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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赵州

一点儿意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雪落赵州》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脚步斗讲述了​第一章隆冬腊月初京城被一夜大雪封了个严清晨的天色还带着青灰色的寒我从温热的被窝里坐起脚刚落到地就被冰凉的砖面激得微微一屋外传来婆子轻轻推门的声我以为是送早茶谁知她手里捧着一封泛着潮气的却止步在门槛“夫您醒了?这是……还是我先放到外间”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迟眼神却不与我对我心头一披上斗篷走过瞥见那信封上盖着朱红色的官印——是娘家...

主角:脚步,斗篷   更新:2025-09-21 02: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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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隆冬腊月初三,京城被一夜大雪封了个严实。清晨的天色还带着青灰色的寒意,

我从温热的被窝里坐起身,脚刚落到地上,就被冰凉的砖面激得微微一颤。

屋外传来婆子轻轻推门的声响,我以为是送早茶的,谁知她手里捧着一封泛着潮气的信,

却止步在门槛外。“夫人,您醒了?这是……哦,还是我先放到外间吧。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迟疑,眼神却不与我对上。我心头一紧,披上斗篷走过去,

瞥见那信封上盖着朱红色的官印——是娘家的印记。婆子下意识往后一缩,把信藏在袖中,

含糊道:“不过是账目来往,夫人不急着看。”这账目往来竟需用官印封缄?我唇角微动,

却压下心头疑问,只淡声说:“放着吧,我一会儿看。”婆子低低应了声,转身退下,

背影在雪光里拖得细长。炉火烧得很旺,室内暖意融融,可我的手指却有些凉。

翠儿端着茶进来,看了我一眼,小声道:“奴婢刚听说,大管事今早在外院同人嚷了几句,

提到您娘家,好像……不是好话。”我抬眸,她立刻噤声。我不愿在流言里细究,

反倒问她:“你昨夜去库房取绸缎,可见谁往外院走?”翠儿想了想,

道:“模糊看到有个女人的身影,衣袖绣着一簇稀罕的花纹,奴婢不认得。”话虽轻,

却在我心里漾起一圈涟漪。侯府规矩森严,外院女子来往皆需通传,那花纹却陌生得很。

这一日,我刻意按平常的规矩行事,在正厅请安、处理内宅杂务,

神情恭顺得挑不出半点差错。只是每逢转身,我的耳朵总会捕捉到断断续续的低语,

像细针一样在背后扎着我。直到夜色垂下,府中渐静。我披上深色斗篷,吩咐翠儿守在内院,

不许让人察觉我不在。我沿着廊下的阴影往外院走,雪地踩出细碎的声响,

被风一吹便迅速吞没。外院的花厅透出一点昏黄的灯光,我屏息靠近,正欲探头,

忽听到里面传出低沉的男声——那是我极熟悉的声音。“她早晚会知晓的。”是他,

侯府的主人,我名义上的夫君。另一道柔婉的女声紧接着响起,

带着不加掩饰的亲昵:“知晓又如何?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别心软。

”我指尖攥紧了斗篷的边角,心口被什么狠狠勒住。那声音分明带笑,

却像一股冷风直钻进骨里。我努力让自己呼吸平稳,贴着花厅的木柱,

听他们说着不明全貌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在暗处布下的网。灯影摇曳间,

我看清了那女人的衣袖——正是白日里翠儿提到的那簇稀罕花纹,针脚细密,色泽深沉,

在昏光下更显锋利。屋内的笑声渐低,似乎有人起身。我悄然退回廊下,

脚步轻得像踩在水面上。雪花纷纷扬扬落在发间,冰凉透骨,

却掩不住心头一阵阵的燥热与寒意交织。回到内院,我推门入屋,炉火的热浪扑面而来,

可我伸手去取炉旁的镶雪玉簪时,触感却像落在冰上。这支簪子,

是三年前成亲时他亲手为我戴上的,如今,它在我发间摇晃着,像是在嘲讽什么。

翠儿见我回来,忙凑上来低声问:“可看清是谁?”我抿唇不答,只缓缓坐下,

盯着那支簪子许久。外头的雪落得更密了,夜色似乎要将整个侯府都埋进去。

炉火里的木柴噼啪作响,屋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把一切疑问压在心底。无论那信上写了什么,无论那女子是谁,这一夜注定只是开始。

而明日,注定不会是寻常的一天。第二章天色才刚透出鱼肚白,侯府的正厅已然热闹起来。

炉火烧得旺,暖香在空气中氤氲,可我踏入厅堂的那一刻,心头却泛起一股莫名的凉意。

长辈们端坐在上首,神色肃然,仿佛等了我多时。我刚行过礼,便听得案上“啪”地一声,

一份用朱砂印封好的休书被重重拍在八仙桌上。“你自己看看。

”坐在正中的老太君声音低沉,却压不住锋芒。我垂眸看去,那雪白的纸面上墨字清晰,

每一笔都透着冷意。短短几行,将我与侯府三年的婚姻一笔勾销——理由是“德行有亏,

家门不容”。厅内寂静得可怕,连炉火的噼啪声都显得格外刺耳。我抬起头,

对上老太君探究的目光,又扫过一旁坐着的那名女子——昨夜花厅中的人。

她今日换了一袭素色绢衣,眼神含笑,却不掩那份自得。“夫人昨夜可是去了外院?

”她话声柔和,似乎随口一问,却在这一刻让厅内空气骤然凝固。我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抬眼看她:“外院是侯府的一部分,我去不得吗?”老太君皱了皱眉,

沉声道:“不必与她针锋相对。你娘家的事,府里已经收到确切消息——贪墨银两,

涉案颇重。”我心口一震,眼前那封休书仿佛成了烙铁,灼得生疼。昨夜未读成的娘家来信,

便是关于此事吗?“证据确凿。”那女子轻轻抿唇,话里带着怜悯,“若不是念在夫妻情分,

这休书怕是早就递到官府了。”她的话像刀子一般,一刀刀割在我的耳膜上。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情绪,平静开口:“既说是证据,不知可否让我一见?”“这不是你该看的。

”老太君冷声道。我知道,若在此刻失了分寸,只会让他们的指控更显合理。我低下头,

掩去眼底的寒意,恭声道:“既然如此,便请府中三日后将此事呈报官府,以正清白。

”厅内一阵低低的嗡动,显然没人想到我会如此回应。那女子的笑容僵了一瞬,

随即恢复如常,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光。我转身要退下,忽而感到衣袖被轻轻拽了拽。回头,

只见翠儿正从侧门探出身来,眼神急切。趁众人不备,她将一张纸团塞到我掌心。

我不动声色地收起,退出正厅。回到内院,我展开那纸团——寥寥四个字,

笔迹急促:南市三更。南市在京城南门外,是货贩与江湖人最常聚集的地方。三更之时,

那里早已闭铺锁门,能在那里相见的,多半不愿被人知晓。我抬眼望向窗外,天色已大亮,

院中梅枝上挂着未融的雪珠,闪着冷光。三日时间,不多不少,若要查清此事,

便必须从南市的约会开始。这一天我一切如常,处理内宅事务,安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心底的弦却越绷越紧。傍晚时分,我让翠儿去库房查账,自己则在灯下翻阅这几日的账册,

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夜深,府中灯火渐次熄灭。我披上斗篷,将那纸条藏在袖中,推开后门,

沿着墙根向南走去。街巷间的雪被人踩出深浅不一的痕迹,寒风钻进衣领,带着霜的凉意。

走到巷口时,我忍不住回头,远远望见侯府的灯火在夜色中孤零零地亮着。

那光亮似乎隔了很远很远,冷得让人心生陌生。我低下头,加快了步子。南市的路,

不知会通向真相,还是更深的泥沼。第三章夜色沉沉,城南的风比北城更冷,

像是专为阻人行路而来。街上行人稀少,偶尔能听见远处的犬吠声,在空旷的巷道里回荡。

我将斗篷的兜帽拉低,脚步压得极轻,沿着一条不起眼的青石小巷往南市去。

翠儿没随我来——她留在府中,以免有人察觉我外出。今晚的事,若走漏半点风声,

后果不堪设想。南市白日里热闹非凡,入夜后却格外冷清。街角的油灯摇曳着微光,

照出一片片残雪和水渍。我绕到一条偏僻的暗巷,

见到一个裹着粗布长衫的中年男子倚墙而立,神情戒备。“是二爷的妹妹?”他压低了声音。

我点头,他立刻将我让进巷里更深处的破屋。屋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

光线将他的面孔映得半明半暗。他从怀里掏出一枚旧铜钥匙,递到我手中。

“这钥匙能开东郊库房,里面有你娘家账目的原件,还有……能洗清罪名的东西。

”他说到这里,目光闪了闪,“但现在去取,危险极大。有人已经盯上这桩事。

”我将钥匙紧握在掌心,冰凉的触感像一把无形的刀锋,割得心口微微发痛。“二哥呢?

”我问。男人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我没见到他,

但听说……有人想借你娘家的事逼他出手。”我还想追问,

忽听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灯笼的光影。那是官差的灯笼,雪地映得一片红黄交错。

男子的神情骤变,低声喝道:“走!”我跟着他从后窗翻出,踩在积雪里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冷风灌进袖口,冻得手指生疼。巷口的灯光越来越近,脚步声也愈发急促。“往左!

”男子压低嗓子催我。我一咬牙,冲进左侧的小巷,穿过一段湿滑的青石路,

忽然被一辆马车挡住去路。车帘掀开,露出姑母的面容。“快上来!”我没多想,攀上车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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