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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女孩小说

青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张央方连澈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捡了个女孩小说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第1章我是刑部专用的女仵在菜市场行刑口收尸体捡到一个俊美郎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满地尸我问他愿不愿意和我回牵着他的手往外走被刽子手的三哥拦了去“妹他不是你留得住要郎三哥那有一”我摇摇头:“他好我就要”1.我没有被美貌冲昏头而是跳上砍头向正擦刀的大汉打招我悄悄塞了几个铜板给他:“三老规这些人归”大汉爽快点头:“拿走这些尸体也只...

主角:张央,方连澈   更新:2025-10-16 15: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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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是刑部专用的女仵作,在菜市场行刑口收尸体时,捡到一个俊美郎君。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满地尸体,我问他愿不愿意和我回家。

牵着他的手往外走时,被刽子手的三哥拦了去路。

“妹子,他不是你留得住的,要郎君,三哥那有一堆。”

我摇摇头:“他好看,我就要他。”

1.我没有被美貌冲昏头脑,而是跳上砍头台,向正擦刀的大汉打招呼。

我悄悄塞了几个铜板给他:“三哥,老规矩,这些人归我。”

大汉爽快点头:“拿走吧,这些尸体也只有你要,没人跟你抢,还省得我处理了。”

他看着我背后的俊美郎君,低声道:“妹子,你说你,惹这事干嘛,想要郎君,三哥那有一堆!”三哥语气郑重:“刚才死的几个,全是因为你后面这人,他摊上的事可不小,我知道你是看他好看,动了心思,但为这丢了命可不值当。

“本来他也是要被砍头的,喏,就是那个小姐,她在俺们行刑时给头递了个话,硬生生保下了那位郎君。”

行刑台左侧,有一亭台,专为官府而设,此时的亭台内有一宫装女子。

见我看她,脸色极冷。

“多谢三哥提醒,没事,我既敢要人,就不怕。”

我又没强迫这位郎君,他愿意跟我走。

至于三哥说给我介绍的那些人,还是算了吧,他认识的人,干的也是跟他一样的活。

一个个的,长的比三哥还吓人。

来之前,我专门找邻居张婶借了个板车。

把尸体的脸遮住之后,我准备一个个搬上车。

没想到的是,那位郎君也跟着我一起。

他扛着的那个人,身量都抵得上两个他了,眼看他就要倒下,我连忙扶住。

“我来吧。”

郎君摇头,倔强道:“姑娘,我可以。”

在我们二人齐心协力下,几具尸体都装上了板车。

2.宫装女子见我们要走,终于忍不住,这次她不再咄咄逼人,而是放软语气。

“连澈,别生气了,跟我回去。”

郎君盯着她的脸,冷淡道:“这位姑娘,你挡着我们的路了。”

“方连澈,你竟如此堕落,枉我费心救你。”

宫装女子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郎君仍面无表情。

我家在城东的青石巷,离菜市口很远。

到家时,郎君已满脸是汗,但即使这样,也难掩风度。

他正打量我的院子,我在正厅、卧室甚至檐角都贴了符纸。

做我们这行的,少不了迷信,这些符纸能让我睡个安稳觉。

院子外的桃树沿着墙面伸进来,风吹过,沙沙作响,声音在静谧下格外清晰。

仵作是刑部外派人员,被叫去就是直接验尸,根本没有练习的机会,所以我就看上了菜市口无人认领的尸体。

现在的我,已不需要尸体来练习,但还是养成了敛尸的习惯。

我家后面有座山,这些年我敛的尸体,都葬在那里。

郎君同我一起跪着烧纸,火光映着他的脸,我看见一双红了的眼睛。

其实,我见过这位郎君。

3.初见方连澈那年,也是我最困难的一年,我的刑部老板查案时犯了点事,被关进大牢里。

刑部内,只有他愿意用我这个女仵作。

他一出事,我就没了生计,只能去街上捡菜叶子。

那天,我挑了京里最豪华的酒楼,听过那里的剩菜比寻常馆子里卖的都好。

但到那里时,酒楼外簇拥着一群人,他们齐齐抬头往向二楼。

我顺着这些人的目光,看到一位意气风发的郎君。

郎君慷慨激昂:“我今日到此,是为了张侍郎,他不过是办了件最寻常不过的案子,只因为犯罪的是公侯人家,便遭诬陷,实在不公。

“平南候世子,用钱财收买举子替考,按当朝律令就是该判,但如今却是他下狱,诸公想想,如果连刑部都沦为摆设,还能有谁为我们主持公道?”郎君这一番话,引起下面众人的附和。

“方编修说的有理,我这回去向老师请命,张侍郎秉公办案,为的是我等寒门举子,不该受此待遇。”

这些人都很年轻,穿着朴素却干净的衣衫,眼里有着令人不可忽视的光彩。

从下面这些人口中,我知道那个郎君的名字,今朝状元郎,方连澈。

士族权大,朝中职位大半被垄断,方连澈出身寒门,入翰林之后以笔撰文,矛头直指士族。

彼时,与他年纪相仿的太子刚入东宫。

太子母妃是小官之女,其他皇子母族皆是士族,即使他入了东宫,仍有人虎视眈眈。

方连澈因他的文章受到天下寒门拥护,太子对方连澈很是赏识,两人一拍即合,从公侯子弟身上撕下好几块肉。

那天,方连澈身边站着一个女子。

太傅嫡女谢之青,京中贵女典范,不仅琴棋书画精通,还写的一手好文章。

谢太傅是方连澈的老师,谢之青常到翰林,与方连澈论道。

方连澈望着台下,嘴角扬起,转身与身后的女子对视,谢之青回以温婉一笑。

真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我也很高兴,因为方连澈说的张侍郎,正是我的刑部老板张央。

如果方连澈这番游说有效,张央就能从大牢出来,那我又有活干了。

4.家里只有一间卧室,方连澈本想在大厅凑合一晚,但看到我挂在正中间的黑脸月牙包青天画像时,便消了念头。

我给他在房里打了个地铺:“别害羞,都是一家人了。”

方连澈可能就没见过我这样不害臊的女子,他低着头:“姑娘,你替我好友敛尸,我十分感激,但婚姻大事不可如此儿戏。”

方连澈许久没看到回话,以为伤了姑娘的心,一抬头却发现我已睡死过来。

他无奈一笑:“罢了,明日再同她解释清楚。”

日光透过破旧的窗纸照进房间时,我揉了揉眼睛,昨晚从后山回来,我一沾床就睡了。

方连澈双手敛在胸前,睡姿端正,我侧身撑着脑袋,看美男睡觉。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锣鼓喧天,方连澈猛的惊醒,他往四周看,正好与我对视。

我甜甜一笑:“早上好呀。”

方连澈理了理本就不乱的发髻,眼里多了点笑意:“姑娘早。”

“夏华诶!”好像是张婶的声音。

锣鼓声越来越近,我一骨碌下床,准备去外面看看。

虽然穿来这里已经十多年,但我行事还带着现代人的松弛,披头散发打着哈欠就出去了。

一开门就看到张婶喜气洋洋的脸,她身后跟着胸前带红花的锣鼓队。

“张婶,那家人娶亲?”张婶见我如此邋遢,哎呦一声:“你个傻妹子,不是你娶亲吗?“妆娘,给这位小姐梳妆。”

5.直到妆娘把我带到房间,坐在梳妆台上,我才反应过来张婶刚才说的话。

方连澈在院子里被一群人围着,青衣巷所有的人都来了。

“哎呦,这公子长的真俊啊。

“我还以为夏华嫁不出去了呢,没想到啊,一找就找个这么俊的。

“夏华姐姐终于嫁出去了!”不是,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刚想起身,却被妆娘死死按住,她面容温柔,但说的话却让人不容抗拒。

“姑娘,别乱动,不然妆该花了。”

屋里的铜镜糊的人影都看不清,我不知道妆娘化的怎么样,只知道出来时,院子里都安静了。

我走向方连澈,他眼里带着惊艳。

“抱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昨天在菜市口,我也确实跟方连澈说,让他做我夫君。

但那都是为了不让人怀疑,那天,四面八方都是暗卫,方连澈被我这个晦气的仵作带回家,暗处的人应该会解气了吧。

方连澈神情无奈:“姑娘不必道歉,若没有你,我现在都不知是何境遇。”

他看着忙碌的邻居们,轻声道:“大伯大娘们如此高兴,我们就不要扫他们的兴了。”

邻里人都知道夏姑娘昨晚带了一个男人回家,方连澈想,他确实该对夏姑娘负责。

“夏华姐姐,你看我贴的喜字怎么样?”张婶的女儿彩云眼睛亮亮的,向我邀功。

我这才发现,我的小院子各处被挂上红彩带,窗户也贴了喜字。

“彩云贴的真好。”

我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余光扫到屋檐上,吴叔正粗暴的把符纸撕下,换上红彩带。

“吴叔,别撕我的符纸啊!”吴叔站在梯子上,装没听见。

他嘀咕道:“早就看这乱七八糟的纸不顺眼了,姑娘家家的,把家里弄的这么阴森。”

6.我穿来这里就一直住在青衣巷,叔叔婶婶们算是看着我长大的,青衣巷许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大家都很高兴。

张婶家是开包子铺的,她让儿子小虎抬了好几屉包子过来。

“今天包子管够!”她悄咪咪对我说:“夏华,我还往包子里加了你喜欢的大虾,剁碎了放点辣椒,蒸出来可香了。”

吴叔是个手艺人,很会剪窗花,院子里的喜字和彩带都是他带来的。

开肉铺的赵婶带了五花肉,现在在厨房准备红烧,锣鼓队是青衣巷最有钱的李伯请的,邻居们东凑西凑,给我凑出一个十分像样的婚礼。

这一刻,我终于有了在这个世界的实感。

方连澈递给我帕子时,我才发现自己哭了,我扭头背对着他:“别误会,今天风大,眼睛干而已。”

“夏姑娘,我如今这境况,委屈你了。”

身后的人递给我一个戒指。

“这是娘留给我的。”

方连澈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的脸有些红:“我娘说,这是留给方家媳妇的。”

戒指用帕子小心的包着,上刻着古朴花纹,成色看着很好。

张婶用肩膀碰了我一下:“发什么呆,拿着啊。”

我有些犹豫,邻居们都来了,我也不能让他们走,就打算把这场婚事看作街坊相聚的由头,方连澈迟早会走的,所以我不想接受拿他的戒指。

“夏姑娘,拿着。”

方连澈不容抗拒的把戒指塞到我手上。

算了,以后再还他就是。

7.妆娘只给方连澈换了身衣服,风光却盖过精心打扮的我。

一身红,将皮肤衬得更为白皙。

“小倌就是不一样,长的跟娘们似的。”

一道酸溜溜的声音突兀响起。

“赵大民,你闭嘴!”张婶立马呵斥。

她小心的看了一眼方连澈:“这赵大民就这样,满嘴胡话,别介意。”

方连澈不在意道:“这位兄台说我长的像女子,女子如花,是美丽的代名词,他是在夸我。”

张婶也没想到方连澈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呵呵干笑:“是,郎君说的有理。”

赵大民嗤笑:“娘们,一个伺候人的小倌,说话文绉绉,装谁看呢。”

我神色一冷,走到他面前:“滚!”赵大民是专帮人抬棺木的,因这生计,再加上他磕碜的长相,**十了还是孤家寡人。

我是仵作,生计也一样晦气,赵大民一直觉得我跟他是天生一对,见了面就说荤话,直到我雇人打了他一顿才老实。

看到赵大民轻蔑的表情以及张婶小心翼翼的眼神,我突然想明白,为何邻居会默认在我家办婚事,而不是去方连澈家。

刚才他们也没问方连澈家里的情况,原来是把人当小倌了。

“老子就不走,怎么着吧。”

赵大民两手拿着包子,吃的满嘴是油。

我在角落拿了个棍子,指着赵大民:“走不走?”在市井混多了,我知道有时候,动手比说话管用。

赵大民眼神一狠,但指着的人却是方连澈:“你小子,出门给我注意点。”

彬彬有礼的方连澈看着比我好欺负多了。

方连澈脾气真的异常好,对赵大民道:“慢走不送。”

赵大民走后,气氛又活络起来。

我虽对方连澈被传是小倌的事很无奈,但看叔叔婶婶眼里并无轻视,也懒的解释。

正好,这个身份也省事,我也不用再绞尽脑汁编方连澈的家世。

8.正当大家其乐融融时,院子外来了个不速之客。

方连澈见到那位穿着低调但一身贵气的公子时,脸色一变,他看向院子众人,神情紧张。

贵公子笑不达眼底:“听闻这里有喜事,我来凑凑热闹,不知新人是否介意?”我看着他手里的钱袋两眼放光:“当然不介意啦!”“客人请坐,饭菜简陋,你凑合吃。”

我看向贵公子后面的女子,谢之青也跟着来了,来之后她便一直盯着方连澈。

“姑娘也请坐。”

谢之青目光转向我,讥讽道:“姑娘真是个奇人,哪有女子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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