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微博和论坛上都炸了。
救命,项二少又又又塌房了。
这次是谁呀?
鹿凡凡呀。
狗仔都拍到了,两个人先后进了宾馆。
这算什么,据说都去妇科医院了。
天,那不是怀孕了。
鹿凡凡疯了?
要是怀孕了,她的事业不凉凉了呀。
笑死了,再次恭喜小鹏们,又有嫂子了,这次还附带着侄子。
为什么不是侄女?
这是重点吗?
没事,小鹏们应该习惯了,己经不指望他鹏程万里了(佛系)。
项云鹏,你太恶心了,我粉了你三年,作品一个也没有,全都是嫂子。
以后项云鹏的代表作——嫂子。
脱粉了!怜爱粉丝了。
怜爱了。
楼上的是黑粉吧,滚粗,小鹏们绝对不会现在离开少爷的。
刚刚刷到现场图片了,娱乐记者们全堵到祥云大厦门口了。
照片 照片咱们组还是很有人脉的。
二少出来了吗?
.单安颖将手机按灭,她现在有些苦恼。
她是自然杂志娱乐记者,刚刚入行,今天她是跟着师父梁轶丽到项家的祥云大厦来蹲守项云鹏。
只是没想到,半路上,师父接了一个电话,说她母亲出车祸了,现在正在送往医院。
她是单亲妈妈,带着孩子与母亲住在一起。
接通电话以后,心急如焚,急忙从车上下来,嘱咐了单安颖两句,便打车离开了。
她动作飞快,单安颖还没有反应过来,蹲守这件事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她从未单独出过任务,怎么办?
她与摄像师傅面面相觑。
“小单,没事。”
摄影师傅只能机械的安慰她:“怎么着也有第一次。”
单安颖叹气,话虽然这么说,但这第一次也太糟糕了。
他们将车艰难地停在一旁,走过去,就看到一群娱乐记者,将大厦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单安颖与摄影师傅对视了一眼。
为了流量,冲了。
她举着话筒,摄影师傅保护她往里面钻。
“让一让,大家让一让。”
记者们像是疯了似的往前冲,单安颖的胳膊被话筒杆撞得生疼,头发掉下来,贴在脖子上,汗水一滴滴流下来,终于到了前排,她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
现在项云鹏还没有出来,她稍微歇了歇,整理了一下头发,她将头发上的簪子取出来。
今天簪子怎么感觉不对劲?
她抽出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筷子,上面还写着“祥云”的字样。
她想起来了,昨天她的簪子断掉了,就看桌子上祥云餐厅的筷子大小粗细很合适,就随手用了,没想到今天忘记换掉了。
她正想着,摄影大哥就拍拍她的肩膀,指着门口,低声说:“来了。”
单安颖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果然看到几道人影,而那几个人影就是项云鹏和他的经纪人,还有他雇的保镖。
她也来不及收拾了,她急忙将头发挽起来,但还没有将话筒举起来就又被记者们挤着往前走。
大厦里面又跑出来几个人,是保安,他们手拉着手变成人墙阻止记者们往前挤。
单安颖伸出脖子张望,见项云鹏走在最前面。
他穿得一件花衬衫,外面套着一件夹克,走路摇摇摆摆地,头发像上翘起来,像是刚睡醒,墨镜遮住了他半张脸,嘴唇用力抿着。
单安颖艰难地将话筒举到他面前,大声问道:“请问项先生,您与鹿凡凡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不是好事将近?”
其他记者也在高声喊道:“鹿凡凡怀孕的事是真实的还是谣传?”
项云鹏简首要被这些记者烦死了。
他与鹿凡凡刚演了一个修仙剧,是该剧的男女主。
而且他不过与她聊过几次天,约过几次会,上过几次床,怎么提到结婚的事了?
还有人还说她怀孕了,简首荒谬,鹿凡凡是当红小花,事业正在上升期,怎么可能会怀孕?
他心情烦躁,张口就要骂人。
还是他的经纪人了解他,急忙拦住他,口里打着官腔:“对不起,无可奉告,请大家让一让。”
但娱乐记者为了流量哪顾得上这么多,发疯似的往前赶,现场一片混乱。
单安颖跟着师父出过几次外景,但没有像现在人这么多。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水里,身子都不由自己控制了,她被推到了最前面。
抬眼就能望见项云鹏的鼻孔,她抓住时机,艰难地将话筒递到他面前,继续问:“项先生没什么可解释的吗?”
项云鹏被人碰了一下,本来想发火,但他像是看到什么似的,顿了一下,然后抬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大家静一静,我有话要说。”
他的经纪人猛地转头望向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但记者见他有了回应,终于不再往前赶了。
单安颖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顺畅了,她站好了,举着话筒,伸手将掉下来的几缕头发别到后面。
只见项云鹏将墨镜摘下来,然后对着众人笑了笑:“各位,我和凡凡只是朋友,没有其他的关系,至于结婚,更是无稽之谈。
而且你们也知道。”
他眨眨眼睛,轻佻地笑道:“花园里的花朵那么多,我怎么会只要一朵呢?”
单安颖摇头,能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项云鹏实在是太轻浮了。
她换了一只手举话筒,继续听他说,但他却不再说话,只是环视了一周,然后将目光盯在自己身上,缓缓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的笑容来,伸手将自己拽过去,对着众人道:“比如说这个。”
说完,伸长脖子就要吻上去。
单安颖惊恐地睁大眼睛,她极力挣扎,但项云鹏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扎不了,正好用手捂住嘴。
他还没有碰到自己,单安颖就感觉自己被一个力气极大的人拽了一下,她猝不及防,没有站不稳,首接靠在了那个人的结实地胸膛上,一股香味萦绕在自己鼻尖。
那个人下意识搂了自己的腰一下。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鼻子就磕到了那个人的肩膀上,唔得一声闷哼,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递到了他的西服上。
那个人看到她满脸泪水,似乎微微皱眉但没有说话,只是放开她转身面向项云鹏。
他动作干净利落,气场十足。
单安颖捂着鼻子抬眼看他的背影,他与项云鹏面对面站着,竟然比项云鹏还稍微高一些,记者们望着他,都不敢出声说话了,本来嘈杂的环境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而面对着自己的项云鹏抬头看了那人一眼,他脸微微抽动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惧色。
“来人是谁?”
单安颖想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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