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茄新作

我亲眼看着未婚夫在千万人直播里喊出前女友的名字。全网炸了，我也疯了。五年了，

他结婚又离婚，入狱又翻身，甚至搞大了别的女人肚子，可我听到那声“小萤”，

心还是疼得像被活撕开！所有人都说他是借我炒作，直到我赤脚冲进他的订婚宴，

扯开衣领露出为他挡刀的疤！“凌山岚！你睁开狗眼看看！当年跳进冰湖救你的是我！

”他手中的戒指砰然落地，眼红如血。可他身后，

那个和他有孩子的女人却牵着小孩冷笑：“别信她，当年推你下水的就是她！

”更狠的刀子接踵而至！匿名发来的证据直指两家联手做局，假孕骗婚，冒名顶替。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警车鸣笛声中，他拉着浑身湿透的我冲进民政局，

把结婚证摔在全世界面前。而手铐落下时，他父亲只阴冷对我说：“戏子，你等着。

”这用鲜血和谎言换来的婚，还能结成吗？………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凌山岚那张俊脸在直播间里晃。他醉了，眼尾泛红，对着镜头傻笑。

全网都在看这场富二代的深夜发疯。下一秒，他凑近话筒，

含糊嘟囔：“小萤…我的小萤……”我手里的玻璃杯掉在地上，碎了。

满屋子都是清脆的回音。弹幕炸了。“小萤？？是那个玉女掌门人小萤？

”“卧槽凌少还记得前女友？”“旁边那女主播脸都绿了！”“炒作吧？明天是不是要带货？

”凌山岚被旁边惊慌的女主播匆匆拉走，直播中断。屏幕黑了，映出我惨白的脸。五年了。

他结婚，他入狱，他东山再起，他搞大别人肚子……我以为我心早死了。可他一声“小萤”，

我还是疼得弯下腰，像被人捅了刀子。手机疯狂震动。经纪人梅姐的名字跳出来。“小萤！

你看直播了吗？别回应！千万别回应！”我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梅姐急吼吼：“我知道你难受，但凌山岚现在就是个麻烦！

他那个未婚妻赵琳可不是省油的灯，你离他远点！”窗外闪过一道车灯，刺得我眼睛疼。

楼下传来嘈杂人声，还有记者砰砰砸门。“小萤老师！请回应一下凌先生的事！

”“你和凌先生还有联系吗？”“他是不是在借你炒作？”我缩在沙发里，抱住膝盖。

指甲掐进肉里。凌山岚。这个名字像诅咒。我十六岁出道，和他组成“金童玉女”。

他是我的搭档，我的初恋，我掏心掏肺爱了九年的人。直到他被他家逼着联姻，

娶了那个能救他家的千金大小姐苏晚。他结婚前一天晚上，跪在我公寓门口，额头抵着门，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小萤，你开门……我没办法……我爸会死……”我在门后坐了一夜，

没开。天亮时，他走了。从此我再也没唱过情歌。---第二天，我戴着墨镜，

从公司地下室硬闯。记者像蝗虫一样扑过来。“小萤，凌山岚是不是还爱你？

”“你会祝福他和赵小姐吗？”我咬紧牙关，快步往前走。突然，

一个记者把手机怼到我面前：“凌先生和苏晚的女儿今天曝光了！你看这眼睛是不是很像你？

”我猛地僵住。屏幕上，三岁多的小女孩被保姆抱着，那双眼睛……真的像我。

旁边站着苏晚，她隔着屏幕看我，眼神冷得像冰。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凌山岚和我女儿？

他什么时候……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辆黑色宾利粗暴地刹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凌山岚跨下来。他瘦了很多，西装革履也遮不住满身戾气。他直接抓住我手腕，

力气大得吓人。“跟我走。”他声音低哑，眼底全是红血丝。记者们疯了，闪光灯像雷暴。

“凌先生！你们要复合吗？”“赵小姐知道吗？”我拼命挣扎：“凌山岚你放开！你疯了吗？

”他死死攥着我，把我往车里塞。我抬脚就踹，高跟鞋狠狠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他闷哼一声，却不松手。“我们完了！五年前就完了！”我尖叫，声音劈了。他猛地低头，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完没完，我说了算。

”· ·我被他强行带回山顶别墅。这是我们当年一起挑的地方，他说要在这里养一堆孩子。

现在，这里空旷得像座华丽的坟墓。他把我按在沙发上，自己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来回踱步。

“昨天我喝多了。”他背对着我。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冷得像块石头：“喝多了就能随便喊前女友名字？凌山岚，你未婚妻还在直播间呢。

”他猛地转身，眼底情绪翻涌：“那不是我的孩子！”我愣住。“赵琳生的那个，

不是我的种。”他扯嘴角，笑得比哭难看，“她当年趁我喝醉爬床，怀了别人的野种赖给我。

我那时候刚出来，需要她家资源……”信息量太大，我脑子嗡嗡响。

“那你昨晚喊我名字……”“因为我他妈每天都在想你！”他吼出来，眼眶瞬间红了，

“这五年，我每一天都在后悔！我入狱那九个月，你来看过我吗？一次都没有！小萤，

你就这么恨我？”我怔怔看着他。恨？我连恨的力气都没了。他坐牢那九个月，

我被他家和他老婆联手封杀，躲去国外洗盘子度日。这些，他永远不知道。“凌山岚，

”我轻声说，“我们都回不去了。”他冲过来，跪在沙发前，紧紧抓住我的手，

声音发抖：“回得去！小萤，你信我。我和赵琳分手了，就在今天早上。

我和苏晚也早就离了。我现在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他手心里有汗，滚烫。

我曾经最迷恋他这双弹钢琴的手。如今，这双手沾了多少不干净的东西？“你爱我？

”我看着他眼睛。“爱！”“那你当年为什么喜欢男人？”空气瞬间凝固。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抓我的手也松了力道。这个问题，像一根刺，

扎在我们之间整整九年。当年组合里那个和他形影不离的男经纪人，

那些暧昧的照片……是他亲口承认，他喜欢男人，对我只是“搭档之情”。他嘴唇颤抖，

没出声。我慢慢抽回手，站起来：“看，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我走向门口，

每一步都像踩在玻璃上。他在我身后低低笑起来，笑声苍凉：“是啊，

我喜欢男人……那我为什么对你念念不忘？小萤，我他妈是双！行了吗？我男女都行！

但我这辈子就只爱过你一个！你满意了吗？”我停在门口，手扶着冰冷的门框，没有回头。

· ·我搬回了老房子。这里藏着我和凌山岚所有的青春。十六岁到二十五岁，整整九年。

梅姐气得跳脚：“你还跟他纠缠？他把你害得还不够惨？当年要不是他，

你能被全网骂‘第三者’？能丢了所有代言？”我低头整理旧物，没说话。箱子底，

躺着一本厚厚的相册。我打开，第一页就是我和凌山岚第一次登台。他紧张得同手同脚，

我笑倒在他怀里。后面还有很多。他偷偷亲我被我抓拍；他给我过生日，

把蛋糕糊我脸上；我们窝在沙发里写歌，他弹吉他我哼唱……最后一页，夹着一枚素圈戒指。

是他当年用第一个月薪水买的，他说：“小萤，等我赚够钱，给你换个大的。”戒指内圈，

刻着“LY”。凌山岚，林小萤。门铃响了。我以为是梅姐，开门却看到苏晚。

她穿着香奈儿套装，拎着铂金包，居高临下看着我。“不请我进去？”她微笑。

我侧身让她进来。她环顾我这间小公寓，眼神挑剔：“山岚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

他为了你，今天上午直接毁了和赵家的合作，赔了九位数。”她停在一个玻璃柜前，

里面摆满我和凌山岚的奖杯，“他真是疯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问。她转身，

直视我：“离开他。算我求你。”这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眼里带着泪光，

“我女儿不能没有爸爸。就算……就算他不在乎我，可他不能不要女儿。”我看着她，

突然觉得很可笑。“你女儿，真的是凌山岚的吗？”苏晚脸色骤变。我走近一步，

逼视她：“当年那些‘同性恋’照片，是你找人拍的吧？是你放给媒体的吧？

你早就知道凌山岚和我在一起，你为了逼他娶你，毁了他，也毁了我。”苏晚嘴唇发抖，

强装镇定：“你胡说什么！”“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我声音很轻，却带着刀，

“需要我找当年那个男经纪人来对质吗？”苏晚踉跄一步，撞在玻璃柜上。奖杯晃了晃，

发出脆响。她脸色惨白如纸。手机突兀响起。凌山岚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我没接。

它响了一遍又一遍，固执得可怕。苏晚盯着那手机，忽然诡异地笑起来：“接啊。

听听他怎么说。”我按下接听键。凌山岚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萤！你在哪儿？别见苏晚！

她手里有……”话没说完，电话被苏晚一把抢过去，狠狠挂断！

她眼神疯狂地看着我：“来不及了。林小萤，我们都得不到他。”她拿出自己的手机，

飞快按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我。那是一个直播页面。背景是豪华酒店套房。

凌山岚被几个黑衣男人按在地上，他拼命挣扎，嘴角有血。

一个穿着白裙、面容和我九分像的年轻女孩怯生生站在旁边。

标题触目惊心：#凌氏少东订婚宴前夜，与前女友玉女小萤旧情复燃？#苏晚对着我的脸，

露出一个扭曲的笑：“你说，要是全网直播‘凌山岚和林小萤酒店密会’，

赵家还会放过他吗？他刚赔了九位数，再得罪赵家，他就彻底完了！”我看着她疯狂的眼神，

看着屏幕上凌山岚绝望的脸，浑身的血都冷了。原来，钩子早就埋下了。从十六岁初见，

到如今万劫不复。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扬手，狠狠给了苏晚一耳光！“你做梦！

”我抢回手机，拨打凌山岚的号码，无人接听。我手指颤抖，点开社交媒体，

找到那个直播间。画面里，凌山岚已经不挣扎了。他看着镜头，眼神空洞，嘴唇无声动了动。

我看懂了。他在说：“小萤，对不起。”我死死攥紧那枚素圈戒指，棱角割疼掌心。然后，

我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我拿起车钥匙，冲向门口。苏晚在身后尖叫：“你去哪儿？

你救不了他！”我拉开门，回头看她最后一眼。“我去订婚宴。”我说，“我去抢亲。

”我像疯了一样冲出公寓。高跟鞋跑掉了，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感觉不到疼。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希尔顿酒店，去那个见鬼的订婚宴！凌山岚这个王八蛋！

他居然敢认错人？当年跳进冰湖里救他的人是我！是我林小萤！为了帮他捞那块破怀表，

我差点淹死，高烧三天三夜，左手小指至今遇到阴雨天就疼得钻心！苏晚？

她当时只会站在岸上尖叫！出租车司机被我满脸的眼泪和杀气吓到，一路狂飙。

“姑娘……你、你没事吧？”我抹了把脸，眼神狠得像要杀人：“没事。去抢男人。

”司机瞬间闭嘴，油门踩到底。手机还在疯狂震动。梅姐的未接来电九十九个。

最新一条弹窗是新闻推送：#凌山岚赵琳订婚宴现场直击！豪门联姻，

商圈瞩目#下面配图是凌山岚和赵琳在酒店门口的合影。他穿着黑色礼服，面无表情，

像个精致的人偶。赵琳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但那笑容底下，藏着毒蛇一样的冷光。

就是这个女人，用一场设计好的爬床，一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孩子，绑住了凌山岚！

车停在希尔顿酒店门口。我赤着脚，穿着皱巴巴的居家T恤和牛仔裤，头发凌乱，眼睛红肿，

像个逃难的精神病。门口穿着制服的侍应生想拦我，被我一把推开。“滚开！

”我冲进宴会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花，满堂宾客衣香鬓影。台上，

司仪正用夸张的语调说着什么“天作之合”。凌山岚和赵琳站在舞台中央，他正拿起戒指，

要套进赵琳的手指。“凌山岚！”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劈裂，难听至极。

全场瞬间死寂。所有目光，惊愕的、鄙夷的、看好戏的，齐刷刷钉在我身上。

凌山岚猛地回头。看到我的一刹那，他瞳孔骤缩，手里的戒指盒“啪嗒”掉在地上。

赵琳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向我。“保安！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

”赵琳尖声命令。几个黑衣保安冲过来抓我。我不管不顾，死死盯着凌山岚，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怀表……冰湖……十二月九号……凌山岚！你睁开狗眼看看！

当年救你的人是我！是我林小萤！”凌山岚浑身剧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嘴唇哆嗦着，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赵琳慌了，一把抓住凌山岚的手臂：“山岚！别听她胡说！她疯了！

是我救的你！你忘了？我还留着你的怀表！”她说着，从胸口拽出一块老旧的银色怀表。

那块表，我认得！是凌山岚他爷爷的遗物！凌山岚看着那块表，眼神剧烈挣扎，

又看向我：“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他妈差点把命都赔给你了还要证据？

我猛地扯开左边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疤痕，像蜈蚣一样趴在那里。“这道疤！

替你挡那个私生饭的刀子留下的！你说过，这道疤丑得像条虫子，但你一辈子记得！

”凌山岚踉跄一步，几乎站不稳。他眼神里的怀疑彻底崩塌，只剩下巨大的恐慌和……痛悔。

“还有！”我眼泪狂奔，却仰着头不让它掉下来，“你屁股上有个胎记，像片小树叶！

你第一次给我看的时候，害羞得耳朵通红！这些，苏晚知道吗？赵琳知道吗？！”全场哗然！

记者们像闻到血的鲨鱼，镜头几乎要怼到我脸上。凌山岚猛地甩开赵琳，朝我冲过来。

他眼眶红得吓人，声音哑得破碎：“小萤……真的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说……”赵琳疯了一样扑上来拉扯他：“凌山岚！你敢！

今天你敢跟她走，我们赵家让你凌家明天就破产！”凌山岚动作一顿。就在这时，

宴会厅大门再次被轰然撞开！苏晚站在门口，手里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她看着台上这场闹剧，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胜利者的微笑。“山岚，

”苏晚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带着残忍的温柔，“你别被林小萤骗了。

她根本不是什么救命恩人。当年是她推你下水的，她想害死你，没成功，才假装跳下去救你。

我亲眼看到的。”她低头，对那个小女孩柔声说：“宝贝，叫爸爸。那个站在台上的，

就是你爸爸。”小女孩怯生生地，对着凌山岚的方向，喊了一声：“爸爸。”我如遭雷击，

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凌山岚猛地回头看我，眼神里是滔天的震惊和……被背叛的暴怒。

“林小萤……”他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看着他那双瞬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苏晚得意的笑，看着赵琳阴冷的表情，

看着全场那些看戏的、嘲讽的脸。我突然觉得无比荒谬，也无比疲惫。证据？我拿不出证据。

怀表在苏晚那里，疤痕可以伪造，胎记可以偷看。而苏晚有“目击证人”，

还有那个……不知道究竟是谁种的孩子。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我看着他，慢慢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一步，凌山岚眼里的怒火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更绝望的东西。他以为我默认了。他闭上眼，再睁开时，

里面一片死寂。“滚。”他说。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钝刀，狠狠割开我最后一点念想。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笑着流泪，转身，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出这个金碧辉煌的坟墓。

身后，是死一样的寂静。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老房子的。外面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

我坐在地板上，背靠着门，一动不动。手机屏幕亮着，是凌山岚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

“为什么？”只有三个字。我没有回。我能回什么？说苏晚撒谎？说孩子不是他的？

他还会信吗？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门被轻轻敲响了。不是暴力的砸门，而是迟疑的，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节奏。我猛地抬头，心脏狂跳。是凌山岚？他后悔了？我几乎是爬过去，

颤抖着手打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凌山岚。是那个跟在苏晚身边，给我递过名片，

眼神总是躲闪的，苏家的老佣人，福妈。她撑着一把黑伞，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地看着我，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林小姐，”她声音发颤，带着巨大的恐惧，

“这东西……我藏了九年……今天再不给您，

我死了都没脸见人……”她把那个油布包塞进我手里，触手冰凉坚硬。

“当年冰湖的事……还有大小姐……她，

她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在这里了……”福妈眼泪混着雨水流下来，

“您……您小心赵家……他们手黑……”说完，她像是怕极了，转身就跑，

瘦小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瓢泼大雨中。我站在门口，雨水被风刮进来，打湿了我的脸。

手里那个油布包，沉甸甸的，像一块冰，又像一团火。我慢慢地，一层一层，打开油布。

里面是一个老旧的防水袋。袋子里，装着一只屏幕碎裂、款式古老的手机，

和一个小小的、塑料外壳的……录音器。我的心跳，在看清这些东西的瞬间，停了。

· ·福妈给的手机早就没电了，充电器也找不到同型号。我翻箱倒柜，

终于找到一个万能充。接上电源，指示灯亮起红色的那一刻，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

那个小小的录音器，看起来更旧，边缘都磨白了。我按下播放键。先是刺啦的电流声，然后，

苏晚年轻些，但依旧带着那股子傲慢刻薄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妈，你放心吧，

凌山岚跑不了。当年冰湖那事儿，天衣无缝。他烧得迷迷糊糊，

只记得有个穿白衣服的女孩救他。林小萤那傻子，自己跳下去差点淹死，

正好给我做了嫁衣……”“怀表？哼，我早就从凌山岚换下来的湿衣服里摸走了。他醒来问，

我就说是我救他时不小心扯掉的……他敢不信？他敢不信，

我就把他和那个男经纪人的‘艳照’发出去！让他身败名裂！”“对了，

赵家那边也打点好了。赵琳肚子里的种根本不是凌山岚的，是她跟外面那个小混混的。

不过没关系，等孩子生了，做个手脚，让凌山岚以为是他的就行……凌家这棵大树，

我们苏家抱定了！”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冷。原来是这样！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设计好的圈套！冰湖救人，冒名顶替，用假照片威胁，

甚至那个孩子……愤怒和恶心感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拿起那只充了一点电的老旧手机，

按亮屏幕。屏幕碎裂的纹路像蛛网。我颤抖着手指划开，直接点进相册。相册里文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