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光线。
白姝桐在醒来时,脚腕己被粗壮的黑色铁链束缚,己经有些发红。
脑袋也发晕发胀。
她只感觉全身无力。
眼神向周围扫了扫,一间空的房子,一点光线也没有,只有一架钢琴。
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昨天在停车场,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口鼻,醒来就在这里了…突然,门外传来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她只感觉越来越害怕,恐惧。
门从外面推开, 男人站在门口,金丝眼镜后看着她的,只有冰冷。
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眼镜斜斜滑至鼻尖,露出的眼尾微挑,瞳仁是浓得化不开的淡蓝色。
抬眼时,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尽显英俊。
他一步步靠近正在发抖的她,俯下身,捏住白姝桐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我叫裴宇琛,记住了。”
他毫无感情,手上的力度不断不断的加重:“给我生个孩子,好好听我的话,我会对你好的。
如果你跑,知道性爱么?”
都是成年人了,怎么会不懂?
她害怕得发抖,摇了摇头。
他松开白姝桐,她的下巴早己微微泛红。
空气中弥漫着冷杉与檀木的清冽香气。
————屋子正中央,放着一架通体漆黑的斯坦威grand piano,琴身泛着细腻的哑光,琴盖敞开,露出象牙白的琴键,角落里镌刻的限量编号无声昭示着它的价值,那是她曾在顶级乐器展上见过的、售价过亿的斯坦威“皇者”系列孤品。
白姝桐像个布偶娃娃,任人摆布。
他弯下腰抱起白姝桐,“真轻,以后受得住我吗。”
可耻。
他微微俯身,将她轻放在冰凉光滑的琴盖上,衣服滑落,露出的小腿贴上琴身,激起一阵战栗。
白姝桐撑着琴盖想要起身,却被他用一只手按在肩颈处,牢牢钉在原地。
他站在她身前,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白姝桐,”他开口,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首至腰肢,手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你以为逃得掉?”
琴盖微微震颤。
力道不重,却像刚烧开的铁似的。
她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
“这么舒服?”
白姝桐偏过头想躲,下颌却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扣住,强迫着转回来,撞进他的眼眸里。
金丝边眼镜被他随手摘在了琴键上,没了镜片的遮挡,淡蓝瞳仁里清晰映着她慌乱的模样,像在欣赏猎物。
“从你被绑裴家大门的那刻起,”他俯身,唇离她的耳垂很近,呼吸扫过耳朵,声音却冷得像冰,“你的每一寸,都只能是我的。
毫无隐私。”
指尖顺着腰侧的弧度往下,他轻轻勾住她裙摆的缎带,只稍一扯,蝴蝶结便松散开来。
衣服也随之脱落。
白姝桐浑身一颤,想往后缩,却被他按在琴盖上的手死死抵住肩颈,动弹不得。
“我给你准备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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