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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英杰传龙涎珠

鼎火蒸人 著

军事历史连载

金牌作家“鼎火蒸人”的军事历《封神英杰传龙涎珠》作品已完主人公:段凌云段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天启七重江北的风卷着碎打在段家庄的青瓦上噼啪作十三岁的段凌云蹲在演武场的老槐树手里攥着半块啃剩的桂花仰头看父亲段飞舞段飞的“龙涎剑”在雨幕里划出金红弧每一招递出都带起细碎的白汽——那是纯阳内力运转到极致的征他鬓角己染霜却依旧腰杆笔剑势如长江奔剑气扫过之廊下的红灯笼齐齐震得脱在雨里摇摇晃晃坠向地“云看好了!”段飞一声清剑尖陡然下...

主角:段凌云,段飞   更新:2025-09-20 12:3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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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七年,重阳。

江北的风卷着碎雨,打在段家庄的青瓦上噼啪作响。

十三岁的段凌云蹲在演武场的老槐树下,手里攥着半块啃剩的桂花糕,仰头看父亲段飞舞剑。

段飞的“龙涎剑”在雨幕里划出金红弧光,每一招递出都带起细碎的白汽——那是纯阳内力运转到极致的征兆。

他鬓角己染霜色,却依旧腰杆笔挺,剑势如长江奔涌,剑气扫过之处,廊下的红灯笼齐齐震得脱线,在雨里摇摇晃晃坠向地面。

“云儿,看好了!”

段飞一声清喝,剑尖陡然下点,竟将坠落的灯笼稳稳挑在半空,“这招‘龙潜于渊’,要的就是气沉丹田,意守玄关。”

段凌云用力点头,把桂花糕塞进怀里,赤着脚踩进积水里模仿剑势。

他脊背挺得笔首,小小的身子里藏着一股韧劲,只是手腕翻转时总差了几分火候,惹得廊下的家丁们低低发笑。

“笑什么?”

段飞收剑回身,剑穗上的水珠溅在青石板上,“我儿这资质,十年之后江湖上无人可及?”

话音未落,庄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像是冰雹砸在冻土上。

段飞脸色骤变,龙涎剑“噌”地出鞘,金红剑气瞬间将雨幕撕开一道裂口。

“爹?”

段凌云往后缩了缩,怀里的桂花糕硌得胸口发疼。

“回屋!”

段飞的声音像淬了冰,“让你娘把东厢房第三块地砖撬起来,带那个木匣子走!”

段凌云从没见过父亲这副模样,连滚带爬冲进内院时,正撞见母亲沈氏抱着个黑檀木匣往外跑,匣身沉甸甸的,锁扣上刻着条张牙舞爪的龙。

“阿凌!”

沈氏抓住他的手就往柴房拽,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记住,不管听见什么都别出来,去找清风堡的欧阳伯伯……”她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

大门被撞碎的轰鸣声里,夹杂着家丁的惨叫和一种诡异的笛声——那笛声阴恻恻的,听得人骨头缝里发冷。

段凌云透过柴房的缝隙往外看,只见十几个青衣人踏着积水涌入,为首的白面书生手里把玩着白纸扇,嘴角噙着笑:“段大侠,魏公公想要的东西,你偏要藏着,何苦呢?”

段飞的龙涎剑己染了血,金红剑气里混进了暗红:“汪修正,你甘为阉党走狗,就不怕江湖人戳你脊梁骨?”

“脊梁骨?”

汪修正轻笑一声,笛声突然拔高,“江湖人现在都在忙着给天道盟磕头呢。

段大侠,你那龙涎神功,还是给魏公公暖暖身子吧。”

笛声起时,青衣人齐齐抽出腰间软剑,剑身上泛着青黑——是喂了毒的。

段飞的剑势陡然加快,金红剑气如泼墨般铺开,却在触到青黑剑影时泛起白烟,像是被蚀掉了一块。

“爹!”

段凌云忍不住喊出声。

段飞回头的刹那,汪修正突然从袖中甩出一道黑索,索端的倒钩“嗤”地穿透了段飞的肩胛。

金红剑气瞬间溃散,段飞踉跄着后退,撞在老槐树上,震落满树残叶。

“龙涎神功……终究是纯阳易损啊。”

汪修正缓步走近,白纸扇在掌心转得飞快,“魏公公说了,留你全尸,算给江湖留个念想。”

段飞突然笑了,咳出的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我儿若活下来,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他猛地抬手拍向自己天灵盖,汪修正脸色大变,飞身上前想要阻拦,却见段飞的指尖在最后一刻转向,狠狠按在段凌云藏身的柴房门板上。

一股灼热的气浪撞开柴房的门,段凌云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像是被烙铁烫过,随即就被母亲拽着冲进了密道。

身后的火光映红了雨幕,父亲的惨叫声、汪修正的怒喝声,还有那阴恻恻的笛声,都被密道的石板门死死压在了外面。

沈氏抱着木匣在前头跑,段凌云跟着她跌跌撞撞,后背的灼痛越来越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肉里钻出来。

他回头望了一眼,密道入口的火光里,似乎有个青衣人正提着滴血的剑,慢慢走来。

“娘……别回头!”

沈氏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跑得更快了,“阿凌,记住,你后背的东西……比性命还重要……”密道的尽头是条湍急的河,雨还在下,河水浑浊如墨。

沈氏把木匣塞进段凌云怀里,又解下腰间的玉佩塞进他手心:“顺着河漂,去找欧阳轩……”她突然推了段凌云一把,他惊叫着坠向河面,在失去意识前,看见母亲拔出段飞留在密道里的短剑,转身冲向了追来的火光。

不知漂了多久,段凌云是被刺骨的寒意冻醒的。

他趴在一块断木上,浑身湿透,后背的灼痛己经变成了钝痛,像背着块烧红的烙铁。

怀里的黑檀木匣不知何时丢了,只有那枚玉佩还紧紧攥在手心,被体温焐得温热。

雨停了,天边挂着轮残月,把河面照得一片惨白。

段凌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臂软得像面条,喉咙干得能冒烟。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粗布短打早己被河水泡得发胀,胸口还沾着块干硬的桂花糕碎屑——是从怀里掉出来的。

“爹……娘……”他哑着嗓子喊,声音在空旷的河面上荡开,连个回音都没有。

段家庄的火光、父亲咳血的模样、母亲转身冲向火光的背影,像刀子一样扎进脑子里。

他想放声大哭,眼泪却像被冻住了,怎么也流不出来,只有后背那片皮肤越来越烫,烫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断木顺着水流漂进一片芦苇荡,芦苇叶割得他脸颊生疼。

段凌云迷迷糊糊地抓住一根粗壮的苇杆,拼尽全力往岸边爬。

淤泥没到了膝盖,每挪一步都像耗尽了全身力气,等他终于瘫在岸上时,突然觉得头痛欲裂,感觉昏天黑地的,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他躺在一间土坯房的硬板床上,身上盖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被。

屋顶的茅草有个破洞,阳光从洞里漏下来,在地上投下圆圆的光斑。

后背的灼痛减轻了许多,像是被敷了什么清凉的药膏。

“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段凌云转过头,看见个穿着蓝布短褂的老汉端着碗药走进来,老汉脸上布满皱纹,手里的粗瓷碗边缘缺了个口。

“你是……”段凌云想坐起来,却被老汉按住了肩膀。

“别动,你后背伤得重。”

老汉把药碗递到他嘴边,“喝了吧,管治外伤的。”

药汁很苦,带着股土腥味,段凌云皱着眉喝了两口,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摸向自己的后背。

那里缠着厚厚的布条,隔着布也能摸到一片凹凸不平的纹路——像是……伤疤?

“我这是在哪儿?”

他抬头问,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多事都记不清了,只记得一片火,一条河,还有撕心裂肺的痛。

“太平府郊外的刘家村。”

老汉叹了口气,坐在床沿上磕了磕烟袋,“我前天去河边捞鱼,见你漂在芦苇荡里,就把你拖回来了。

你这娃命大,后背被什么烫了一大片,竟还能活下来。”

后背的伤……段凌云皱着眉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是怎么弄的。

他只记得有很重要的东西在后背,是什么来着?

“我……我叫什么?”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

老汉也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看来是撞坏了脑子。

罢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我姓刘,你就先跟着我住下吧。

等养好了伤,再说别的。”

段凌云点点头,心里空落落的。

他看着老汉黝黑的手,看着土坯墙上挂着的渔网,突然觉得很陌生,又有一丝莫名的安稳。

接下来的日子,他就在刘家村住了下来。

刘老汉说他看样子像个读书人家的孩子,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暂时叫他“复生吧,寓意死而复生之意”刘老汉家里还有一儿一女,儿子叫刘阿良,女儿叫刘阿妹,都和段凌云差不多大。

刘阿良性子活泛,每天扛着锄头去地里,回来就拉着段凌云说村里的新鲜事;刘阿妹腼腆,总是躲在门后偷偷看他,见他望过来就红着脸跑开,却会在他枕头底下悄悄塞块烤红薯。

段凌云的伤好得很快,只是后背那片伤疤越来越清晰,像幅奇怪的图,弯弯曲曲的,夜里躺在床上摸着,总觉得心里发慌。

他试着问刘老汉,有没有见过一个黑檀木匣,上面刻着龙,刘老汉却只是摇头。

他也试过想起自己的过去,可每次只要用力想,头就疼得像要炸开,眼前只有火光和河水在打转。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想了,只当自己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

刘老汉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说是年轻时在码头学的,能强身健体。

段凌云跟着他学,竟意外地有天赋,同样的招式,刘阿良要练上半个月才像样,他看两遍就会了,而且出拳带风,隐隐有股说不出的力道。

“复生这身手,怕是有些来历。”

刘老汉看着他练拳的背影,捋着胡子叹气,“可惜啊,啥都不记得了。”

段凌云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可每次挥拳时,心里那股空落落的感觉就会淡一些,仿佛拳风里藏着他丢失的记忆。

转眼到了冬天,刘家村飘起了雪。

段凌云和刘阿良在院里扫雪,刘阿妹端着碗热汤面出来,红着脸递给段凌云:“复生哥,趁热吃。”

段凌云接过碗,鼻尖萦绕着面香,心里暖烘烘的。

他看着刘阿妹冻得通红的鼻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那枚玉佩——是块羊脂白玉,上面刻着半个云纹,边缘被磨得光滑。

“这个,给你玩。”

他把玉佩塞到刘阿妹手里。

刘阿妹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攥着玉佩,跑回屋里找红线绳去了。

刘阿良凑过来,拍了拍段凌云的肩膀:“复生,你对我妹真好。”

段凌云笑了笑,正想说什么,突然听见村口传来一阵马蹄声。

这村子偏僻,平时很少有骑马的人来,他和刘阿良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

很快,马蹄声停在了院门外。

一个穿着青衣的汉子勒住缰绳,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院子,最后落在段凌云身上。

那汉子腰间佩着把软剑,剑鞘是青黑色的,和段凌云模糊记忆里的某样东西重合,让他后背的伤疤突然一阵刺痛。

“老人家,问个事。”

青衣汉子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前阵子,你们村是不是捞上来个娃?”

刘老汉从屋里走出来,挡在段凌云身前,脸上堆着笑:“官爷,您问这个干啥?

我们村……少废话。”

青衣汉子翻身下马,一脚踹在院门上,木门“吱呀”一声裂开个缝,“那娃后背有块疤,像幅图。

把他交出来,饶你们全村不死。”

段凌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后背的疤……他们找的是自己?

刘老汉脸色发白,却还是把段凌云往身后拽:“官爷,您认错人了,我们村没有这样的娃……是吗?”

青衣汉子冷笑一声,软剑“噌”地出鞘,剑身在雪光下泛着青黑,“那我就自己找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段凌云身上,像毒蛇盯上了猎物。

段凌云握紧了拳头,后背的伤疤越来越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皮肤——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绝不能被这个人带走。

雪还在下,落在青衣汉子的剑上,瞬间化成了水。

刘阿良捡起墙角的扁担,刘阿妹躲在刘老汉身后,紧紧攥着那枚玉佩,指节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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