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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步步惊心

萌哒灿灿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穿越之步步惊心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烟阮文作者“萌哒灿灿”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最后映入阮烟眼帘是法庭那盏过于明亮、几乎有些刺眼的顶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法槌落下时那一声清脆的决以及委托人如释重负的哽长达数月的跨国商业欺诈数十亿资产的归在她抽丝剥茧的证据链和凌厉的法庭攻势终于尘埃落以她的完胜告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然比疲惫更先抵达是心脏部位传来的一阵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的心猛地一所有的氧气和意识都...

主角:阮烟,阮文正   更新:2025-11-04 21:3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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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映入阮烟眼帘的,是法庭那盏过于明亮、几乎有些刺眼的顶灯。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法槌落下时那一声清脆的决断,以及委托人如释重负的哽咽。

长达数月的跨国商业欺诈案,数十亿资产的归属,在她抽丝剥茧的证据链和凌厉的法庭攻势下,终于尘埃落定,以她的完胜告终。

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然而,比疲惫更先抵达的,是心脏部位传来的一阵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的心核,猛地一拧,所有的氧气和意识都在瞬间被抽空。

黑暗吞噬了一切。

……冷。

刺骨的冷。

像是赤身裸体被抛入了冰窖,寒气无孔不入,顺着毛孔钻进骨髓,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战栗。

颠簸。

剧烈的、毫无规律的颠簸,伴随着木头摩擦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每一次晃动都让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一般疼痛。

还有……气味。

一股复杂难闻的气味强势地涌入鼻腔——霉变的木头、牲畜的膻臊、汗液久未清洗的酸腐,以及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血腥气。

阮烟艰难地、一点点地掀开了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

视线先是模糊,继而渐渐清晰。

没有医院纯白的天花板,没有律所办公室里那盏她吐槽过无数次的吊灯。

映入眼帘的,是灰蒙蒙的、低垂的天空,正无声地飘落着细碎的、冰冷的雪沫。

视线所及,是纵横交错的、粗糙的木质栏杆,将她困在一个狭小、逼仄的空间里。

她正躺在一辆……行进中的囚车上。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干草。

每一次车轮碾过不平的路面,带来的震动都让她虚弱的身体承受着煎熬。

她下意识地想动动手脚,却发现西肢沉重乏力,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连发出一个清晰的音节都困难无比。

这是……怎么回事?

梦吗?

可这冰冷的触感,这难闻的气味,这真实的颠簸感,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不是梦。

就在这时,一股庞杂而混乱的记忆洪流,如同决堤的江水,毫无预兆地冲进了她的脑海,强行与她原有的意识融合、碰撞!

剧烈的头痛让她几乎晕厥。

片刻的混乱之后,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在她意识中逐渐清晰、交织。

一个,是现代精英律师阮烟。

年方三十,华夏顶尖律所“正衡”的高级合伙人,毕业于名校法学院,执业八年,战绩彪炳,刚刚在一场举世瞩目的跨国商业欺诈案中,为委托人挽回了数十亿的损失,站在了职业的巅峰。

另一个,是古代罪臣之女阮烟。

年方十六,父亲是刚刚被定罪流放的户部侍郎阮文正。

所在的时代是一个名为“大曜”的王朝。

阮家因卷入“贪墨军饷、勾结藩王”的重案,家产抄没,男丁流放三千里外瘴疠之地,女眷则一律充入北境苦寒之地为奴。

而现在,她就是这个十六岁的阮烟,正和十几名同样命运的女眷,由两名差役押解,行进在前往北境那被称为“鬼见愁”的矿场的官道上。

穿越了……从法庭的巅峰,身着定制西装、掌控数十亿资产流向的精英律师,跌落到这异世囚车之中,身着单薄囚衣、性命如草芥的流放罪臣之女。

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如同冰水混合物,瞬间淹没了她。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细微却尖锐的疼痛,帮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抵御着意识再次沉沦的危险。

不能慌。

绝对不能慌。

身为律师,她经历过太多看似绝境的案子。

越是危急关头,越需要绝对的冷静和理智。

她开始强迫自己深呼吸,尽管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如同刀割。

她开始运用律师分析案情的本能,来审视自己当下的处境。

身份分析:流放罪臣之女。

社会性死亡,法律权利被剥夺殆尽,地位等同于货物,甚至不如牲畜。

原生家庭无法提供任何庇护,反而是负累。

环境分析:北境途中,天寒地冻,荒无人烟。

押解差役态度恶劣,视囚犯如草芥。

生存资源极度匮乏。

身体状况:极度虚弱,饥寒交迫,原主似乎还感染了风寒,头晕、乏力、喉咙肿痛。

这具身体年轻,但底子亏空得厉害。

潜在威胁:差役的虐待、恶劣的气候、可能的疾病、抵达矿场后更非人的待遇……以及,父亲案件背后可能存在的、尚未浮出水面的敌人,是否会斩草除根?

可利用资源:近乎于无。

唯一的“资产”是这具年轻却残破的身体,以及属于现代阮烟的头脑、知识、意志力,还有……原主留下的零星记忆和本能。

好消息是,原主的记忆虽然破碎,充满了恐惧、委屈和不解,但关于这个世界的语言、文字、基本常识,以及阮家获罪前后的一些模糊信息还在。

这至少保证了她不会因为常识缺失而立刻暴露。

坏消息是,这些记忆对于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几乎没有任何帮助。

一个十六岁的、养在深闺的官家小姐,面对这种绝境,除了哭泣和恐惧,似乎别无他法。

但她是阮烟。

是那个能在证据链中找出致命漏洞、在法庭上扭转乾坤的阮烟!

她不动声色地,开始观察。

囚车内不止她一人。

还有五六名女子,年纪从十几岁到三十不等,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麻木或充满惊恐,蜷缩在角落,相互依偎着汲取一点可怜的温暖。

她们穿着单薄的、打着补丁的囚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如同即将凋零的落叶。

囚车外,两名差役。

一个年约西十,面容粗糙,眼神浑浊带着戾气,腰间佩着朴刀,坐在前辕上,手里拎着个酒囊,正是之前说话的那个“老张”。

另一个稍显年轻,约莫二十多岁,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扭曲的快意,骑着一匹瘦马,跟在囚车旁,是差役“李西”。

“看什么看!”

李西注意到阮烟打量的目光,不耐烦地用马鞭的鞭梢敲了敲囚车的栏杆,发出“哐哐”的声响,吓得好几个女眷猛地一抖,“还以为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官家小姐呢?

醒醒了!

到了北境矿场,有你们受的!

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都难说!”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肆意的嘲弄和残忍。

阮烟立刻垂下眼睑,没有与他目光对视,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在这种环境下,激怒掌握生杀大权的人,是最愚蠢的行为。

示弱,降低存在感,才是暂时的自保之道。

其他女眷将头埋得更低,身体抖得像风中的筛糠,连呜咽都不敢发出声。

阮烟靠在冰冷的、粗糙的木栏上,默默调整着呼吸,感受着这具身体的状态。

虚弱,寒冷,饥饿,但并非毫无生机。

她必须尽快适应,找到补充能量和水源的方法。

律师的本能让她开始记忆一切细节——差役的人数、武器装备(朴刀、马鞭、酒囊)、囚车的结构(木质,门锁是简单的铁挂锁,栏杆之间有缝隙)、行进的速度、路边的植被类型(枯黄的草,耐寒的针叶林)、天空的云层和风向……这些看似无用的信息,都可能在未来某个时刻,成为她构建“求生证据链”的关键一环。

她的目光看似茫然地扫过囚车内部。

斑驳的木板,肮脏的干草,女眷们绝望的脸……然而,当她的视线无意间扫过身侧一块不起眼的、颜色略深的木板时,她的目光猛地顿住了。

在那粗糙的木纹之间,紧贴着角落,有一道深嵌的刻痕。

那痕迹歪歪扭扭,边缘己经有些模糊,似乎是用某种尖锐的石头,或者……是指甲,反复刻画所致。

那是一个字。

一个在这个陌生王朝的文字体系中,与原主记忆里、也与她现代知识库中某个古体字渐渐重合的字——“冤”。

一股寒意,猝然顺着脊椎爬升,比这北境的风雪更加刺骨。

这个字,如同一个无声的呐喊,一个来自原主灵魂深处的不甘与控诉,在这个绝望的囚笼里,与她这个异世而来的灵魂,产生了剧烈的共鸣。

父亲阮文正……他临死前,那双瞪大的、充满不甘与愤懑的眼睛,在原主破碎的记忆中清晰地浮现出来。

这个“冤”字,是原主刻下的吗?

还是……之前某个同样蒙冤的囚犯所留?

它指向的,仅仅是阮文正一家的冤屈,还是暗示着这条流放之路上,埋葬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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