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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井忍法寿命汲取

临崖散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邪井忍法寿命汲取是作者临崖散人的小主角为墨线灵本书精彩片段:回乡奔丧那我在灵堂守夜时听见棺材里有抓挠声叔公脸色大紧急让所有人用墨线缠又撒上糯 “别问为什你爷爷死得不对”他低声警告我夜暴雨倾祖坟方向传来似哭似笑的怪声亮村里最老的瞎子婆摸上门来: “你爷爷是被活埋他现在要回来一个一个找我们” 她空洞的眼窝流出血泪: “六十年前那场祭我们都有份...”七月十鬼门我是踩着这个日子头回到的老家林家...

主角:墨线,灵堂   更新:2025-09-20 14:2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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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奔丧那晚,我在灵堂守夜时听见棺材里有抓挠声。 二叔公脸色大变,紧急让所有人用墨线缠棺,又撒上糯米。 “别问为什么,你爷爷死得不对劲。”他低声警告我。 当夜暴雨倾盆,祖坟方向传来似哭似笑的怪声。 天亮时,村里最老的瞎子婆摸上门来: “你爷爷是被活埋的,他现在要回来一个一个找我们了。” 她空洞的眼窝流出血泪: “六十年前那场祭井,我们都有份...”

七月十五,鬼门开。

我是踩着这个日子头回到的老家林家坳。火车转汽车,汽车换三轮,最后两脚深一脚浅地踩在烂泥路上,天已经擦黑了。空气又湿又重,带着股烂草和土腥的混合味儿,压得人胸口发闷。西边天角最后一点暗红色的云彩也沉了下去,四野里黑得忒快,远处起伏的山峦像趴伏着的巨兽,沉默地等着什么。

我们这一支早年就离了乡,在城里扎了根,老家只剩爷爷不肯走。我和这老人、这村子都谈不上亲厚,印象稀薄得像隔了层毛玻璃。可爹在电话里嗓子哑得厉害,说爷爷老了,你是长孙,得回来,得送送。

村口那棵老槐树比记忆里更歪斜了,枝杈张牙舞爪地刺向墨蓝色的天。村子里静得出奇,才晚上七八点,竟看不到一星灯火,也听不见狗叫,只有我拖着行李箱轮子碾过石子的咕噜声,格外刺耳。循着记忆摸到爷爷的老屋,矮塌塌的土墙,门楣上已经挂起了白灯笼,昏黄的光在风里一摇一晃,照得底下“当大事”三个字忽明忽暗。

灵堂就设在堂屋,一口黑漆棺材当头停着,前面摆着几样简单的供品,长明灯的豆大火苗不安地跳。几个本家的叔伯围坐在旁边的草席上,低声叨咕着什么,烟雾混着线香的味儿,袅袅地盘旋。见我进来,声音停了,几双眼睛抬起来,木然地在我脸上停了片刻,又耷拉下去,算是打过招呼。那种沉默硌得人难受。

二叔公是主事的,老爷子的亲弟弟,干瘦得像根老柴,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宽大丧服,更显空荡。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胳膊,脸上褶子很深,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和别的什么,沉甸甸的。“小默回来了,好,给你爷磕个头,上柱香。”

我依言做了。冰凉的青砖地磕得膝盖生疼。抬起头时,目光正好落在那口厚实的黑棺上。漆色很新,映着灯苗,幽幽的反光。

“爷爷…怎么没的?”我低声问,总觉得这气氛压抑得过分。

二叔公添香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急病,夜里走的,没受什么罪。”他答得快,语调平直,像早就备好了说辞。旁边一个堂叔猛地吸了口烟,呛得咳嗽起来。

守夜的人陆续打着哈欠,被二叔公催着去厢房歇了,只留下我和他,还有一个半大小子,是我隔房的堂弟,叫林小栓,缩在墙角打盹。夜深下去,屋外起了风,刮得窗户纸呜呜地响,像有谁在哭。

死寂里,时间黏稠得拉不动。

不知熬了多久,就在我眼皮发沉,脑袋一点一点的时候——

“嚓…嚓嚓…”

极轻微,极刺耳的一声。

我猛地惊醒,头皮一炸。声音没了。灵堂里只有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

是错觉?风声?

我屏住呼吸,竖着耳朵。

“嚓…嚓嚓…嚓…”

又来了!像是…像是用指甲在粗糙的木板上来回刮擦!

声音的来源…是那口棺材!

我后背的寒毛瞬间立了起来,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心跳得像擂鼓。我猛地扭头看二叔公。他根本没睡,直挺挺地坐着,脸在昏惨惨的光线下白得吓人,死死盯着那棺材,嘴角抿成一条僵硬的线。

“二叔公…”我声音发颤,几乎听不见,“你听见…”

他猛地抬手,止住我的话,眼神里爆出一种极度惊骇的光,下颌绷得紧紧的。

刮擦声停了。死一样的寂静裹了上来,压得人耳膜疼。

就在我以为终于能喘口气时——

“咚!”

一声闷响!结结实实,从棺材里面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重重地撞了一下棺壁!

供桌上的长明灯苗剧烈地一跳,倏地矮下去半截,变得绿幽幽的!

“呃…”

打盹的林小栓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扭了扭身子。

二叔公像被电打了,腾地弹起来,动作快得不像个老人,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压低嗓子朝外面嘶吼:“来人!快!都起来!拿墨斗!糯米!快!”

他声音里的某种东西比那棺材里的动静更让我胆寒。那是一种渗进骨子里的恐惧。

厢房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叔伯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个个脸色煞白,睡意全无,手里哆嗦着拿着东西——一盆糯米,还有一个老旧的木墨斗。

“缠上!快!缠紧!”二叔公声音发颤,一把抢过墨斗线,那线黑得深沉。他和另外两个汉子扑到棺材边,手指抖得厉害,拉着墨线就往棺材上弹。

啪!啪!

墨线弹在棺盖上,留下清晰的黑色印记,一道道,纵横交错,像是某种诡异的符咒。另一个人手忙脚乱地抓起糯米,沿着棺材四周拼命撒,白生生的米粒砸在棺木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没人说话,只有粗重压抑的喘息,和墨线弹下的脆响,还有糯米落地的沙沙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年墨汁的臭味和米糠的气味。他们的动作慌张失措,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仪式感,仿佛慢一秒就有滔天大祸。

我被这阵仗惊得僵在原地,手脚冰凉。

“二叔公…这…这到底是…”我喉咙发干,挤出的声音像砂纸磨过。

二叔公猛地回头,一双老眼通红,死死剜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东西又凶又惧,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又低又哑,却像根冰锥子直扎进我耳朵里:

“闭紧嘴!别问!你爷爷…他死得不对劲!”

就在这时——

“轰隆!!”

外面毫无征兆地炸开一声巨雷,震得屋顶扑簌簌落灰。紧接着,瓢泼大雨疯狂地砸了下来,砸在瓦片上、地上,哗啦啦一片狂响,瞬间吞没了世间一切声音。

几乎在同一瞬,在那震耳欲聋的雨声雷声的缝隙里,我尖着耳朵,似乎听到从远处,从村子后面祖坟山的方向,猛地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怪声。

不像人,不像兽,尖厉扭曲,被狂风暴雨扯得支离破碎。

像哭,又像是在笑。

灵堂里,墨线纵横的黑棺静默地停着,在惨绿摇曳的灯苗下,泛着冰冷死寂的光。

雨下了一夜,没有片刻停歇,砸在瓦上像无数只手在疯狂拍打。灵堂里,墨线缠棺,糯米围撒,那口黑棺再无声息,死寂地停在那儿,却比任何声响都更令人窒息。没人再去睡,也没人说话,几个叔伯或蹲或坐,烟一支接一支地抽,烟雾浓得化不开,一张张脸埋在后面,灰败,惊惶,眼神躲闪,偶尔飞快地瞟一眼棺材,又触电般弹开。

二叔公直接挺地坐在那条凳上,像尊一夜之间被风干抽干了水分的木雕,只有夹着烟卷的手指,抑制不住地细微颤抖着,泄露着心底海啸般的惊惧。

我挨着他坐下,冰冷的条凳激得我一哆嗦。无数问题在喉咙口翻腾,撞得生疼,可一看二叔公那副魂飞天外、油尽灯枯的模样,又死死咽了回去。那个“死得不对劲”像条毒蛇,盘在我心口,不时昂头吐信,冰凉的恐惧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蔓延。

这一夜,长得没有尽头。

天光终于极其勉强地、一点点地从门缝窗纸里渗进来,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雨势稍歇,但没停,淅淅沥沥,更添凄冷。

一个堂叔熬红了眼,哑声问二叔公:“叔,这天…还能下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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