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沙凉书阁 > 其它小说 > 爸爸喂饭

爸爸喂饭

自燃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爸爸喂饭》中的人物刘艳陈立强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自燃醒”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爸爸喂饭》内容概括:我爸瘫痪我妈把他锁进地下每天只喂一碗馊而是那个递碗的1.我爸临死我给他拨打了报警电打 110 的时手很差点拿不住电警察是吗...红星小区 3 栋 10 栋...我们这里煤气泄我爸好像不行地下室全是煤气我说得很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结尾还特意带了点哭出来的颤电话那头问我安不安我说不安我说我妈吓得腿软我一个人拖不动其实我妈...

主角:刘艳,陈立强   更新:2025-07-30 00:38:5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爸瘫痪后,我妈把他锁进地下室。每天只喂一碗馊饭。而我,是那个递碗的人。

1.我爸临死前,我给他拨打了报警电话。打 110 的时候,手很抖,差点拿不住电话。

喂,警察是吗...红星小区 3 栋 10 栋...我们这里煤气泄露。

我爸好像不行了,地下室全是煤气味。我说得很急,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结尾还特意带了点哭出来的颤音。电话那头问我安不安全。我说不安全,

我说我妈吓得腿软了,我一个人拖不动她。其实我妈就在地下室门后头哭,声音不大,

但特有感染力,比我对着镜子排练那几次效果都还要好。挂了电话,我站在客厅中间,

没开灯。老房子的隔音很差,我能听见楼上邻居看电视的声音,还有下水道的水流声。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外面传来了警笛声。我算过时间,从那边过来,差不多就是这么久。

我走到地下室门边,拧开生锈的铜把手。一股混着煤气和屎尿的馊味扑了出来,

差点把我熏翻。我忍住了。看着门里那片漆黑,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张开嘴,用尽力气,

哭喊了出来。哭声,是这场大戏的开场。我清楚,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的每一滴眼泪,

每一个发抖的动作,都关系着我下半辈子的人生。

也关系着我爸那笔三百五十万的意外死亡保险金。2.警车来得很快。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个年轻警察,一进屋就被那股味道熏得皱了眉。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辅警,

开始拉警戒线,把看热闹的邻居都挡在外面。我妈很专业,一看见穿制服的,

哭声立刻高了八度,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抱着年轻警察的腿,

翻来覆去就一句:我男人没了……我男人没了啊……年轻警察没什么经验,

被我妈这阵势搞得手足无措,一边想把她扶起来,一边还得维持秩序。而我,就站在原地。

我没哭,也没闹,就只是站着,像个被吓傻的木头人。我知道,一个家庭里,

总要有一个负责崩溃,一个负责麻木。我和我妈,分工明确。红蓝色的警灯透过窗户,

把客厅照得忽明忽暗。我妈的哭声,邻居的议论声,警察的对讲机声,混在一起。

吵得我耳朵疼。有个年纪大点的警察走过来,给我披了件衣服,轻声问我:姑娘,

你爸……平时身体怎么样?我抬起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说:我爸瘫痪三年了。

那怎么会想到住地下室?楼上潮,医生说地下室干燥,对他骨头好。

我们每天都给他擦身、喂饭,照顾得很好……谁知道煤气管会漏……我说这些话的时候,

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我知道,一个孩子在经历巨大变故时,

麻木远比痛哭流涕更让人……3.那个老警察姓陈。他大概五十多岁,头发有点花白,

人不高,看着挺和善。但那双眼睛,我知道,不好对付。

他不像别的警察忙着勘查现场、安抚家属,他就那么背着手,在屋里慢慢地踱步。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我爸妈的卧室,最后,他停在了地下室的门口。他没急着下去,

就站在那,看着那扇黑洞洞的门。姑娘,他忽然回头看我。你家这地下室,

平时通风吗?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通……通风的,后面有个小窗户,我们一直开着。

是吗?他语气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我刚才在外面看了一眼,那个窗户,

好像被人用木板和旧水泥给堵死了。我捏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手。他看见了。来之前,

我妈反复检查过所有细节,唯独忘了从外面看,那个根本没人会注意到的地下室气窗。该死。

那……可能是前几天刮台风,给堵上了吧,我小声说,我们都没注意。他哦

了一声,没再追问,但那双眼睛,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两秒。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很怪。

不像怀疑,不像审视,更像……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打量一只刚刚踏进陷阱,

却还不自知的小动物。他戴上手套和鞋套,走进了那个我们住了十几年的地狱。我知道,

从他走进地下室的那一刻起,我和我妈的第一个谎言,已经开始漏风了。4.第二天,

我被带到了区公安局。一间很小的房间,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头顶一盏日光灯,白得晃眼。

还是那个陈警官,他坐在我对面,神情很疲惫。他面前放着一杯没加糖的速溶咖啡,

和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看了大概有五分钟。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低着头,假装很害怕地玩着自己的手指。终于,

他把那个文件袋推到我面前。林晓雅,这是你父亲的尸检报告。我没动。报告上说,

你父亲死于一氧化碳中毒,这一点,和瓦斯泄漏的现场情况吻合。他慢慢地说,

像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报告上也说了另一件事。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

盯着我的眼睛。你父亲,长期处于严重营养不良的状态。他的胃里,

除了少量未消化的米粥,什么都没有。他的肌肉严重萎缩,身上有多处 III 度褥疮。

这些,可跟你说的『精心照料』不太一样啊。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知道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我抬起头,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掉了下来,大颗大颗的,

砸在桌面上。警察叔叔,我带着哭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撒谎了。

5.陈警官没说话,只是把纸巾盒往我面前推了推,示意我继续。我擦了擦眼泪,我知道,

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不能错,一个字都不能错。

我爸……他瘫了以后,一开始还好好的,积极配合治疗,还跟我们说,等他好了,

要带我妈去旅游。可是瘫了第二年,他身上开始长褥疮。一开始是一小块,

后来就是一片一片地烂。医生说没办法,只能天天给他翻身、上药。可是没用。

有时候我给他换药,把烂肉清理掉,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我说得很慢,

像是在回忆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从那时候起,他就变了。不爱说话,也不爱吃饭了。

有时候我把饭喂到他嘴边,他能一两个小时都不张嘴,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因为潮湿而泛黄的墙皮。

有一次,半夜,我听见他房间里有动静。我跑进去一看,他从床上摔了下来,

头磕在床头柜上,流了好多血。他看着我,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嘴巴一张一合,

像是在说什么。我凑过去听,听了半天,才听清了三个字。我停下来,看着陈警官,

一字一顿地说:他说,『让我死』。6.陈警官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但他捏着一次性水杯的手,指节泛白。从那天起,『死』这个字,

就成了他唯一想表达的东西。我继续说,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这个小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听清。他不能写字了,手抖得厉害。他就用手指,

在我手心上,一遍一遍地画。我一开始不懂,后来才明白,他画的是保险柜的『保』字。

我们家有一份意外险,是他没瘫痪前买的。他说,他这样活着,就是个累赘,

是在拖累我和我妈。如果我们能拿到那笔钱,我就可以继续上学,我妈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他说,他想好了,用瓦斯。这样最不痛苦,而且看起来,最像一场意外。

我妈当时就疯了,骂他,说他要是敢有这个念头,她就先死在他面前。可是没用。

他不吃饭,不喝水,用绝食来逼我们。我的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这一次,我没有擦。

警察叔叔,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你是拦不住的。我们能怎么办?看着他活活饿死、渴死吗?

那比杀了他还残忍。所以,我们答应了。这是我们一家三口,最后一个,

也是最痛苦的一个约定。喂他吃饭,是想让他的身体机能降到最低,这样走的时候,

就不会有太多挣扎。堵上窗户,打开瓦斯……都是他教我们做的。我说完了。

审讯室里一片死寂。我抬起头,迎着陈警官复杂的目光,坦然地又重复了一遍:所以,

是的,人是我们杀的。但这个计划,从头到尾,都是我爸自己的遗愿。

7.陈警官沉默了很久。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已经凉透的咖啡,

然后从文件袋里抽出了另一份文件。林晓雅,这份意外险是你父亲三年前,

也就是他瘫痪前一个月买的。对吗?对。我点点头。保额三百五十万,

受益人是你和你母亲刘艳,两人平分。对吗?对。这个保额,

对于你们家的收入水平来说,有点太高了。你父亲当时为什么会买这么大额的一份保险?

他看着我,问题很尖锐。这个问题,在我的剧本里,是第三页第二段的重点。我没有犹豫,

回答说:因为我爸那时候刚查出来有脑部血管瘤,虽然是良性的,但医生说,

就像脑袋里揣了个炸弹,随时可能出事。他说,他怕自己哪天突然就没了,

我妈和我都是农村出来的,没个依靠,他得给我们留条后路。所以,

他是为了防备血管瘤破裂这个『意外』,才买的保险?是。我肯定地回答。

陈警官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他把文件收了回去,站起身,

对我说:你和你母亲可以先回去了。但在调查结束前,不能离开本市,要随叫随到。

我知道,我的第二个故事,他暂时信了。慈悲的杀戮,远比贪婪的谋杀,

更能让一个看重人性的老警察,相信。8.我和我妈被放了出来。一走出公安局大门,

几十个记者就跟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了上来。闪光灯咔咔地响,

话筒快要戳到我脸上。晓雅!你父亲真的是自愿寻死的吗?刘艳女士!

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你后悔吗?我妈的腿又软了,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我什么也没说,

低着头,在我哥我大伯的儿子的保护下,挤上车,迅速离开。

我不知道是谁把消息捅出去的。但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家的故事成了这个小城市里最热门的话题。报纸的标题是一个家庭的沉痛抉择。

电视台的晚间新闻里,主持人用惋惜的口吻探讨着安乐死的伦理边界。网上,

我的社交账号被扒了出来。我的头像没换,还是三年前我和我爸在公园拍的合影。

他笑得很开心,我也笑得很甜。评论区里,几乎一边倒地都是同情和支持。这姑娘太难了,

做出这种决定,心都碎了吧。这不是谋杀,这是爱!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她和她妈妈是真正的孝女,是菩萨心肠!看着这些评论,我面无表情,把手机锁了屏。

舆论是把双刃剑,能把人捧上天,也能把人踩进泥。现在,它是我的保护伞,

是压在警方天平上最重的一块砝码。我甚至觉得,我可能已经赢了。9.我觉得自己赢了,

是因为我相信陈警官。我相信他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最终会被人性说服,

会被舆论影响,会以情有可原来为这个案子画上句号。可我低估了他。我是后来才知道,

就在我以为风平浪静的那个下午,陈警官又一个人回了我们家。没有穿警服,也没有开警车。

他像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在我们家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站了很久,

然后又一次走进了那个阴冷、潮湿、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地下室。我爸的床已经被搬走了,

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木板床架。陈警官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检查了墙缝,敲开了地砖,

甚至拆开了那个早已堵死的通风口。一无所获。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

他的手无意中拂过那张破旧的草席床垫。床垫的边缘,因为常年被我爸挪动身体,

磨损得很厉害,里面的干草都露了出来。他的手指,在粗糙的草席表面,

摸到了一个冰冷的、小小的、有棱角的硬物。它被一根麻线紧紧地绑在床垫最深的夹层里。

是一支黑色的、最老款的录音笔。10.我和我妈再次被带回了公安局。

还是那间小小的审讯室,还是那个陈警官。只是这一次,

他的眼神里再没有了之前的犹豫和同情,只剩下冰冷的、石头一样的锐利。

我妈还在不停地念叨着,说我们是好心,说法律应该同情我们。我没说话,

因为我看见了桌上那支黑色的录音笔。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底。陈警官没有一句废话,

他当着我们母女的面按下了播放键。一阵嘶哑的电流声后,

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听不清的男人声音从录音笔里传了出来。咳……咳咳……

是我爸的声音。我妈的念叨声戛然而止。

……她们……要把我锁起来了……说我拖累她们……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