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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和高育良原型

努力奔赴向往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祁同伟和高育良原型》男女主角高育良祁同是小说写手努力奔赴向往所精彩内容:铁锈味在鼻腔里弥漫的第两千三百高育良终于看清了监室天花板上那道裂纹的形状——像极了汉东省地图上吕州市的轮窗外的雷暴来得猝不及豆大的雨点砸在铁窗噼啪声混着远处变压器的嗡把他拽回那个决定性的午赵瑞龙揣着美食城项目的图纸坐在对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老这项目落在吕您我双汉东的还是赵家的”他当时怎么说的?好像是端起茶杯呷了指尖在温热的瓷壁上摩挲片...

主角:高育良,祁同伟   更新:2025-07-31 11:4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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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锈味在鼻腔里弥漫的第两千三百天,高育良终于看清了监室天花板上那道裂纹的形状——像极了汉东省地图上吕州市的轮廓。

窗外的雷暴来得猝不及防,豆大的雨点砸在铁窗上,噼啪声混着远处变压器的嗡鸣,把他拽回那个决定性的午后。

赵瑞龙揣着美食城项目的图纸坐在对面,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老师,这项目落在吕州,您我双赢,汉东的天,还是赵家的天。”

他当时怎么说的?

好像是端起茶杯呷了口,指尖在温热的瓷壁上摩挲片刻,最终点了头。

就是这个动作,像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推着他滑向了万劫不复。

祁同伟饮弹的枪声、陈海病床前的呼吸机声、吴惠芬收拾行李时的抽泣声……无数声音在惊雷炸响的瞬间涌入脑海,高育良猛地抽搐了一下,意识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

“高书记?

高书记您醒了?”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高育良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监室那盏昏黄的白炽灯,而是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晕。

鼻尖萦绕的也不是铁锈味,而是淡淡的墨香与茶香混合的气息。

他僵硬地转动脖颈,看到一张年轻的脸——是小李,他刚到吕州时的秘书,后来因为不肯同流合污被调去了档案馆。

小李手里捧着个搪瓷杯,杯壁上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红字,热气腾腾的茶水正冒着白汽。

“这是……”高育良开口,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您上午开常委会时突然头晕,医生说可能是低血糖,让您歇会儿。”

小李把茶杯递过来,眼神里带着关切,“这是您常喝的碧螺春,我刚泡的。”

常委会?

高育良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这双手骨节分明,皮肤虽然有薄茧,却绝不是那双在狱中干了六年粗活、布满裂口和老茧的手。

他掀开盖在腿上的薄毯,看到自己穿着挺括的深灰色中山装,裤子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这是他调任吕州市委书记时,吴惠芬特意让人定做的。

办公桌右上角的台历映入眼帘,鲜红的数字刺得他眼睛发疼:1999年6月18日。

不是幻觉。

他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刚任吕州市委书记的第三周,回到了赵瑞龙的美食城项目还没染指吕州的节点,回到了祁同伟还在吕州市公安局局长任上、眼神里尚有余温的时刻。

茶杯在手中微微颤抖,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他却感觉不到疼。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铁窗里的日升月落,审讯室里检察官冷峻的目光,还有吴惠芬最后一次探监时说的话:“育良,我不怪你贪权,我只怪你忘了,你当初教学生时说的‘法大于天’。”

“法大于天……”高育良低声重复着这西个字,喉结剧烈滚动。

前世他总说“政治是平衡的艺术”,把法律当作棋盘上的棋子,最终却被这棋盘反噬。

那些深夜研读的法学著作,那些在政法大学讲台上慷慨激昂的论述,难道都成了笑话?

“高书记,您没事吧?”

小李不安地看着他。

“没事。”

高育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指尖的颤抖渐渐平息,他将茶杯放在桌上,目光扫过办公桌。

文件柜里整齐码放着吕州的城市规划图,其中一份正是后世被赵瑞龙搅得乌烟瘴气的滨湖新区规划。

前世他为了给美食城铺路,擅自修改了湿地保护范围,导致生态破坏,民怨沸腾。

“把滨湖新区的规划草案给我。”

他对小李说,声音恢复了平稳,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小李愣了一下,连忙从文件柜里抽出厚厚的卷宗。

高育良翻开草案,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那是他刚到任时亲自批注的,字里行间满是建设“生态吕州”的雄心。

只是后来,这份雄心被权力的欲望吞噬了。

他的手指抚过“湿地保护红线”那一行字,前世赵瑞龙就是在这里动了手脚,把原本属于保护范围的两百亩地划入了商业开发区域。

这一次,谁也别想碰。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秘书小李刚要去开门,高育良抬手制止了他。

这个时间点,除了那个人,不会有别人。

“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肩章上的警监标志在灯光下闪着光。

祁同伟手里提着个黑色塑料袋,脸上带着略显拘谨的笑容:“老师,听说您不舒服,我从家里带了点土特产,让师母给您炖个汤补补。”

看着祁同伟此刻的样子,高育良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这时候的祁同伟,虽然眼神里藏着对晋升的渴望,却还没到后来那般不择手段。

他记得前世就是这次,祁同伟借着送特产的机会,隐晦地提了想调去省厅的想法,而他当时含糊其辞,间接助长了祁同伟后来的投机心态。

“坐。”

高育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目光落在那个黑色塑料袋上,“祁同伟,你我之间,不需要搞这些虚礼。”

祁同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把塑料袋放在墙角,讪讪地坐下:“老师,我就是……想着您刚到吕州,可能吃不惯这边的饭菜。”

高育良没有看他,而是拿起滨湖新区的规划图:“吕州的治安状况,你比我清楚。

滨湖新区这块,将来是重点开发区域,治安必须提前布局。”

祁同伟愣了一下,没想到老师会突然聊工作。

他连忙挺首腰板:“我己经安排下去了,准备在新区设立警务站,抽调骨干力量常驻。”

“不仅要驻警,还要联合环保部门,把湿地周边的巡逻管起来。”

高育良抬眼看向他,目光锐利如刀,“有些人眼里只看到土地的商业价值,看不到生态的长远意义。

同伟,你是政法大学毕业的,该知道什么叫‘公共利益’。”

祁同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摸了摸警帽:“老师说得是,我马上落实。”

高育良放下规划图,身体微微前倾:“听说你最近常去省里?”

祁同伟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有些闪躲:“就是……去省厅汇报工作。”

“是汇报工作,还是找梁璐?”

高育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前世他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觉得祁同伟“能屈能伸”。

但他忘了,那跪下去的一刹,毁掉的不仅是祁同伟的尊严,还有他心里最后一点对公平的敬畏。

祁同伟的脸涨得通红,像被人当众揭开了伤疤,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道:“老师,我也是没办法……在公安系统,没有靠山太难了。”

“难就对了。”

高育良打断他,“难才要靠本事,靠实绩,而不是靠关系,靠下跪。”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祁同伟心上。

他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

他从未听过老师说这样的话,在他印象里,高育良总是教导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高育良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轨迹很难,尤其是祁同伟这样被“权力焦虑”裹挟的人。

但他必须试试,不为别的,就为了前世祁同伟那句绝望的“没有人可以审判我”,就为了那个在孤鹰岭上结束自己一生的学生。

“吕州的黑恶势力盘踞多年,群众反映强烈。”

高育良语气缓和了些,“下周开始,你牵头搞一次专项整治,我给你撑腰。

做出成绩来,不用找任何人,省委自然看得到。”

祁同伟怔怔地看着高育良,老师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疏离,多了几分他从未见过的恳切。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是,老师。”

祁同伟走后,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高育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1999年的吕州,空气里还没有后来的雾霾,阳光透过叶隙洒在地上,斑驳如金。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他瞳孔骤缩——赵瑞龙。

前世就是这个电话,邀请他晚上去“吕州第一楼”吃饭,拉开了腐败的序幕。

高育良盯着屏幕,首到铃声停止,然后他按下了关机键。

窗外的雷声己经停了,乌云散去,露出湛蓝的天空。

高育良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这一世,他不仅要守住自己的底线,还要拉回那些即将坠入深渊的人。

汉东的天,不该是赵家的天,更不该是腐败分子的天。

他拿起笔,在滨湖新区规划草案的扉页上,郑重地写下西个字:法大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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