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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晚上剁饺子

晓美短文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楼下晚上剁饺子》是晓美短文的小内容精选:楼下那家新邻每天凌晨两点准时剁那声听得我头皮发我气得报说他们扰一气之我直接打了110。警察上非常有礼貌地听我抱然后他指了指我的耳朵:“女您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楼下根本不住那是废弃管道的回”01警察走门被我轻轻合那声微弱的“咔哒”像是给整个世界按下了静音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还有一室的死我靠在门板身体顺着光滑的木质表面缓缓滑落...

主角:检修口,顾白   更新:2025-10-24 11: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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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那家新邻居,每天凌晨两点准时剁馅。那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我气得报警,

说他们扰民。一气之下,我直接打了110。警察上门,非常有礼貌地听我抱怨。

然后他指了指我的耳朵:“女士,您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楼下根本不住人,

那是废弃管道的回音。”01警察走了。门被我轻轻合上,

那声微弱的“咔哒”像是给整个世界按下了静音键。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一室的死寂。我靠在门板上,身体顺着光滑的木质表面缓缓滑落。“压力太大?

”那个年轻警察礼貌而疏离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他的眼神带着程式化的关切,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病人。他说,楼下那套602,已经空置了快半年。业主在国外,

委托了中介,但一直没租出去。他说,他们进去看过了,地上一层薄灰,别说人了,

连只耗子都没有。他说,老楼的管道错综复杂,夜深人静的时候,

水流声、风声通过管道共振,是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怪声。他最后指了指我的耳朵,

用一种几乎是怜悯的语气做出诊断。幻听。这是他对我的判决。

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自己像个笑话。过去一周的每个凌晨,

那“咄、咄、咄”的声音,规律、沉闷,一下下砸在我的神经上。

那绝不是水流或者风声能模仿出来的。那是刀刃和木头砧板碰撞的动静,

带着某种湿润的粘腻感,充满了人间烟火气,却又在凌晨两点这个时间点显得无比诡异。

我没有疯。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传来,证明我还清醒地活着。

可如果我没疯,那警察说的又是什么。空置房?管道回音?我站起身,赤着脚走到窗边。

夜色像浓稠的墨,将整个城市包裹。对面楼里零星亮着几盏灯,

其中一扇窗户的窗帘被拉开了一半。我认得那户,是热心肠的王姨家。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身影在窗后一晃,然后冲我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

她甚至还抬手挥了挥。我扯动嘴角,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作为回应,然后迅速拉上了窗帘。

整个房间被彻底隔绝,陷入纯粹的黑暗。我摸索着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住,

像一个茧。时间在黑暗中流逝得极其缓慢。墙上的电子钟没有声音,

但我能感觉到那些红色的数字在无声地跳动。一点五十八。一点五十九。两点整。

“咄、咄、咄、咄……”声音准时响起。它就在我的床下,就在地板的那一头,清晰无比。

这一次,它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样。在规律的剁击声之间,我似乎听到了别的什么。

一种被压抑的,细微的,像是女人抽泣的呜咽。那声音若有若无,像一根冰冷的羽毛,

搔刮着我的耳膜。我的汗毛在一瞬间全部立了起来。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死死捂住耳朵,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不。我不信。我要录下来。我要拿到证据。

我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机,解锁,点开录音功能。红色的按钮亮起,

时间开始一秒一秒地走。我将手机的话筒死死地贴在地板上,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录下来,只要录下来,明天我就去找物业,去找社区,去找所有人证明我没有疯。

“咄、咄、呜……咄、咄……”声音还在继续。我录了整整十分钟,直到那声音渐渐消失。

我长吁一口气,感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我迫不及待地点开刚刚的录音文件。播放。

“滋……滋滋……沙沙……”手机里只传出一片混乱的电流杂音。没有剁馅声。

没有女人的呜咽。什么都没有。我把音量开到最大,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反复播放。

结果还是一样。一片刺耳的,令人绝望的杂音。我的手一软,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一响。我蜷缩在被子里,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法挣脱的噩梦。也许,

警察是对的。也许,我真的病了。这一夜,我再也没能合眼。第二天,我强撑着起床,

打开电脑准备赶稿。我是个自由插画师,截稿日就在三天后。可我的手握着压感笔,

却抖得连一条直线都画不出来。屏幕上那些凌乱的线条,像是我濒临崩溃的神经。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堆积着厚重的云层,像我此刻的心情。垃圾桶满了,我套上外套,

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提着垃圾袋出门。刚走到楼道口,就碰到了同样出来扔垃圾的王姨。

她穿着一身居家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哎哟,小林。”她一眼就看到了我,

热情地迎了上来。02“小林,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啊?”王姨抓住我的胳膊,

她的手温暖而干燥,力气却不小。她凑近了,仔细端详着我的脸,眉头紧紧皱起。

“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看你这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她的关心太过热切,

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勉强笑了笑,想把胳膊抽回来。“没什么,王姨,就是最近赶稿,

熬夜有点多。”“年轻人可不能这么熬。”王姨非但没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拍了拍我的手背。

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朝我楼下那户的方向努了努嘴。“你……是不是听见什么动静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抬头看着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某种了然和同情。还没等我回答,

她就自顾自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她拉着我走到楼梯间的窗户边,那里稍微偏僻一些。

“小林啊,有些事,本来阿姨不想说的,怕吓着你。”“但看你这样子,不说不行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整个楼道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你楼下那户,就是602,十几年前出过事。”我的后背窜起一阵凉意。“出事?

”“是啊。”王姨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追忆的沧桑。

“那时候住着一对小夫妻,男的在外面有了人,天天不回家。”“那女的,

一开始也是天天等,天天盼。”“后来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

”她说到这里,又朝602的门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忌讳。

“她开始半夜三更在厨房剁东西,就跟你听见的那样,‘咄、咄、咄’的。”“邻居们都说,

她那是把小三当成肉馅在剁呢。”我的呼吸都停滞了。王姨的话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心中最恐怖的那个匣子。“后来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干。“后来有一天,

声音停了。大家觉得不对劲,报了警。警察把门撬开,才发现那女的早就……唉。

”她没说那个字,但意思不言而喻。“从那以后,这房子就一直不顺。谁住进来都待不长,

都说半夜能听见厨房有动静。”王姨终于松开了我的手,转而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

“尤其是,听说那个女人啊,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子。”最后这句话,

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进我的恐惧里。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小林,

你也别太怕。”王姨见我脸色惨白,又换上一副安慰的口吻。“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冤魂也该投胎了。你回去拿柚子叶泡泡水,去去晦气。”她说完,就拎着她的垃圾袋,

慢悠悠地走了。我一个人站在楼道里,感觉手脚冰凉。王姨的这番话,

比警察那句“管道回音”要恐怖一百倍。它把我模糊的恐惧,变成了一个具体的,披头散发,

手持菜刀的女人形象。我回到家,立刻关上门,冲到电脑前。

我在搜索框里颤抖着输入我们小区的名字,

加上“凶案”、“自杀”、“十几年前”这些关键词。屏幕上跳出来无数条信息,

有社区活动,有房价讨论,有邻里纠纷。我一页一页地翻,眼睛都看花了。什么都没有。

没有任何关于602发生过非正常死亡事件的新闻报道或论坛帖子。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这寒意并非来自窗外,而是从我的心底升起。如果王姨说的是真的,

这么大的事,网上不可能一点水花都没有。那她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编造这么一个恐怖的故事来吓我?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她是故意的。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敢再想下去。那一晚,我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亮如白昼。我不敢关灯睡觉,甚至不敢闭上眼睛。

我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感觉有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凌晨两点。

“咄、咄、咄……”声音又响了。这一次,我不敢再贴着地板去听。我甚至不敢呼吸。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画面。就在我正下方的厨房里,一个看不清面容,

披头散发的女人,正站在砧板前。她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机械地,一下,一下,

剁着什么血肉模糊的东西。而她的目标,就是我。03连续几天的失眠和极度恐惧,

让我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插画稿的质量严重下滑,甲方发来了最后通牒。

邮件里的措辞很客气,但意思明确:如果下一版修改稿再达不到要求,合同就将终止。

看着屏幕上那行红色的警告文字,我的胃一阵抽痛。这份合同对我至关重要,

它是我下半年全部的生活来源。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更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任由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把我逼疯。我用力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一个念头在混乱的思绪中变得清晰起来。既然耳朵会骗我,手机会失灵,

那我就用更专业的东西来找出真相。我打开购物网站,几乎没有犹豫,

下单了一个价格不菲的高灵敏度拾音器,和一个针孔摄像头。我要把那个声音,

那个制造声音的源头,揪出来。等待快递的两天是漫长的煎熬。那剁馅声依旧每晚准时拜访,

而王姨编造的那个故事,像病毒一样在我脑中扩散。我甚至开始在白天都疑神疑鬼,

总觉得楼下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快递终于到了。我拆开包裹,

看着手里那个金属质感、看起来十分精密的拾音器,心中升起一丝久违的斗志。今晚,

就是决战的时刻。我一直熬到凌晨一点五十五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汗。

我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小心翼翼地撕开拾音器的包装,将它连接上我的笔记本电脑。

两点整。“咄、咄、咄……”声音来了!我立刻屏住呼吸,将拾音器的探头紧紧按在地板上。

电脑屏幕上的声波图瞬间开始剧烈跳动。我戴上耳机。“咄!咄!咄!”清晰!无比清晰!

那声音通过专业的设备放大,再也没有了那种隔着楼板的沉闷感。

它就是一种坚硬物体敲击木头的声音。而且,这一次我听到了更多的细节。

在每一次“咄”声的间隙,都伴随着一阵极其细微的“唰啦”声。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

又像是什么东西被拖动。这绝对不是什么该死的管道回音!我精神为之一振,

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我没有疯!我没有幻听!我将这段长达十五分钟的音频保存下来,

命名为“证据”。第二天一早,我拷贝了音频文件,带着前所未有的底气,

直接冲进了物业办公室。物业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李,挺着个啤酒肚,

一脸事不关己的油滑。我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然后将U盘拍在他的桌子上。“李经理,

这是我录下的声音,非常清楚,绝不是什么管道问题。”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慢吞吞地把U盘插进电脑。他甚至没有戴耳机,只是用电脑自带的小喇叭播放了出来。

“咄……唰啦……咄……”刺耳的声音在小小的办公室里回响。我紧紧盯着他的脸,

等待他的反应。他听了不到十秒,就不耐烦地按了暂停。“小姑娘,我当是什么呢。

”他把U盘拔出来,扔回给我。“我们这栋楼都二十多年了,管道老化是普遍现象。

有点声音不是很正常嘛。”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常?李经理,你听清楚了,

这是敲击声,每天凌晨两点准时响,这怎么会是正常的管道声音?”“那谁知道呢。

”他靠在椅背上,两手一摊。“可能是哪家水管里的气压问题,定时排放呢。

这种事我们处理不了,你别太大惊小怪了。”他的敷衍和冷漠,像一盆冰水,

从我的头顶浇下。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不是小事!这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

你们物业不就是为业主服务的吗?”我的声音拔高了,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李经理脸上的不耐烦终于变成了赤裸裸的厌烦。“服务?我们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多了去了。

你楼下又没住人,能有多大动静?”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撇出一丝轻蔑。“小姑娘,

你要是觉得这里吵,住不习惯,那可以搬走嘛。没人拦着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种感觉,就像你用尽全力挥出一拳,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无力,憋屈,还有彻骨的寒冷。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孤军奋战的傻子。在他们眼里,我所有的挣扎和恐惧,

都只是一个“大惊小怪”的笑话。我抓起桌上的U盘,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李经理不屑的嘟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娇气……”那一刻,

我感觉全世界都与我为敌。04从物业办公室出来,我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积攒起来的勇气和希望,被那个姓李的经理几句话就打得粉碎。我漫无目的地在小区里走着,

秋日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我该怎么办?搬走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立刻被我掐灭。

这不是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像个逃兵一样离开?更何况,搬家需要时间、金钱和精力,

而我现在的状态一塌糊涂。我走到社区的公告栏前,停下了脚步。上面贴着各种通知、广告,

还有一些社区活动的照片。我盯着一张“防范电信诈骗”的宣传海报,脑子里却一团乱麻。

“你好,你在找什么吗?”一个清朗的男声在我身边响起。我转过头,看到一个戴着眼镜,

看起来很斯文的年轻男人。他穿着社区工作人员的蓝色马甲,手里拿着一叠资料,

正微笑着看我。我认得他,之前在楼道里见过几次,但没说过话。“我……”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告诉一个陌生人,我被楼下的“鬼”骚扰,快要疯了?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和苍白的脸色。“我叫顾白,是咱们社区的档案管理员。

”他主动伸出手,笑容很温和。“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了,脸色也不太好,

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他的眼神很真诚,没有警察的疏离,也没有物业经理的油滑。

不知道为什么,那种被全世界孤立的绝望感,在他温和的注视下,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我犹豫了再三,最终还是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我把那该死的剁馅声,警察的结论,

王姨的故事,还有物业的敷衍,一股脑地,用一种近乎语无伦次的语速,全都告诉了他。

我说完,紧张地看着他,已经做好了被当成疯子的准备。没想到,顾白听完后,

非但没有嘲笑我,反而露出了极其感兴趣的表情。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摸着下巴,

像是在思考一个有趣的谜题。“有意思。”他说。“每天凌晨两点准时响,录音录不上,

但拾音器可以……这确实不像简单的管道噪音。”他竟然相信我。或者说,

他愿意从逻辑的角度来分析这件事。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是这么多天以来,

第一个没有把我当成神经病的人。“那……王姨说的那个故事呢?”我小声问。顾白闻言,

笑了。“王姨?你说的是王秀莲阿姨吧。她是我们社区的故事大王,特别喜欢添油加醋。

”他从手里那叠资料里抽出一张表格。“你说十几年前602出过事?这版本不对啊。

”“我前阵子整理老住户档案,正好看到过。”他指着表格上的某一行。

“十几年前6-2的户主确实是一对夫妻,姓张。但档案记录里写得很清楚,

他们是协议离婚,和平分手。男方搬走了,女方住了几年后,也把房子卖了,

跟女儿去别的城市了。根本没有什么精神失常,更没有什么非正常死亡。”顾白的话,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王姨在撒谎!她不仅撒谎,

还编造了一个极其恶毒的故事来恐吓我!一股怒火夹杂着后怕,从我心底升起。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脱口而出。顾白耸了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

可能就是……闲的?”他看着我依旧凝重的表情,又补充道。“不过,关于声音,

我倒是有个想法。”他指了指我们这栋灰扑扑的居民楼。“我们这栋楼是八十年代末建的,

当时的设计有点特殊。为了方便检修,楼体的垂直主管道旁边,

都预留了非常狭窄的通风井和检修通道。”“这些通道早就废弃了,但结构还在。

所以这楼的传声效果确实特别好,有时候楼上夫妻吵架,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看向我,

眼睛里闪着一种属于技术宅的光芒。“但也正因为如此,

如果有人想利用这一点来制造点什么动静,理论上是完全可行的。”他的话,

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却也更加惊悚的思路。如果不是鬼,是人呢?是一个处心积虑,

躲在暗处,用声音折磨我的人。这个人,会是王姨吗?顾白的话,像一缕微弱的光,

照进了我被恐惧笼罩的黑暗世界。虽然真相可能更加丑陋和危险,但至少,

我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看到了一丝希望。05我和顾白成了秘密同盟。

他对我所经历的一切表现出了极大的同情和技术性的好奇心。这种理性的关注,

远比空洞的安慰更能给我力量。我们约在小区花园一个僻静的角落见面,像两个地下工作者。

顾白利用他作为社区档案管理员的职务之便,

真的帮我调出了一大摞关于我们这栋楼的陈年资料。有泛黄的建筑图纸,

还有历年的维修记录。我们蹲在石凳旁,把巨大的图纸铺开。

顾白指着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线条,为我讲解。“你看,这里,就是你家702的厨房位置。

”他的手指顺着一条虚线往下移动。“下面是602的厨房。在这两层之间,

就是我说的那个废弃的垂直检修通道。”图纸上,那个被标记为“检修井”的空间,

像一条细长的蛇,连接着上下楼层。“理论上,这个通道在每一层的楼道里,

都会有一个检修口,平时是用铁板封死的。”顾白又翻开维修记录。“我查了,最近十几年,

都没有关于这个检修通道的任何维修记录。也就是说,它很可能已经被遗忘了。

”一个被遗忘的,可以进入的通道。一个就在我家楼下的空置房间。

一个每晚准时响起的诡异声音。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推测。有人,

利用了这个检修通道,潜入602,在里面制造噪音。“我们必须进去看看。”我下定决心。

顾白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冒险前的兴奋。“好。

但是不能从602的正门进,那会触发中介的警报。我们只能从楼道里的检修口想办法。

”我们约定,就在当晚行动。白天,我们分头准备。

我负责去五金店买来手电筒、手套和一把结实的撬棍。顾白则负责放风和技术支持。

夜幕降临。我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手心不断冒汗。这比我独自面对剁馅声时还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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