一批上用的绸缎,派了心腹管事去江南采买。我用了这些年攒下的所有体己,买通了管事身边一个贪财的小厮。那小厮姓王,有个相好在城西的染坊做工。

计划很粗糙,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趁着王府后门换岗的间隙,我穿着小厮弄来的粗布衣裳,脸上抹了灶灰,跟着送菜的车混了出去。心跳得快要炸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不敢回头,拼命往城西染坊跑。

王姓小厮的相好果然等在那里,一个圆脸的姑娘,眼里有害怕,但更多的是对小王的信任。她把我塞进一辆堆满染料的破旧骡车里,上面盖着厚厚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靛蓝布匹。

“姑娘,出了城往南,二十里有个柳树坡,小王在那儿等您。”圆脸姑娘塞给我一个硬邦邦的杂粮饼子,声音压得极低,“小心点。”

骡车吱呀吱呀地动起来,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在我听来如同天籁。我蜷缩在染料堆里,刺鼻的味道熏得我眼泪直流,心里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

出来了!我真的出来了!

骡车慢腾腾走了两天,才晃悠到柳树坡。那是一片荒凉的土坡,几棵歪脖子柳树在风里摇晃。王姓小厮果然等在一棵树下,身边还有一辆更小、更破的驴车。

“王妃……不,姑娘!”小王紧张地搓着手,“都安排好了,您坐这个驴车,一直往南。车夫老李头是小的同乡,信得过。他会送您去青州,那边有个亲戚,能落脚。”

我把身上最后一点值钱的首饰都给了他,那是一对小小的珍珠耳坠。“多谢。”嗓子干涩得厉害。

小王接过耳坠,揣进怀里,眼神躲闪了一下。“姑娘快走吧,晚了怕……”他没说完,催促我上了驴车。

老李头是个沉默寡言的老汉,鞭子一甩,驴车吱扭吱扭地上了路。越往南走,景致越荒凉。官道坑坑洼洼,颠簸得我浑身骨头都要散架。孕吐的反应越发厉害,吃不下东西,整个人迅速憔悴下去。

老李头有时会递过来一个粗糙的窝头,或者用破瓦罐从路边溪流里舀点水给我。他话很少,只是偶尔叹气。

走了大概七八天,到了一个叫黑风岭的地方。山势险峻,林子密得透不进光。驴车慢了下来。

“姑娘,过了这岭子,前面就快到了。”老李头沙哑地说。

我刚松了口气,一阵急促杂乱的马蹄声就从身后传来!由远及近,像密集的鼓点敲在心上。

回头一看,尘土飞扬中,十几骑黑衣劲装的人影如同鬼魅般疾驰而来,为首的那人……

玄色大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露出一张我死也不会认错的脸。萧燧!他亲自来了!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隔着老远,像淬了毒的箭,精准地钉在我身上。

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喉咙,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吁——!”老李头吓得魂飞魄散,猛勒缰绳,破驴车一个趔趄,差点翻倒。

眨眼间,十几骑已将我们团团围住。马蹄刨地,溅起一片泥尘。空气仿佛凝固了。

萧燧勒马停住,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破车里的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比在王府时更平静,可那股子无形的压迫感,让周遭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跑得挺远。”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本王倒是小瞧了王妃的本事。”

他身后的一个侍卫头领模样的人,厉声喝道:“大胆刁民!见到王爷,还不跪下!”

老李头早已瘫软在地,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萧燧的目光扫过我身上灰扑扑的粗布衣裳,落在我下意识护住的小腹上,眼神骤然一厉,像冰面上裂开一道锐利的缝。他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几步就跨到驴车旁。

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他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冷冽气息,混杂着一种沉水香的味道,此刻却只让我觉得窒息。他伸出手,那只骨节分明、曾捻着佛珠的手,直接探向我的手腕!

“别碰我!”我像被烙铁烫到,猛地往后一缩,后背重重撞在车板上,一阵闷痛。声音尖利得破了音。

他的手停在半空。

空气死寂。周围的侍卫噤若寒蝉,连马匹都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凝滞的杀气,不安地刨着蹄子。

萧燧缓缓收回手,负在身后。他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得我根本看不懂。有冰冷的怒意,有被忤逆的阴鸷,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惊愕?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个一向在他面前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的“物件”,竟敢反抗。

“带走。”他薄唇吐出两个字,毫无温度。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毫不怜惜地将我从破驴车里拽出来。动作粗鲁,扯得我胳膊生疼。我挣扎,换来更重的钳制。

“他……他只是送我……”我指着瘫在地上的老李头,想替他求情。这老汉是无辜的。

萧燧看都没看老李头一眼,翻身上马,只留下冰冷的两个字:“处理。”

我的心猛地一沉。

“王爷!王爷饶命啊!小的是被逼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老李头绝望地哭喊起来。

一个侍卫拔出了刀。

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耳边只听到一声短促的闷哼,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胃里翻腾得更加厉害,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是我,是我害死了他。

我被粗暴地塞进了他们带来的囚车。就是现在这辆四面透风的木头笼子。

车轮碾过崎岖的山路,比老李头的破驴车更颠簸。每一次颠簸,都像是要把我肚子里那个小东西颠出来。我双手被反绑着,只能尽量蜷缩身体,用膝盖抵着小腹。

囚车吱嘎吱嘎的声音,混合着押送士兵沉重的脚步声,还有老兵油子不时的调笑和议论,像钝刀子一样割着我的神经。

“听说王爷动用了黑羽卫,啧,那可是精锐中的精锐,找王妃找了快一个月吧?”

“可不是!谁能想到王妃胆子这么大,揣着王爷的种还敢跑?”

“这下好了,抓回去,有她受的喽……”

“嘿,你说王爷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这可是头一个孩子!”

“谁知道呢……王爷的心思,咱们可猜不透。不过我看悬,跑这一趟,王爷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我靠在冰冷的木栅栏上,疲惫和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跑?往哪里跑?萧燧亲自出马,黑羽卫都动用了,他掘地三尺把我挖出来,就绝不会再给我第二次机会。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