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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白月光后续剧情

神学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新婚白月光后续剧情》“神学家”的作品之沈月浅陆子瑾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世人都我沈月浅嫁入相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一介商贾之能成为当朝宰相的继室夫从此便是泼天的富贵荣送嫁的队伍敲锣打绵延了整整十满京城的人都挤在街想一睹这场盛可无人知那一我端坐在晃动的花轿一身凤冠霞心中却早已鲜血淋因为我知今日前来贺喜的宾客有那个我放在心尖藏了整整三年的少年后来我才渐渐明这世情就是一盘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棋子...

主角:沈月浅,陆子瑾   更新:2025-09-21 0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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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我沈月浅嫁入相府,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一介商贾之女,

能成为当朝宰相的继室夫人,从此便是泼天的富贵荣华。送嫁的队伍敲锣打鼓,

绵延了整整十里,满京城的人都挤在街头,想一睹这场盛事。可无人知晓,那一日,

我端坐在晃动的花轿里,一身凤冠霞帔,心中却早已鲜血淋漓。因为我知道,

今日前来贺喜的宾客里,有他。那个我放在心尖上,藏了整整三年的少年郎。

后来我才渐渐明白,这世情就是一盘棋,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棋子。而所谓的爱,

不过是这盘棋上,最先被舍弃的、最不值钱的筹码。1 初遇如春,旧梦难圆花轿落地,

喜娘高唱着贺词,声音尖细,刺得我耳膜生疼。我由人搀扶着,踩着红毯,

一步步跨过相府高高的门槛。盖头下的视野一片猩红,我看不清周围人的脸,

只能听见鼎沸的贺喜声浪,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一拜天地——”我跟着身旁那个年过四旬的男人,我名义上的夫君,缓缓跪下。

他身上的熏香浓郁,带着一股沉闷的、属于权力的味道。“二拜高堂——”我再次俯身,

额头磕在冰凉的蒲团上。“夫妻对拜——”我转过身,与他相对而跪。

就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眼角的余光,穿过盖头边缘的缝隙,

瞥见了宾客席上那个熟悉得让我心口一窒的身影。是他。陆子瑾。他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在满堂的锦绣华服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清冷。可就是那份清冷,

像一根无形的线,瞬间就揪住了我所有的心神。他手里端着酒杯,

唇角挂着一抹极淡的、应酬式的笑。他的目光扫过我,没有半分停留,

仿佛我只是一个披着红嫁衣的陌生人,与他生命里任何一个路人都没有区别。那一刻,

周围所有的喧嚣都消失了。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三年前那个春日的午后。

那年我才十五岁,跟着母亲去参加护国寺的赏花宴。京城的名门贵女们都聚在一起,

比谁的衣服料子更矜贵,比谁头上的珠钗更耀眼。我被那股子脂粉气熏得头晕,

便寻了个借口,独自跑到后院的僻静处透气。也就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陆子瑾。

他立在一株盛放的玉兰树下,身着素青长衫,手里拿着一卷书,眉目清淡,气质温润。

他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着,仿佛世间所有的繁华与喧嚣,都与他隔着遥远的山水。

我看得有些痴了,连母亲派来寻我的丫鬟叫了我好几声,都未曾听见。真正的动心,

却是在那之后的一个雨夜。我贪玩,从后门溜出去逛夜市,回府时抄了条近道,

却不想在一条暗巷里,被几个喝醉了酒的浪荡子堵住了去路。他们言语轻佻,

一步步朝我逼近,我吓得浑身发抖,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就在我绝望之际,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放开她。”我抬头望去,只见陆子瑾提着一柄长剑,

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巷口。夜色朦胧,他身姿挺拔如松,像极了话本里踏月而来的侠客。

那几个浪荡子见他一身凛然正气,骂骂咧咧地就散了。空旷的巷子里,只剩下我和他。

雨丝斜斜地打下来,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却带着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

“姑娘,莫怕。”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驱散了我心中所有的恐惧与慌乱,

也彻底搅乱了我那一池春水。自那以后,我的心里便再也装不下旁人。

我学着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打听他的喜好,偷偷去看他参加的诗会。我知道他出身寒门,

却才华横溢,是当今丞相最看重的门生。我知道他喜欢清静,不喜甜食,

最爱在午后读一本兵法。我将所有关于他的事情都珍藏在心里,像一只小松鼠,

小心翼翼地储藏着自己过冬的粮食。我以为,只要我再努力一点,再勇敢一点,

或许……或许我们之间会有可能。可我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可能,而是一纸赐婚。

父亲的生意出了大纰漏,需要相府出面才能摆平。而丞相的原配夫人病逝,

恰好需要一位继室来打理后院。我,就成了那场交易里,最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

母亲拉着我的手,哭得几乎断了气,嘴里反复说着:“浅浅,

是爹娘对不住你……”我没有哭,只是觉得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我以为,这辈子,我和陆子瑾,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可我千算万算,都没想到,

会在自己的婚宴上,以这样难堪的方式,与他重逢。他是夫君最得意的门生,

是相府的座上宾。而我,是相府的新夫人,是他名义上的师母。多么可笑,又多么讽刺。

“礼成——送入洞房!”喜娘高亢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被人扶起,

浑浑噩噩地朝着新房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得钻心。新婚之夜,红烛高烧,

帐暖如春。丞相被人灌了不少酒,嘱咐我早些休息,便去了书房处理公务。偌大的喜房里,

只剩下我和几个伺候的丫鬟。我坐在床沿,头上的凤冠沉重得快要压断我的脖子。

我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轻轻叩响。

一个丫鬟进来通报:“夫人,陆公子求见,说是有一样东西,是相爷嘱咐了要亲手交给您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让他……进来吧。”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

丫鬟们识趣地退了下去,关上了房门。陆子瑾缓步走了进来,他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房间里很安静,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撞得我胸口发疼。

我终究是没忍住,缓缓抬起头,掀开了盖头。四目相对,他眼中的平静,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半分波澜。而我,却在他的眼神里,

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陆……子瑾。”我开口,声音颤抖得厉害。

他却只是微微躬身,客气而疏离地唤我:“夫人。”这两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窝。他将手中的锦盒递到我面前,打开,

里面是一支成色极好的羊脂玉簪。“这是相爷的一点心意。”他公事公办地说道。

我没有去看那支簪子,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

可我失败了,那里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我哑声问,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问什么。

是问他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淡,还是问他为什么明明知道我心悦于他,

却还能眼睁睁看着我嫁给别人。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笑了。那是我见过最残忍的笑,

温润如昔,却又冰冷刺骨。他用那双我曾痴迷不已的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恭喜夫人,嫁得良配。”说完,他后退一步,再次朝我行了个礼,转身,

毫不留恋地离去。房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亮。我坐在原地,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那句“恭喜”,那句“良配”,像两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我缓缓低下头,看着身上这件大红的嫁衣。那刺目的红色,

此刻看来,却像极了从我心口流出来的血。我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死死地捂住嘴,

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唇角努力地向上扬起,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

滚烫地砸在手背上。心,碎了。碎得像一地尘泥,再也拼凑不起来了。2 困于深院,

笑里藏刀嫁入相府的日子,并不像外人想象的那般风光。这座府邸,

就像一个用金玉堆砌而成的牢笼,外面看着富丽堂皇,

内里却处处是看不见的规矩和冰冷的人心。我虽是名正言顺的继室夫人,可夫君年事已高,

对我不过是相敬如宾。而这后院之中,真正掌权的,

是那位出自名门、圣眷在怀的梁贵妃的姨母——梁夫人。她虽只是个妾室,却因着这层关系,

在府中说一不二,连夫君都要让她三分。我入门的第十日,按规矩去正厅给梁夫人请安。

她端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撇着茶沫,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我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垂手站在一旁,等她发话。厅中一众妾室和管事嬷嬷都看着,气氛安静得落针可闻。“听说,

你父亲是江南的皇商?”许久,梁夫人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我心头一紧,低声应道:“是。”她“嗤”地一声轻笑,

终于抬眼看我,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商人重利,一身的铜臭气,到底上不得台面。

相爷也是念旧,才给了你们沈家这份体面。”她顿了顿,将茶杯重重地搁在桌上,

发出一声脆响。“可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继室不过是个填房,说白了,就是个摆设。

我姐姐在时,这后院何等清净规矩,你来了,倒学着主子的款,与我并肩坐了?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这才意识到,我方才落座的位置,与她平齐了。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窃笑,那些丫鬟和嬷嬷们交换着鄙夷的眼神,我听得清清楚楚,

看得明明白白。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血气直冲头顶。我多想反驳,多想告诉她,

我才是圣旨御赐的相府夫人。可我知道,我不能。在这里,没有人在乎圣旨,他们只认权势。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所有的屈辱,缓缓站起身,对着她福了福身子。“是月浅不懂规矩,

请梁夫人恕罪。”我忍辱低头,双手在宽大的袖口里死死攥成了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只有这痛楚,才能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从那以后,

我便成了这相府里一个尴尬的存在。下人们阳奉阴违,妾室们明嘲暗讽,

我活得像一个透明的影子,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唯一能让我感到一丝喘息的,

便是在自己的小院里,无人打扰时,我会想起陆子瑾。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那日的冷漠,

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那样一个霁月光风的人,一定不会是那般凉薄。

我抱着这最后一丝幻想,在这深宅大院里苦苦支撑。直到那晚,夫君在府中设宴,

款待朝中几位得力的下属。我作为主母,自然要出席。我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略施薄粉,

坐在夫君身旁。席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每个人脸上都戴着恰到好处的面具。然后,

我看到了他。陆子瑾随着众人一同前来敬酒。他今日穿了一件藏青色的锦袍,

更衬得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他在众人之中,永远是那么的出挑,那么的耀眼。

他与夫君谈论着朝堂局势,引经据典,见解独到,引得满座赞叹。他举止风雅,谈吐不凡,

是我记忆中那个让我仰慕的少年。可唯独,当他的目光扫过我时,那温润便瞬间凝结成了冰。

“夫人。”他随着众人一同举杯,朝着我的方向,微微颔首,声音不大不小,

客气得让人心寒。那眼神,淡漠得仿佛我们此生从未相识。我端着酒杯的手,

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我强撑着嘴角的笑意,将那杯苦涩的酒一饮而尽。酒过三巡,

我感到有些胸闷,便寻了个借口,独自到后花园透透气。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意,

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烦闷。我沿着抄手游廊慢慢走着,却不想,在转角处,

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是陆子瑾,还有吏部的一位侍郎。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躲在了廊柱之后。只听那王侍郎笑着说:“子瑾,你如今深得相爷器重,前途不可限量啊。

说起来,相爷新纳的这位夫人,我瞧着……似乎与你年纪相仿?”我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屏住呼吸,贪婪地,又恐惧地,等待着陆子ని的回答。

我听见他一声极轻的笑,那笑声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一丝冰冷的嘲弄。“王大人说笑了。

”他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像一把锋利的锥子,毫不留情地扎进了我的耳朵。“她?

不过是相爷用来安抚沈家的一枚棋子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棋子……”“不必放在心上……”这两个词,在我脑中轰然炸开。那一瞬间,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扶住冰冷的廊柱,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原来,我所以为的难言之隐,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的一场笑话。原来,在他心里,我沈月浅,

从始至终,都只是一枚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

我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一根粗长的针,狠狠地扎了进去,再用力地搅动。疼,

疼得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忽然就笑了。沈月浅啊沈月浅,你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你所以为的春日初遇,

你所珍藏的英雄救美,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场精心算计的布局。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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