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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砖窑事件中的黑窑主应该承担什么法律责任?

微笑天使天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黑砖窑事件中的黑窑主应该承担什么法律责任?》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微笑天使天使”的原创精品赵钰刘赞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是大业王朝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窑狱江在燕权贵们可以不敬皇但不能不怕因为落到我手就意味着从人间蒸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直到宰相刘赞把一个叫苏媚的女人送进了他以为用这个女人当诱就能扳倒他成功我被构陷入从黑窑的主变成了最低贱的囚所有人都以为我完我曾经的手下对我用尽酷曾经巴结我的人对我落井下连那个女也在朝堂上指认为求自他们笑我...

主角:赵钰,刘赞   更新:2025-10-16 10: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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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业王朝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窑狱长,江澈。在燕都,权贵们可以不敬皇帝,

但不能不怕我。因为落到我手里,就意味着从人间蒸发。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

直到宰相刘赞把一个叫苏媚的女人送进了宫。他以为用这个女人当诱饵,就能扳倒我。

他成功了。我被构陷入狱,从黑窑的主人,变成了最低贱的囚犯。所有人都以为我完了,

我曾经的手下对我用尽酷刑,曾经巴结我的人对我落井下石。连那个女人,

也在朝堂上指认我,为求自保。他们笑我,辱我,等着我烂死在黑窑的污泥里。

可他们不知道。这场席卷整个王朝的风暴,从头到尾,都是我写的剧本。他们每一个人,

都只是我的演员。而我,是唯一的导演。1、我是黑窑的王黑窑的空气,永远是一个味儿。

血腥,霉菌,还有绝望。我叫江澈,是这里的主人。今天是我当上这黑窑狱长的第五年。

外面的人都说,黑窑是人间地狱,那我江澈,就是活阎王。我喜欢这个称呼。“大人,

时辰到了。”我的副手,赵五,一个脸上带刀疤的壮汉,低声提醒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不是怕我,是怕今天要去见的犯人。前户部尚书,张承业。

因贪墨案入狱,皇帝赵珩亲自下令,交由我来“审问”。我嗯了一声,

从铺着白狐皮的太师椅上站起来。身上玄色的官服一丝褶皱都没有。我穿过阴冷的长廊,

两边的囚犯看见我的身影,就像老鼠见了猫,拼命缩回黑暗里。他们的恐惧,让我很受用。

“咔哒。”地牢最深处的铁门被打开。张承业被绑在十字刑架上,浑身是伤。看见我,

他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丝光。“江澈!你不得好死!”他用尽力气嘶吼。我没理他,

走到一旁的水盆边,慢条斯理地洗手。水很冷,刺骨。“张大人,何必呢?

”我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巾擦手,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账本在哪?

”“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他啐出一口血沫,“你和刘赞那条老狗,狼狈为奸,

谋害忠良!你们会遭报应的!”刘赞,当朝宰相。也是我的顶头上司。至少,

在所有人眼里是这样。我笑了笑,把布巾扔回盆里。“张大人,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

”我走到他面前,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是刘相想让你死。

”“是我。”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你……为什么?”“因为你挡路了。”我直起身,

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你太干净了,干净得碍眼。”这个朝廷,是一潭浑水。

太干净的人,要么被淹死,要么被拖下水。我选择当那个搅浑水的人。“来人。”我转过身,

不再看他。“用‘剥心’。”赵五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剥心”是黑窑最残忍的酷刑之一,

受刑者会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但身上找不到一丝外伤。这是我的独门手艺。

“大人……刘相说,要留活口……”赵五小声说。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就一眼。

赵五立刻低下头。“属下遵命。”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在黑窑,我的话,就是天。

刘赞不是,皇帝也不是。只有我。走出地牢,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

一个狱卒匆匆跑来。“大人,宫里来人了。”我到了前厅,

一个年轻太监正坐立不安地喝着茶。看见我,他赶紧起身行礼。“江大人。”“小安子,

什么事这么急?”我认识他,是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小安子堆起笑脸。“江大人,

皇上口谕,宣您即刻进宫。”“为了张承业的事?”“不全是,”小安子压低声音,

“刘相新献上的那位苏美人,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说是……想让江大人也去开开眼。

”苏美人。苏媚。听到这个名字,我端茶杯的手,稳如磐石。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跳,

漏了一拍。那条养在宰相府,如今被送进宫里的金丝雀。我最锋利的一把刀。终于,

要出鞘了。刘赞这条老狐狸,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对我动手了。他以为,他找到了我的弱点。

他不知道,他正一步步走进我为他准备的坟墓。“知道了。”我放下茶杯,站起身。

“前面带路吧。”燕都的风,要起了。2、金丝雀与老狐狸皇宫,金碧辉煌。但我闻到的,

只有腐朽的味道。我跟着小安子,一路走到皇帝的寝宫,养心殿。殿门口,刘赞正含笑站着。

花白的胡子,一身紫袍,看上去仙风道骨。可我知道,这副皮囊下,是一颗烂透了的心。

“江大人,你可算来了。”他主动迎上来,态度亲切。“老夫可是等候多时了。

”“下官不敢当。”我躬身行礼,姿态放得很低。在朝堂上,我是他的人。这是我们之间,

心照不宣的默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必多礼。皇上正在兴头上,你我君臣同乐,

也是一桩美谈。”我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老狐狸。他带我进去。养心殿里,熏香缭绕,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皇帝赵珩半躺在软榻上,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身穿薄纱,

身段妖娆,一张脸更是媚骨天成。她就是苏媚。她看见我,眼神有片刻的凝滞。随即,

又恢复了那种慵懒妩媚的模样。仿佛我们只是第一次见的陌生人。演得不错。“江澈来了?

”赵珩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他的脸色苍白,眼窝深陷。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爱卿快来,朕给你看个宝贝。”他说着,捏了捏苏媚的下巴。“媚儿,

给江大人跳个舞看看。”苏媚柔柔地应了一声,从赵珩怀里起身。她赤着脚,

踩在冰凉的金砖上。乐声响起,她开始舞动。她的舞,很媚,很勾人。每一个动作,

每一个眼神,都在撩拨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赵珩看得眼睛都直了。刘赞捻着胡须,一脸得意。

只有我,面无表情。我在欣赏我的作品。一件打磨了十年,淬了剧毒的艺术品。一舞毕,

苏媚香汗淋漓,跪倒在赵珩脚边。“皇上,臣妾跳得好吗?”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好!

太好了!”赵珩大笑,把她重新搂进怀里。“江爱卿,你觉得如何?”他把问题抛给了我。

刘赞的目光也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试探。我知道,好戏开场了。这是他给我设的局。

如果我说好,他会说我沉迷美色,心有不轨。如果我说不好,他会说我忤逆圣意,不懂风雅。

怎么说,都是错。我躬身。“回皇上,苏美人舞姿绝妙,但下官常年待在黑窑,

身上戾气太重,怕是会冲撞了美人。”我顿了顿,抬起头,直视着苏媚。“而且,下官觉得,

如此美人,更像是一件……凶器。”“哦?”赵珩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太过美丽的东西,往往也最危险。”我的目光扫过刘赞,“就像最鲜艳的毒蘑菇,

看上去诱人,吃下去,却会要了人的命。”话音落下,殿内一片死寂。赵珩的脸色沉了下来。

刘赞的笑容也僵在脸上。苏媚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像是被吓到了。“江澈!

”刘赞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诅咒苏美人!

”他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来人!给本相拿下这个狂徒!”殿外的侍卫冲了进来。

赵珩没有阻止,他眯着眼看我,眼神里全是猜忌和不悦。帝王多疑。我的话,像一根刺,

扎进了他的心里。他开始怀疑,苏媚是不是刘赞安插在他身边的钉子。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我没有反抗,任由侍卫将我按倒在地。我看着刘赞,他正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得意。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拔掉了我这颗钉子,他就可以高枕无忧。

他太天真了。这场戏,是我写的剧本。我的入狱,只是第一幕。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我被押下去的时候,和苏媚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瞬。她的眼里,没有恐惧,没有担忧。

只有一丝冰冷的,和我如出一辙的……兴奋。是的,兴奋。我们的猎杀,开始了。

3、从狱长到囚犯我被关进了黑窑。我亲手打造的,燕都最坚固的牢笼。只不过,这一次,

我是囚犯。消息传得很快。曾经的活阎王,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整个燕都都在看我的笑话。

他们给我安排了最潮湿,最肮脏的一间牢房。和我关在一起的,是几个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

他们看着我,眼神像饿狼看到了肉。“哟,这不是江大人吗?”一个独眼龙咧开嘴,

露出满口黄牙。“怎么?也犯事儿了?”我靠在墙角,没说话。身上的狱卒服已经被扒了,

换上了一身灰色的囚衣。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妈的,哑巴了?

”独眼龙见我不理他,火气上来了。“当初你审老子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现在落到老子手里,怎么不狂了?”他一脚踹在我胸口。很疼。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

但我没吭声。另一个犯人凑过来。“大哥,别急着弄死他。咱们慢慢玩。”他搓着手,

一脸淫笑。“听说江大人细皮嫩肉的,比娘们还带劲。”我闭上眼。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在黑窑,这是最常见的消遣。把一个人的尊严,彻底踩碎。“把他裤子扒了!

”独眼龙下了命令。几双手朝我伸过来。就在这时,牢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了。

赵五站在门口,脸色阴沉。“都他妈给老子住手!”他吼了一声。那几个犯人吓得一哆嗦,

赶紧缩了回去。赵五是我的副手,黑窑的二把手。他的威信,仅次于我。

“大人……”独眼龙还想说什么。“滚!”赵五一脚把他踹开。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大人,您没事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复杂情绪。我抬起头,看着他。

刀疤脸,眼神凶狠。他跟了我五年,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你来干什么?”我的声音很沙哑。

“奉刘相之命,来‘照顾’大人。”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刘相赏的,

‘软筋散’。吃了以后,能让大人睡个好觉。”软筋散,一种能让人浑身无力,

任人宰割的毒药。刘赞,够狠。他捏开我的嘴,把药丸塞了进去。我没有反抗。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很快,我就感觉四肢百骸都使不上力气。“大人,

得罪了。”赵五低声说。然后,他站起身,对着外面喊。“来人,把刑具抬进来。

”他要对我用刑。当着所有犯人的面。这是刘赞的命令。他要彻底摧毁我。不仅是身体,

还有我在这里建立起来的一切威严。鞭子,烙铁,老虎凳。那些我曾经用来对付别人的东西,

现在,都用在了我身上。赵五亲自动手。他的手法很专业,每一鞭子下去,都皮开肉绽,

但又不会伤及要害。他想让我活着,受尽折磨。周围的犯人开始起哄,叫好。

他们兴奋地看着我这个曾经的阎王,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血流了很多。

但我咬着牙,一声没吭。我不能叫。叫了,就输了。在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了赵五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快意,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我忽然明白了。赵五,

不是刘赞的人。他还是我的人。他现在对我做的这一切,只是在演戏。演给刘赞看,

演给所有人看。他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我。让我看起来凄惨无比,毫无威胁。

从而让刘赞放松警惕。好棋。我心里冷笑。刘赞,你以为你掌控了一切。你不知道,

你的棋子,早就被我策反了。黑窑,还是我的黑窑。我只是换了个身份,陪你们玩这场游戏。

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

我听到了苏媚的消息。“听说了吗?苏美人被皇上封为贵妃了!”“是啊,听说她在朝堂上,

亲口指认江澈意图谋反呢!”“啧啧,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好。很好。我的金丝雀,

干得漂亮。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4、泥潭里的暗线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水牢。

齐腰深的水,冰冷刺骨,散发着恶臭。墙壁上,挂着一些不知名的粘稠物。

老鼠从我脚边游过,一点也不怕人。这里是黑窑最可怕的地方,专门用来关押死囚。看来,

刘赞是铁了心要我死。身体的伤口在脏水里泡着,又疼又痒。软筋散的药效还没过,

我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醒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我转过头,

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被铁链锁在墙上。他只露出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新来的?

犯了什么事?”我没理他。我现在需要保存体力,思考对策。刘赞把我关在这里,

就是要断绝我跟外界的一切联系。他以为,这样我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但他忘了,

黑窑是我建的。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条缝,都刻着我的名字。夜深了。

周围的犯人都睡着了。我听到一阵轻微的“叩叩”声。声音是从我身下的水里传来的。

三长两短。这是我和赵五约定的暗号。我用尽全身力气,

把脚踝上的镣铐在水下的石壁上敲击。两长三短。回应。很快,我身后的墙壁,

一块石砖被无声地推开。一个漆黑的洞口出现。赵五的脸从洞口探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大人。”他把油纸包递给我。里面是几个热乎乎的馒头,

还有一小瓶伤药。“刘赞盯得很紧,我只能用这个法子。”他说。这条密道,

是当初修建黑窑时,我特意留下的。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我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馒头,一边问。“按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赵五压低声音。

“您被抓之后,刘赞开始大肆安插他的人。黑窑上下,几乎都被换了一遍。”“他以为,

这样就能掌控这里。但他不知道,他换上来的那些人里,有一半,都是我们的人。

”我点点头。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刘赞多疑,他信不过我留下的人。

所以他一定会换人。而我,早就提前在燕都布下了一张大网。那些走投无路的亡命徒,

落魄的江湖客,失意的读书人。我给了他们钱,给了他们身份,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他们只有一个任务。等待。等待刘赞需要用人的时候,主动送上门去。现在,这张网,

该收了。“苏媚那边呢?”我问。“苏贵妃……很得圣宠。”赵五的语气有些复杂。

“她按您的意思,向皇上吹了不少枕边风。弹劾了几个刘赞的死对头,

也提拔了几个我们的人。”“皇上现在对她言听计从。”“那就好。

”我把最后一个馒头吃完,感觉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告诉她,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让皇上……病倒。”我说得云淡风轻。赵五的身体却猛地一震。“大人,

这……这是要?”“改朝换代。”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赵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恐惧,但更多的是兴奋。他知道我在下一盘大棋。但他没想到,这盘棋,

有这么大。“属下……明白了。”他重重地点头。“还有一件事。”我想了想,补充道。

“帮我把隔壁那个犯人的底细查清楚。”“隔壁?”“那个被铁链锁着的。”赵五离开后,

我把伤药涂在伤口上。清凉的感觉传来,疼痛缓解了不少。我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我能感觉到,隔壁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我。他的眼神,不像普通的犯人。那是一种审视,

一种评估。他很危险。但在我的地盘,再危险的狼,也得乖乖当狗。第二天,刘赞来了。

他站在水牢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身官服,纤尘不染。和我这个泥潭里的囚犯,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江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他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滋味如何?

”我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托您的福,还死不了。”我的笑容似乎刺痛了他。他脸色一沉。

“嘴还挺硬。本相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也这么硬。”他挥了挥手。

几个狱卒抬着一个铁箱子走过来。箱子打开,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小虫子。蝎子,蜈蚣,

毒蜘蛛。“万蚁噬心。”刘赞阴恻恻地说,“这是本相特意为你准备的。好好享受吧。

”狱卒把虫子倒进水里。那些毒虫立刻朝我涌来。我没有躲。因为我知道,它们不会咬我。

在进黑窑之前,我就已经服下了解药。这些所谓的毒虫,对我来说,

和普通的蚂蚁没什么区别。但我还是装出了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我在水里挣扎,惨叫。

演戏,就要演全套。刘赞看着我的“惨状”,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他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以为,他赢定了。就在这时,隔壁那个男人突然开口了。

“刘赞,你堂堂一国宰相,就这点手段?”他的声音沙哑,但中气十足。

刘赞的笑声戛然而停。他猛地转过头。“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男人冷笑一声。

“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秘密。”“我知道,你私通敌国,出卖军情。”“我还知道,

你派人刺杀镇守边关的李将军,想嫁祸给三皇子。”刘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5、墙角的王爷刘赞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大。他死死地盯着隔壁那个披头散发的男人,

眼神里全是惊恐和杀意。“你……你到底是谁?!”他厉声问道。男人没有回答,

只是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在水牢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把他给本相拖出来!

严刑拷打!本相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刘赞气急败坏地吼道。几个狱卒立刻上前,

打开了隔壁的牢门。他们解开男人的锁链,把他从墙上拖了下来。男人被拖到我面前。

他的脸被长发遮住,看不清样貌。但他很高大,即便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骨子里那股傲气还在。“说!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刘赞亲自审问。男人抬起头,

拨开脸上的乱发。一张虽然布满污垢,但依然能看出俊朗轮廓的脸,露了出来。他看着刘赞,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刘相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本王都不认识了?”“本王?

”刘赞愣住了。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你……你是……信王赵钰?!

”信王赵钰。皇帝赵珩的亲弟弟。也是曾经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三年前,

他突然从燕都消失。皇室对外宣称,他暴病而亡。没想到,他竟然被关在了黑窑。而且,

就在我的隔壁。这就有意思了。刘赞,你到底背着皇帝,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可能!你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刘赞失声叫道,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托你的福,

我命硬,没死成。”赵钰冷冷地说。“刘赞,你把我关在这里三年,日夜折磨。这笔账,

我们该好好算算了。”“来人!杀了他!快杀了他!”刘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疯狂地尖叫起来。他怕了。如果信王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对他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那几个狱卒互相对视一眼,有些犹豫。杀了王爷,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刘赞拔出旁边一个侍卫的刀,亲自冲了上去。

“本相的话你们也敢不听?!”他一刀朝赵钰的脖子砍去。就在这时,异变突生。赵钰,

那个被铁链锁了三年,手无寸铁的王爷,突然动了。他的动作快如闪电。

一脚踢在刘赞的手腕上。“当啷”一声,刀掉在地上。紧接着,他一个欺身,

反手扣住了刘赞的喉咙。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我。

我没想到,赵钰的武功,竟然这么高。被关了三年,还能有如此身手。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放……放开我……”刘赞被掐得满脸通红,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放了你?”赵钰的眼神,

像淬了冰的刀子。“三年前,你设计陷害我,说我意图谋反,把我打入天牢。

”“你以为皇兄不知道吗?他知道!但他默许了!因为他也怕我!”“你们兄弟俩,

还真是一丘之貉!”他的话里,信息量巨大。原来,信王失踪,

是皇帝和宰相联手做的一场戏。这个皇家,比我想象的还要肮脏。“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赵钰手上用力,刘赞的脸开始发紫。“我要让你,还有我那个好皇兄,血债血偿!

”眼看刘赞就要被掐死。我开口了。“放了他。”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水牢里,

格外清晰。赵钰转过头,看向我。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你让我放了他?”“是的。”我点点头。“他现在还不能死。”“为什么?”“因为,

他死了,太便宜他了。”我看着刘赞,笑了笑。“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

是如何分崩离析的。”“我要让他,在绝望中,慢慢烂掉。”我的话,让赵钰愣住了。

他看着我,眼神变了。从警惕,变成了……欣赏。他松开了手。刘赞像一滩烂泥一样,

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他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知道,他完了。今天,

他不仅没能弄死我。还放出了一个比我更可怕的魔鬼。“把他关回牢里,严加看管。

”赵钰对那些吓傻了的狱卒下令。他的身上,有一种天生的王者之气。那些狱卒,

竟然下意识地听从了他的命令,把刘赞拖了下去。水牢里,只剩下我和赵钰。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江澈。”“江澈……”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

“你不是普通的狱卒。”“彼此彼此,王爷也不是普通的囚犯。”我们相视一笑。

一种无言的默契,在我们之间形成。“你想做什么?”他问。“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说。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怎么合作?”“我帮你出去,你助我登基。”他说得斩钉截铁。

“成交。”我没有丝毫犹豫。我知道,我需要一个盟友。一个有足够分量,

能名正言顺坐上那个位置的盟友。信王赵钰,是最好的人选。而他,也需要我。

需要我这张遍布燕都的大网。我们的手,在肮脏的牢房里,握在了一起。

一个打败王朝的联盟,就此诞生。而远在皇宫里的赵珩和刘赞,还不知道。

他们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迎接他们的,将是一场席卷一切的风暴。

6、病倒的皇帝计划的第一步,开始了。目标,皇帝赵珩。执行者,苏媚。自从我入狱后,

苏媚就成了后宫最炙手可热的女人。赵珩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夜夜笙歌。

这为我们的计划,提供了绝佳的条件。苏媚开始在赵珩的饮食里,加入一种慢性毒药。

这种药,无色无味,不会立刻致命。但它会一点一点地,侵蚀人的身体和精神。

让人变得虚弱,多疑,暴躁。半个月后,效果显现了。赵珩开始频繁地生病。

一开始只是小感冒,后来发展成日夜咳血,卧床不起。太医们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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