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的代价是什么

1 暗室胁迫张立明突然起身锁门，忽然按住她肩膀：“老师是为你好。

”他的手顺着胳膊滑到腰间，“只要听话，保送你上重点高中。”“别……”王若男想后退，

却被办公桌抵住。张立明凑近她耳边，另一只手掀起校服下摆：“上次郊游的照片在我这儿。

你偷拿同学手机的事，不想被公开吧？”窗外传来篮球拍地的声音。王若男咬住嘴唇没出声。

“这就对了。”张立明退后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周五放学后留下来补课。

现在回去上课吧。”王若男拉平校服，伸手去开门。“记住，”张立明坐回椅子上，

“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王若男快步穿过走廊，在楼梯转角处撞见刘玲玲。

刘玲玲瞥了她一眼，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向语文教研组办公室走去。

周五放学后，教室只剩下王若男一人。张立明推门而入。“把书包收拾好，我们去专用教室。

”王若男默默跟着张立明来到三楼一间小教室。张立明锁上门，拉上窗帘。

“今天我们重点讲解作文结构。”张立明站在王若男身后，俯身贴近，一只手撑在课桌上，

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你的基础不错，就是缺少点拨。”王若男身体僵硬，

盯着课本一言不发。“放松点，”张立明的手缓缓下移，“老师不会亏待你。”就在这时，

王若男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立刻接起。“妈，我马上回去。”挂断电话，

她站起身：“老师，我妈妈在校门口等我。”张立明皱眉：“不是说好补课两小时吗？

”“对不起，我忘了告诉妈妈。”王若男迅速收拾书包，“明天我再补上可以吗？

”张立明勉强点头：“好吧，明天同一时间。”王若男快步离开教室，

一出校门就看见李峻靠在摩托车旁。“怎么样？他动手动脚了吗？”李峻急切地问。

王若男点头，眼睛发红：“跟你猜的一样。”李峻握紧拳头：“这个混蛋！

”“但我按你说的，提前给我妈设了特定铃声，你一打来就响。

”李峻从口袋掏出一个小型录音设备：“我都录下来了。足够证明他约你单独补课。

”王若男摇头：“这还不够。刘玲玲告诉我，张立明非常狡猾，

从来不在录音录像范围内明确说什么。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李峻启动摩托车：“先回家，

明天我们按计划行事。”2 录音反击第二天，王若男准时出现在教室。张立明已经在等她。

“今天不会又有人打扰吧？”王若男摇头。“好，那我们开始。”张立明走到她身边，

“把课本翻到第一百二十页。”补课进行到一半，张立明的手再次搭上王若男的肩膀。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怎么对自己最有利。”王若男微微侧身：“老师，我有个问题。

”“说。”“刘玲玲也是这样得到帮助的吗？”张立明表情一僵：“不要过问其他同学的事。

”“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也经历了这些。”王若男从书包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正在录音。张立明脸色骤变，伸手要抢手机：“你干什么？

”王若男迅速后退：“老师，如果你不想这段录音流传出去，就请坐下来谈谈。

”张立明站定，冷笑一声：“你以为一段录音能把我怎么样？我可以说是你引诱老师。

”“也许吧，”王若男点头，“但如果加上其他证据呢？”教室门被推开，

刘玲玲和李峻走了进来。“张老师，好久不见。”刘玲玲冷冷地说。

张立明面色发白：“你们这是串通好的？

”李峻举起另一个手机：“我已经联系了教育局的王副局长，他是我舅舅。

只要我按下发送键，你所有的犯罪证据都会传到他那里。

”张立明跌坐在椅子上：“你们想要什么？”王若男上前一步：“首先，

删除所有关于我的照片和视频。第二，写下保证书，承认你利用职权骚扰学生。第三，

确保刘玲玲和我的中考成绩不受影响。”张立明苦笑：“你们太天真了。就算我照做，

你们以为能扳倒我？我在教育系统有人脉。”“那如果加上这个呢？

”刘玲玲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你银行流水的复印件。过去三年，

你收了至少二十位家长的‘补课费’，金额高达六十万。这是受贿。

”张立明额头冒出冷汗：“你们从哪里弄到的？”“这不重要，”刘玲玲说，“重要的是，

如果你不配合，这些证据会同时出现在教育局、公安局和各大媒体。”张立明沉默良久，

终于点头：“好，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一小时后，

张立明交出了所有照片和视频的存储设备，写下了保证书，并签署了成绩保证协议。

三人离开学校，在附近公园停下。“我们真的赢了吗？”王若男问。

刘玲玲摇头：“这只是开始。张立明不会轻易认输。我听说他和一些更厉害的人物有牵连。

”李峻皱眉：“什么人物？”“我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打电话，

提到‘俱乐部’和‘交换’之类的词。”刘玲玲说。

王若男若有所思：“也许我们应该深入调查。”李峻反对：“太危险了。我们已经达到目的，

何必再冒险？”“因为只要他还在那个位置，就还会有更多受害者。”王若男坚定地说。

3 家族秘密第二天，王若男照常上学。课间操时，张立明找到她。“王若男，

来我办公室一趟。”王若男警惕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在这里说。

”张立明压低声音：“关于刘玲玲的事，你不想知道真相吗？”王若男犹豫片刻，

跟随张立明来到办公室。这次，张立明没有锁门。“直说吧，你和刘玲玲是什么关系？

”张立明问。“同学关系。”张立明摇头：“不，没那么简单。她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有人告诉她。”王若男心跳加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会明白的。

”张立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她面前。照片上是一个与王若男长相相似的女孩，

穿着校服，但眼神空洞。“她是谁？”“你姐姐，王若琳。

”王若男震惊地看着照片：“不可能，我没有姐姐。”“你有，只是你父母从未告诉你。

”张立明轻声说，“十五年前，王若琳也是我的学生。后来她转学了。

”王若男感到一阵眩晕：“你到底在说什么？”“回家问问你父母，认不认识张立明老师。

”张立明站起身，“现在，回去上课吧。”王若男魂不守舍地回到教室，立刻找到刘玲玲。

“你认识一个叫王若琳的人吗？”刘玲玲脸色顿变：“谁告诉你的？”“张立明。

他说她是我姐姐。”刘玲玲拉王若男到无人角落：“我早就想告诉你，但不敢确定。

我调查张立明时，发现他十五年前在另一所学校任教，当时有个女生叫王若琳，

后来精神崩溃住院了。”王若男感到天旋地转：“为什么我父母从未提起？

”“也许有他们的苦衷。”刘玲玲握住她的手，“但我们得小心，张立明告诉你这个，

肯定有目的。”放学后，王若男直奔回家。一进门，她就看见母亲在厨房忙碌。“妈，

你认识一个叫张立明的老师吗？

”母亲手中的锅铲掉在地上：“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王若男拿出照片：“他说照片上的女孩是我姐姐，王若琳。”母亲脸色惨白，

跌坐在椅子上：“十五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们。”父亲闻声从里屋出来，

看到照片后长叹一声：“是时候告诉你了。”“你确实有个姐姐，叫若琳。”父亲沉痛地说，

“十五年前，她是张立明的学生。张立明利用教师的身份控制她，最终导致她精神崩溃。

我们为她转学，但她始终无法走出阴影，现在还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王若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从不告诉我？”“我们想保护你。”母亲泪流满面，

“我们搬了家，改了你的名字，就是希望远离那段过去。

没想到...”父亲警觉地问：“你是怎么遇到张立明的？他认出你了吗？

”王若男低下头：“他是我的语文老师。我不知道他是否认出了我。

”父母交换了担忧的眼神。“必须立刻转学。”父亲果断地说。“不，”王若男抬头，

眼中含泪却坚定，“我要为姐姐讨回公道。”母亲摇头：“不行！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

不能再失去你！”“正因为你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我才必须这么做。”王若男说，

“否则还会有更多女孩受害。”当晚，王若男联系了李峻和刘玲玲，告诉了他们真相。

“天啊，我完全没想到...”刘玲玲在电话那头震惊不已。“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但我理解如果你们想退出。”李峻立刻回应：“我绝不会退出。”“我也是。”刘玲玲说，

“但我们得重新计划。张立明告诉你这件事，肯定是为了扰乱你。”“我知道。”王若男说，

“但我更想知道，他背后到底有什么。”4 交换圈谜第二天，

王若男再次来到张立明办公室。“我见过父母了。”她直截了当地说。

张立明似乎并不意外：“那么你知道了一切。”“我知道你毁了我姐姐的一生。

”张立明摇头：“你误会了。我和你姐姐是两情相悦。

”王若男强忍恶心：“一个成年男老师和未成年女学生之间不可能有两情相悦。

”张立明笑了：“你很聪明，像你姐姐一样。但她最后疯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若男没有回答。“因为她无法接受现实世界的规则。”张立明站起身，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