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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书香书白和儿子相认了吗

初雨漫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乱世书香书白和儿子相认了吗》是大神“初雨漫步”的代表元公子陈景玄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陈景玄跪坐在父亲书房的蒲团油灯将《孙子兵法》的竹简书影投在素白墙纸那影子随火焰轻轻摇仿佛在低窗外夜雨淅水珠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响他刚读到“兵诡道也”,忽闻远处传来碎玉般的马蹄声——那是铁蹄踏过青石板的脆与寻常百姓家的木轮车截然不带着杀机的节“少爷!”雕花木门被撞开的瞬陈景玄惊得竹简脱掉落在蒲团上发出沉闷的奶娘林氏跌撞着扑进月白裙角沾着泥鬓...

主角:元公子,陈景玄   更新:2025-07-30 06:2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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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玄跪坐在父亲书房的蒲团上,油灯将《孙子兵法》的竹简书影投在素白墙纸上,那影子随火焰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语。

窗外夜雨淅沥,水珠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响声,他刚读到“兵者,诡道也”,忽闻远处传来碎玉般的马蹄声——那是铁蹄踏过青石板的脆响,与寻常百姓家的木轮车截然不同,带着杀机的节奏。

“少爷!”

雕花木门被撞开的瞬间,陈景玄惊得竹简脱手,掉落在蒲团上发出沉闷的响。

奶娘林氏跌撞着扑进来,月白裙角沾着泥污,鬓边银簪歪在耳后,平日里总带着笑纹的脸此刻惨白如纸,眼尾泛红:“施文庆动手了!前院全是带刀的兵,老爷……老爷被乱箭射倒在演武场!”

八岁孩童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嵌入皮肉,隐隐传来刺痛。

陈景玄望着林氏颤抖的手,忽然想起三日前父亲摸着他的头说:“玄儿,若有一日阿爹不在了,你要记得陈家世代忠良,骨头比南陈的城墙还硬。”当时他只当是父亲又在说大道理,此刻却突然明白,那些话原是刻在血肉里的交代。

“过来!”林氏拽着他的手腕往墙角拖,樟木书箱的铜锁“咔嗒”一声弹开,霉旧的檀木香混着纸页味涌出来,夹杂着一丝潮湿的木头气息。

她将陈景玄塞进去时,他的额头撞在箱壁上,生疼,还残留着昨夜父亲用檀香油擦拭书简时留下的味道。

“莫出声,”林氏的手指抹过他发顶,带着他熟悉的桂花油香,“哪怕听见什么,也别动——”

书箱盖合的刹那,陈景玄看见她眼角坠下一滴泪,在火光里晃了晃,碎成星子。

缝隙外的光忽明忽暗,油灯在风中摇曳,发出微弱的噼啪声。

陈景玄蜷缩着,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声声像是擂鼓,震得耳膜生疼。

他数到第七下时,靴底碾过青砖的声音近了,是皮靴与金属护膝相碰的脆响,至少有十人,脚步声杂乱而沉重,像是踏在他心口。

“这是陈恪的书房?”陌生男声像淬了冰,“搜仔细了,那小崽子若敢躲着,烧了这屋子。”

“奶娘!”有兵士粗声喝问,“陈家用了多少暗卫?余党藏在哪儿?”

林氏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带着陈景玄熟悉的温和:“将军,我不过是个奶娘,哪知道这些?”

“啪!”是耳光声,清脆而狠厉。

陈景玄的指甲掐进掌心,尝到了血锈味——他咬着嘴唇,把呜咽咽回喉咙里,喉头泛起咸腥。

“装糊涂?”那声音更低了,“陈恪勾结藩王谋反,圣上有旨,陈氏九族,鸡犬不留。你若交出那小崽子,我许你全尸。”

林氏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将军可知,我奶这孩子时,他才三斤重,连奶都不会吸。如今他八岁了,会背《诗经》,会给我簪花……陈家忠良,哪来的反贼?”

“嘴硬!”

金属摩擦声响起时,陈景玄看见缝隙外闪过刀光,冷冽如霜。

林氏被按在书案上,发丝散落在墨迹未干的奏疏上,那是父亲昨夜写的《削藩利弊论》,墨香与血腥气交织。

兵士举着火把逼近书箱,火星子溅在箱壁上,焦了一块木头,空气中顿时弥漫起焦糊味。

“陈家只剩一个孩子,你们放过他!”林氏突然嘶吼,声音破了音,“要杀杀我!他才八岁,他什么都不懂——”

火把“咚”地砸在地上,火焰腾起,橙红色的光在书箱缝隙中晃动,浓烟顺着缝隙钻进来,呛得他直咳嗽,喉咙像被火舌舔舐般灼热。

他慌忙捂住嘴,却见林氏挣开兵士的手,跌跌撞撞扑向书箱,用尽全身力气将它往墙角推。

书箱在青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她的绣鞋被火舌舔着,棉絮“滋啦”作响,冒出焦烟。

“噗——”

刀入肉的声音比陈景玄想象中轻,像切一块过年时煮的血豆腐。

林氏的身体晃了晃,缓缓栽倒,鲜血溅在书箱的铜锁上,红得刺眼。

她的手指在地上抓出几道血痕,最后停在离书箱半尺的地方,指尖还沾着陈景玄今早吃的枣泥糕碎屑,甜腻的香气混着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散。

陈景玄死死攥住书箱里的《春秋》竹简,指节发白,竹片边缘割得掌心生疼。

浓烟越来越浓,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混着木梁断裂的“咔嚓”声。

火舌舔到了书箱顶,箱盖被烤得发烫,他忽然想起父亲说过,这书箱是曾祖父随文帝打天下时用的,内里有夹层——

他摸索着箱底,指甲抠进一道极细的缝里。

夹层“咔”地弹开,里面躺着半块虎符,还有父亲常用的羊脂玉扳指。

陈景玄鬼使神差地撕下怀里《白马赋》的一页,塞进夹层最深处——那是父亲昨日教他读的,“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他说这是陈家男儿的魂。

“那老东西死了?”

“死了,火马上要烧过来,撤吧。”

靴声渐远时,陈景玄听见林氏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像是最后的挣扎。

他颤抖着推开箱盖,浓烟裹着灰烬灌进来,呛得他直掉眼泪,鼻腔里满是焦糊味。

林氏趴在地上,胸口插着半把刀,血把青砖染成了暗紫色。

她的眼睛还睁着,望着书箱的方向,像是要把最后一口气都凝成执念。

“奶……奶娘?”陈景玄爬出去,跪在她身边。

林氏的手指动了动,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她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刀鞘刻着缠枝莲纹——那是陈景玄七岁生辰时,她用攒了三年的月钱请匠人打的。

“走……”她的声音像破风箱,“从后墙……护城河……别回头……”

木梁“轰”地砸下来,火星子溅在林氏的裙角。

她突然笑了,把短刀塞进陈景玄手里,又推了他一把:“陈家的种,要活……要活成一把刀,捅进奸臣心口……”

火焰舔上她的衣襟,火势顺着绣线往上窜。

林氏望着陈景玄,最后喊了一声:“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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