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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羞辱二战老兵》本书主角有姜穗同陆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慕容书生”之本书精彩章节:我爸挖一夜暴富成了万元我揣着一沓崭新的“大团结”,甩在死对头陆铮的破桌“陆开个我养”他眼皮都没修长的手指擦拭着一个老旧的军用水我加码羞辱:“男人没个正经单过了二十就是没人要的烂铁我爸能给你在城里安排个铁饭怎么样?”陆铮终于抬眸色沉像淬了我正准备下更猛的我弟连滚带爬地冲进“姐!快跑!我听人陆铮是京里大院他爷爷是军区首长!他还...
主角:姜穗同,陆铮 更新:2025-10-26 08:3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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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挖煤,一夜暴富成了万元户。我揣着一沓崭新的“大团结”,甩在死对头陆铮的破桌上。
“陆铮,开个价,我养你。”他眼皮都没抬,修长的手指擦拭着一个老旧的军用水壶。
我加码羞辱:“男人啊,没个正经单位,过了二十就是没人要的烂铁皮,
我爸能给你在城里安排个铁饭碗,怎么样?”陆铮终于抬眼,眸色沉沉,像淬了冰。
我正准备下更猛的料,我弟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姐!快跑!我听人说,陆铮是京里大院的,
他爷爷是军区首长!他还跟他战友说,等他归队了,第一件事就是回来‘收拾’你!
”我腿一软,当晚就扒火车跑了。两年后,
当我被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请”上一辆军用吉普,再次见到陆铮时。他一身笔挺军装,
肩上扛着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低沉:“报告姜穗同志,现在,我来‘收拾’你了。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结婚报告,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早说是这种“收拾”,我跑个锤子?
01八十年代,我们这小县城,谁家要是出了个万元户,那祖坟都得冒青烟。我家就冒了,
我爸承包的小煤窑挖出了精煤,一夜之间,我家从吃糠咽菜变成了顿顿有肉。我,姜穗,
也从灰头土脸的煤矿丫头,变成了全县独一份的“大小姐”。有了钱,第一件事干什么?
当然是扬眉吐气,去羞辱我的死对头——陆铮。他家成分不好,穷得叮当响,
偏偏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成绩还次次压我一头,是我青春期里最大的一根刺。
我揣着我爸给我的厚厚一沓“大团结”,踹开了陆铮家的破木门。“陆铮!”他正坐在院里,
用砂纸打磨一块木头,闻声回头,阳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汗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颚线滑落,滴进他敞开的军绿色背心领口里。我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被更大的虚荣心压了下去。我走过去,把钱“啪”地一声拍在他面前的矮凳上。
“开个价,我养你。”他手上的动作没停,眼皮都没掀一下,
仿佛那沓钱还不如他手里没成形的木头疙瘩。我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到了。
“你装什么清高?你妈看病不要钱?你妹妹上学不要钱?”“陆铮,男人没个正经单位,
过了二十就是没人要的烂铁皮。”我学着城里人的样子,环着手臂,下巴抬得高高的,
“只要你点头,跟我好,我爸立马给你在县供销社安排个铁饭碗,再给你家盖个大瓦房,
怎么样?”这条件,在我们县,够那些媒婆踏破门槛了。陆铮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黑得像深潭,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他没看钱,只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掀桌子了。可他只是扯了扯嘴角,那笑意却冷得像冬天的冰碴子。
“姜穗,你这钱,还是留着给自己买点核桃补补脑子吧。”说完,他拿起那块打磨好的木头,
转身进了屋,留下我和那沓钱在院子里吹冷风。我气得浑身发抖,
抓起钱就想追进去跟他理论。就在这时,我弟姜硕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姐!姐!不好了!
”02“嚷嚷什么?天塌下来了?”我没好气地把钱塞回兜里。姜硕跑得满头大汗,
扶着门框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姐,你……你刚才没对陆铮做什么吧?
”“我能做什么?我拿钱砸他,他不识好歹!”我理直气壮。“我的亲姐啊!”姜硕一听,
脸都白了,声音抖得像筛糠,“你赶紧跑吧!跑得越远越好!”我皱眉,“你发什么疯?
”姜硕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那语气活像在说什么天大的机密。
“我刚才在外面听几个从京里下来的人聊天,他们提到了陆铮!”“他们说,
陆铮根本不是我们县的人,他是京里一个顶顶厉害的大院里出来的!
他爷爷是……是咱们只能在报纸上看到的军区大首长!”我脑子“嗡”地一声,
像被大锤砸了一下。京里?大院?首长?这几个词,离我们这种小县城的煤老板家庭,
比天还远。“你……你听错了吧?”我声音都干了。“错不了!”姜硕急得直跺脚,
“他们说陆铮是回来探亲的,顺便养伤,过阵子就要归队了!
而且……而且……”“而且什么?你倒是快说啊!”姜硕咽了口唾沫,
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陆铮紧闭的房门。“我还听到陆铮跟他的战友打电话,
说……说等他归队官复原职了,第一件事,
就是回来‘收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煤老板家的女儿!”“收拾”两个字,他说得格外重。
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我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看过的电影片段,那些穿着军装,一脸严肃,
能止小儿夜啼的大人物。陆铮那张冷得掉冰渣的脸,和他看我时那深不见底的眼神,
突然就和那些形象重合了。他不是清高,他是根本就看不上我这点“毛毛雨”。
我拿钱去砸一个军区首长的孙子?还说要给他安排“铁饭碗”?这已经不是班门弄斧了,
这是在阎王殿门口蹦迪啊!我越想越怕,后背的冷汗瞬间就湿透了衣裳。
“收拾”……他会怎么收拾我?把我爸的煤窑封了?还是把我抓去哪个山沟沟里挖一辈子煤?
不行,我得跑!我拉着姜硕,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陆铮家的小院。当天晚上,
我就揣着我爸给我的所有积蓄,扒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再见了,我的煤老板爹。再见了,
我的死对头陆铮。不,是陆首长!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03南下的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的一颗惊魂未定的心,
奔向了那个据说遍地是黄金的城市——深圳。一下车,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工地和操着各种口音的人。
这里的一切都和我们那个闭塞的小县城不一样,充满了野蛮生长的活力。我靠着我爸给的钱,
在当时还算荒凉的郊区租了个小单间,然后开始琢磨怎么活下去。我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招摇,
把花裙子和高跟鞋都收了起来,换上了最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扎着马尾,
看起来就像个普普通通的打工妹。我给家里写信,只说想出来闯闯,让他们别找我。
我爸气得在信里骂我,但还是偷偷给我汇了钱,让我别亏待自己。我拿着那笔钱,没去挥霍,
而是去报了个夜校,学起了会计。我骨子里还是不服输的。姜穗我,不能一辈子当个逃兵。
在深圳的日子很苦,白天我在一家电子厂的流水线上拧螺丝,晚上就去夜校上课,
困了就掐自己的大腿。身边的人都说我一个女孩子家,何必这么拼。我只是笑笑。
她们不知道,我心里藏着一个巨大的恐惧。我总觉得,陆铮那双眼睛在某个地方盯着我。
我怕他会突然出现,穿着一身军装,身后跟着两个警卫员,冷冰冰地对我说:“姜穗同志,
跟我们走一趟。”这种恐惧像一根鞭子,抽得我不敢停下来。我必须变得更强大,
强大到就算他真的找上门,我也有底气和他谈条件。两年时间,一晃而过。我靠着一股狠劲,
拿到了会计证,从流水线女工,变成了一家外贸公司的会计。我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虽然不大,但能看到窗外的蓝天。我开始学着穿职业装,踩着高跟鞋穿梭在写字楼里,
说话也变得有条有理。我以为,我已经把过去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我以为,陆铮这个名字,
已经成了我年少无知时的一个噩梦,醒了就散了。直到那天下午。我正在核对一份报表,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请进。”我头也没抬。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我的同事。
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很熟悉的烟草味,夹杂着阳光晒过的气息。我疑惑地抬起头。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身姿笔挺,面容严肃。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该来的,
终究还是来了。04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手里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滚了几圈,停在了一堆报表边缘。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门口那两个军人,像两尊门神,堵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肩膀上的军衔我看不懂,但他身上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
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请问,是姜穗同志吗?”他开口,声音洪亮,
带着军人特有的干脆利落。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们是西北军区的,”他言简意赅地介绍,“奉上级命令,前来接你。”“接……接我?
”我脑子一片空白,“去哪里?”“到了你就知道了。”他没有多做解释,语气不容置疑。
另一个年轻点的军人已经走上前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看着他们,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陆铮来找我算账了。这两年我拼命学习,努力工作,
好不容易在深圳站稳了脚跟,以为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可他们就这么轻易地找到了我。
原来我从来没有逃出过他的手掌心。我被“请”出了写字楼。楼下,
停着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车牌号是一串我看不懂的特殊字符。
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我的同事们也从窗户探出头来,窃窃私语。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我被带上了车,坐在后排,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军人,
像押送犯人一样。车子发动,平稳地汇入车流。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这是我奋斗了两年的城市,我以为这里是我的避风港,没想到,最终还是成了一个笑话。
我心里又怕又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同志,”我开口,声音还有些发颤,
“你们要带我去哪?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开车的那个年轻军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年纪长的那个依旧面无表情,“姜穗同志,
请注意你的言辞。”我闭上了嘴。也是,跟他们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只是执行命令的。
真正的阎王,还在后头等着我呢。车子一路向北,开出了繁华的市区,上了高速。
我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也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这两年的安稳日子,
到头了。陆铮,你到底想怎么“收拾”我?05吉普车在高速上跑了多久,
我就在心里骂了陆铮多久。从他那张冰块脸,骂到他那身绿军装,
再骂到他那个当大首长的爷爷。骂到最后,我自己都累了,靠在车窗上,
看着外面荒凉的戈壁滩,心里一片绝望。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除了引擎声,
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呼吸声。那两个军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多说,坐得笔直,目不斜视,
纪律性强得让我害怕。我偷偷打量他们,他们的皮肤是那种被烈日晒出来的古铜色,
手上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常年训练的结果。这让我更加确定,陆铮这次是来真的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车子下了高速,拐进了一条小路。路两旁是高大的白杨树,
在车灯的照射下,树影张牙舞爪。又开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前方出现了一排排整齐的营房和高高的哨塔,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哨兵。吉普车在门口停下,
接受检查。哨兵看到车里的人,立刻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放行。我的心,
随着车子驶入这片神秘的营区,彻底凉了。这阵仗,不像是要请我吃饭的样子。
车子最终在一栋看起来像是办公楼的建筑前停下。“下车吧,姜穗同志。”年纪长的军人说。
我腿有点软,是被他们半扶半架着拖下车的。一下车,一股冷冽的空气就灌进了我的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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