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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党国流过血原句

芊月岁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赫连峰顾衍的言情小说《我为党国流过血原句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芊月岁岁”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替夫出血战三守住了大夏北归来那京城十里红却不是为我这个凯旋的将我一身戎满身伤推开镇国将军府的大我的婆当朝太傅的夫正喜气洋洋地为一个娇俏女子簪见我进她脸上的笑瞬间凝化为刻骨的厌她指着我的鼻声音尖利得划破了满堂喜气:“你还知道回来?一个女人抛夫弃在男人堆里混了三谁知道做了什么腌臢事!我们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的丈夫顾...

主角:赫连峰,顾衍   更新:2025-09-19 23:5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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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夫出征,血战三年,守住了大夏北境。归来那日,京城十里红妆,

却不是为我这个凯旋的将军。我一身戎装,满身伤疤,推开镇国将军府的大门。我的婆婆,

当朝太傅的夫人,正喜气洋洋地为一个娇俏女子簪花。见我进来,她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化为刻骨的厌恶。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得划破了满堂喜气:“你还知道回来?

一个女人家,抛夫弃子,在男人堆里混了三年,谁知道做了什么腌臢事!

我们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的丈夫顾衍,

那个曾在我出征前指天发誓会等我归来的男人,从那女子身后走出。他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手中捧着一封薄薄的信纸,递到我面前。“云舒,签了吧。”那上面,

是两个墨色淋漓的大字——休书。1.“为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像北境冬日里冻结的湖面。三年刀光剑影,我的心早已比冰还冷,比铁还硬。

这点场面,动摇不了我。可心口那处旧伤,还是被这纸休书狠狠撕开,

疼得我四肢百骸都泛起寒意。婆婆李氏冷笑一声,抢过话头:“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女人的温婉贤淑?粗鄙,无状,一身的杀气,

哪个正经人家的主母是你这样的?”她拉过身边那个珠翠环绕的女子,

满脸骄傲地炫耀:“这才是我们顾家未来的主母,吏部尚书家的嫡女,苏清婉。知书达理,

温婉可人,这才是能为顾家开枝散叶的贤妻!”苏清婉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

随即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回顾衍身后,柔柔弱弱地说:“姐姐,你别怪衍哥哥,

都是我……是我不好。”好一朵娇嫩的白莲花。我没理会她们,目光死死地钉在顾衍脸上。

“顾衍,我问你,为什么?”他终于抬起头,眼神躲闪,

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耐和怨怼:“云舒,我们不合适。这三年,母亲日夜为我担忧,

清婉也一直陪着我、劝慰我。我需要的是一个家,一个能相夫教子的妻子,

而不是一个功高盖世的女将军。”“功高盖世?”我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笑出了声,

笑得胸口震动,牵扯着左肩未愈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顾衍,你忘了吗?三年前,

北蛮叩关,你父亲,老镇国公,旧伤复发,卧床不起。你,顾家的独子,未来的镇国公,

却在出征前夜吓得尿了裤子,躲在房里不敢见人!”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刺破了这满室的虚伪和温情。“是我!是我云舒,怕你顾家百年忠烈之名毁于一旦,

怕你这个懦夫被人耻笑,才扒下红妆,穿上你的铠甲,替你去了那九死一生的北境战场!

”“你忘了你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求我救你,求我救顾家吗?”“你忘了你指天发誓,

说此生绝不负我,等我归来,你便奉我为顾家唯一的妻吗?”顾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住口!你胡说八道些什么!”2.“我胡说?”我向前一步,

身上的铁甲发出冰冷的碰撞声,那是在战场上沾染了无数敌人鲜血的杀气,

瞬间让苏清婉吓得花容失色,也让顾衍下意识地后退。“我左肩这一箭,是为了守住玉门关,

给你争取调兵时间。我腹部这一刀,是为了从三个北蛮精锐的包围中救下你的副将。

我腿上这道疤,是滚下山崖,探查敌军粮道时留下的!”我一把扯开领口,

露出狰狞交错的伤疤,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我曾经光洁的皮肤上。

“我身上大大小小十七道伤,每一道,都是为了你顾家的荣耀,为了你口中大夏的安宁!

现在,你用一句‘不合适’,就要将我扫地出门?”“顾衍,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婆婆李氏见儿子被我逼问得节节败退,顿时气急败坏地冲上来,指着我骂道:“够了!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说这些有什么用?

谁知道这些伤是不是你跟军中那些野男人鬼混时弄出来的!”“女子从军,本就是伤风败俗!

你让我们顾家的脸往哪儿搁?衍儿休了你,是你的福气!拿着休书赶紧滚,

别在这儿脏了我们家的地!”这话,像一盆最脏的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为他们顾家流血拼命,换来的,却是“不知廉耻”和“跟野男人鬼混”的污蔑。

我看着顾衍,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维护。没有。他只是在母亲的咒骂声中,

愈发地挺直了腰板,仿佛那些污言秽语给了他无穷的勇气和底气。他冷漠地看着我,

将那封休书又往前递了递。“云舒,别闹了,闹得太难看,对谁都不好。

”“我顾家会给你一笔钱,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算是……算是全了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

”好一个“情分”。我忽然觉得很可笑。我笑自己当年真是瞎了眼,

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懦夫。我缓缓伸出手,却没有去接那封休书。

而是一把夺过他身旁侍卫腰间的佩剑。“锵”的一声,长剑出鞘,寒光四射。

3.满堂宾客发出一阵惊呼,苏清婉更是尖叫一声,晕倒在顾衍怀里。顾衍抱着美人,

又惊又怒:“云舒,你要干什么?你敢在将军府动武不成!”我没看他,只是举起长剑,

剑尖对准了我自己。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顾衍,这桩婚事,是我云家求的,

是我云舒眼瞎。今日,不是你休我,是我云舒,休了你顾家!”话音未落,我手腕翻转,

冰冷的剑锋划过我的发髻。一头青丝,应声而断。断发为休,恩断义绝。

我扔下长剑和那把断发,转身就走,再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满室的肮脏。铠甲沉重,

每一步都发出铿锵之声,像是在为我三年的痴傻奏响哀乐。走出将军府大门的那一刻,

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看见府外不远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帘掀开一角,

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正静静地看着我。是当今天子,赵珩。我心中了然。原来,

这场戏,他也在看。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我云舒,战功赫赫,

手握三十万北境军。对于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来说,我不是功臣,而是一把太过锋利的刀。

如今顾家递上休书,正合他意。一个被夫家抛弃的女人,一个声名狼藉的弃妇,

看她还如何掌控那三十万虎狼之师。好一招釜底抽薪。顾家,皇帝,他们才是一伙的。而我,

不过是那枚用完即弃的棋子。4.第二天,早朝。我褪下戎装,换上一身素衣,

站在文武百官的末尾。一夜之间,我从镇国将军夫人,变成了无名无份的云氏。金銮殿上,

皇帝赵珩高坐龙椅,面带悲悯地看着我。“云将军之事,朕已尽知。顾衍无情无义,

辜负了将军,朕定会为将军做主。”他话说得漂亮,却绝口不提治顾衍的罪。紧接着,

御史大夫站了出来,声泪俱下地控诉:“陛下,云将军虽有卫国之功,但女子领兵,

终究有违祖制纲常。如今北境已安,还请陛下收回云将军兵权,以正视听,安天下妇人之心!

”“臣附议!”“臣附议!”朝堂之上,附和之声此起彼伏。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

称我为“大夏守护神”的臣子们,此刻纷纷变了嘴脸,仿佛我不是保家卫国的英雄,

而是祸乱朝纲的妖孽。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毫无波澜。该来的,总会来。

赵珩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我身上:“云将军,众爱卿所言,也不无道理。

你一介女子,征战沙场三年,也确实辛苦了。这兵权,你便交出来吧。朕会为你寻一处宅邸,

赏万金,保你此生富贵安康。”这是最后的体面了。也是最后的警告。

我从怀中掏出那枚沉甸甸的虎符,它曾是我号令三军的凭证,

是我在北境冰天雪地里唯一的依靠。如今,却要亲手交出去。我双手高高举起虎符,

一步步走上大殿。“陛下,臣,遵旨。”虎符交出去的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从今往后,我与这大夏朝堂,再无瓜葛。赵珩接过虎符,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大声宣布,封顾衍为新任镇国将军,即刻接管北境军务。同时,追封我为“安国夫人”,

赐府邸,赏黄金。一收一放,帝王心术玩得炉火纯青。他收了我的兵权,断了我的根基,

再用一个虚无缥缈的封号和一些金银财宝来堵住悠悠众口。而顾衍,那个临阵脱逃的懦夫,

却踩着我的功劳和血汗,青云直上,成了新的镇国将军。真是天大的讽刺。我叩首谢恩,

转身走出金銮殿。身后,是文武百官对新任镇国将军的恭贺之声,和顾衍那意气风发的笑声。

5.我被“赏赐”的府邸,在京城最偏僻的角落,破败不堪。曾经的“安国夫人”,

转眼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人们说我不知检点,抛夫弃子,活该被休。

说我一个女人妄图染指兵权,是牝鸡司晨,自取其辱。

甚至还有说书先生将我的故事编成了段子,在茶楼里大肆宣扬,说我在军中如何水性杨花,

与部下有染,才换来一身军功。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

一遍遍地凌迟着我的名声。我遣散了皇帝派来的所有下人,只留了一个从云家跟过来的老仆。

我关起门,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每日里,我不是练剑,就是看书,

偶尔也会去后院那片荒地里种些菜。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但我知道,

我那些曾经的部下,那些与我一同在北境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们不信。副将张烈,

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冒着被治罪的风险,偷偷跑来看我。他跪在我面前,红着眼眶,

声音哽咽:“将军,我们不信!我们只认你一个将军!那顾衍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缩头乌龟,

也配统领我们北境军?”“将军,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兄弟几个,就跟着你反了!

”我扶起他,摇了摇头。“张烈,慎言。如今的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你们,是陛下的兵。

”“可是将军……”“没有可是。”我打断他,“好好活着,守好北境。这,

就是你们对我最大的忠诚。”我知道他们心中的不甘和愤怒,我又何尝不是?但我更清楚,

时机未到。赵珩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我稍有异动,迎来的便是雷霆之击。

我不能拿这些兄弟的性命去赌。张烈走了,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无奈。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握紧了拳头。顾衍,赵珩。你们欠我的,我一笔一笔,都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

全部讨回来。6.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里的风言风语渐渐平息。

新的镇国将军顾衍和他的美娇妻苏清婉,成了京中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听说,

苏清婉很快就有了身孕,顾家上下喜气洋洋,婆婆李氏更是将她捧在了手心上。

而我这个“安国夫人”,则被彻底遗忘在了角落里。

若不是每个月宗人府还会派人送来一些微薄的俸禄,恐怕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

这样的平静,在初冬的第一场雪落下时,被打破了。北蛮,再度叩关。这一次的北蛮大军,

比三年前更加凶猛,领军的,是他们新上任的大单于,赫连峰。据说此人骁勇善战,

足智多谋,年仅二十岁,便统一了草原上四分五裂的部落,手段狠辣,野心勃勃,

一心想要南下,踏平大夏的锦绣河山。消息传到京城,满朝震动。

皇帝赵珩紧急召集群臣商议对策。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新任镇国将军,顾衍。

顾衍站在朝堂上,穿着我曾经穿过的那副铠甲,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他强作镇定,

拍着胸脯向皇帝保证:“陛下放心,区区北蛮,何足挂齿!臣愿亲率大军,

定将那赫连峰的头颅,斩下献于陛下!”赵珩大悦,当即下令,命顾衍即刻出征。出征那天,

京城百姓夹道相送,场面比我当年凯旋时还要盛大。苏清婉挺着肚子,泪眼婆娑地为他送行,

上演了一出夫妻情深的感人戏码。我站在茶楼的二楼,隔着窗户,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顾衍骑在高头大马上,满面春风,享受着万众瞩目。他或许以为,战争,

真的就只是纸上谈兵那么简单。他或许忘了,三年前,他是如何被吓破了胆。我端起茶杯,

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微凉。就像我此刻的心。顾衍,去吧。去北境的冰天雪地里,

亲身体会一下,你如今拥有的一切,是用什么换来的。7.顾衍的大军,

浩浩蕩蕩地开赴了北境。起初,传回来的都是捷报。“镇国将军首战告捷,斩敌三百!

”“镇国将军收复失地,北蛮闻风丧胆!”朝堂上一片欢腾,皇帝龙颜大悦,

对顾衍大加封赏。京城的百姓更是将顾衍夸上了天,说他比我这个前任“女将军”强了百倍。

婆婆李氏在府中大宴宾客,苏清婉也成了京中贵妇们追捧的对象。所有人都认为,这场战争,

很快就会以大夏的完胜而告终。只有我,看着那些捷报,心中冷笑。斩敌三百?

北蛮派出的先锋军,至少有五千。斩敌三百,根本就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骚扰战,

赫连峰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收复失地?那些本就是我们大夏的领土,

是赫连峰故意放出来的诱饵,为的,就是引顾衍的大军深入。顾衍这个蠢货,

他根本不懂赫连峰的战术。他贪功冒进,一步步地,正踏入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我将我的猜测写成匿名信,托人送进了兵部。但信件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是啊,

如今谁会相信一个被休弃的妇人,一个被剥夺了兵权的笑话呢?

他们宁愿相信顾衍编织的美梦,也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半个月后,噩耗传来。

顾衍率领的十万大军,在葫芦谷遭遇埋伏,全军覆没。顾衍本人,被赫连峰一箭射中左腿,

狼狈逃回,身边只剩下不到百名亲卫。北境最重要的关隘,玉门关,失守了。消息传回京城,

犹如晴天霹雳。8.朝堂之上,一片死寂。赵珩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废物!一群废物!”他将手中的奏折狠狠砸在地上,

指着下面跪着的兵部尚书和一众武将破口大骂。“十万大军!十万大军啊!就这么没了!

顾衍呢?那个信誓旦旦的镇国将军呢?让他给朕滚回来!

”侥幸逃回来的信使颤抖着说:“回……回陛下,顾将军……顾将军他……他腿上中了毒箭,

如今……如今已经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赵珩眼前一黑,差点从龙椅上栽下来。

玉门关一失,北境门户大开,北蛮的铁骑随时可以长驱直入,饮马长江。大夏,危在旦夕。

“议!给朕议!谁能退敌?谁敢挂帅出征?”赵珩嘶吼着。然而,满朝文武,

竟无一人敢应声。曾经那些叫嚣着“严惩北蛮”的鹰派大臣,此刻都缩着脖子,噤若寒蝉。

有几个老将倒是想去,可他们年事已高,早已不复当年之勇。整个大夏,

竟找不出一个能与赫连峰抗衡的将领。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

“陛下……或许……或许有一个人可以。”说话的是吏部尚书,苏清婉的父亲。

赵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谁?快说!”苏尚书犹豫了一下,

看了看周围同僚的眼色,最终还是一咬牙,说道:“安国夫人……云舒。

”“云舒”这两个字一出,整个金銮殿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所有人都想起了那个曾经身披红甲,三军辟易的女人。也想起了,他们是如何将她逼上绝路,

剥夺她的一切,让她成为全天下的笑柄。赵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

让他去求那个被他亲手废掉的女人?让他承认自己的决策是错的?帝王的尊严,

让他如何拉得下这个脸?9.可眼下的局势,已经由不得他了。北蛮大军势如破竹,

连下三城,前线的求救信像雪片一样飞入京城。再不做决断,京城都危矣。最终,

赵珩还是妥协了。他派了最信任的太监总管,带着圣旨和无数金银珠宝,

来到了我那破败的府邸。太监总管捏着嗓子,宣读了圣旨。

无非是恢复我“镇国将军”的封号,命我即刻领兵,戴罪立功。没错,戴罪立功。

我明明无罪,却要背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去为他的错误决策卖命。我坐在院子里,

侍弄着我种的那些青菜,头也没抬。“不见,让他滚。”太监总管的脸都绿了,

尖着嗓子叫道:“云舒!你敢抗旨不成?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我缓缓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冷冷地看着他。“我云家,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孤身一人。

至于九族……当年我父亲为国捐躯时,陛下可曾念及过半分情面?”“我如今,

只是一个被夫家休弃的民妇,手无寸铁,更不懂什么行军打仗。将军之名,愧不敢当。

总管大人,请回吧。”我下了逐客令。太监总管气得拂袖而去,临走前撂下狠话:“云舒,

你给咱家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我不在乎。我云舒的命,是自己在死人堆里捡回来的。

除了我自己,谁也别想主宰。10.太监总管无功而返,赵珩勃然大怒,

当即下令要将我抓入天牢。可圣旨还没出宫门,

就被一封从前线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给拦住了。信,是赫连峰写的。信的内容很简单,

却让整个大夏朝堂都炸了锅。赫连峰说,他可以停止进军,甚至可以退兵三十里,

与大夏和谈。但,他有一个条件。他要见一个人。那个三年前,在黑山口以三千兵马,

挡住他三万大军三天三夜的“红甲将军”。他信中写道:“吾闻大夏有一女将,勇冠三军,

谋略无双,吾甚敬之。若能与之一见,刀兵可止。若不然,休怪吾铁蹄踏碎尔等山河。

”他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他只知道,那个穿着红色铠甲,在战场上如神明降世一般的女人。

这封信,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赵珩和满朝文武的脸上。他们视我为耻辱,

弃之如敝履。可我最大的敌人,却敬我为英雄,不惜以退兵为代价,只为见我一面。

何其讽刺!赵珩坐在龙椅上,久久无言。他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他知道,他没有选择了。

求我,大夏还有一线生机。不求我,便是国破家亡。帝王的尊严,在江山社稷面前,

终究一文不值。11.这一次,来的人是当朝丞相,一个年过花甲的白发老人。

他没有带任何赏赐,也没有宣读圣旨,只是像一个普通的老者一样,在我那破旧的院子里,

与我对坐饮茶。“夫人,老夫知道,你心中有怨。”丞相叹了口气,声音苍老而疲惫。

“陛下和朝臣们,都欠你一个公道。”我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没有说话。“可如今,

国难当头,北境数百万百姓,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是无辜的。

”“老夫不求你为陛下,不求你为这朝堂,只求你,看在这大夏千万无辜百姓的份上,

出山吧。”说完,他站起身,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一个白发苍苍的百官之首,

向我这个被世人唾弃的妇人行此大礼。我终究不是铁石心肠。我想起了北境的风雪,

想起了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百姓,想起了那些跟着我,连名字都没能留下的年轻士兵。

那片土地,我曾用鲜血浸染过。那些子民,我曾用性命守护过。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它,

沦为焦土?“我可以去。”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但我有三个条件。”丞相浑浊的眼中,

瞬间迸发出精光:“夫人请讲!”“第一,我要我曾经的虎符,要我曾经的兵马。北境军,

只能由我一人调遣,任何人不得干涉,包括皇帝。”“第二,我要处置顾衍。他贪功冒进,

致使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此乃死罪。我要他以死,来祭奠那十万将士的亡魂。

”“第三……”我顿了顿,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待我击退北蛮,我要这京城以北,

黄河两岸的所有土地,作为我的封地。从此,划疆而治,不受朝廷节制。”这三个条件,

一个比一个惊世骇俗。尤其第三个,无异于裂土封王,是任何一个帝王都无法容忍的。

丞相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夫人……这……这第三个条件,

无异于谋反啊!”我笑了。“丞相大人,你可以回去告诉陛下。他可以不答应。但我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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