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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十娘你别走原唱

初秋雨荷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杜十娘你别走原唱是作者初秋雨荷的小主角为叶吟柳遇本书精彩片段:风雪江船夫捞起一名红衣女竟是投河名妓杜十得道高僧对她断言:你的福气在后她隐姓埋却因随身携带的玉佩惊动富商——那竟是失散十七年的嫡女信物!从青楼弃妇到豪门千昔日淤泥染今朝云端立她破茧成真命天子竟然是他!1江北风刮得正雪花纷纷扬扬落江水裹挟着细碎的冰缓缓流老船夫陈三缩着脖将破棉袄裹得更紧仍抵不住冷风持续从领口袖口钻进船是条有些年头的旧...

主角:叶吟,柳遇春   更新:2025-09-21 02: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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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江心,船夫捞起一名红衣女子,竟是投河名妓杜十娘。

得道高僧对她断言:你的福气在后头。她隐姓埋名,

却因随身携带的玉佩惊动富商——那竟是失散十七年的嫡女信物!从青楼弃妇到豪门千金,

昔日淤泥染身,今朝云端立命。她破茧成蝶,真命天子竟然是他!1江面,北风刮得正紧,

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江水裹挟着细碎的冰凌,缓缓流淌。老船夫陈三缩着脖颈,

将破棉袄裹得更紧些,仍抵不住冷风持续从领口袖口钻进来。船是条有些年头的旧船,

灰黑的乌篷顶用厚油布打着几个补丁。舱篷里盘膝坐着一个白须飘飘的老和尚,他闭目合十,

任凭船身摇晃,一动也不动。陈三啐了一口,暗骂这鬼天气,又不得不划。

船舱里的和尚是清净寺的慧明法师,他收了人家五十文钱,

须得将法师送到几百里外的嘉州去。风雪迷了陈三的双眼,他只得压低身子,

凭着多年行船的经验在朦胧中辨认水路。忽听船底“咚”的一响,像是撞着了什么东西。

陈三骂了句娘,以为又是顺流而下的浮木,便拿长桨去拨。这一拨,

只叫他魂飞魄散——那分明是只人手,苍白如藕,在浑浊的水中一晃而过。“哎呀!

又是浮尸!”陈三惊叫起来,几乎扔了桨。舱帘一动,老和尚探出身来,“施主莫慌。

”“法师您瞧,这月里已是第三具了!”陈三指着水面,手指发抖。慧明法师凝目看去,

只见水中浮着一团红影,仿佛是名女子。他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且捞上来,或许还有救。

”陈三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了法师的意思。他二人合力,将那水中人拖上船来,

果然是位身穿红衣的年轻女子。这女子正是那怒沉百宝箱又被水流冲刷至此的杜十娘。

此时她面色青白,双目紧闭,浑身冻得如冰一般。慧明法师探了探她的鼻息,

又按了按她颈侧,“善哉,尚有一丝脉息。”他和陈三将十娘抬进舱中,

吩咐陈三生起小火炉,自己从行囊中取出银针,为她施救。陈三一边生火,一边偷眼瞧十娘,

见她容颜秀丽,不过二八年华,竟遭此厄运,不禁连连摇头。约莫半柱香后,十娘喉头一动,

吐出一大口水,继而剧烈咳嗽起来。待她咳嗽稍停,陈三端过一碗热汤,小心喂她喝下。

十娘睁开眼,茫然四顾,继而泪如雨下,却无声息。“施主,可是遭了什么难处?

”慧明法师温声问道。十娘只是摇头,泪水更加汹涌。陈三拿来一条粗布毯子给她披上。

她裹紧了,但仍然冻得牙齿格格作响,抖个不停。慧明法师静静看着她,“施主为情所困,

投水自尽,可是如此?”十娘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老衲见你眉间有怨,

掌心有断纹,想必是所托非人,受了辜负。”慧明法师声音温和,目光如镜,

“施主不必绝望,你命中有后福,姻缘线并未断绝,反倒另有一段缘法。”十娘终于开口,

声音嘶哑:“师父慈悲……可这世间,已无我容身之处了。

我为他抛却所有……换来的却是这般结局……“她的泪水混着发间冰水滴落。

“为一个负心汉,值得吗?”陈三插嘴道,“姑娘这般年轻俊俏,何愁找不到好人家!

”慧明法师微微一笑:“施主今日之劫,不过是消了前世业障。老衲断言,五年之后,

你必得良缘,夫妻和睦,儿女双全。”十娘怔怔地望着法师,眼中的死寂似乎松动了几分。

船行一日后,风雪渐歇。慧明法师忽令陈三靠岸,

他指着前方炊烟袅袅的码头对十娘道:“施主在此处下船罢,此地民风淳朴,物产丰饶,

是个安身的好去处。”陈三将船系稳,十娘便独自上了岸。临去时,

她回头对着船上二人深深一拜。慧明法师双手合十:“前尘已逝,未来可期。施主珍重。

”2这清河县虽是江边一座小城,不及扬州繁华,但也商铺林立,人流如织。

十娘踏着青石板路缓缓而行,她的目光掠过道旁的瓦檐、石桥和老槐,

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包围着她。她有一种莫名想流泪的冲动。她身无分文,

只剩颈间佩戴的一块玉佩,现在为了生计也顾不得了。她在街口寻了家当铺,

将那枚玉佩递进了窗口。当铺老板看了又看,最终出了二十两银子。十娘揣着银两,

在城西小巷里寻到一处僻静院落。开门的是个满头银发的老婆婆,听她说要赁房,

便引她看了东厢的一间小屋。虽简陋,倒也干净整洁。十娘很是满意,她付了房租。接着,

又外出购置了衣物和必备用品。她打算在这座小城安顿下来,忘却前尘,

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次日,她换了身素白棉裙,一扫往日的盛妆,只淡淡描了眉,点了唇。

铜镜中的女子,洗尽铅华,反倒更显清丽脱俗。她望着镜中人,轻声道:“从今日起,

世上再无杜十娘,只有叶吟。”清河县最豪华的酒楼是“望江楼“。望江楼临江而起,

三层朱漆雕栏的楼阁飞檐高耸,气派非凡。门前车马络绎不绝,

楼内觥筹交错之声与江上舟楫号子遥相呼应,端的是清河县第一繁华所在。叶吟提步进门,

此时正是午时时分,酒楼里座无虚席。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正在柜台后拨弄算盘。“掌柜的,

小女子叶吟,想来贵处献艺唱曲,还请掌柜的行个方便。”她开门见山。掌柜闻声抬头,

见是个布衣素服的陌生女子,虽容颜清丽,却也只当是寻常讨生活的流落之人,

便淡淡道:“姑娘来得不巧,店里已有三四位唱曲的娘子,都是熟客们捧场的老人了。

不知姑娘……有何过人之处?”叶吟从容应答:“琴箫皆可,南北小调也略知一二。

”掌柜闻言笑了笑,摇头道:“不是老夫不给方便。楼里的姑娘们都是十几年功夫磨出来的,

唱得一首好曲,才能在这立足。姑娘若无十分特别的技艺,恐怕……”他话未说尽,

意思却很明白——他并不相信这女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叶吟不再多言。她环视四周,

见堂中有一琴台,便径自走去坐下。食客们见突然来了个素衣女子,都好奇观望。

叶吟轻拨琴弦,开口唱道:“明月照高楼,清风拂柳柔。花开富贵地,春满人间秀。

团圆合家欢,安康福寿久。四海升平世,笙歌乐未休......”她的歌声清越婉转,

如清泉流淌,唱到欢快处,眉眼间自然流露出几分笑意,却丝毫不显轻浮。一曲终了,

食客们纷纷叫好。有豪爽的客人掏出银钱掷向琴台。待叶吟走下琴台,

掌柜堆起一脸热切的笑容:“姑娘好唱功!若愿留在小店,必当重金礼聘,

并为姑娘安排上等厢房,日后这望江楼的招牌,可就全仰仗姑娘了!

”他话语间已将她视作可招揽的麾下歌伎。叶吟微微一笑,语气中有几分疏离:“掌柜美意,

叶吟心领。然小女子不愿受制于人,只愿与掌柜做个约定——我每日来献艺三曲,所得赏钱,

与酒楼五五分成,您看如何?”她不等掌柜回答,又道:“此外还需约法三章,

小女子只献艺,不陪酒不侍宴,更不卖身。若有客人强行纠缠,酒楼需护我周全。

若掌柜应允,今日便可开台;若是不便,叶吟也不强求。”掌柜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应允。

从此,望江楼多了个素衣胜雪的歌女叶吟。她每日只唱三曲,

选的尽是些描绘美景、歌颂太平的欢快曲调,却总能以清丽脱俗的气质叫满堂宾客为之倾倒。

她的曲子从不媚俗,也避谈风月,只以端庄雅致打动人心。有人重金求她陪酒,

她都婉言谢绝,掌柜的也依约替她解围。叶吟不再是那个为情所困的杜十娘,

她凭借自己的技艺为自己挣下了一方立足之地。3少东家白逸尘刚从外地查验完一批货回来。

他未回家,而是照例先到城中几处要紧的产业巡视一番。

他信步走入白家经营的“恒通当铺”,掌柜忙迎上来问安。白逸尘颔首回应,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柜台内新收的物件。他是白家长子,自幼被当作继承人培养,眼光毒辣,

心思缜密。忽然,他的目光被一枚玉佩锁住了。那玉佩质地莹润,雕刻着精巧的兰草祥云纹。

这形状、这纹路,竟与小妹所佩戴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样!他心头剧震,

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万掌柜,将那枚玉佩取来我看看。”掌柜依言取出。玉佩入手温润,

白逸尘翻到背面,指尖摩挲着一处极细微的刻痕——那是妹妹小时候顽皮,

用他的小刀不小心磕出来的,为此他还被母亲训斥看护不周。确凿无疑!

“这……这是哪里来的?是谁典当的?她现在在何处?”白逸尘猛地抬头,

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语气急切,全然失了平日的沉稳。掌柜被他吓了一跳,

还以为收到了赝品或是来路不正的东西,忙道:“回……少东家,是十天前,

一位姓叶的姑娘来当的。小的当时反复查验过,玉质和雕工都绝非凡品,

不像…不像假的…看她急用钱,才…才斗胆出了二十两银子。

那姑娘如今就在咱们望江楼里唱曲,颇有名气……”“望江楼?咱自家酒楼?

”白逸尘只觉得血气上涌,耳边嗡嗡作响。十七年前那个上元灯节的傍晚,

九岁的他带着年仅三岁、玉雪可爱的妹妹映雪去买糖人,只是付钱的功夫一松手,

回头人就不见了。当时,白家倾尽财力人力,几乎将清河县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杳无音信。

母亲因此哭坏了眼睛,父亲眉间也再难舒展。这成了横亘在白家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这十七年来,自责与愧疚日夜啃噬着白逸尘的心,只要一想到他那可爱的妹妹,

他就心如刀绞。他攥紧玉佩,一刻也等不了,转身就往家里跑。白府正堂,

白老爷正与夫人诉说着家常。白逸尘径直闯入, 他顾不得礼数,将玉佩递给父亲,

声音哽咽:“爹,娘!你们看看这个!”白老爷接过玉佩,只一眼,脸色骤变,

霍然起身:“这…这是雪儿的玉佩!你从何处得来?”一旁的白夫人闻言手一抖,

茶盏跌落在地摔得粉碎,她颤声问:“尘儿,可是有你妹妹的消息了?”白逸尘强压激动,

将当铺之事快速说了一遍。听闻持有玉佩的姑娘正在自家酒楼唱曲,全家又惊又喜,

白夫人当下就要赶去相认。“夫人,且慢!”白老爷强压住内心的翻涌。他身为一家之主,

深知此事须万分谨慎。他道:“我等若贸然相认,万一…万一并非雪儿,

岂非唐突了人家姑娘,更将我家置于尴尬之地?”他深吸一口气,

做出了最稳妥的安排:“此事不宜声张,我与尘儿先去看看,若真是雪儿……再相认也不迟。

”父子二人来到望江楼,并未声张,只叫掌柜的过来问话。掌柜见老东家与少东家一同现身,

还以为酒楼出了什么麻烦事。他心中一紧,忙躬身上前询问:“老爷、少爷,

可是……可是店里有什么要紧事?”白逸尘急问:”听说咱们望江楼新来了位叶姑娘?

“”是的,这叶姑娘是十天前来的,她唱腔曲艺都是一绝,人品又端庄,自她一来,

帮咱们吸引了不少客人,咱这望江楼是日日满座……”掌柜正待继续说下去,

被白逸尘打断:”那位叶姑娘,现在可在?”“在的在的,正要开唱呢。

”掌柜忙引他们到二楼雅间,此处能清晰地看到堂中琴台。

只见一位身着素白衣裙的女子翩然落座,身姿如兰,气质清冷。她低眉信手拨动琴弦,

唱起一曲《春江花月夜》,歌声婉转清越,如珠落玉盘。白老爷的目光牢牢锁在那张脸上,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眉眼、那鼻梁……与他爱妻年轻时的模样竟有六七分相似!

只是更添了几分疏离与淡漠。十七年啊!整整十七年啊!白老爷紧紧抓住儿子的手臂,

声音哽咽:“是她……尘儿,是你妹妹……”4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叶吟正要离开,

却被掌柜恭恭敬敬地请到了后院一间僻静雅致的厢房。屋内,

两位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的男子正等在那里,年长者面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年轻男子则目光灼灼,紧盯着她。叶吟心中微感诧异,但面上仍保持着平静。

“姑娘不必惊慌,”白老爷尽可能让声音听起来温和,“老夫姓白,是这酒楼的东家。

听闻姑娘曲艺精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冒昧请姑娘前来,是想问姑娘几个问题,

还望姑娘如实相告。”叶吟微微颔首:“东家请问。”“不知姑娘芳龄几何?何方人氏?

”“小女子虚度二十春秋。自幼漂泊,已不知故乡何处。”叶吟轻声回答,

这是她早已想好的说辞。父子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激动更甚。年龄对得上!

白逸尘拿出那枚玉佩,声音有些发紧:“叶姑娘,可认得此物?”叶吟看到玉佩,微微一怔,

这是她典当以作安身之本的信物,怎会在此?她点了点头:“这是小女子之物,

因初到贵地手头拮据,便在城中寻了间当铺换了银钱周转。”“那姑娘可知这玉佩从何而来?

”白老爷急切地问道。“我也不知,自记事起,这玉佩便挂在我颈间,从未离身。

许是……与我身世有关。”叶吟说到此处,眼神微黯。“是了!是了!

”白老爷再也抑制不住,红了瞬间,“孩子……这玉佩,是我白家祖传之物,

你……你很可能是我白家失散了十七年的女儿映雪!”白逸尘也激动道:“叶姑娘,

十七年前的上元节,我带着年仅三岁的小妹映雪外出,不慎与她走散,

她身上戴的正是这枚玉佩!请你随我们回府一见母亲,便可证实!”这突如其来的认亲,

让叶吟恍在梦中。她看着眼前激动不已的两人,心中五味杂陈。有震惊、茫然,

还有一丝不敢触碰的希冀。最终,她点了点头。白府早已得了消息,

白夫人坐立难安地等在花厅。当叶吟随着白氏父子踏入厅堂的刹那,白夫人甚至无需细看,

只那模糊的轮廓与感觉,便让她泪如雨下,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是她的雪儿!

她的心肝肉回来了!她强忍着激动,上前拉住叶吟的手,细细端详她的眉眼,越看越是确信。

她将叶吟带入内室,屏退左右,颤抖着声音问:“孩子……你……你背后肩胛骨下方,

是否有一块指甲盖大小、形似花瓣的红色胎记?”叶吟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她背过身,

缓缓褪下部分衣衫。果然!那枚鲜红的花瓣胎记,赫然映入白夫人眼帘!“儿啊!

我苦命的儿!”白夫人替叶吟掩好衣衫,她再也忍不住,抱住叶吟失声痛哭起来。哭罢,

她牵着叶吟的手,疾步走出内室,对焦急等待的白老爷和三个儿子泣声道:“是雪儿!

是我们的雪儿!胎记为证!”白老爷老泪纵横,白家三兄弟也红了眼眶。

十七年的思念、愧疚、悲伤与喜悦交织在一起。激动稍平,白老爷道:“太好了!

老天爷终于把我女儿送回来了!立刻吩咐下去,三日后大摆宴席,我要让整个清河县都知道,

我白家的女儿回来了!”然而,叶吟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满堂皆静,

所有人都惊讶地望着她。“雪儿,这是为何?”白夫人问。白老爷和白家三兄弟也面露不解。

叶吟低下头,声音带着极大的痛苦:“我……我不配。我不能辱没了白家的颜面,

不能让白家祖宗因我蒙羞。”“傻孩子,你说什么胡话!你能回来,是天大的喜事,

何来蒙羞一说?”白夫人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家人追问再三,叶吟闭上眼,她泪水滑落,

终于将埋藏最深的伤痛揭开:“我……我失散的那些年,

并非在寻常人家……我……我曾沦落风尘,在青楼……待了多年……”此言一出,满室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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