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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生活总为难我

冰刀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为什么生活总为难我》是大神“冰刀刀”的代表星愿宁书瑶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进嘴又咸又百米高空之风像野兽的爪狠狠抓挠着我的安全脚下的城不过是一堆冰冷的积而喻就是一只被命运蛛丝吊在半随时可能坠落的虫但我没看脚我的视像被钉子钉死一牢牢钉在面前那块巨大的落地玻璃一尘不染的玻璃后是一个我只敢在最深的梦才敢回去的世客厅大得能装下我全部的人纯白色的三角钢琴安静地立阳光洒在琴键每一寸都...

主角:星愿,宁书瑶   更新:2025-10-26 09:4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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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进嘴巴,又咸又涩。百米高空之上,风像野兽的爪子,

狠狠抓挠着我的安全绳。脚下的城市,不过是一堆冰冷的积木,而我,喻深,

就是一只被命运蛛丝吊在半空,随时可能坠落的虫子。但我没看脚下。我的视线,

像被钉子钉死一样,牢牢钉在面前那块巨大的落地玻璃上。一尘不染的玻璃后面,

是一个我只敢在最深的梦里,才敢回去的世界。客厅大得能装下我全部的人生。

纯白色的三角钢琴安静地立着,阳光洒在琴键上,每一寸都是金钱的味道。

一个穿着真丝长裙的女人,正端着一杯咖啡,赤脚踩在看起来就无比柔软的地毯上。

她是宁书瑶。我的大学女友,我曾以为会和我死在一起的女人。我心中那道从未消失的,

惨白的月光。现在,她是这栋摩天大楼顶层复式的主人。而我,是给她家擦窗户的蜘蛛人。

我干这行已经三年了。三年前,我爸一场大病,不仅掏空了家里,还让我背上了几十万的债。

那张名牌大学的毕业证,在那一刻变成了一张讽刺的废纸。为了快点还钱,我选了这行,

拿命换钱。命运最擅长的,就是往你的伤口上撒盐,再狠狠踩上几脚。半年前,

公司接了这片顶级富人区的保洁单子,我被分到这里。第一次升到顶层,

当那间只在宁书瑶过去描述中出现过的客厅,真实地映入眼帘时,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成了冰。我看到了墙上那张巨大的婚纱照。宁书瑶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挽着一个比我高大、比我英俊、一看就很有钱的男人。他们身边,

还站着一个穿着精致小西装的男孩,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眉眼间,有几分像她。从那天起,

每一次来这里,都成了一场对我的公开处刑。我看着她插花,看着她弹琴,

看着她和她的丈夫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亲吻,

看着他们的儿子开心地拆着一个又一个我连牌子都叫不出的昂贵玩具。我像个隐形的鬼魂,

悬在窗外,用最卑微的姿态,偷窥着我被夺走的人生。我从没想过要和她相认。凭什么?

凭我这一身洗不掉的汗臭和灰尘?还是凭我那双因为常年拉绳索而布满老茧和伤口的手?

我只是想看看。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她过得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

比这块玻璃到地面的距离,还要遥远,还要绝望。

吊篮的对讲机里传来工头老张粗粝的吼声:“喻深!发什么呆!想死啊?快点搞完收工了,

看天要下雨了!”我回过神,拿起刮水器,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在玻璃上刮着。一下,

又一下。仿佛要把自己的倒影,连同那些腐烂在心里的念想,一起从这面光洁的镜子上,

彻底抹去。晚上七点,我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回到那个被城市遗忘的角落。家,

是我们租的老式居民楼,一室一厅,三十平米。楼道里堆满了邻居的杂物,

永远弥漫着一股饭菜、潮湿和垃圾混合的复杂气味。我掏出钥匙,手抖得有些对不准锁孔。

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一股饭菜的香气,混合着廉价消毒水的味道,瞬间包裹了我。

“回来啦?”妻子白勤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从狭小的厨房里探出头来,

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嗯。”我应了一声,在门口换下那双沾满灰尘和腻子的工鞋。

“爸爸!”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六岁的女儿喻星愿像只小蝴蝶一样扑过来,

紧紧抱住了我的大腿。我瞬间觉得,那颗被吊在半空中,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回了胸腔。

我弯腰抱起她,在她苍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她的身体很轻,像一片羽毛。

“今天在医院乖不乖?有没有听妈妈的话?”“乖!护士阿姨还给我打了针,我都没有哭!

”星愿仰着小脸,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但那双大眼睛里,却藏不住化疗带来的疲惫和虚弱。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一年前,星愿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这个词,

像一座大山,轰然压在了我们这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上。医生说,唯一的希望,是骨髓移植。

我和白勤的配型都不成功。幸运的是,在骨髓库里,找到了合适的配型。不幸的是,

那笔高达五十万的手术费,对我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这一年,

我们卖掉了老家唯一的房子,借遍了所有能开口的亲戚朋友,加上我拿命换来的工资,

东拼西凑,才勉强维持着星愿前期的化疗费用。但手术的那个大窟窿,还差整整三十万。

白勤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两菜一汤,一荤一素。荤菜是清蒸鱼,刺都被她小心地挑干净了。

“快洗手吃饭吧。”她对我笑笑,但那笑容底下深深的黑眼圈,却怎么也藏不住。饭桌上,

白勤把鱼肚子上最嫩的肉,都夹到了我和星愿碗里。“你也吃啊。”我把鱼肉夹回她碗里。

“我白天在医院陪护的时候吃过了,不饿。”她总是这么说。我知道,

她是在医院啃的冷馒头。她把所有的钱,都省下来,一分一掰地存着,存着女儿的命。

星愿小口小口地吃着饭,没什么胃口。她看着我,忽然小声说:“爸爸,

隔壁床的小哥哥今天出院了。他妈妈说,他做完手术,以后就再也不用生病了。

”我拿着筷子的手,僵住了。白勤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赶紧低下头,

扒拉着碗里的白饭。我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该怎么对我的女儿说?

说爸爸没用,爸爸挣不到钱,爸爸给不了你一个健康的身体?“星愿乖,”我放下筷子,

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我们星愿也会很快做手术的。做完手术,

星愿就可以回幼儿园,和小朋友们一起玩了。”“真的吗?”星愿的眼睛里,

重新燃起了一点光。“真的。”我重重地点头,像是在对她承诺,也像是在对自己发誓。

吃完饭,我躲在阳台上抽烟。白勤走过来,从后面轻轻抱住我。“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她的声音闷闷的,“医生不是说了吗,星愿现在情况还算稳定。我们……我们还有时间。

”“时间?”我掐灭烟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还剩多久?一个月?两个月?

配型找到了,钱不到位,一切都是白搭!眼睁睁看着女儿的命在倒计时,我他妈算什么男人!

”我一拳砸在斑驳的墙壁上,指关节瞬间就破了皮。白勤没有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浸湿了我后背的衣服。夜里,我躺在床上,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无法呼吸。五十万。三十万。这两个数字,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黑暗中,

我又看到了宁书瑶家的那扇窗。窗内,是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几十万,

可能只是她衣柜里一个包,手腕上一块表的价格。一个疯狂的念头,像毒蛇一样,

从我心底钻了出来。去找她。去找她借钱。我们毕竟……有过那么一段。她现在过得那么好,

手指缝里漏一点出来,就够救我女儿的命了。可是,凭什么?用什么身份?

一个被她抛弃的穷光蛋前男友?一个给她家擦窗户的蜘蛛人?自尊和现实,

在我的脑子里疯狂地撕扯。最后,女儿苍白的小脸,战胜了一切。去他妈的自尊!

在女儿的命面前,我的脸面,一文不值!第二天,我揣着那颗被碾碎了又拼起来的心,

去了那栋大楼。我没有坐吊篮,而是从大门走了进去。穿着脏兮兮工服的我,

理所当然地被保安拦住了。“我找顶楼A座的宁女士,我是她的……朋友。

”我说出“朋友”两个字的时候,舌头都在打结。保安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拿起对讲机,轻蔑地说了几句。很快,一个穿着西装,像是管家一样的人走了下来。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的嫌弃毫不掩饰。“宁女士不认识你。请你立刻离开,

不然我们报警了。”我被两个保安,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我站在那栋金碧辉煌的大楼前,看着自己狼狈的倒影,听着路人若有若无的议论声。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没有放弃。我不能放弃。我像个疯子一样,

每天都在那栋楼下徘徊。我想等到她出门,哪怕只有一分钟,让我把话说完。一连三天,

我都没有等到她。第四天,老张找到了我。“喻深,你小子这几天跑哪去了?活不干了?

”“张哥,我家里有点急事……”“什么急事比挣钱还急?你女儿等着钱做手术呢!

”老张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难。走吧,今天顶楼那家点了名,让你过去。

说是上次的活没干干净,窗户上有印子。妈的,这帮有钱人就是事儿多。”我的心,

猛地一跳。她……点名让我去?是巧合,还是……她知道是我?

我怀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心情,再次坐上了吊篮。吊篮缓缓上升,

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悬起。升到顶层,我看到宁书瑶就站在落地窗前。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长裙,化着精致的淡妆,和我记忆中那个不施粉黛的女孩,

判若两人。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工作。

我擦得比任何一次都要仔细,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我希望她能看到,我不是一个废物。

我虽然在做着最底层的工作,但我也在努力地,有尊严地活着。就在我即将完成工作的时候,

客厅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是她照片上的丈夫,季承安。他很高,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

手上戴着一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表。他走到宁书瑶身边,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然后抬头,

看向了我。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又像是在警告一个入侵者。

他低头,在宁书瑶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宁书瑶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

季承安就当着我的面,低头,吻住了宁书瑶的唇。那是一个很长的吻。

充满了占有和炫耀的意味。我握着刮水器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寸寸发白。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羞辱。赤裸裸的羞辱。他们就像在看一场猴戏,而我,

就是那只上蹿下跳,供人取乐的猴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分开了。

季承安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转身走进了书房。宁书瑶站在原地,没有看我。

她走到钢琴前,坐下,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弹奏起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曲子。曲调很复杂,

很华丽。但我却觉得,那琴声,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一下一下,凌迟着我的心脏。

我终于明白,她点名让我来,不是为了给我机会。是为了,彻底地,

杀死我心底那最后一丝幻想。她是在告诉我:喻深,看清楚,这才是她的圈层。而你,

连站在门外的资格都没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我只记得,那天下午,

天阴得厉害,像是要塌下来一样。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白勤打来电话,

声音焦急得快要哭了。“喻深,你在哪?快来医院!星愿……星愿她发高烧,昏过去了!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疯了一样往医院跑。当我冲进病房的时候,

星愿躺在病床上,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正说着胡话。几个医生和护士围在床边,

正在紧急抢救。白勤抓着我的手,浑身都在抖:“医生说……医生说感染了,

情况很危险……必须马上准备手术,不能再拖了……”不能再拖了。这四个字,像四颗子弹,

瞬间击穿了我。我冲出病房,找到主治医生。“医生!手术!马上安排手术!

”我抓住他的胳膊,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喻先生,你冷静一点。手术可以安排,但是,手术费……”“钱!

钱我会想办法!我一定会在手术前交齐!求求你,先救我的女儿!”我“扑通”一声,

跪在了地上。一个男人,在最绝望的时候,能放下的,只有自己的膝盖。医生叹了口气,

扶起我:“你先起来。我们医院会尽力。但是你也知道,规定就是规定……”那天晚上,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一夜未眠。天亮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鄙视的决定。

我再次去了那栋大楼。这一次,我谁也不找。我从消防通道,一口气爬上了顶楼的天台。

然后,我拿出了我的工具,绑好安全绳。我要从天台上,直接滑到她家的窗户前。

我要逼她见我。风很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我看着脚下几百米的高度,心里没有一丝恐惧。

当一个父亲,连女儿的命都保不住的时候,还有什么,是好怕的?我深吸一口气,

身体向后一仰,顺着绳索,飞快地向下滑去。“砰!”我的脚,

稳稳地蹬在了她家客厅的落地窗上。正在客厅里陪儿子玩耍的宁书瑶,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当她看清窗外,像鬼一样吊着的我时,她脸上的血色,

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怀里那个五岁的小男孩,也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妈!

有坏人!”宁书瑶紧紧地抱着儿子,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喻深!

你疯了!”她尖叫道。“我没疯!”我隔着玻璃,对着她嘶吼,“我要见你!就五分钟!

”“你给我滚!马上从这里消失!不然我报警了!”“你报啊!你今天就算让警察把我抓走,

我也要见到你!”我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玻璃。厚厚的钢化玻璃,发出一声闷响。

那个小男孩哭得更厉害了。宁书瑶的脸色,变了又变。她似乎是怕吓到孩子,

也怕把事情闹大。她安抚了一下怀里的儿子,然后走到窗边,隔着玻璃,

对我冷冷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借钱。”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三十万。救我女儿的命。”宁书瑶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她的眼神,

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冒犯了的冰冷。“喻深,

我们已经分手八年了。”她开口,声音像冰一样,“我没有义务帮你。”“我不是让你帮!

是借!我会还!我给你打欠条,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求求你,宁书瑶,就当是我求你!

”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为什么要借给你?”她冷笑一声,“你拿什么还?

用你擦窗户的工资吗?喻深,你别天真了。我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你的死活,

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句话,像一把带着寒毒的刀,

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看着她那张美丽却冰冷的脸,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

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到,让我怀疑,我们那几年的青春,是不是只是一场我自作多情的梦。

“妈妈,我怕……”她怀里的小男孩,怯生生地说。宁书瑶低下头,

立刻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表情,轻轻拍着儿子的背:“别怕,宝贝,妈妈在。”她抬头,

再次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已经只剩下不耐烦。“你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报警。”说完,

她拉上了窗帘。厚厚的、米白色的窗帘,再次将两个世界,彻底隔绝。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吊在半空中。风吹过,我觉得好冷。冷得刺骨。我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喻深啊喻深,你真是个傻子。你以为的白月光,在别人眼里,

不过是一粒碍眼的灰尘。就在我准备放弃,准备离开的时候。书房的门,开了。

季承安走了出来。他手上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似乎是在开视频会议。他看到了窗帘后的异动,

皱着眉,一把将窗帘拉开。当他看到窗外的我时,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

被一种极度的阴冷所取代。他没有对我说话。他只是走到宁书瑶身边,夺过她手里的手机,

然后,当着我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某座大厦的保安部吗?我是顶楼的季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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