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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之下小说》男女主角苏蔓漫白是小说写手易小藕所精彩内容:她送我的订婚礼是一对寓意“锁住幸福”的脚她对我婚纱的唯一意是“你的裙摆之只能是我”。当我踏入她的秘密工作终于懂了——那十五年蚀骨铭心的“友情”,是她处心积为我建造的一座……以爱为名的囚第一章:完美的阴影水晶吊灯的光芒碎在香槟塔折射出流光溢彩的晕订婚宴的空气弥漫着甜蜜的祝福与悠扬的弦白栀挽着周叙白的手站在宴会厅中接受着来自亲朋的瞩目与祝唇角是抑...
主角:苏蔓漫,白栀 更新:2025-10-16 11: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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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我的订婚礼物,是一对寓意“锁住幸福”的脚镯。她对我婚纱的唯一意见,
是“你的裙摆之下,只能是我”。当我踏入她的秘密工作室,
终于懂了——那十五年蚀骨铭心的“友情”,是她处心积虑,
为我建造的一座……以爱为名的囚禁。第一章:完美的阴影水晶吊灯的光芒碎在香槟塔上,
折射出流光溢彩的晕圈。订婚宴的空气里,弥漫着甜蜜的祝福与悠扬的弦乐。
白栀挽着周叙白的手臂,站在宴会厅中央,接受着来自亲朋的瞩目与祝贺,
唇角是抑制不住的幸福弧度。她,白栀,新锐服装设计师,与她深爱的心理医生周叙白,
今晚正式订婚。一切都完美得如同她亲手绘制的设计稿,精确,优雅,充满希望。
“我们蔓漫来了!” 人群传来小小的骚动,伴随着真诚的赞叹。白栀循声望去,
眼底笑意更深。她的闺蜜,苏蔓漫,正款款走来。作为国内知名的婚纱品牌主理人,
苏蔓漫永远是人群的焦点——身着一袭量身定制的粉紫色长裙,妆容精致,步履从容,
周身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与知性。她是白栀十五年的闺蜜,是比亲人更了解她的存在,
也是今晚当之无愧的首席伴娘。“蔓漫,”白栀迎上去,语气亲昵,“就等你了。
”苏蔓漫握住她的手,力道轻柔却坚定,笑容温婉得恰到好处:“我们家栀栀的重要日子,
我怎么会迟到?” 她的目光细细描摹过白栀的脸,带着一种近乎欣赏艺术品的专注,
然后才转向周叙白,微微颔首,“叙白,恭喜啦。”周叙白回以礼貌的微笑,
镜片后的眼神温和而专业:“谢谢,蔓漫。就等你了。
”苏蔓漫从随身的手包里取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动作优雅地打开。
里面并非戒指或项链,而是一对极其精美的脚镯。铂金细链编织成繁复的藤蔓花纹,
中心各镶嵌着一颗切割完美的蓝宝石,在灯光下流淌着静谧的光泽。“栀栀,生日快乐,
订婚快乐。”苏蔓漫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是我为你设计的,用你的生辰石。
寓意是……”她顿了顿,抬起眼,目光再次锁住白栀,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
“锁住你一生的幸福。”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羡慕的惊呼。“天啊,太美了!
”“蔓漫对白栀真是没话说!”“这寓意真好,锁住幸福!”白栀的心被巨大的感动填满,
眼眶微热。十五年了,从那个夏天之后,苏蔓漫总是这样,用各种方式守护着她,
仿佛是她生命里一道温柔而坚固的屏障。她伸出手,
任由苏蔓漫亲自为她戴上那对冰凉精致的脚镯。铂金链条贴上脚踝皮肤的瞬间,
她莫名地、极其轻微地颤栗了一下,像被某种无形的丝线轻轻缠绕。“真好看,很适合你。
”苏蔓漫端详着,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完美无瑕。在一片赞美声中,一直沉默旁观的周叙白,
不易察觉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他的目光掠过那对价值不菲的脚镯,
掠过白栀感动的侧脸,最终,定格在苏蔓漫的脸上。就在苏蔓漫低头为白栀扣上搭扣的瞬间,
她看向白栀脚踝的眼神,没有祝福,没有欣赏,
只有一种……绝对占有的、近乎狂热的满足感。那眼神快如闪电,稍纵即逝,
立刻被完美的笑意覆盖。但周叙白捕捉到了。作为一名研究人类微表情与心理的专业人士,
他太熟悉那种眼神——那绝非友人间的亲密,
更像收藏家终于将觊觎已久的珍宝打上独属标记时的偏执与得意。他的心,
几不可查地微微一沉。完美的订婚宴,宾主尽欢。
那对镶嵌着蓝宝石的脚镯在白栀纤细的脚踝上闪烁着冰冷而华丽的光泽,
如同一个美丽而诡异的承诺。周叙白面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与宾客寒暄,
手臂却下意识地,将身旁的未婚妻,揽得更紧了一些。他似乎看到,
在那片为他和白栀打造的幸福光影之下,一道偏执的阴影,正悄然蔓延,无声地缠绕上来。
第二章:裙摆之下的宣言订婚宴的喧嚣与流光散去,新居里只余下温暖的宁静。白栀赤着脚,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哼着歌,小心翼翼地将那对蓝宝石脚镯放入首饰盒最深处。
冰凉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脚踝,提醒着她蔓漫那份沉甸甸的心意。
周叙白端着一杯温牛奶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散发着淡香的发顶。
“还在想那对脚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白栀转身,依偎进他怀里,
仰起脸,眼中星光未散:“嗯,蔓漫真的对我太好了。十五年了,她总是这样,
把我当小孩子一样护着。”周叙白沉默了片刻,镜片后的目光落在她无忧无虑的脸上,
斟酌着开口:“栀栀,蔓漫对你……确实很好。但有时候,过度紧密的关系,
也需要适当的边界感。”白栀微微一怔,从他怀里直起身:“边界感?叙白,你是什么意思?
蔓漫她只是……比较在乎我。”“我知道。”周叙白握住她的手,
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客观,
“但‘锁住幸福’这样的寓意,以及她看你的眼神……作为一个旁观者,
我觉得有些……过于绝对了。真正的守护,应该是希望你自由翱翔,而不是被锁在任何地方,
哪怕是幸福的牢笼里。”他点到即止,没有提及那惊鸿一瞥的、令人不安的占有欲。
白栀蹙起眉,心底泛起一丝微妙的不悦。她抽回手,语气带上了维护:“叙白,
你是不是想多了?蔓漫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为我付出了多少,你根本不知道!如果没有她,
我十五年前可能就……”她顿住,那段溺水被救的回忆是她心底不愿轻易触碰的隐秘,
也是她对苏蔓漫永远心存感激与愧疚的根源。周叙白看着她骤然防备的姿态,心底叹息,
知道此刻不宜深究。他重新将她揽入怀中,放柔了声音:“好,是我多心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过去的恩情,而忽略了当下的感受。无论如何,我都在你身边。
”白栀紧绷的身体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将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但蔓漫……她不一样的。”这件事似乎就此揭过。几天后,
白栀的工作室里充满了阳光和布料温暖的气息。她伏在巨大的工作台前,
正全神贯注地勾勒着自己婚礼主纱的设计稿——那是她梦想的具象,简洁的缎面A字裙摆,
线条流畅,只在腰际点缀着细碎的珍珠,象征着她与周叙白相识相恋的点点滴滴。
越看越满意,她迫不及待地想与最重要的人分享这份喜悦。她拿起手机,
对着设计稿拍了张照,毫不犹豫地发给了苏蔓漫。蔓漫!我的主纱设计稿初版完成啦!
快帮我看看,给我点专业意见!后面跟了一个俏皮眨眼的表情。消息几乎是秒回。
白栀笑着点开,以为会是一长串专业的修改建议或热情的祝福。然而,聊天界面上,
只有苏蔓漫发来的一句话。没有寒暄,没有赞美,甚至没有一个表情。冰冷的文字,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掌控欲:腰线改低三分,
蕾丝换作孤品**刺绣。记住,你的裙摆之下,只能是我。“你的裙摆之下,只能是我。
”白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停止了流动。工作室里温暖的阳光变得刺眼,
周围布料的气息也变得滞重。她盯着那句话,反复看了三遍。每一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
却变成了一句她无法理解的咒语。“裙摆之下……只能是我……”这是什么意思?
是作为设计师对完美作品的偏执?还是作为闺蜜不愿被取代的宣誓?
亦或是……周叙白口中那过于绝对、需要“边界感”的……某种她不敢深想的东西?
那句被她压下去的、周叙白的提醒,此刻如同警铃,在脑海中尖锐地响起。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尖泛白。一股莫名的寒意,并非来自空调,
而是从心底最深处,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瞬间攫住了她的呼吸。华丽的订婚宴,
镶嵌着蓝宝石的脚镯,锁住幸福的寓意,还有眼前这句……裙摆之下的宣言。
这些画面在她脑中疯狂闪烁、碰撞。她第一次,对这段横跨了十五年、她视若生命的友情,
感到了某种东西——一种清晰的、令人窒息的恐惧。第三章:记忆的陷阱手机从指尖滑落,
“啪”地一声掉在铺满布料的工作台上。苏蔓漫那条信息像有生命般在屏幕上燃烧,
每个字都烫得灼眼。白栀怔怔站在原地,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
却驱不散她骨子里透出的寒意。“你的裙摆之下,只能是我。”这句话在她脑海里疯狂回响,
与订婚宴上那句“锁住你一生的幸福”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无形之网。
周叙白的提醒再次浮现——“过度紧密的关系,也需要适当的边界感”。
当时她觉得是他多心,此刻却觉得字字警醒。她颤抖着手捡起手机,
几乎是下意识地拨通了周叙白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
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叙白...你...你能回来一趟吗?”半小时后,
周叙白推开工作室的门。当他看到白栀苍白的脸色和紧握手机的姿势时,
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她回复你了什么?”他轻声问,走过去将她冰凉的手握在掌心。
白栀把手机递给他,嘴唇微微发抖:“你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不明白...”周叙白仔细读完那条信息,镜片后的眼神变得凝重。他沉默片刻,
选择了一个相对温和的切入点:“栀栀,你还记得十五年前那场意外吗?
就是蔓漫救你的那次。”白栀愣了一下,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当然记得...那天在湖边,我不小心掉下去,
是蔓漫跳下去把我救上来的。怎么了?”“你能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经过吗?越详细越好。
”白栀努力回忆:“那天...我们本来在湖边玩,我站在一块石头上,
然后脚下一滑...掉进了水里。水很深,我很害怕,拼命挣扎...然后蔓漫就跳下来了,
她游过来抓住我,把我往岸边拖...”她的叙述突然停顿,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了?
”周叙白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迟疑。“我...我好像记不太清她是怎么抓住我的。
”白栀的声音带着困惑,“我只记得水很冷,
...那感觉不像是要把我往上拉...反而像是...在往下按...”这个念头一出现,
白栀自己都吓了一跳:“不,不可能!一定是我记错了!当时那么慌乱,感觉肯定是错的!
蔓漫是为了救我才跳下来的,她怎么可能会...”周叙白握紧她的手,
声音沉稳而令人安心:“栀栀,人的记忆有时候并不可靠,尤其是在极端情绪下。
但身体的感觉往往会记住最真实的瞬间。你仔细想想,除了手上的感觉,你还记得什么?
”白栀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到那个可怕的午后。
水...到处都是水...窒息感...然后...“她的眼睛...”白栀猛地睁开眼,
瞳孔因惊惧而收缩,“我想起来了...在水下的时候,
到了蔓漫的眼睛...那不是着急救人的眼神...很冷静...甚至带着一种...兴奋?
”这个发现让她浑身发冷。十五年来,她一直将苏蔓漫视为救命恩人,
那份感激与愧疚成为她们关系最牢固的基石。可如果这块基石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不,
这太荒谬了...”白栀摇着头,试图否定这个可怕的猜想,“蔓漫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没有理由啊!”“也许理由就藏在你们之后的关系里。”周叙白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一个被你视为救命恩人的朋友,你是否会对她百依百顺?是否会在她每次介入你的生活时,
都告诉自己‘她是为了我好’?是否会因为那份救命之恩,而忽略了她那些越界的行为?
”白栀怔住了。是啊,这十五年来,苏蔓漫以“保护”为名,干涉她的每一次恋爱,
插手她的每一个重要决定。每当白栀感到不适,想要划清界限时,总会想起那个湖,
想起那份“救命之恩”,然后告诉自己:蔓漫只是太在乎我了。可现在,
那份恩情如果是假的呢?如果十五年前的落水不是意外,
苏蔓漫的相救也不是巧合...那么这个横跨了十五年的友情,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比发现那条诡异信息还要强烈。
白栀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幸好周叙白及时扶住了她。“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声音里带着哭腔,“如果连这个都是假的,那这十五年...我到底活在什么样的谎言里?
”周叙白将她拥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他知道这个真相太过残忍,
但他必须让她看清——只有打破那个被精心维护的“救命恩人”幻象,她才能真正获得自由。
“栀栀,”他轻声说,“我们可能需要重新审视你和蔓漫的整个关系。从最开始。
”白栀靠在他怀里,泪水无声滑落。那个她赖以生存了十五年的基石正在崩塌,
连带着她整个世界观都在摇晃。她突然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谎言。
而最让她恐惧的是,如果苏蔓漫真的从十五年前就开始布局,那么现在,当她即将步入婚姻,
试图挣脱掌控时,这个偏执的“闺蜜”又会做出什么?那句“你的裙摆之下,只能是我”,
不再只是一句暧昧的宣言,而像是一个即将兑现的可怕预言。
第四章:无声的蚕食周叙白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划开了包裹在记忆外层的华丽绸缎,
露出里面早已腐烂的芯子。白栀怔怔地坐在工作台前,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为婚纱准备的**刺绣蕾丝。冰凉的触感细腻非凡,
此刻却让她联想到蛇类滑腻的皮肤。“往下按的感觉……”她喃喃自语,
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在寂静的工作室里激起惊雷。这个被埋藏了十五年的身体记忆,
此刻破土而出,带着不容置疑的真实感。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湖水灌入口鼻的窒息,
以及腰间那股坚定、不容抗拒的下压的力道。那不是救援,那是……处刑。
一股冰冷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她猛地捂住嘴,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周叙白默默跟进来,
温热的手掌轻抚她的背脊,递上一杯温水。“我是不是很可笑?”她抬起头,
透过朦胧的泪眼看他,声音支离破碎,“十五年……我竟然把一个想害我的人,
当作救世主供奉了十五年……”她不是在问他,而是在质问那个愚蠢、盲目的自己。
那份沉重的愧疚感,原来从始至终,都是被人精心设计的枷锁。她像个虔诚的囚徒,
主动将锁链的另一端,交到了狱卒的手中。周叙白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
目光沉稳而包容:“栀栀,不要责怪自己。当一个谎言被精心编织了十五年,
它本身就是最坚固的牢笼。你不是可笑,你只是……太善良了。”他的理解像一道微光,
照进她此刻冰冷混乱的内心。她靠在他怀里,汲取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和力量。这一刻,
她无比庆幸身边有他。如果没有他敏锐的洞察和坚定的支持,
她或许会永远沉溺在那片用“恩情”编织的温柔沼泽里,直至窒息。情绪稍微平复后,
一种更深的寒意席卷而来。如果“救命恩人”的身份是假的,那么这十五年来,
苏蔓漫以这个身份为支点,在她生活中撬动的一切呢?她像是突然被按下了倒带键,
过往的无数片段在脑海中飞速闪回,带着全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大学时那个和她彼此暗恋的学长,为什么在告白前夕突然对她避之不及?现在想来,
似乎就是在苏蔓漫“偶然”遇到他们相谈甚欢之后。毕业后那份梦寐以求的巴黎交换机会,
为什么在最后一刻莫名被调剂给了别人?当时是苏蔓漫陪她度过“落选”后沮丧的时光,
温柔地告诉她:“没关系,栀栀,留下来更好,我可以照顾你。
还有之前几段无疾而终的恋情……那些男生似乎都或多或少表达过对苏蔓漫频繁介入的不满,
而当时的她是怎么回答的?“蔓漫只是太关心我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得多包容。
”“如果没有她,我早就……”看啊,多么完美的闭环。
每一次她可能飞向更广阔天空的机会,都被那双无形的手温柔而坚定地折断,
然后苏蔓漫总会适时出现,用那份“独一无二”的关怀,
将她重新拉回那个以“我们”为名的狭小世界。
她想起母亲有时会欲言又止:“蔓漫这孩子是好,就是……有点太黏你了。
” 想起父亲也曾委婉提醒:“栀栀啊,朋友之间也要有自己的空间。
”可当时沉浸在“至高友情”中的她,是如何反驳的?
她责怪父母不理解她们之间“坚不可摧”的感情。现在她才明白,不是父母不理解,
而是她看不清。苏蔓漫早已用十五年的时光,在她周围构建了一个无形的茧房,
隔绝了所有可能唤醒她的声音,只剩下她自己那句不断被强化的耳语:“只有我最懂你,
只有我最爱你,只有我会永远陪着你。
”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愤怒和后知后觉的恐惧,如同冰与火交织的浪潮,
在她体内冲撞。她气得浑身发抖,不是因为苏蔓漫的欺骗,而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和盲从!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那些光点连成一片,像是流动的星河,
象征着自由与广阔。而她,差点为了一段扭曲的关系,永远被困在虚假的星空之下。
周叙白没有打扰她,只是安静地站在她身后,像一座沉默而可靠的山。许久,白栀转过身,
脸上泪痕已干,眼神里却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那不再是单纯的恐惧和混乱,
而是一种混合着痛楚、愤怒和决绝的清醒。“叙白,”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异常坚定,
“帮我。”周叙白走上前,握住她冰凉的手:“我一直都在。”“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白栀的目光锐利起来,像是被泪水洗过的星辰,“不仅仅是十五年前,还有这十五年来,
她到底还做了什么。我要一点一点,把我的人生……夺回来。”她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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