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被退婚后我靠诗词逆袭》中的人物苏婉清冰冷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东莱文砚”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被退婚后我靠诗词逆袭》内容概括:>暴雨天被富家女退玉佩砸进我脚下的泥水>全村人笑我癞蛤蟆吃不着天鹅>当晚玉佩沾了我的竟浮现出明日县令千金落水的画>我冲去救人时被里正儿子拦下:“穷疯了的懒也配肖想官家小姐?”>结果千金真落了我成了县令的座上>替她疗伤她突然扯开衣襟:“公子看遍了吧?”>后来里正举报我妖言惑官兵深夜围住我的破>县令却突然跪地:“小女昨夜梦见公子额生金乃当世真龙!”---...
主角:苏婉清,冰冷 更新:2025-08-18 09: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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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天被富家女退婚,玉佩砸进我脚下的泥水里。>全村人笑我癞蛤蟆吃不着天鹅肉。
>当晚玉佩沾了我的血,竟浮现出明日县令千金落水的画面。
>我冲去救人时被里正儿子拦下:“穷疯了的懒汉,也配肖想官家小姐?
”>结果千金真落了水,我成了县令的座上宾。>替她疗伤时,
她突然扯开衣襟:“公子看遍了吧?”>后来里正举报我妖言惑众,官兵深夜围住我的破屋。
>县令却突然跪地:“小女昨夜梦见公子额生金目,乃当世真龙!
”---雨点砸在茅草屋顶上,声音又沉又闷,像要把这间破屋子整个捶进泥地里去。
风从门板缝隙里钻进来,带着一股子湿冷的土腥气,吹得桌上那盏油豆似的灯火苗摇摇欲坠,
影子在土墙上拖得老长,鬼魅一样地晃。我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竹凳上,
手心里攥着刚劈好的柴火,木刺扎进皮肉里,有点疼,又有点麻。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踩着泥水,啪嗒啪嗒,一步步碾在我心口上。门板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
发出“哐”一声闷响。冷风和更大的雨点卷了进来,灯苗剧烈地一扑,差点灭了。
门口站着两个人,前面的是赵秀儿,一身簇新的绸缎袄裙,水红色的,
在昏黄的油灯底下也扎眼得很,雨水顺着她油亮的发髻往下淌。她身后跟着个撑伞的婆子,
一脸刻薄相,鼻孔几乎要翘到天上。“林石头!”赵秀儿的声音又尖又利,
像把生锈的剪刀在石头上磨,直直地戳进我耳朵里,“这门亲事,我爹说了,作罢!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她爹赵老财,我们村最大的地主。这门亲事,
是我那早死的爹娘生前厚着脸皮,不知道陪了多少小心,才跟赵家口头定下的娃娃亲。
这些年,赵家的田越置越多,我家的破屋子却越来越歪。赵秀儿穿金戴银,在镇上走动,
看我的眼神,早就跟看路边的狗屎没什么两样了。“作罢?”我嗓子眼发干,像堵了把沙子,
声音哑得自己都陌生,“凭什么?”“凭什么?”赵秀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是我爹当年留下的那块青玉坠子,
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算是定亲的信物。成色普通,玉质也算不上顶好,温温润润的一小块,
刻着个粗糙的平安扣图案。“就凭这个?”她两根手指拈着那玉坠的红绳,
眼神轻蔑地扫过我这四面漏风的屋子,扫过我身上打着补丁的旧褂子,最后落在我脸上,
像在打量一件摆在集市上、沾满了灰、无人问津的破烂货,“林石头,你撒泡尿照照自个儿!
一个连屋顶都修不起的穷鬼,也配得上我赵秀儿?别做你娘的春秋大梦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话音未落,手腕猛地一甩。那枚小小的玉坠,
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带着赵秀儿那股子嫌恶的力道,“啪嗒”一声,
正正砸在我脚前那片被雨水打湿、泛着泥浆的泥地上。浑浊的泥点子溅起来,
有几滴落在了我裸露的脚踝上,冰凉黏腻。“拿着你的破烂,滚远点!
”赵秀儿丢下最后一句,像甩掉什么脏东西,转身就走。那撑伞的婆子赶紧跟上,
嘴里还嘟囔着:“晦气!小姐,快走,别沾了这穷酸气!”门板被那婆子随手重重一带,
又发出一声巨响。屋子里瞬间只剩下油灯昏黄的光,还有外面铺天盖地的雨声。
冷风还在往里灌,吹得我浑身发冷。我低头,看着脚前那片泥泞里,那枚小小的青玉平安扣。
它大半截身子陷在泥水里,只露出一点点温润的边角,沾满了污秽的泥浆。
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猛地冲上鼻尖,堵得我胸口发疼。像有只手攥住了我的心,
狠狠拧了一把,拧得那里面又酸又胀,又空又痛。那股气顶在喉咙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我死死咬着牙,牙龈都咬出了血腥味,才没让那点没出息的东西从眼眶里冲出来。穷?是,
我林石头是穷!穷得叮当响!可穷就该被这样踩进泥地里?
穷就连那点微末的念想、连祖宗传下的一点信物,都护不住?我慢慢地蹲下身,
泥水立刻洇湿了我的裤腿,冰凉刺骨。手指有些发僵,带着泥水里的寒意,
还有些控制不住的、细微的颤抖。我一点点扒开那冰冷的、黏腻的泥浆,
指尖触碰到那枚小小的玉坠。冰凉的玉质透过泥水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顽固的温润感。
我把它从泥水里抠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玉坠上沾满了泥浆,脏污不堪。我走到墙角,
那里有个破瓦盆,接了些从屋顶漏下的雨水。我把玉坠浸进去,
冰凉的雨水刺得手指关节生疼。我用力搓洗着,
想把那些污泥、把赵秀儿那刻薄的嘴脸、把她带来的所有屈辱,都从这小小的玉上搓掉。
指腹被粗糙的泥粒磨得生疼,我搓得越发用力,像是跟谁较着劲。突然,
指尖一阵尖锐的刺痛!我猛地缩回手。左手食指的指腹被瓦盆边缘一道锋利的豁口划破了,
殷红的血珠立刻冒了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血珠顺着指尖往下淌,不偏不倚,
正好滴落在我正搓洗着的那枚青玉平安扣上。“啧!”我烦躁地低骂一声,真是倒霉到家了,
喝凉水都塞牙缝!血珠落在温润的青玉上,并没有立刻滑落。它像是有生命一般,
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沿着玉坠表面那些古老、简单的平安扣刻纹脉络渗了进去!
原本温润的青玉表面,瞬间闪过一道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红色流光,快得像是错觉。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的刺痛感,猛地从攥着玉坠的右手掌心直冲脑海!“嗡——!
”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窝马蜂,剧烈地轰鸣起来!眼前猛地一黑,
无数光怪陆离、破碎扭曲的光影碎片疯狂地旋转、拉扯,仿佛要把我的意识撕成碎片!
剧烈的眩晕感和呕吐欲狠狠攫住了我。就在这撕裂般的剧痛和混乱中,
一个异常清晰、完整的画面,硬生生地撞了进来,烙印在我的脑海深处:画面里,天色阴沉,
像是刚下过雨,空气里还带着湿气。背景是熟悉的村口,那棵歪脖子大槐树。槐树旁边不远,
就是村外那片大得望不到边的荷塘,夏日里荷叶田田,此刻却显得有些萧条。
塘边那条通往镇子的青石板路,湿漉漉的。一辆精致讲究的马车,正沿着石板路驶来。
那马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青布顶子,车厢上似乎还雕着花。突然,
拉车的马匹不知受了什么惊吓,猛地扬蹄长嘶!车厢剧烈地颠簸摇晃,
一侧的车轮“哐当”一声,狠狠地碾在一块松动凸起的石板上!整个车厢瞬间失去了平衡,
猛地朝路旁倾斜!荷塘边没有护栏!“啊——!
”一声属于年轻女子的、充满了惊惶恐惧的尖叫,穿透了混乱的画面。车厢门帘猛地掀开,
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身影,被巨大的惯性狠狠地甩了出来!她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在空中划过一道仓皇的弧线,然后——“噗通!”水花高高溅起!那个鹅黄色的身影,
直直地坠入了深秋冰冷的荷塘之中!鹅黄色的衣衫在水面上只挣扎着冒了一下头,
便被浑浊的塘水迅速吞噬!水面上只剩下几圈绝望扩散的涟漪,
还有几片被惊起的枯荷残叶……画面到此戛然而止!“呃!”我闷哼一声,
仿佛被人从深水里猛地拽出来,眼前混乱的光影碎片瞬间退去,
油灯昏黄的光线和破败的屋子重新映入眼帘。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后背的粗布衣服也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撞得肋骨都隐隐作痛。我瘫坐在冰冷潮湿的泥地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土墙,
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枚青玉平安扣。它安静地躺在我手心,温润微凉,
沾着一点未洗净的泥痕和我指腹上渗出的血丝,刚才那诡异的一切,
仿佛真的只是一场荒谬绝伦的噩梦。可那画面太清晰了!那惊马的嘶鸣,
车轮碾过石板的刺耳声响,女子坠水时那声凄厉的尖叫,
还有水花溅起、鹅黄身影被吞噬的瞬间……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烧红的烙铁,
深深地烫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县令千金!那个落水的女子,虽然画面模糊,
但那一身鹅黄衣裙,还有那辆气派的马车,在这清水镇地界,
除了那位刚到任不久、据说极为宠爱独女的县令苏大人家的千金苏婉清,还能有谁?!明天?
村口荷塘?落水?这……这可能吗?是玉佩沾了我的血,让我看到了明天会发生的事?
还是我林石头穷疯了,又被赵秀儿那贱人羞辱得失心疯了,开始做这种荒诞不经的白日梦?
我猛地低头,死死盯着掌心里的玉佩。青玉温润,那点血丝正慢慢渗进平安扣的纹路里,
在油灯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刚才那股冲入脑海的剧痛和冰冷,绝不是错觉!一股寒意,
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头顶,头皮阵阵发麻。如果……如果这是真的……一个念头,
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狂滋长,带着一种近乎毁灭般的诱惑力。
如果我能救下县令千金……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雨倒是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得厉害,
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饱含水汽的土腥味。我几乎一夜没合眼,
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那辆失控的马车和坠入水中的鹅黄身影。天边刚透出一点鱼肚白,
我就再也躺不住了。“石头,大清早的,慌慌张张去哪?
”隔壁早起喂鸡的张婶看见我急匆匆往村口跑,扬声问道。“去……去村口转转!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脚步不停。“哎哟,这刚下过雨,塘边滑得很,小心点!
”张婶在后面喊。我没心思回应,只顾着闷头往村口赶。心里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七上八下。昨晚那画面到底是不是真的?万一只是我的臆想呢?万一根本不会发生呢?
那我像个傻子一样杵在塘边,算什么?可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是真的……我攥紧了藏在破旧褂子口袋里的那枚青玉平安扣,冰凉的玉质贴着皮肤,
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那股诡异的悸动。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孤零零地立着,树叶被雨水洗过,
绿得发暗。荷塘就在旁边,水面浑浊,飘着些枯枝败叶,几支残败的荷梗孤零零地立着。
通往镇子的青石板路湿漉漉的,反射着天光。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鸟叫,
还有远处村子里传来的几声狗吠。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始终没露脸,天色反而更沉了些,
风里带着寒意。我像个真正的傻子,在歪脖子槐树下踱来踱去,
眼睛死死盯着镇子方向的路口。每一阵风掠过枯荷,都让我心头一跳。
就在我几乎要认定自己真的是穷疯了、做了场离奇噩梦的时候,路的尽头,
终于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车轮滚动声和马蹄踏在石板上的清脆声响!来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顶,手脚却一片冰凉。
我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靠近荷塘边的石板路旁,眼睛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辆青布顶子、雕饰着简单花纹的马车,在一匹健壮黑马的牵引下,不紧不慢地驶了过来。
赶车的是个穿着灰色短褂的车夫。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常。然而,就在马车驶近村口,
距离那棵歪脖子槐树还有十来丈远的时候,异变陡生!路边草丛里,不知是野狗还是野兔,
猛地窜了出来!那匹原本温顺的黑马骤然受惊,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嘶,两只前蹄高高扬起!
车夫猝不及防,被这巨大的力量猛地向后一带,手中的缰绳差点脱手!“吁!吁!畜生!
停下!”车夫惊恐地大叫着,拼命勒紧缰绳。受惊的马匹哪里还听得进去?它疯狂地甩着头,
四蹄乱蹬,拖着车厢在湿滑的石板路上猛地横冲直撞起来!“啊——!
”车厢里果然传出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失控的马车已经冲到了村口!
那匹惊马似乎被路边的歪脖子槐树又吓了一下,猛地朝荷塘这边一甩头!
沉重的车厢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带着,一侧车轮“哐当”一声巨响,
狠狠地碾上了石板路边缘那块我记忆中画面里松动凸起的石头!
整个车厢瞬间像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推了一把,朝着没有任何遮拦的荷塘方向,
猛地倾斜过去!“小姐小心!”车夫绝望的嘶喊和车厢里女子更加尖锐的惊叫混在一起。
眼看那沉重的车厢就要带着里面的人一同翻入冰冷的塘水!“救人!”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在疯狂呐喊!全身的血液瞬间燃烧起来!我像一支离弦的箭,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即将倾覆的马车冲了过去!根本来不及多想,
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带下去!就在我冲出去两步,距离那失控的马车还有几丈远的时候,
斜刺里猛地蹿出一个人影!是赵有才!里正赵德贵的宝贝儿子!这小子平日里仗着他爹的势,
在村里横行霸道,没少欺负人,更是赵秀儿的头号拥趸,昨天赵秀儿来退婚,
他肯定就在外面看笑话!此刻他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鄙夷、嫉恨和幸灾乐祸的扭曲表情,像一堵墙似的,
直挺挺地挡在了我的正前方!“林石头!你他娘的发什么疯!”赵有才扯着嗓子,
声音又尖又利,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穷疯了的懒汉!大白天梦游呢?
那是县令大人的千金!你也敢往前凑?想干什么?癞蛤蟆没吃成天鹅肉,
就想打官家小姐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穷酸相!滚远点!别污了贵人小姐的眼!
”他一边骂着,一边张开双臂,死死拦住我的去路,那副嘴脸,
比这阴沉的天色还要让人作呕。“滚开!”我眼睛都红了,
死死盯着那辆还在失控边缘挣扎、随时可能翻入水中的马车,那里面可是两条人命!
我试图绕过他。“嘿!还敢顶撞?”赵有才见我竟敢反抗,更是恼羞成怒,
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竟然直接伸手,蛮横地朝我胸口狠狠推搡过来!
“给老子滚回你那狗窝去!”他这一推,力道极大,又是在我全速前冲的当口!我猝不及防,
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脚下正好踩在雨后湿滑的泥地上,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
重重地摔倒在地!手肘和膝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哈哈哈!活该!
”赵有才得意地大笑起来,仿佛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就在这被赵有才耽搁的短短两三息间!“轰隆——咔嚓!”一声沉闷又刺耳的巨响传来!
伴随着木头断裂的可怕声音!那辆失控的马车,终于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平衡!
整个车厢如同一座倾倒的小山,狠狠地、无可挽回地砸向了浑浊的荷塘!
巨大的水花冲天而起!冰冷的塘水像炸开了一样!“小姐——!”车夫绝望的哭喊撕心裂肺。
车厢门帘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碎裂开来,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身影,像一片无助的落叶,
被巨大的力量狠狠地甩了出来,划过一道令人心悸的弧线,
然后重重地砸进浑浊冰冷的塘水中!“噗通!”水花四溅!和昨晚我“看到”的画面,
一模一样!分毫不差!那抹刺眼的鹅黄在水中只徒劳地挣扎扑腾了两下,
便迅速被浑浊的水流和漂浮的枯枝败叶吞噬,只在水面上留下几圈绝望扩散的涟漪。“小姐!
小姐落水了!快救人啊!”车夫连滚带爬地从泥水里挣扎起来,
看着翻倒的马车和沉没的小姐,魂飞魄散,只会扯着嗓子惊恐地嘶喊。
岸边看热闹的几个村民,还有刚刚还在得意大笑的赵有才,此刻全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从看热闹的戏谑、幸灾乐祸,变成了极度的惊恐和茫然!
那可是县令千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掉水里了!这还了得?“天爷啊!真……真掉下去了?
”有人失声惊叫。“快!快下去救人啊!”有人反应过来,急得跳脚,
却看着那浑浊深不见底的塘水,畏缩不前。赵有才更是彻底傻眼了,
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刚才那股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满眼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仿佛那冰冷的塘水会沾到他身上似的。冰冷刺骨的塘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灌进我的口鼻,带着浓重的淤泥腥味和腐烂水草的气息,呛得我几乎窒息。
眼睛被浑浊的泥水刺得生疼,勉强睁开也只能看到一片模糊晃动的昏黄。但我顾不上这些!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救人!救那个鹅黄色的身影!我奋力划水,
朝着记忆中马车翻覆的位置拼命游去。水底一片混乱,翻起的淤泥和水草让视线更加模糊。
突然,我的脚踝被什么滑腻的东西缠住了!是水草!“唔!”我心中一惊,猛地挣扎,
那水草却缠得更紧,像水鬼的爪子!肺里的空气在急速消耗,胸口憋闷得快要炸开!
就在这时,前方浑浊的水流中,隐约出现了一抹飘散的鹅黄!找到了!
求生的本能和被缠住的恐惧瞬间转化为一股巨大的力量!我猛地一蹬腿,
不顾脚踝传来的撕裂感,借着那股反冲力,身体像箭鱼一样向前窜去!同时伸出手,
不顾一切地向前抓去!指尖终于触碰到了一片湿冷的、滑腻的布料!是衣裙!
我立刻死死抓住,用力往回拽!一个柔软却沉重的身体被我拽了过来。是苏婉清!
她双目紧闭,脸色在浑浊的水中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白,长发如同浓密的水草般散开,
毫无生气。恐惧像冰冷的蛇缠住了我的心脏!我一手死死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拼命划水,
双脚奋力蹬踹,拖着沉重的负担和脚踝的束缚,
朝着头顶那片隐约透出天光的浑浊水面挣扎而去!肺部火烧火燎,眼前阵阵发黑,
每一次划动都像在与无形的巨石搏斗。
就在我感觉意识即将被冰冷的黑暗吞噬的最后一刻——“哗啦!”我的头猛地冲破了水面!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我灼痛的肺部,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混着泥水一起往下淌。
“上来了!上来了!”岸上传来几声狂喜的呼喊。“快!快拉上来!”是车夫嘶哑的声音。
我贪婪地呼吸着带着泥腥味的空气,一手死死搂着已经昏迷、毫无知觉的苏婉清,
另一只手奋力划水,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艰难地朝岸边游去。
几个胆大的村民终于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冲到水边,有人伸出了锄头柄,
有人直接淌进浅水处。“抓住!抓住杆子!”“小心点!托住小姐!”混乱中,
我的脚踝终于挣脱了那该死的水草,在众人的帮助下,连拖带拽,
总算把我和苏婉清都弄上了泥泞的岸边。“咳咳咳……”我瘫倒在冰冷的泥地上,浑身湿透,
像条脱水的鱼,剧烈地喘息咳嗽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部尖锐的疼痛,
四肢百骸都像散了架。冷风吹过湿透的身体,冻得我牙齿咯咯打颤。“小姐!小姐!
你醒醒啊!”车夫扑到苏婉清身边,看着她双目紧闭、脸色青紫、毫无反应的样子,
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了调,只会无助地哭喊摇晃。周围一片死寂。赶来的村民越来越多,
围成了一个圈,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地上那个毫无生气的官家小姐,大气都不敢喘。
赵有才也混在人群里,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拼命往后缩,
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让开!都让开!”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嘶吼出声,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知道,再耽误,人就真的救不回来了!我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扑到苏婉清身边,
一把推开只会哭喊的车夫。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身体的极度疲惫,
回想着以前在镇上偶然听老郎中提过的溺水急救法子。我双膝跪在她身侧,双手交叠,
找准她胸口的位置,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猛地按压下去!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按压,
她冰冷湿透的身体都随之起伏,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你……你干什么!?
”车夫惊恐地大叫,想上来阻止。“滚开!想她死吗!”我头也不回地厉声吼道,
手上动作丝毫不敢停。汗水混着泥水从我额头上滚落。按压了十几下,我立刻俯下身,
捏开她冰冷紧闭的嘴唇,深吸一口气,对着她的口鼻用力吹了进去!
一股浓重的淤泥和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再按压!再吹气!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息都无比漫长。冰冷的恐惧和身体透支的痛苦像两条毒蛇噬咬着我的神经。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按压时发出的沉闷声响。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咳……咳咳……呕——!”身下的人猛地一颤,
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一大口混着泥沙和污水的秽物从她嘴里喷了出来!她活了!
“活了!小姐活过来了!”车夫狂喜地尖叫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我又哭又笑,
“恩公!恩公啊!您真是活神仙啊!”周围死寂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天爷!真救活了!
”“神了!真是神了!”“石头!石头真把县令千金救活了!
”惊呼声、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彻底变了,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敬畏。刚才还缩在后面的赵有才,此刻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
看着我的眼神如同见了鬼,又惊又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苏婉清剧烈地咳嗽着,
吐出更多的泥水,胸口剧烈起伏,青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血色。
她艰难地、茫然地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眼神涣散而惊恐,
像只受惊的小鹿。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周围混乱的人群,最后,
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落在了离她最近、浑身湿透泥泞、还在剧烈喘息的我身上。那目光停留了一瞬,
仿佛确认了什么,然后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眼皮一沉,再次昏厥过去,
但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快!快抬小姐回府!回府请郎中!”车夫反应过来,
声音都变了调,急吼吼地指挥着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很快,
一辆临时找来的板车被推了过来。
车夫和几个村民小心翼翼地把依旧昏迷不醒的苏婉清抬了上去。
车夫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和泪水,转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声音颤抖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感激和敬畏:“恩公!大恩不言谢!但您必须跟小的回县衙!
我家老爷必有重谢!您救的可是老爷的命根子啊!”我浑身又冷又累,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疼,
只想回去换身干衣服躺下。但看着车夫那几乎要跪下来求我的架势,
再看看周围村民那敬畏又好奇的眼神,我知道,这事还没完。
“我……我得回去换身衣服……”我哑着嗓子说。“不行不行!恩公,
您这样回去冻着了怎么办?县衙里有的是热水热汤,干净衣裳!
老爷夫人要是知道小的让恩公就这么走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车夫急得直跺脚,
死活不放手。最终,我还是被不由分说地“请”上了另一辆临时征用的牛车。车夫亲自赶车,
另外几个村民在前面小跑着开路,簇拥着载着苏婉清的板车,
一路朝着清水镇县衙的方向疾行而去。牛车吱吱呀呀地行进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
颠簸得我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冷风一吹,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上,冻得我瑟瑟发抖。
但此刻,我心里却像是烧着一团火,滚烫滚烫的。那枚青玉平安扣,
还紧紧攥在我另一只手的口袋里,冰凉的玉质,此刻却像一块烙铁,烫着我的心。
预言成真了!我真的救下了县令千金!赵有才那副见了鬼的表情,
村民们敬畏的眼神……这一切,都因为那枚沾了血的玉佩!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它,
感受着那奇异的冰凉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悸动。这玉佩……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还会让我看到什么?一路疾行,清水镇那熟悉的青砖城墙很快出现在视线里。
守门的兵丁远远看到这架势——一辆板车躺着人,一辆牛车跟着,
还有几个泥腿子村民跟着跑,立刻警觉起来。等看清赶车的是县令府上的车夫老张头,
而且老张头那焦急万分又带着狂喜的样子,兵丁们不敢怠慢,连忙让开道路。
牛车径直驶入县衙侧门。刚停下,里面就炸了锅。“小姐回来了!小姐救回来了!
”门房扯着嗓子往里喊。呼啦一下,从里面涌出好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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