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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我把豪门拉入服务业黑名单了

冬城西落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冬城西落”的其它小《辞职后,我把豪门拉入服务业黑名单了》作品已完主人公:季文霍季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是李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金牌保我入职了全城最顶级的豪门——季他们给我立下了一百零八条规每一条都写满了对服务人员的轻女主人嫌我呼吸声太男主人怪我的脚步声惊扰了他的思他们的女更是将刁难我当成了日常消他们以钱可以买到一包括我的尊我忍我装我只是在等一个辞职的完美时直到季家小姐为了一个可笑的理将一杯昂贵的红酒泼在我的脸我撕下围平静地告...

主角:季文霍,季瑶   更新:2025-10-17 20:5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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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李禾,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金牌保姆。我入职了全城最顶级的豪门——季家。

他们给我立下了一百零八条规矩,每一条都写满了对服务人员的轻蔑。

女主人嫌我呼吸声太大,男主人怪我的脚步声惊扰了他的思考。他们的女儿,

更是将刁难我当成了日常消遣。他们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包括我的尊严。我忍了,

我装了,我只是在等一个辞职的完美时机。直到季家小姐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

将一杯昂贵的红酒泼在我的脸上。我撕下围裙,平静地告诉他们:“我不干了。

”他们嘲笑我,断言我将在底层饿死。他们不知道,我不仅是保姆李禾。

我还是这座城市所有服务行业的地下掌控者——“门内”行会的“钥匙”。

当我走出门的那一刻,季家的社会性死亡,正式进入倒计时。1“姓名。”“李禾。

”“年龄。”“三十五。”“上一份工作为什么离职?”“雇主移民了。

”我坐在季家豪宅那张能坐下二十个人的餐桌一头,对面是季家的女主人,方佩。

她穿着一身真丝睡袍,手指甲上镶着细碎的钻石,在水晶吊灯下闪着刺眼的光。

她捏着我的简历,那眼神,像是在审查一件待估价的货物。“李禾,”她把简历丢在桌上,

发出很轻但很有分量的一声响,“我们季家,不是普通人家。在这里做事,有规矩。

”我点点头,没说话。“我们家的规矩,一共一百零八条,管家等下会给你。

我先说几条最重要的。”她的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带着一股冷气。“第一,

不该你看的别看。比如先生的书房,小姐的衣帽间,没有允许,眼睛都不许往那边瞟。

”“第二,不该你听的别听。家里人说话,你就是个透明人,耳朵堵上。”“第三,

不该你说的,一个字都不能说。你在我们家看到的任何事,听到的任何话,烂在肚子里。

签了保密协议,泄露一个字,你知道后果。”我看着她,表情很平静。心里有点想笑。

上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坟头的草大概已经三尺高了。但我现在是保姆李禾,

不是“钥匙”。我得演下去。“明白,太太。”方佩似乎对我的顺从很满意,她靠在椅背上,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薪水方面,一个月三万。试用期一个月,两万。做好了,有奖金。

”这个价格,在保姆行业里算是天花板了。但对他们季家来说,可能还不够她做一次指甲。

“但是,”她话锋一转,“做不好,也要扣钱。打碎一个盘子,扣五百。地面有一根头发,

扣一百。先生回来的时候,你让他看到任何不顺眼的东西,扣一千。”她顿了顿,

欣赏着我可能会出现的惊慌表情。可惜我没有。我只是问:“先生什么时候会觉得不顺眼?

”方佩愣了一下,好像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她皱起眉,

语气里透出不耐烦:“先生觉得不顺眼的时候,自然就是不顺眼。你一个下人,需要做什么,

就是让先生永远感觉顺眼。”好家伙。这已经不是规矩了,这是玄学。我点点头:“好的,

太太,我尽力。”这时,一个年轻女孩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穿着粉色的蕾丝睡裙,

长得挺漂亮,但一脸的骄纵。这就是季家大小姐,季瑶。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直接对方佩抱怨:“妈,我的燕窝呢?刘妈走了以后,就没人给我炖燕窝了,皮肤都变差了。

”方佩立刻换上一副慈母的笑脸:“瑶瑶起来啦?我这不是正给你找新保姆吗?

以后让她给你炖。”季瑶这才把目光转向我,上下打量,充满了挑剔。“她?

看着笨手笨脚的。会炖冰糖血燕吗?火候要三个小时,多一分太烂,少一分太生。她懂吗?

”我没说话,等着方佩的指示。方佩对我说:“听见小姐的话了?以后小姐的燕窝,你负责。

”“好的,太太。”季瑶又说:“还有,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的味道。你,不许用任何香水,

洗发水沐浴露都得用我指定的无香型。做饭的时候必须戴口罩头套,我不想闻到油烟味。

”“好的,小姐。”我回答得像个机器人。“还有,走路轻点,别让我听见你的脚步声。

对了,你叫什么?”“李禾。”“梨花?什么破名字,土死了。以后就叫你阿禾吧。

”她说完,自顾自地走向餐厅,拉开椅子坐下,仿佛刚才那番话只是在对空气下指令。

这就是我的新雇主。季文霍,百亿总裁,传闻中杀伐果断的商界巨擘。方佩,他的妻子,

曾经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嫁入豪门后就成了全职阔太。季瑶,他们唯一的女儿,

被宠坏的公主。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王,脸上没什么表情。他领着我去了保姆房,

那是一间在别墅一楼最角落的房间,阴暗潮湿,只有一扇小窗户。他递给我一本厚厚的册子。

“李女士,这是季家的规矩,一百零八条,请您务必在今天之内背熟。明天早上六点,

开始工作。”我翻开册子。第一条:主人未起床,不得发出一丝声响。

第十条:清洁主人房间时,所有物品必须放回原位,误差不得超过一厘米。

第五十六条:为主人准备的洗澡水,水温必须精确到40度,用温度计测量。

……第一百零八条:永远记住,你是服务者,主人是你的全部。我合上册子,笑了。有意思。

真的很有意思。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服务者,你们这些“主人”,还剩下什么。

2我在季家的第一天,是从清晨五点半开始的。天还没亮,我就蹑手蹑脚地起床,

换上灰色的保姆服。然后,我像个幽灵一样,飘进厨房。季瑶小姐的冰糖血燕,

需要炖足三个小时。等她九点钟起床,正好能喝上。我严格按照要求,

戴上口罩、手套、头套,把自己裹得像个要去无菌实验室的科研人员。

厨房里的厨具都是顶级的,锃光亮。我把血燕处理好,放进炖盅,隔水炖上。

然后开始准备季先生和季太太的早餐。中式和西式各一套。豆浆要现磨的,不能有渣。

油条要现炸的,大小均匀。牛奶要澳洲空运的,加热到六十度。面包要现烤的,

配上新西兰的黄油和法国的果酱。六点整,我开始打扫一楼的公共区域。吸尘器不能用,

声音太大。我只能跪在地上,用湿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拭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

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一百零八条规矩里写着,地板上不能有任何污渍和毛发,

否则扣钱。七点半,季文霍准时下楼。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目不斜视地走向餐厅,仿佛我这个跪在地上的人,只是一个会呼吸的摆设。我立刻起身,

退到一边,低着头,不敢让他看见我的脸。规矩里说,

不能和男主人有任何不必要的眼神接触。方佩跟着下楼,她对我挥了挥手。“阿禾,

把早餐端上来。”“是,太太。”我把准备好的早餐一样一样地摆上桌。

季文霍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今天的油条,不够脆。

”他把剩下的半根油条,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方佩立刻紧张起来,她瞪了我一眼。

“阿禾!怎么搞的?先生的早餐都做不好?”我低着头:“对不起,先生,太太。

我下次注意。”心里却在想,这油条的火候和酥脆度,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堪比五星级酒店早茶师傅的水准。这姓季的,不是嘴刁,是存心找茬。季文霍没再说话,

喝了口豆浆,又皱起了眉。“太甜了。”我心里默念,糖的克数,是严格按照食谱放的,

不多不少。方佩连忙说:“我马上让她给你重做一杯不加糖的。”“不用了,没胃口。

”季文霍放下杯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就走了。从头到尾,他没吃几口东西。

但餐桌上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方佩的脸都白了。等季文霍一走,

她立刻把火气全撒在了我身上。“你是猪吗?第一天就让先生不高兴!

你知不知道先生不吃早饭,会影响他一整天的心情?他心情不好,几百亿的生意都可能黄了!

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她指着我的鼻子骂,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我还是那副样子,

低眉顺眼:“对不起,太太,是我的错。”“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这个月奖金全扣了!

再有下次,你直接给我滚蛋!”我没说话。心里却已经给这个家,打上了一个鲜红的叉。

很好,这才第一天。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活在被监视和挑剔中。

方佩让我熨烫衣服,一件衬衫上不能有一个褶子,连袖口的缝线都要对齐。

季瑶让我给她修剪花园里的玫瑰,被刺扎了满手血,她还嫌我剪得不好看,

让她拍照发朋友圈都拿不出手。中午,季家来了个客人,好像是季瑶的男朋友,叫顾维。

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年轻人,眼神里藏着算计。他对我这个保姆,倒是客客气气。

但季瑶在他面前,更加变本加厉地使唤我。一会儿让我倒水,一会儿让我切水果,

一会儿又嫌我走路的声音打扰了他们聊天。我像个陀螺一样,被他们指使得团团转。下午,

我正在二楼擦窗户,听见季瑶和顾维在房间里说话。“瑶瑶,你家这个新保姆,

看着挺老实的。”“老实有什么用,笨手笨脚的。我妈就是图她便宜。不过也好,

这种人好拿捏,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敢有半句怨言。”“也是,对下人,

就不能给好脸色。你给他们三分颜色,他们就敢开染坊。”“就是!对了,顾维,

我爸那个项目,你可得帮我盯着点。等我们结了婚,季家的产业迟早是我们的。

”我擦窗户的手,停顿了一下。原来是个上门女婿,还是个野心不小的上门女婿。

这家人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我继续擦我的玻璃,把上面的污渍,

一点一点地擦干净。就像在擦掉蒙在这座豪宅表面的金光。金光之下,是腐朽,是恶臭,

是令人作呕的人性。3在季家的日子,像是在一个密封的玻璃罐里游泳。窒息,压抑,

但表面上风平浪静。我每天都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精准地完成每一项任务。擦地,

做饭,洗衣,熨烫,伺候那一家子活祖宗。我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不说话,

不抬头,不多看一眼。我成了季家最完美的背景板,一个任劳任怨的工具人。

季家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们在我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优越感和刻薄。

方佩每天都会找各种理由克扣我的工资。今天说沙发缝里有灰尘,

明天说她最爱的羊绒衫被我洗得缩水了千分之一。季文霍回家越来越晚,

每次回来都是一身酒气,脸色阴沉。他从不跟我说话,但只要我在他视线范围内,

他的眉头就会皱得更紧。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污染。最难缠的,还是季瑶。

她把折磨我,当成了一种娱乐。她会故意把刚擦干净的地板踩脏,

然后叉着腰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懒。她会把我刚准备好的晚餐,说成是猪食,然后倒进垃圾桶,

让我重做。她会把我叫进她的衣帽间,让我给她搭配衣服,

然后把我选的每一套都贬得一文不值。“阿禾,你的审美,就跟你的人一样,

只配待在下水道里。”这是她最常对我说的话。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不是我没脾气,

是我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后悔莫及的机会。一个能让他们记住,有些人,

是他们永远惹不起的。这个机会,在一个周五的晚上,来了。那天,

季家要举办一个小型的家庭派对。庆祝季瑶和那个叫顾维的男人,订婚。顾维的父母也来了,

一对看起来很朴实的夫妻,在季家的富丽堂皇面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季文霍和方佩对他们,表面上客气,骨子里却透着一股疏离和傲慢。我作为家里唯一的保姆,

自然是忙得脚不沾地。从下午开始,我就在厨房里准备晚宴的菜品。几十道菜,

从中式到法式,每一道都要精致得像艺术品。晚上七点,客人们陆续到了。

都是一些和季家有生意往来的富商巨贾。我换上一身更体面的制服,开始在宴会厅里穿梭,

端茶送水,更换餐盘。宴会的气氛很热烈。男人们聚在一起,谈论着股票和商业。

女人们则围在一起,攀比着珠宝和包包。季瑶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纱裙,挽着顾维的胳膊,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和恭维。她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得意。我低着头,

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尽量不让任何人注意到我。但麻烦,还是主动找上了我。是季瑶。

她端着一杯红酒,摇曳生姿地走到我面前。“阿禾。”我停下脚步,微微躬身:“小姐,

有什么吩咐?”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我这条裙子,

是VaWa的首席设计师为我量身定做的,全球就这一件。好看吗?”“很好看,小姐。

”我说。“是吗?”她轻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可我怎么觉得,

它被你这个下人站在这里,都拉低了档次呢?”周围的人发出一阵低低的窃笑。

顾维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被季瑶一个眼神制止了。他选择了沉默。我没有动,

也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只是前菜。果然,季瑶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那杯中的液体,

是深邃的宝石红色。我认得那个酒标。82年的拉菲。季文霍的珍藏。“阿禾,你知道吗?

我今天心情特别好。所以,我想赏你一点好东西。”她说着,手腕微微一斜。哗啦一声。

整杯猩红的液体,从我的头顶,淋了下来。冰凉的酒液,顺着我的头发,流过我的脸颊,

浸透了我胸前的衣襟。红酒黏腻的触感,和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包围了我。宴会厅里,

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同情,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方佩走了过来,她没有责备女儿,反而对我呵斥道:“你怎么搞的?站在那里碍手碍脚!

惊扰了小姐!还不快去把自己收拾干净!”顾维的父母,脸色尴尬,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季文霍,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不远处,和商业伙伴谈笑风生,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

都与他无关。我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红酒。然后,我抬起了头。这是我第一次,

在季家人面前,抬起我的头,直视他们的眼睛。

我看着季瑶那张因为兴奋和恶毒而微微扭曲的脸。我笑了。笑得很平静。“小姐,”我说,

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这杯酒,很贵吧?”季瑶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哼了一声:“当然!你这种人,一辈子都喝不起!”“是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围裙,那条灰色的、沾满了油污的围裙。我把它,慢慢地,

一点一点地,从身上解了下来。然后,我把它,轻轻地,扔在了地上。就像扔掉了一件垃圾。

“我不干了。”我说。4整个宴会厅,死一般地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

和我脚边那条灰色的围裙上。季瑶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的愤怒和轻蔑所取代。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一字一顿,看着她的眼睛,“我不干了。”“呵,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不干了?李禾,你是不是脑子被酒浇坏了?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保姆,说不干就不干了?你信不信我让你在整个市里都找不到一份工作!”我没理她,

转头看向方佩。“太太,按照合同,我提前辞职,这个月的工资我不要了。押金也不要了。

”方佩的脸色铁青。在这么多宾客面前,被一个保令她颜面尽失。“李禾!你别给脸不要脸!

现在立刻去把衣服换了,然后滚回厨房去!今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她的语气,

像是对我的恩赐。我摇了摇头。“不必了。从现在起,我跟季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我说完,转身就要走。“站住!”是季文霍的声音。他终于不再假装没看见了。

他走了过来,身上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他比我高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冷得像冰。“谁给你的胆子,在我的家里闹事?”“季先生,我没有闹事。我只是辞职。

”“辞职?”他冷笑一声,“你以为季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告诉你,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跪下给瑶瑶道歉,你休想走出这个门!”我看着他。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商界巨擘。一个只会用权势和金钱,来碾压弱者的男人。“道歉?

”我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然后笑了,“季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该道歉的人,

不是我。”我的目光,扫过季瑶,扫过方佩,最后落回到季文霍的脸上。“是你们。

”“放肆!”方佩尖叫起来,“你一个下人,敢这么跟先生说话!王管家!王管家!

把她给我拖出去!扔到大街上!”王管家闻声赶来,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

几个保安也围了过来。气氛,剑拔弩张。顾维终于忍不住了,他拉了拉季瑶的胳膊,

低声说:“瑶瑶,算了,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给我闭嘴!”季瑶甩开他的手,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她指着我,

对保安们喊:“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按住!我要亲自掌她的嘴!”保安们面面相觑,

一步步向我逼近。宾客们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波及,但脸上都挂着兴奋的表情。

他们很久没看过这么精彩的戏了。豪门教训下人,多刺激啊。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的手,伸进了口袋,摸到了我的手机。我甚至不用打电话。我只需要按一个键。

整个城市的地下秩序,就会为我而动。季家引以为傲的财富和地位,在我建立的王国面前,

不堪一击。但就在我准备按下那个键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都住手。

”是顾维的父亲。那个一直沉默着,看起来很朴实的男人。他站了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他看着季文霍和方佩,脸上带着不赞同的神色。“亲家,我看这位大姐也没做错什么。

瑶瑶这孩子,做得是有点过分了。我看,就算了吧。”方佩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亲家公,

这是我们季家的家事,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怎么是家事呢?”顾维的母亲也站了出来,

她拉着方佩的手,说,“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伤了和气。

”季瑶气得直跺脚:“爸!妈!你们帮一个外人说话?”顾维的父亲叹了口气,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大姐,对不住了。孩子不懂事。”我看着这个男人。

在这一屋子衣冠楚楚的禽兽里,他是唯一一个,还像个人的人。我收回了手。算了。

看在这位老先生的面子上,今天就不见血了。我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我越过他,

走向大门。保安们下意识地想拦我。我只看了他们一眼。就那一眼。

他们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原地,再也动弹不得。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这一屋子的人。

季瑶气急败坏的脸。方佩怨毒的眼神。季文霍阴沉的目光。还有那些看客们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把这些脸,一张一张地,记在了心里。“季先生,季太太,”我开口,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所有人都听清,“记住今天。以后,你们会后悔的。”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夜风很凉,吹在我湿透的衣服上,有点冷。但我心里,却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钥匙,

您有什么吩咐?”“启动‘门禁’程序。”“……钥匙,您确定吗?‘门禁’一旦启动,

就没有回头路了。”“我确定。”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目标,季氏集团,

季文霍全家。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在这个城市里,看到任何一个服务人员,踏进季家的大门。

一个都不要。”“是,钥匙。我马上去办。”挂了电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里面的人,还在享受着他们的派对。他们还不知道,

他们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再见了,季家。再见了,那条我不要了的围裙。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5我回到自己的地方。那是一间位于老城区的顶层公寓,装修很简单,

但视野极好。从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到半个城市的夜景。包括远处山顶上,

那座如孤岛般亮着灯的季家豪宅。我脱掉身上那件沾满红酒,已经变得黏腻僵硬的制服,

把它扔进垃圾桶。然后走进浴室,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澡。热水从头顶淋下,

冲走了身上的污渍,也冲走了我心里最后一丝扮演“保姆李禾”的残留情绪。从浴室出来,

我换上了一身舒适的黑色丝质睡袍。镜子里的女人,面容素净,眼神却锐利如刀。

这才是真正的我。“门内”行会的“钥匙”,李禾。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信息。

来自我的副手,阿四。“钥匙,‘门禁’已启动。季家已被列入最高等级的黑名单。

全市所有在‘门内’注册的服务行业从业者,均已收到通知。”我回了一个字:“好。

”“门内”,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王国。它不像那些打打杀杀的黑帮,我们不贩毒,不走私,

不搞黄赌毒。我们只做一件事:垄断并管理这座城市所有的服务行业。

从顶级的私人管家、米其林厨师、金牌保姆,

到最普通的快递员、外卖小哥、通下水道的工人。只要你是靠提供服务吃饭的,

就必须在“门内”注册,遵守“门内”的规矩。而我,就是定规矩的人。

“门内”的规矩有很多,但核心只有一条:尊重。你可以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可以投诉,

可以要求赔偿。但你不能,侮辱我们的人格。一旦触犯这条底线,就会被拉入黑名单。

黑名单分三级。三级,拒绝为你提供高端定制服务。二级,

拒绝为你提供一切非必要的生活服务。一级,也就是“门禁”级别,

意味着你将被整个城市的服务体系,彻底抛弃。你将请不到保姆,叫不到外卖,收不到快递,

甚至你家的水电坏了,都找不到一个工人来修。你会像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原始人,

被彻底孤立。“门禁”级别,轻易不会启动。上一次启动,还是五年前,

一个自以为是的富二代,把一个外卖员打成了重伤。最后,那个富二代的家族企业,

在一个月内破产。他本人,则跪在外卖员的病床前,磕了三百个响头。而季家,很荣幸,

成了五年来的第二个“门主”。我倒了一杯红酒,和季瑶泼我的那杯不同。

这是我自己的珍藏,真正的好酒。我走到窗前,遥遥地对着季家豪宅的方向,举了举杯。

派对,应该结束了吧。好戏,要登场了。第二天,是周六。季家人,通常会睡到中午才起。

但今天,他们注定睡不了懒觉。清晨六点,季家别墅的火警系统,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

刺耳的警报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季文霍、方佩、季瑶,还有顾维,都从睡梦中被惊醒。

他们穿着睡衣,惊慌失措地从房间里跑出来。“怎么回事?着火了吗?”“烟呢?

”“快报警!快叫物业!”别墅里,一片鸡飞狗跳。王管家也跑了出来,他拿起内部电话,

想要联系物业的安保中心。但是,电话那头,一片忙音。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套价值千万的德国进口智能安防系统,昨晚已经被“门内”的技术人员,远程接管了。

一个小小的程序,就能让它随心所欲地“发疯”。警报响了足足半个小时,才自动停下。

季家人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睡意全无。他们检查了整栋别墅,没有发现任何火灾的迹象。

季文霍愤怒地给物业公司打电话,要求一个解释。物业经理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道歉,

说可能是系统故障,他们会马上派工程师过来检修。但,工程师永远不会到。

因为全市最好的安防系统工程师,都在“门内”的名单上。没有我的允许,

谁也不敢接季家的活。被这么一折腾,所有人都饿了。方佩习惯性地走进厨房,想找点吃的。

然后她就傻眼了。厨房里,一片狼藉。昨晚宴会剩下的餐盘,堆得像小山一样,散发着馊味。

没有保姆,这些东西根本没人收拾。“季瑶!”方佩喊道,“快来帮忙,把这里收拾一下!

”季瑶穿着睡裙,不情愿地走进来,看到这副景象,立刻捂住了鼻子。“妈!好臭啊!

我不干!这种活是下人干的!”“现在哪里还有下人!那个李禾不是被你气走了吗!

”“气走了就再找一个啊!我们家还缺这点钱吗?”母女俩在厨房里吵了起来。

季文霍黑着脸走进来。“吵什么吵!不就是个保姆吗?王管家,马上去中介公司,

给我找十个八个过来!我要最好的!”王管家面露难色:“先生,恐怕……”“恐怕什么?

快去!”王管家不敢再多说,只能硬着头皮去打电话。他联系了全城所有的高端家政公司。

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的。“不好意思,王管家,我们公司所有的金牌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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