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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公离婚后我成为他的白月光

焚舟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和老公离婚后我成为他的白月光》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焚舟纪”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迟语闲殷思锐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第一章都说嫁给爸妈选中的就可以收获幸可我并不幸结婚五朋友眼中的完美赘媒体笔下的精英柔都是他精心维持的面镜头下总是亲密挽手甜蜜对视的我们已经四年没有同最近一次亲密接触是上个他醉意乱情迷之下还喊错了名“诗诗......”计诗我记得四年前我流产住院那天就是一个电话把我老公叫走那天我满腿的知道孩子留不住悲痛欲殷思锐冷静自开车送我去...

主角:迟语闲,殷思锐   更新:2025-10-22 14:2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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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都说嫁给爸妈选中的人,就可以收获幸福,可我并不幸福。

结婚五年,朋友眼中的完美赘婿,媒体笔下的精英柔情,都是他精心维持的面具。

镜头下总是亲密挽手甜蜜对视的我们已经四年没有同房。

最近一次亲密接触是上个月,他醉酒,意乱情迷之下还喊错了名字。

“诗诗......”

计诗诗,我记得她。

四年前我流产住院那天就是她,一个电话把我老公叫走了。

那天我满腿的血,知道孩子留不住了,悲痛欲绝。

殷思锐冷静自持,开车送我去医院的路上还能抽空处理公司事务。

我以为,爸妈选对了人,公司托付给他大家都放心。

可我躺在病床上,他接了个电话,方寸大乱。

步履匆匆丢下我走了,连句解释都没留。

来电显示“计诗诗”。

我嘴里还嚼着他给我削的苹果,茫然无措。

他后来说:“诗诗是我资助了很多年的孩子,今年刚毕业,低血糖晕倒了,你别介意。”

他说别介意,我就真的不介意,相安无事地过了四年,谁还没个白月光了?

1

欢呼声、鼓掌声持续不断,年轻的伙伴们相互拥抱贺喜。

我带领团队攻克的技术难点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决定公司后续几年发展的报告此刻就在我手中。

我也想找个人拥抱庆祝,于是迫不及待地搭上电梯,按下最高层的按钮。

殷思锐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走到门口,却被拦住了。

“虞总工,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心中警铃大作,殷思锐的助理,什么时候换了?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妆容精致,穿着一身显然和工资不符的昂贵套装,左前胸的铭牌上赫然写着“计诗诗”。

“我也要预约吗?”

“虞总工,殷总交代了,这个客户很重要。把任何人放进去都是我的失职,请您见谅。”

总经办忽的安静了下来,虽然没人说话,但我知道,这群人精一个个都竖起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

我微微扭头看向老员工小何,他低下头,躲开了我的视线。

计诗诗环视一周,没有人抬头和她对视,她的视线又转回我手里:“虞总工如果要递资料的话可以给我,我会亲自交给殷总的,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回到岗位上了。”

“不必。”我不顾同事们讶异的表情,转身下楼。

在电梯里收到小何的消息:“虞总工,不是我不仗义,她这几天几乎把人拦了个遍,小叶多问了一句第二天就被开了,大家也是有苦难言啊。”

好,很好,我虞家的产业什么时候你们说了算了?

第二天,殷思锐怒气冲冲来找我,我把办公室的门和百叶窗都关上,等他开口。

殷思锐压抑着嗓音质问我:“虞扬,你什么意思?诗诗干得好好的,你说开就开?”

我举杯喝茶:“小叶还干得好好的呢,你不也是说开就开?”

殷思锐自知理亏,扯了扯领带,神色微软:“那能一样吗?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资助诗诗那么多年,人家一心想报答我,宁愿降低工资来我这里,我总得给她一个交代。”

“开除她是董事会的决定,她随意拦人导致紧急文件传不到你手里,给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你看不见吗?”

他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神情,垂眸道:“她还小,我慢慢教就是了。”

我久违地见到他这种神情,突然很想笑,于是也笑了出来:“还小?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管理公司了,可没出过这种岔子。”

殷思锐像被戳到什么痛脚,神情不甘又愤怒地望向我:“是!她要是有你一半厉害也不至于被你欺负成这样!现在形势这么差,你把她开了,她的前途怎么办?!”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拍着桌子,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我把茶杯放下:“你现在担心情妇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一向温和儒雅的殷思锐面色铁青,举起我的茶杯就往地上砸,怒吼道:“虞扬,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难道你就清白吗?书房里锁着那一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没管你,你也别来管我!”

陶瓷碎片划过我的脸颊,温热的液体流下,我冷冷地看着他发疯。

“殷思锐,别忘了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我能开她,也能开你。”

“嘭!”门被砸得晃了几下才关上。

啧,好大的脾气,看来公司员工群今天又要炸了。

2

我还奇怪殷思锐这几天为什么这么消停,董事会的人就找上门了。

“那个什么诗诗,你管不管?到对家去了!”股东拍着桌子对我喊。

“没签竞业协议吗?”我很疑惑,公司出去的都得签,更何况是总经办的人,一天要经手这么多敏感资料。

“哼!我倒是想签,回去问问你老公。”股东看着我,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你也该上点心,想留着就好好调教调教,别在外面招蜂引蝶的,不想留着就早点离了,免得全公司的人看你笑话。”说完转头就走了。

他是为我好,才会在我的家务事上多这一句嘴。

殷思锐人设崩塌的事情已经闹得小范围人尽皆知了,别说公司,就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圈子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虞扬啊,从小争强好胜的虞扬啊,怎么会在婚姻里输得一塌糊涂?

小何告诉我,殷总把公司跟了半年多的订单拱手让给了死对头。

我揉了揉太阳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计诗诗在那儿。

我知道自己性格强势,殷思锐要找个温柔小意的哄着他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我们早就没有肢体接触了,脏不到我身上。

可是公司凝结了爸妈一生的心血,这几年订单本来就少,他还拿公司的订单去哄别的女人,简直是在我的雷点上精准蹦迪。

我想办了他。

“李总监,帮我准备两份文件,一份是前员工计诗诗违反竞业限制的律师函,另一份......”我深吸一口气,“另一份是我和殷思锐的离婚协议。”

电话那头顿了顿,片刻后传来沉稳的声音:“好的虞董,什么时候要?”

“明天下班前给我,另外,准备申请财产保全,这事儿先别声张。”

当晚,我把公司账目理清了,很晚才回到家里。

殷思锐又喝个大醉,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扬扬......”

我知道,他在等我的醒酒汤。

多少次吵架都是这样,他喝得烂醉回家,我熬一碗醒酒汤给他,我们莫名其妙吵的架就莫名其妙和好了。

可我不想再继续了。

“殷思锐,我这里没有醒酒汤了,去找计诗诗吧。”

他蓦地笑了一下,呢喃着:“扬扬,我们怎么变成今天这样了?我记得我原来很爱你的。”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确实把我宠得爸妈都看不下去了,不然也不会在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他。

“孩子没了以后,你对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再要一个你又不肯,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高兴......”

想起失去的那个孩子,我鼻头一酸,我的囡囡,都成型了。

唯一一次见她,她用布包着,那么小一个。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往下掉,我止不住。

“殷思锐,那天我不仅失去了孩子,我还失去了一个可靠的丈夫。”

他又恼怒起来:“虞扬!你到底还要我解释多少遍!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吗?”

“我没你潇洒,上一秒没了孩子,下一秒就可以丢下流产的老婆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你一走了之是轻松了,我在医院渴死了连杯水都没人给我倒!我头晕下不来床、尿床上了我!”吼到这里,我声嘶力竭,像个疯女人。

他看着我,他又这样看着我,他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我。

良久,他拿起外套夺门而出。

我颤抖着用钥匙开了主卧的门,掀开防尘布,躺在爸爸妈妈生前睡过的大床上,像小时候躺在他们中间那样。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偌大的别墅回荡着我的哭声。

3

殷思锐好几天没回家,我不在乎,我忙得很。

公司的事情回到了我手上,几年没处理,我有些生疏。

还好跟着爸妈把公司做起来的元老们尽心尽力帮我,这些年他们也恨铁不成钢吧。

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

给我发了条彩信,这年头还有人发彩信,我点开。

是殷思锐的照片,半裸地躺在床上,看起来像是这几天都没离开床,透着一股过度放纵的萎靡。

下面还有一行文字:“姐姐,你能来接一下思锐吗?他一直赖着不走,我还要上班呢~上次他送我的大单,我都还没处理完。”

不用想,肯定是计诗诗给我发的。

她以为自己在炫耀胜利,但她不知道我早就对殷思锐的肉体不感兴趣了,对他的灵魂更是无感。

我冷笑一声,回敬她:“真是辛苦你了,我叫司机去接他。需要我帮他结一下女票资吗?”

对方没再回了,想到她在那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有点高兴起来。

下班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发现总经办全员都在,小何拿着手机急得团团转。

“怎么了?”我问。

“虞总工,哦,虞董,您能联系上殷总吗?晚上和客户有个饭局,之前就约好了的。”小何心里着急,语速也快得很。

我当然知道殷思锐在哪里,可他那副样子实在不适合见客户。

“推到明天吧!”

我见小何面露难色,就知道这个客户不好约。

“那晚上我和你过去,殷总有别的安排了。”

小何如释重负,连忙叫人给我整理客户资料,车上还能看看。

我太久没参加这种饭局了,坐在一众中年男人之间,有些无所适从。

客户是个大着肚子的秃顶男人,叫了一堆人作陪,酒色财气,一样不少,饭局刚开始还文绉绉地恭维了我几句。

喝了点高粱汁以后就开始口无遮拦:“不喝酒吃什么饭?早知道小殷总没空就约下次了!还是诗诗小姐带劲儿,那小眼神儿,那小蛮腰,啧,也怨不得小殷总......”

小何忙低声跟我解释:“虞董您别多想,之前的饭局殷总都带着计总助,计总助放得开又能喝,客户们就爱这个,不这样拿不到订单。”

话说到这份儿上,不喝倒显得我假清高了。我一开喝,气氛果然就热烈了不少。

我让小何别沾酒,留一个清醒的,待会儿还能把我安全送到家。

小何这人也实在,一杯接一杯地给我倒,半点假都不会作。

快结束的时候我叫小何偷偷出去把账结了。

等他回来我喝了最后一杯。

这杯酒刚下肚,我就知道不妙。

头晕目眩,我的大脑指挥不了身体,这不是酒,是药。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小何把客户一个一个送走,稍微安心了些,目标应该不是我。

小何把我扶上车,我躺在后座上竭力睁开眼睛看着车外。

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的心瞬间如坠冰窟,我从没怀疑过小何。

“人接到了,在车上。”小何的语气有些犹疑。

“送过来吧,我这边都准备好了。”他在和谁打电话?

我的大脑一片浆糊,慌乱之中,我摸到了手机。

拨通了紧急联系人。

4

“喂?”殷思锐有点不耐烦。

“殷思锐,救我......”我用尽全力颤抖着嘴唇说出这句,连我自己也不确定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

“你又发什么疯?”他的语气满是冷硬,夹杂着被打扰的不悦。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试图再唤他一句:“思锐,救......”

我听见电话那头有个娇滴滴的声音:“殷哥哥,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殷思锐声音瞬间温柔起来:“不知道,打错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最后一秒听见的,是电话传来滴滴的忙音,像是丧钟响起。

再次恢复意识,迎接我的是拳打脚踢。

两个人还是三个人,我分不清,好多条腿用力踹我的肚子、我的背。

我意识到自己手里还牢牢攥着手机,我忍着剧痛继续装晕。

“MD药效还没过!何峰财你怎么下的药?”

果然是他,居然是他,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何峰财啊。

他们见我没醒,骂骂咧咧出去了,大铁门“嘭”地一声关上,又传来铁链子啷啷当当的声音。

我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有空来接我吗?太久没回国,都有些陌生了。”

外面传来刹车的声音,想是又有人来了,一大串脚步声蜂拥而至,我来不及切换界面,只好给迟语闲回了一句:“救我!”

铁门大开,刺眼的光芒让我睁不开眼睛。

从大门进来的竟然是对家老总那个臭名昭著的小儿子张骏,我的心沉入谷底。

“虞扬!总算落到我手上了,你也有今天!”张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冷冷地看着他,并不做声。

“虞总工?听说你们公司技术有了大突破,就从这个开始吧。”他挥手示意。

一群打手一拥而上,粗壮的手臂像铁钳般钳住我的四肢。

我挣扎了几下,却寡不敌众,很快就被按倒在地,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粗绳勒得生疼。他们拖着我走到墙边,将我死死绑在一根冰冷的金属架上。

“看在我们从小认识的份儿上,你把关键数据给我,这一部分就算过去了,怎么样?”张骏高高在上地看着我,状似施舍地说。

我闭着眼睛不看他,这种人,最被人看不起又最怕被人看不起。

他果然恼羞成怒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什么时候不嘴硬了什么时候停。”

话音未落,剧痛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我咬紧牙关闷哼一声,脖子青筋暴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腥味渐渐充斥了我的口鼻,我却没有对死亡的恐惧,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爱我的人都在黄泉路上等我了。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张骏的声音时远时近:“还这么倔?......最后问一次......在哪?”

我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就在意识即将完全沉入黑暗的前一刻,铁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警察!都不许动!”

殷思锐,你来救我了。

那我再原谅你一次,我想。

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稳稳托住了我。

“小虞,你还好吗?”

耳畔却传来令我讶异的声音。

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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