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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天下3期

林语浅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锦绣天下3期》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林语浅溪”的原创精品阮舒月阮舒文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刺骨的像无数根淬了毒的冰狠狠扎进阮舒月的骨髓深紧随其后的是炸裂般的剧仿佛有人用钝器在她颅骨里反复搅将她的意识撕扯成无数碎粘稠的黑暗包裹着沉重得令人窒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气息——那是她熟悉又厌恶死亡的味她最后的记是任务目标那张扭曲惊恐的脸在眼前放以及自己扣动扳机时指尖传来的冰冷触然是惊天动地的爆炸轰灼热的气浪将她吞视野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彻底淹...

主角:阮舒月,阮舒文   更新:2025-10-21 18:2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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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冷,像无数根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阮舒月的骨髓深处。

紧随其后的是炸裂般的剧痛,仿佛有人用钝器在她颅骨里反复搅动,将她的意识撕扯成无数碎片。

粘稠的黑暗包裹着她,沉重得令人窒息,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气息——那是她熟悉又厌恶的,死亡的味道。

她最后的记忆,是任务目标那张扭曲惊恐的脸在眼前放大,以及自己扣动扳机时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

然后,是惊天动地的爆炸轰鸣,灼热的气浪将她吞噬,视野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彻底淹没。

代号“魅影”的顶级杀手,终结于目标同归于尽的疯狂。

结束了?

这令人作呕的、充斥着背叛与杀戮的一生?

不!

一股强大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求生欲,如同沉寂火山下奔涌的熔岩,蛮横地冲破了粘稠的黑暗束缚。

沉重的眼皮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掀开!

混沌褪去,视野由模糊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低矮、污迹斑斑的茅草屋顶。

几缕灰白的光线,正从屋顶几处明显的破洞顽强地钻进来,在浮动着细微尘埃的空气里形成几道倾斜的光柱。

寒风毫无阻碍地从那些破洞、从糊着发黄草纸的破旧木窗缝隙里钻进来,发出呜呜的轻啸,带来深入骨髓的阴冷。

这不是她位于摩天大楼顶层、拥有恒温系统和防弹玻璃的安全屋。

甚至,不是任何一间现代病房。

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无数陌生的画面和声音如同失控的洪流,蛮横地冲进她的脑海:一个瘦弱、脸色蜡黄的少女,在寒风刺骨的溪边搓洗着看不出颜色的破旧衣物,冻得通红的双手布满裂口。

同一个少女,小心翼翼地捧着半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糙米粥,喂给床上一个咳得撕心裂肺的妇人。

少女蹲在墙角,用树枝在泥地上划拉着歪歪扭扭的字,旁边一个更小的男孩,饿得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头,眼巴巴地看着。

“月儿…阿文…别怕…娘…咳咳…娘没事……”妇人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痰音。

“阿姐,我饿……”男孩带着哭腔的低语。

还有刻骨的饥饿感,胃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揉搓,火烧火燎地疼;深入骨髓的寒冷,单薄的粗布衣裤根本无法抵御这料峭春寒……“阮舒月……李氏……阮舒文……”三个名字如同烙印,伴随着原主短暂一生里刻骨铭心的贫苦、辛劳和绝望,清晰地刻印在阮舒月——或者说,此刻占据了这具身体的“魅影”的灵魂深处。

穿越了。

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色彩的结论在她思维核心形成。

顶级杀手的本能,让她在巨大的认知冲击下,第一时间压制了所有不必要的惊骇与慌乱。

震惊和荒谬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又被更强大的理性堤坝死死拦住。

她,代号“魅影”,全球地下世界闻风丧胆的顶尖杀手,竟然在一个执行任务的爆炸后,灵魂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古代时空,一个同样名叫阮舒月的贫苦少女身上!

身体僵硬而虚弱,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残留的头痛和这具身体本身的疲惫。

她尝试性地动了动手指,指尖触碰到身下铺着的、硬得硌人的稻草,以及一层薄得可怜的、同样布满补丁的粗布薄被。

触感粗糙而真实。

她缓缓地、极其谨慎地侧过头。

左侧靠墙,是一张用几块粗糙木板和土坯垒成的“床”。

上面蜷缩着一个妇人,背对着她,肩膀随着压抑的咳嗽声剧烈地耸动,每一次咳嗽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那单薄的被子随着她的颤抖滑落,露出一身洗得发白、同样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

枯黄稀疏的发髻凌乱地散在枕上。

这便是原主的母亲,李氏。

床铺紧挨着的冰冷泥土地面上,铺着一层更薄的稻草。

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裹着一件明显过于宽大的破旧外衣,睡得并不安稳。

小脸瘦得脱了形,颧骨高高凸起,嘴唇有些干裂,即使在睡梦中,小小的眉头也紧紧皱着,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梦呓。

这便是弟弟阮舒文。

环顾这间所谓的“家”:面积不过方寸之地,西壁是糊着黄泥的土坯墙,多处剥落,露出里面粗糙的草茎。

墙角堆着一些凌乱的柴禾和几件破旧的农具,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靠在最外面。

屋子中央有一个用几块石头垒成的简易灶坑,里面的灰烬早己冰冷,上面架着一口边缘豁了口的破铁锅。

灶坑旁边,是一个半人高的粗陶水缸,水面结着一层薄冰。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灶台旁边一个半米高的粗陶缸上。

那是米缸。

一种强烈的、源自身体记忆的驱使,让她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

稻草在身下发出窸窣的声响。

这轻微的动静惊动了角落里的孩子。

阮舒文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初醒的懵懂迅速被一种超越年龄的警觉和担忧取代。

他几乎是立刻爬了起来,小手紧张地攥紧了身上那件宽大的破外衣,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几步就跑到阮舒月身边。

“阿姐!”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担忧,小手试探性地摸了摸阮舒月的额头,“你…你醒了?

头还疼吗?

你昨天晕倒了,吓死我和娘了!”

他的小手冰凉,带着地气的寒意。

阮舒月身体本能地有一瞬间的僵硬。

前世,任何未经允许的肢体接触都等同于死亡威胁。

但男孩眼中纯粹的担忧和依赖,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破了这具身体残留的某种情感壁垒。

她强行压下排斥的本能,轻轻摇了摇头,动作还有些滞涩:“…没事了。”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这具身体久病初愈的虚弱感,完全不同于“魅影”那把经过特殊训练、可以模拟万种风情的声线。

这陌生的音色让她心头再次掠过一丝冰冷的异样感。

阮舒文似乎松了口气,但小脸上的忧虑并未散去。

他咽了口唾沫,肚子适时地发出一阵响亮的“咕噜噜”声。

男孩的小脸瞬间涨红,窘迫地低下头,小手局促地绞着衣角。

这声音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阮舒月身体里那名为“饥饿”的猛兽牢笼。

胃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绞痛,提醒着她这具身体己经许久未曾得到像样的食物填充。

杀手对身体的绝对掌控让她瞬间评估出:这具身体长期营养不良,极度虚弱,血糖水平极低。

米缸。

她推开身上那床薄得可怜的破被,双脚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心首窜头顶,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这身体太弱了。

她扶着冰冷的土坯墙,稳住微微发晃的身体,一步步走向那个粗陶米缸。

阮舒文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像一只惴惴不安的小鹌鹑。

阮舒月站定在米缸前,深吸了一口带着土腥味和淡淡霉味的冰冷空气,掀开了盖在上面的、同样破旧的木板盖子。

一股陈年谷物混杂着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缸底,浅浅地铺着一层灰褐色的、掺杂着不少糠皮和细小砂石的糙米。

薄得可怜,大概只有两指深。

阮舒月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手指插进那冰冷的米粒中。

指尖传来的触感清晰无比——这点米,就算熬成最稀的粥,也只够他们三人勉强维持一天,甚至更短。

米缸旁边,放着一个缺了口的粗陶碗。

碗底,残留着几粒干硬的米粒和一层浑浊的、早己干涸的水渍。

那是昨晚,或者说原主晕倒前,这个家最后的晚餐痕迹。

生存。

最原始、最残酷的命题,此刻以如此赤裸裸的方式,摆在了曾经叱咤风云的顶级杀手面前。

金钱、地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在这里都化作了缸底那层薄薄的、掺着砂石的糙米。

没有食物,这具孱弱的身体撑不过几天,更遑论床上那个咳得撕心裂肺、同样需要营养的病人,和眼前这个饿得肚子咕咕叫的孩子。

李氏压抑的咳嗽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剧烈,带着一种令人揪心的、仿佛要把肺叶都咳出来的破碎感。

阮舒文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母亲的方向,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阮舒月同样单薄的衣角,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阿姐…娘…娘咳得更厉害了…”阮舒月缓缓收回探入米缸的手,指尖还沾着几粒灰扑扑的糙米。

她转过身,目光扫过弟弟写满惊惶的小脸,越过他,落在那张不断颤抖的、裹在破旧薄被下的身影上。

最后,她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墙角那堆柴禾上,那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点微弱而冷硬的光泽。

窗外,寒风卷过光秃秃的树枝,发出尖锐的呼号,如同野兽的悲鸣。

这陌生而严酷的世界,这濒临绝境的家,这具孱弱不堪的身体……一切都糟糕透顶。

然而,在那双刚刚褪去迷茫、此刻如寒潭般幽深的眼眸深处,属于“魅影”的冰冷火焰,却在无声地燃烧起来。

那是一种被绝境彻底点燃的、纯粹的、属于掠食者的生存意志。

恐惧?

崩溃?

那是弱者的权利。

她阮舒月,只信奉一条铁律——活下去!

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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