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1号病床的含义讲述主角林默号床的爱恨纠作者“零零落落的夕晖”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连续工作72小时在手术台旁晕倒醒来人事处通知因为“旷工”一三万年终奖没我拿着心电图去找院他看都不“年轻多吃点苦是福”“全院就你最矫谁没加过班?”我气笑当场宣布:“这福气给你我不干所有夜谁爱上谁”全科室都以为我疯不到半院长就慌堵在我家门口:“林医我错了!1号床那位快不行他临死前就想见你一面!”我靠在门慢悠悠...
主角:林默,号床 更新:2025-10-19 16:08:0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连续工作72小时后,在手术台旁晕倒了。醒来后,人事处通知我,因为“旷工”一天,
三万年终奖没了。我拿着心电图去找院长,他看都不看。“年轻人,多吃点苦是福气。
”“全院就你最矫情,谁没加过班?”我气笑了,当场宣布:“行,这福气给你们,
我不干了。所有夜班,谁爱上谁上。”全科室都以为我疯了。不到半天,院长就慌了,
堵在我家门口:“林医生,我错了!1号床那位快不行了,他临死前就想见你一面!
”我靠在门上,慢悠悠地说:“让他排队,我前面还有一堆猝死的同事等着见他呢。
”01. 决裂:福气给你,我不伺候了无影灯的光,惨白得像太平间里的最后一缕月色。
我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带着一种濒死前的眩晕。
金属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响变得遥远而模糊,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手里紧握的手术刀,
那份冰冷熟悉的触感,是我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连接。“林医生,血管钳。
”助手的声音飘忽不定,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我试图聚焦,
想看清那颗仍在微弱搏动的心脏,看清那根需要吻合的纤细血管。
但视野里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大脑嗡嗡作响,像有一千只蝉在同时嘶鸣。砰。
我最后的意识,是身体撞击地面发出的闷响,和手术刀脱手后在地上划出的刺耳尖叫。
醒来时,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直冲鼻腔。不是我熟悉的手术室里,
那种混杂着血腥味的凛冽气味。是病房的,带着一丝沉闷和压抑的味道。我躺在床上,
身上连着各种监护仪的线路,手背上扎着针,冰冷的液体正一滴滴注入我的血管。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真是讽刺。
市一院心外科的“神之一手”林默,救人无数,最后自己躺在了监护病房里。我以为,
接下来会是科室主任的慰问,或者是同事们关切的问候。毕竟,我是在连续工作了72小时,
完成了三台高难度心脏搭桥手术后才倒下的。我是医院的功臣,是科室的顶梁柱。然而,
手机屏幕亮起时,跳出来的不是慰问,而是一条来自人事处的短信通知。林默医生,
因您昨日无故旷工一天,根据医院规定,将扣除您本年度全部年终奖金,共计三万元整。
特此通知。旷工?我因为过劳晕倒在手术台旁,不眠不休地抢救病人,
最后换来的是一个“旷工”的罪名?三万块。那是我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
用牺牲掉所有个人生活,用透支生命换来的血汗钱。一股冰冷的、夹杂着荒谬的怒火,
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针头,不顾护士的惊呼,
拔掉身上的监护线路,抓起床头柜上那张刚刚打印出来的心电图,冲出了病房。
“恶性心律失常,猝死前兆。”这是诊断结果。是我用自己的命,
换来的医院对我的“审判书”。我踹开院长办公室的门。
王院长正靠在他那张昂贵的红木办公椅上,
悠闲地品着他那套价值不菲的紫砂茶具里的明前龙井。茶香袅袅,
混合着他身上油腻的古龙水味,让我一阵反胃。看到我闯进来,他眉头一皱,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立刻浮现出被打扰的不悦。“小林,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人了,
还这么不懂规矩,门都不知道敲吗?”他的语气,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我一言不发,走过去,将那张记录着我离死亡有多近的心电图,重重地拍在他的面前。
“王院长,我昨天晕倒在手术台上。”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目光依旧专注在他那杯氤氲着热气的茶上,
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蔑的回应。“嗯,听说了。”“人事处说我旷工,
扣了我三万年终奖。”我继续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终于舍得放下茶杯,
抬起头,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里没有半分同情,只有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不耐烦。“小林啊,
这件事人事处是按规定办事,我也没办法。”他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年轻人,不要总想着钱。多吃点苦,是福气。”福气?我看着他油腻的脸,
听着这句我听了无数遍的、用来压榨我们这些年轻医生的P话,突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一线医生的命,就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草芥。
我们的过劳,我们的牺牲,都只是他们口中轻飘飘的“福气”。“福气?”我重复着这个词,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王院长,你知道吗?去年我们科室的李医生,
就是听信了你这个‘福气’,连续上了五个夜班后,猝死在了值班室,再也没醒过来。
他才32岁,孩子刚上幼儿园。”“还有前年的张姐,为了不耽误科室评优,
怀孕八个月还坚持上夜班,最后大出血,孩子没保住,自己也落了一身病根。”“这些福气,
是不是也分给他们了?”王院长的脸色终于变了,不是愧疚,
而是被当众揭开遮羞布的恼羞成怒。“林默!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他猛地一拍桌子,
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全院几千号人,谁没加过班?就你最矫情!别人都能坚持,
怎么就你不行?我看你就是思想出了问题!不想干就给我滚蛋!”“滚蛋”两个字,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心底最后一丝对这个地方的留恋,也彻底熄灭了。是啊,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留在这里,
被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耗材?留在这里,等着有一天也成为那个猝死在值班室里的冤魂?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笑了,笑得无比灿烂。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早就写好了、却一直没勇气递交的辞职报告,
轻轻地、却又用尽全身力气地,拍在了他那套名贵的茶海上。“啪”的一声,茶水四溅,
褐色的茶渍瞬间在他雪白的文件上晕染开一朵丑陋的花。“行,王院长。”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安静的办公室。“这福气太金贵了,我无福消受。从现在起,我不干了。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办公室外,闻声而来的科室主任和几个同事都堵在门口,
脸上是震惊和不知所措。科室主任张了张嘴,想打圆场:“小林,别冲动,
有话好好说……”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冰冷和决绝,
让他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平时和我明争暗斗的副主任医生张锐,则站在人群后,
嘴角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笑。在他看来,我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自己作死,
他马上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我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从他们中间穿过。回到更衣室,
我脱下那件穿了五年、早已洗得发白的白大褂,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然后,
我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名为“心外战斗群”的工作群。我在输入框里,
一字一句地敲下:“本人林默,即刻辞职。后续所有夜班及加班,请另请高明。”点击,
发送。做完这一切,我将医院所有人的电话、微信,全部拉黑。世界,瞬间清静了。
我回到那个为了方便加班而租在医院附近的小公寓,拉上窗帘,倒在床上,
陷入了昏沉的睡眠。这一觉,我睡得天昏地暗。我不知道,我走后不到一个小时,
我曾经为之奋斗的心外科,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王院长在办公室里对着科室主任咆哮:“一个黄毛丫头都管不住?反了她了!我告诉你,
她撑不过三天!没了工作,没了收入,她会哭着回来求我的!”他以为,
他拿捏住了我的命脉。他以为,我离了市一院,就活不下去。他不知道,他真正亲手引爆的,
是一颗足以将他自己炸得粉身碎骨的炸弹。02. 崩溃序曲:没了屠龙勇士,
恶龙就够了这是我近一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没有刺耳的电话铃声在午夜响起,
没有随时待命的焦虑,没有手术台前的高度紧张。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我甚至能看到空气中飞舞的尘埃。这种属于正常人的、平静的生活,对我来说,
陌生得像一个遥远的梦。我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那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带来的后遗症。我打开手机,
屏幕上瞬间涌出无数条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的提醒。99+的红色角标,密密麻麻,
像一群嗜血的蚂蚁,看得我眼睛疼。我懒得一一点开,直接划到最下面,
找到了刘护士长的微信。她是科室里为数不多真心待我好的人。“小林,你还好吗?
”“看到消息回我一下,别做傻事。”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半小时前发的,
语气里充满了焦灼和一丝幸灾乐祸的快感。“小林,科里快炸了!你走后的第一个夜班,
张锐当值,来了个急性心梗的,需要立刻做急诊手术。那家伙平时看你做手术看得挺起劲,
以为自己也行,逞能接了下来。”“结果呢?学你用微创,打孔的位置偏了半公分,
差点把人家主动脉给戳破了!病人当场心脏骤停,要不是麻醉师反应快,
人就直接交代在台上了!”“现在好了,手术失败,病人还在ICU里抢救,
家属闹得天翻地覆,指名道姓地问,为什么不让最好的林医生来做手术?”“张锐那张脸,
跟调色盘似的,别提多精彩了!哈哈哈哈!”我看着刘护士长发来的文字,
甚至能想象出她边打字边憋笑的样子。张锐,我的“好同事”,一直视我为眼中钉,
觉得我抢了他的风头和机会。他总是在背后散播谣言,说我的“神之一手”不过是运气好,
是靠着年轻漂亮得了主任的偏爱。现在,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没有了屠龙的勇士,
他这条自以为是的恶龙,连只小鸡都斗不过。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慢悠悠地回了两个字:“活该。”刘护士长秒回了一个大笑的表情包,
紧接着又发来一条语音,声音压得很低:“院长现在焦头烂额,被家属堵在办公室里骂。
但他还在嘴硬,跟主任说,再给你半天时间,你没工作没收入,肯定会服软回来求他。
”我冷笑一声。服软?求他?他怕是忘了,我林默的骨头,是用手术刀一刀一刀雕出来的,
又冷又硬。就在我准备放下手机,去给自己煮一碗泡面时,屏幕再次亮起。
还是刘护士长的消息,但这次,只有短短几个字,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恐慌。“小林,
不好了!1号床出事了!”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1号床。那是我们心外科最特殊的病房,
也是全院上下都讳莫如深的禁区。住在里面的人,身份成谜,
只知道是市里屈指可数的大人物。病情极其复杂罕见,之前几次大手术,都是由我主刀,
才堪堪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个病人,脾气古怪,却对我信任有加。全院,
他只认我一个医生。我走之前,他的情况刚刚稳定下来。怎么会突然出事?几乎是同一时间,
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没有接。
电话执着地响了一遍又一遍,仿佛不把我从沉默的深渊里拉出来誓不罢休。我索性开了静音,
把手机扔到沙发另一头。窗外传来隐约的喧哗声,似乎有很多人在楼下吵嚷。我懒得理会。
这个世界所有的混乱,都暂时与我无关。我需要休息。然而,就在我闭上眼睛,
准备再次入睡时,一阵疯狂的、粗暴的砸门声,将我的安宁彻底击碎。“林默!开门!林默!
我知道你在里面!”是王院长的声音。那声音里不再有办公室里的颐指气使,
而是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焦躁和恐慌。看来,1号床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03. 第一次求饶:1号床的命,你开个价砸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像是在用生命奏响的末日警钟。“林医生!林神医!算我求你了!开个门吧!
”王院长的称呼,从“林默”变成了“林医生”,又升级成了“林神医”。
声音也从一开始的命令,变成了近乎哀求的嘶吼。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听着他在门外从威逼到利诱,再到现在的摇尾乞怜,竟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乏。
这种感觉,比睡了三天三夜还要舒爽。我慢悠悠地走到猫眼前,
看着门外那个不久前还指着我鼻子骂我“滚蛋”的男人。他头发凌乱,
名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那张油腻的脸上写满了惊惶和绝望。
真是狼狈。我等他喊得嗓子都快哑了,才慢吞吞地打开了门,只开了一条小小的门缝,
刚好够我露出一只眼睛。我穿着舒适的棉质睡衣,头发随意地披散着,
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松弛和惬意。我们两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看到门开了,王院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瞬间亮了。“林医生!你总算肯开门了!
”他想挤进来,被我用脚抵住了门。
他开口就是那句我早已预料到的话:“1号床那位快不行了!他临死前就想见你一面!
”他以为用病人的生命来道德绑架我,我就会像以前一样,不管受了多大委屈,
都会以大局为重。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我笑了,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道:“让他排队。”王院长愣住了,似乎没听懂我的话。我好心地重复了一遍,
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我说,让他排队。我前面,
还有一堆被你活活累死的同事等着见他呢。黄泉路上不孤单,挺好的。”这句话,
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王院长的脸上。他的脸色瞬间从焦急的苍白,
涨成了猪肝般的紫红色。他终于意识到,威胁和哀求都没用,
于是露出了他最真实、最丑陋的一面。“林默!”他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别不识抬举!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整个医疗行业都混不下去!”来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这套“封杀”的说辞,他用在过不止一个不听话的员工身上。
可惜,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软柿子了。我看着他那张因气急败坏而扭曲的脸,
突然觉得很有趣。我直接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准了他那张精彩纷呈的脸。镜头里,
他红着眼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嘴里却放着最狠的威胁。我举着手机,
用一种播报新闻的冷静语调,对着屏幕说道:“广大网友们,大家看一看,
这就是我们市一院的王院长。”“因为我不肯免费加班,不肯为他的‘福气论’献身,
他就要动用他的权力,让我从这个行业消失。”“一个人民医院的院长,
权力大到可以一手遮天。大家说,这可不可怕?”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闻声探出头来的邻居们听得清清楚楚。王院长瞬间石化了。
他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僵在原地,嘴巴半张着,那句“封杀我”的威胁还挂在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做梦也想不到,
我这个平时只会埋头做手术、连跟人吵架都会脸红的“老好人”,
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他看着我手里的手机,就像看着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
那眼神里的恐惧,是真实不虚的。他怕了。他怕的不是我,
而是我身后那双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属于舆论的眼睛。“你……你……”他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帕金森患者,“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把手机镜头又往前凑了凑,
给了他一个高清特写。“王院长,要不要对着镜头,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让全市人民都好好认识一下你这位爱民如子、体恤下属的好院长?”王院长的脸,
从猪肝色变成了死灰色。他知道,他今天算是栽了。
在这个人人都有手机、人人都是自媒体的时代,他那套官僚主义的威胁,已经不管用了。
他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灰溜溜地收回了威胁,气势瞬间萎靡了下去。但他依然没有放弃。
“林医生,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他换上了一副商量的口吻,“1号床那位,
身份真的非同小可。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我,整个医院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你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才肯出手?”他以为,一切问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我冷笑。
“我的价,你开不起。”我关掉录像,当着他的面,将刚才那段视频保存了下来。“王院长,
回去告诉1号床那位,想让我救他,可以。让他亲自来求我。”“还有,我的条件,不是钱。
”说完,我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外,
王院长又砸了几下门,最终,只剩下他颓然离去的脚步声。我靠在门后,
听着外面恢复了平静,心里却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我想要的,
从来都不是钱。我想要的,是公道,是尊严,是那些逝去的同事们一个迟来的交代。而这些,
他给不起。04. 舆论风暴:开除我?还是直播你下跪?王院长灰溜溜地逃走了。
我以为他会就此罢休,或者至少会想办法满足我的条件。但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和傲慢。
仅仅一个小时后,一场针对我的、声势浩大的“批斗大会”,就在医院内部拉开了序幕。
王院长立刻召开了全院紧急会议,在会上,
他痛心疾首地将我定性为“无视职业道德、挟病患以自重、趁火打劫”的害群之马。
他只字不提自己克扣奖金、PUA员工的事,
反而将我说成一个为了钱连病人性命都不顾的冷血医生。他还授意我的“好同事”张锐,
作为“不畏强权、坚守岗位”的正面典型,在医院内部论坛和各大工作群里,
对我进行口诛笔伐。张锐自然是乐得效劳。
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我是如何“嚣张跋扈”地拒绝院长的请求,
如何“冷血无情”地对病人的生死置之不理。一时间,医院内部群情激奋。
那些不了解真相的同事,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林默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不挺好的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为了钱,连医德都不要了。”“就是,1号床那位要是出了事,
她就是杀人凶手!”刘护士长偷偷把会议的录音和内部论坛的截图发给了我,
末了还附带一句:“小林,这帮王八蛋太不是东西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语,那些颠倒黑白的指控,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又冷又痛。我曾经以为,我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是生死相托的伙伴。原来,在利益面前,
所谓的同事情谊,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只看到了我想“挟病患自重”,却没有人想过,
我是如何被逼到这一步的。他们只指责我的“冷血”,却没有人记得,我曾经为了抢救病人,
三天三夜不合眼。我没有回复刘护士长。我默默地将王院长威胁我的那段录像,
我那张显示着“猝死前兆”的心电图,那条扣除三万年终奖的冰冷短信截图,
还有我那张排得密密麻麻、连续工作72小时的排班表,
以及我与几个同样被无情压榨、敢怒不敢言的同事的聊天记录……所有这些证据,
我仔仔细细地整理好,打包。然后,我登陆了本地最大的社交媒体平台,
用我自己的实名账号,发布了一篇帖子。标题,我起得简单粗暴,却又触目惊心:《我,
市一院心外科医生,连续工作72小时后,被院长逼到辞职,
还被威胁要行业封杀》在帖子里,我没有过多的情绪宣泄,只是冷静地、客观地,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我把我所有的证据,一张一张地放了上去。
最后,我写下了那句我对王院长说的话。“院长求我救一位VIP病人,我说,让他排队,
我前面,还有一堆猝死的同事等着见他呢。”我点击了发送。做完这一切,我关掉了手机,
去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我知道,这篇帖子,会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
掀起滔天巨浪。果不其然。等我吃完面,再次打开手机时,我的帖子已经彻底引爆了网络。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