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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出轨证据狠狠甩在妻子脸上

游天地寻龙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当我把出轨证据狠狠甩在妻子脸上》是大神“游天地寻龙鳞”的代表沈知微褚司屿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结婚第五沈知微把酒店房卡拍在褚司屿面“我和他睡比你强百”她以为这个活死人丈夫会像往常一样沉褚司屿却笑了:“终于等到你这句”他等这一刻太久沈知微不知她和小三的每一次约都在褚司屿的监控他亲手捧起她的家也能亲手碾第一章暮色像打翻的浓沉沉地压下吞噬着“云栖”顶层复式公寓巨大的落地窗那片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室内只开了一盏角落的落地昏黄的光晕勉...

主角:沈知微,褚司屿   更新:2025-10-24 00: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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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五年,沈知微把酒店房卡拍在褚司屿面前。“我和他睡了,比你强百倍。

”她以为这个活死人丈夫会像往常一样沉默。褚司屿却笑了:“终于等到你这句话。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沈知微不知道,她和小三的每一次约会,都在褚司屿的监控下。

他亲手捧起她的家族,也能亲手碾碎。第一章暮色像打翻的浓墨,沉沉地压下来,

吞噬着“云栖”顶层复式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那片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

室内只开了一盏角落的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小片黑暗,

勾勒出褚司屿陷在宽大沙发里的轮廓。他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

猩红的光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过分英俊却毫无生气的脸。五年了,

这栋奢华得能买下半个街区的房子,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更宽敞的囚笼,

空气里弥漫着死水般的沉寂。玄关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电子锁开启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高跟鞋敲击着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

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刻意张扬的节奏。沈知微回来了。

她身上那件当季限量款的酒红色丝绒长裙,像一团燃烧的、带着侵略性的火焰,

瞬间刺破了室内的昏暗与沉闷。昂贵的香水味,

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不属于这个家的陌生烟草气息,

蛮横地冲散了褚司屿指间那点孤寂的烟味。她没开大灯,径直走到沙发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阴影里的男人。那张曾经让褚司屿觉得清丽如画的脸,

此刻被精心描绘的妆容覆盖,眼角眉梢都挑着一股毫不掩饰的、近乎残忍的得意。“还没睡?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是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尾音微微上扬,

是挑衅的钩子。褚司屿没动,甚至没抬眼看她。烟灰无声地落在水晶烟灰缸里,

积了厚厚一层。他像一尊被遗忘在黑暗里的石像,只有指间那点微弱的红光证明他还活着。

沈知微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或者说,这正是她想要的反应——一个活死人的反应。

她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手伸进那只价值不菲的鳄鱼皮手包里,摸索着。“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一张纯白色的、印着烫金徽章和房间号的硬质卡片,被沈知微用尽力气,

狠狠拍在褚司屿面前那张价值连城的黑檀木茶几上。卡片边缘锋利,

在光滑的桌面滑出刺耳的摩擦声,最终停在烟灰缸旁边,像一块肮脏的污渍。褚司屿的目光,

终于从虚无的黑暗中,缓缓聚焦在那张卡片上。“澜庭”酒店的LOGO,

烫金的“1808”房号,刺眼得如同淬毒的针。“看清楚了?”沈知微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快意,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向阴影里的男人,

“褚司屿,我跟他睡了!就在那儿,1808!就在刚才!”她微微俯身,靠近他,

浓烈的香水味几乎要将他淹没,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出的气息却冰冷刺骨:“知道吗?

他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你这种活死人,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等着。

等着看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碎裂,等着看他眼中出现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或愤怒,

等着他像所有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一样暴跳如雷或者失魂落魄。这五年,她受够了这潭死水!

她要撕碎他这层冷漠的伪装,她要他痛!她要他像她一样,被这桩冰冷的婚姻折磨得发疯!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窗外遥远城市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喧嚣,如同背景里沉闷的鼓点。

一秒。两秒。三秒。就在沈知微以为自己的挑衅再次石沉大海,

那股积压的怒火和失望即将冲破顶点时——阴影里,褚司屿的嘴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至少不是任何沈知微认知里的笑容。那弧度冰冷、锋利,

带着一种蛰伏已久的凶兽终于等到猎物踏入陷阱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满意。他抬起眼。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不再是死寂的灰暗。

里面翻涌着沈知微从未见过的、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风暴,风暴中心,

却燃着两点冰冷刺骨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幽焰。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缓,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尘埃落定般的轻松,却比窗外的寒风更凛冽,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沈知微骤然绷紧的神经上:“终于……等到你亲口说这句话了。

”沈知微脸上的得意和疯狂,瞬间僵住。一股莫名的、巨大的寒意,

毫无征兆地从脚底板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如坠冰窟。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高跟鞋在大理石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刚才的嚣张气焰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迅速干瘪下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剩下惊疑不定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惧。

褚司屿没有回答她。他慢条斯理地将指间快要燃尽的烟蒂,精准地按熄在烟灰缸里。然后,

他缓缓地、极其优雅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脱离沙发的阴影,瞬间带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像一座沉默的冰山骤然拔地而起,阴影将沈知微完全笼罩。他比她高出许多,此刻微微垂眸,

俯视着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终于可以丢弃的垃圾。“五年,

”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字字如刀,“沈知微,我等你这句话,等了整整五年。

”沈知微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她看着褚司屿绕过茶几,

步伐沉稳地走向书房的方向,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砰。”轻微的关门声,在死寂的客厅里,却如同惊雷炸响。沈知微一个人僵立在原地,

昂贵的丝绒长裙包裹着她微微发抖的身体。茶几上,那张“澜庭1808”的房卡,

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嘲讽的光。刚才还滚烫的、带着报复快意的血液,

此刻仿佛被瞬间冻结。褚司屿最后那句话,和他眼中那令人心悸的冰冷幽焰,

像毒蛇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脏。他……等什么?等她说出出轨?这怎么可能?!巨大的恐慌,

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攫住了她。她猛地抓起手包,手指颤抖着翻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她失血的脸。她必须立刻联系他!联系陆予珩!褚司屿的反应太不对劲了!

电话拨出去,漫长的等待音,每一声都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对不起,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冰冷的电子女声重复着,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第二章书房厚重的实木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将褚司屿彻底包裹在一种冰冷的、绝对掌控的寂静里。巨大的红木书桌后,

他深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中,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匍匐在脚下的璀璨星河,

却映不亮他眼底丝毫的温度。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幽蓝的光。屏幕上,

并非复杂的商业图表,而是一个简洁到近乎冷酷的监控界面。数个分屏,

清晰地显示着不同时间、不同地点捕捉到的画面。其中一个分屏,被特意放大。画面里,

正是“澜庭”酒店灯火辉煌的旋转门入口。时间显示是今晚七点四十三分。

穿着酒红色长裙、妆容精致的沈知微,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挽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考究灰色西装的男人,姿态亲昵地步入酒店。男人侧脸线条优越,

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倨傲,

正是陆予珩——陆家那个被宠坏了的、最近才从国外镀金回来的小儿子。另一个分屏,

是酒店地下车库的电梯间。时间跳转到十一点零七分。沈知微和陆予珩再次出现,

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发丝微乱,眼神迷离,整个人几乎半挂在陆予珩身上。

陆予珩搂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她吃吃地笑,手指暧昧地划过他的胸膛。

两人走向一辆张扬的亮黄色跑车。画面清晰,角度精准,

连沈知微耳垂上那枚晃动的钻石耳钉都看得一清二楚。褚司屿面无表情地看着,

眼神比屏幕的冷光更甚。他移动鼠标,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海量的照片、视频片段、通话记录摘要、甚至还有酒店预订和信用卡消费的流水截图。

时间跨度,清晰地指向三个月前——从陆予珩回国后不久,

沈知微第一次在某个慈善晚宴上与他“偶遇”开始。每一次“偶遇”后的咖啡厅私语,

每一次借口“闺蜜聚会”实则驱车前往郊区私人会所的幽会,

每一次刷着他的副卡为陆予珩购买昂贵的礼物……点点滴滴,巨细靡遗。

像一部精心编排、却拙劣不堪的默剧,在他眼前无声上演。

他拿起桌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U盘,指腹摩挲着冰冷的表面。这里面,

是今晚“澜庭”1808房间内,那场背叛最直接的、无法辩驳的证据。高清的、无声的,

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毁灭性。“笃笃。”极轻的敲门声响起,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克制。

“进。”褚司屿的声音毫无波澜。门无声地滑开,

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如标枪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面容冷峻,

眼神锐利如鹰隼,正是褚司屿最信任的影子,也是他庞大商业帝国最锋利的刀——林默。

林默走到书桌前,微微躬身,声音低沉平稳:“褚先生,陆予珩那边已经处理好了。

他今晚喝了不少,加上我们的人‘帮’他加了点料,现在睡得很沉,手机信号也暂时屏蔽了。

”褚司屿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屏幕上沈知微依偎在陆予珩怀里的画面上,

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沈家那边呢?”他问,

声音听不出喜怒。“沈氏集团目前最大的现金流支撑,是城西那个‘栖湖云境’的楼盘项目,

预售情况不错,银行那边前期贷款批得很痛快。”林默语速平稳,

汇报着早已烂熟于心的信息,“他们最近在全力争取‘南湾科技园’的二期配套工程,

这是他们转型的关键一步,几乎押上了所有能调动的资源和信誉做担保。另外,

沈董……沈明远,私下通过几家关联公司,挪用了集团一部分流动资金,

在海外投了几个虚拟币项目,目前账面亏损不小,窟窿暂时用其他项目的回款在填。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在沈氏集团最脆弱、最致命的命门上。

褚司屿终于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看向林默。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意外,

只有一片冰冷的了然。“很好。”他淡淡吐出两个字,

拿起桌上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印着“褚氏集团”徽标的深蓝色文件夹,推到林默面前,

“通知‘长河资本’的李总,之前谈好的,对‘栖湖云境’项目承建方‘宏远建设’的收购,

明天一早,启动。价格,按我们预设的最低线。”林默接过文件夹,没有丝毫迟疑:“明白。

李总那边已经准备就绪。”“还有,”褚司屿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

形成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态,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裁决般的冷酷,“把我们掌握的,

关于沈明远挪用资金、违规操作的所有证据,匿名,投递给银保监的赵主任。时间点,

选在‘南湾科技园’二期工程开标前三天。”林默眼神一凛,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狠辣。

这不仅仅是釜底抽薪,这是要在沈家最志得意满、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刻,给予最致命的一击,

让他们连反应和补救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坠入深渊。“是,褚先生。时间点会精确把控。

”林默的声音依旧平稳,却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

“至于陆家……”褚司屿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上陆予珩那张带着纨绔笑容的脸,

“他们不是一直想搭上‘寰宇科技’那条线,吃下东南亚那批芯片订单吗?

告诉‘寰宇’的周董,陆家提供的核心参数样本,存在重大数据造假和专利侵权嫌疑。

相关的‘证据链’,你亲自整理好,明天中午之前,送到周董办公室。

”林默微微颔首:“明白。陆家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他太清楚,

对于陆家这种根基不算深厚、全靠几个风口项目撑着的“新贵”来说,

失去“寰宇科技”的信任和订单,再背上专利侵权的丑闻,意味着什么。

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褚司屿向后靠回椅背,挥了挥手,

姿态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疲惫与厌倦:“去吧。天亮之前,

我要看到‘宏远建设’的股权变更文件放在我桌上。”“是。”林默不再多言,拿着文件夹,

像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厚重的门再次合拢。

书房里只剩下褚司屿一人,和屏幕上那对刺目的、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影像。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霓虹依旧不知疲倦地闪烁,将冰冷的流光投射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一半明亮,

一半沉入更深的黑暗。他拿起那个冰冷的黑色U盘,在指尖把玩着,金属的棱角硌着皮肤,

带来清晰的痛感。五年婚姻的冰冷牢笼,沈知微日复一日的鄙夷和背叛,

沈家贪婪无度的吸血……所有积压的冰层,在这一刻,被这张小小的U盘,彻底点燃。

复仇的齿轮,在他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开始无声而精准地转动。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已经轻轻推倒。深渊之眼,已然睁开。猎物,却还沉浸在自以为是的狂欢里,

对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毫无所觉。第三章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虚伪的明媚,

透过“云栖”顶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泼洒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沈知微蜷缩在客厅那张巨大的、冰冷的白色真皮沙发里,

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酒红色的丝绒长裙,此刻却皱巴巴的,像一团被丢弃的破布。

昂贵的妆容早已糊掉,眼线晕染开,在眼下留下两道狼狈的黑痕。她一夜未眠,眼窝深陷,

里面布满了惊惶的血丝。手机被她死死攥在手里,

屏幕因为反复的解锁、拨号、挂断而变得温热,甚至有些烫手。陆予珩的电话,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微信消息石沉大海,连一个敷衍的句号都没有。

不安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褚司屿昨晚那句“等了你五年”和那令人心悸的眼神,如同魔咒,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

“咔哒。”书房的门开了。沈知微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弹坐起来,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向门口。褚司屿走了出来。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

白衬衫的领口挺括,一丝不苟地系着墨蓝色领带。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下颌线干净利落。

一夜之间,他身上那种沉沉的死气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内敛的、却极具压迫感的锐利锋芒,像一把收入鞘中的名刀,寒光隐现。

他看也没看沙发上的沈知微,径直走向玄关,拿起衣帽架上的羊绒大衣。“你……你去哪?

”沈知微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她看着他这副整装待发、仿佛要去参加一场盛大典礼的模样,心头的恐慌几乎要炸开。

褚司屿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慢条斯理地穿上大衣,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公司。开会。

”他甚至没有回头。“褚司屿!”沈知微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眼前一阵发黑,

她扶住沙发靠背才稳住身体,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尖利起来,“你昨晚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想干什么?予珩他……”“陆予珩?”褚司屿终于转过身,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让沈知微遍体生寒,

“他大概还在哪个温柔乡里,没醒吧。”他顿了顿,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刺入沈知微慌乱的眼睛,“或者,他很快就要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了。”说完,

他不再给她任何质问的机会,拉开厚重的入户门,身影消失在门外。“砰!

”关门声再次响起,像一记重锤砸在沈知微的心上。她腿一软,跌坐回沙发里,浑身冰冷。

就在这时,被她攥得发烫的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不是陆予珩,

而是她的父亲——沈明远。沈知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手忙脚乱地接通,

声音带着哭腔:“爸!爸!褚司屿他……”“知微!出事了!出大事了!”电话那头,

沈明远的声音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和算计,只剩下一种天塌地陷般的惊惶和绝望,

嘶吼着打断了她,“‘宏远建设’!‘宏远’被‘长河资本’恶意收购了!就在刚才!

股权变更都完成了!我们‘栖湖云境’的承建方没了!工地马上就要停工了!银行!

银行那边刚打来电话,说我们项目存在重大风险,要提前抽贷!几个亿啊!我们拿什么还?!

”“什……什么?”沈知微的大脑一片空白,像被重锤狠狠砸中,嗡嗡作响。

“栖湖云境”……那是沈家现在最大的指望!是沈氏集团赖以续命的现金流!“还有!

还有更糟的!”沈明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末日来临的恐惧,

“‘南湾科技园’……我们投标的资格……被取消了!银保监……银保监的人突然上门了!

他们……他们好像查到了我……查到了我挪用资金的事!完了!全完了!知微!

你快去找褚司屿!求他!现在只有他能救我们沈家了!快去求他啊!”“轰隆!

”沈明远后面的话,沈知微一个字也听不清了。她只觉得耳边仿佛炸开了一声惊雷,

震得她魂飞魄散。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大理石地板上,

屏幕瞬间碎裂。恶意收购?银行抽贷?投标资格取消?银保监上门?挪用资金被查?

这一连串晴天霹雳,每一个都足以让沈氏集团伤筋动骨,而它们却在同一时间,

以如此精准、如此迅猛的方式,轰然砸下!这绝不是巧合!褚司屿!是他!一定是他!

沈知微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终于明白了昨晚褚司屿眼中那冰冷的幽焰意味着什么!那不是愤怒,不是痛苦,

那是……毁灭!她像疯了一样扑向玄关,甚至顾不上换鞋,赤着脚,

穿着那件皱巴巴的、象征着她昨夜“胜利”的红裙,跌跌撞撞地冲出家门,冲向电梯。

她要去找他!去求他!去阻止这一切!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陆氏集团总部。

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气氛同样降到了冰点。陆予珩的父亲陆振涛,脸色铁青,

额头上青筋暴跳,正对着电话咆哮:“周董!周董您听我解释!那数据绝对没问题!

我们怎么可能造假?专利?那更不可能侵权!这一定是有人恶意陷害!周董!喂?喂?!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只剩下忙音。“砰!”陆振涛狠狠地将手机砸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他猛地转身,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宿醉未醒、还带着一身脂粉气的陆予珩。

“孽障!看看你干的好事!”陆振涛的怒吼几乎掀翻屋顶,“‘寰宇科技’的订单!

东南亚的芯片!几个亿的合同!全他妈黄了!周董说我们提供的核心参数造假!专利侵权!

证据都甩到他脸上了!现在人家要追究我们的法律责任!还要我们赔偿天价违约金!

”陆予珩被吼得一个激灵,酒彻底醒了,脸上血色尽褪:“爸……爸,这不可能!

那数据……”“不可能?!”陆振涛几步冲到他面前,扬起手,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陆予珩脸上,“啪!”清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陆予珩被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耳朵嗡嗡作响。“你他妈昨晚又死哪去了?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是不是又跟那个沈家的女人鬼混?!”陆振涛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早就警告过你!沈知微是褚司屿的老婆!褚司屿是什么人?

那是条不叫的毒蛇!你他妈精虫上脑去招惹他老婆?!现在好了!报应来了!

人家捏死我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陆家完了!全他妈毁在你这个混账东西手里了!

”陆予珩捂着脸,火辣辣的疼痛比不上心头的惊骇和恐惧。褚司屿?那个活死人?

他……他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一夜之间就……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想起昨晚沈知微炫耀般地给褚司屿看房卡,

想起褚司屿那反常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头顶。崩裂的序曲,

已然奏响。沈氏与陆家看似坚固的堡垒,在褚司屿精准而冷酷的打击下,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土崩瓦解。而风暴的中心,那个男人,

正坐在褚氏集团顶层的会议室里,如同俯瞰战场的君王,

聆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猎物垂死的哀鸣。第四章褚氏集团总部,“擎天”大厦顶层。

巨大的环形落地窗将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进来,

将开阔到近乎空旷的顶层办公室照得一片通明。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醇厚的香气和现磨咖啡的浓郁气息,

混合成一种属于绝对权力顶端的、冰冷而奢靡的味道。褚司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深灰色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袖口挽起,

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他微微后仰,靠在价值不菲的人体工学椅里,

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袅袅青烟升腾,模糊了他深邃的眉眼。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正进行着一场跨国视频会议。屏幕那头,是几位金发碧眼、神情严肃的海外合作方代表。

林默站在他侧后方半步的位置,如同最忠诚的影子,

低声、快速、清晰地用流利的英语汇报着几项关键并购案的进展,语速平稳,数据精准。

“……综上所述,对‘宏远建设’的整合将在三日内完成,

不会影响‘栖湖云境’后续的工程进度,但原沈氏集团在该项目上的所有权益,已按协议,

由我方全盘接管。”林默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递到大洋彼岸。

屏幕那头的代表们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其中一位年长的代表看向褚司屿,

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道:“褚,你的效率,总是令人惊叹。看来,那些小小的‘障碍’,

已经被你完美清除了?”褚司屿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公式化的弧度,

对着镜头举了举手中的雪茄,算是回应。他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屏幕那端谈论的,

并非一场刚刚完成、足以让一个家族瞬间倾覆的冷酷掠夺。就在这时,

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需要指纹和密码双重验证的实木大门外,

传来一阵激烈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喧哗。“让我进去!我要见褚司屿!褚司屿!你出来!

我知道你在里面!”“褚总!褚总!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沈家一条生路吧!”“保安!

保安!你们不能这样!我是沈明远!我是褚总的岳父!

腔的哀求声、保安严厉的呵斥声、还有身体碰撞的闷响……混乱的噪音穿透了顶级隔音材料,

顽强地钻了进来,打破了顶层办公室的肃穆与宁静。

视频会议那头的代表们显然也听到了动静,脸上露出些许诧异和询问的神色。

褚司屿脸上的那点公式化的笑意瞬间消失,眼神骤然冷了下去,如同寒潭瞬间冰封。

他对着麦克风,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抱歉,各位。

一点微不足道的‘噪音’,我处理一下。林默,继续。”“是,褚先生。”林默面不改色,

立刻无缝衔接,继续汇报下一个议题,仿佛门外的骚乱只是背景里一段无关紧要的杂音。

褚司屿抬手,对着办公桌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按钮,轻轻按了一下。

办公室大门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门外的景象瞬间涌入。

四名身材高大、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正竭力阻拦着试图冲进来的两个人。沈知微头发散乱,

那身酒红色的丝绒长裙沾满了灰尘,赤着双脚,脚趾被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冻得发红,

她像一头绝望的母兽,疯狂地撕打着阻拦她的保安,哭喊着:“滚开!让我进去!褚司屿!

你这个魔鬼!你出来!”她旁边,是她的父亲沈明远。

这个曾经在商场上也算叱咤风云、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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