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令的使用权限

1 规则觉醒面试官当着我面把简历扔进垃圾桶：“带简历了吗？没带就滚！

”我默默发动能力，他瞬间僵直，然后像机器人般精准弯腰捡起简历，双手递还。“抱歉，

规则是必须接收所有书面求职申请。”后来，我用规则让黑心老板给民工结清欠薪，

逼金融巨鳄吐出股市黑钱。直到遇见那个疯批美人检察官，她竟不受我能力影响，

反手掏出逮捕令。“陈默先生，你涉嫌滥用规则罪，请配合调查。

”我笑了：“逮捕令格式错了，第七行缺公章。”---2 简历风波阳光像融化的碎玻璃，

粗暴地泼洒在“鼎峰集团”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陈默站在那扇巨大的旋转门前，脚下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映出他一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那双边缘有些开胶的运动鞋。手里的那张简历，薄薄一张纸，

却重得压手，纸边被汗水浸得微微发软。保安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超过三秒，

那眼神没什么温度，像在评估一件待处理的垃圾，然后才懒洋洋地扬了扬下巴：“面试的？

七楼，人力资源部。”声音干巴巴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驱赶意味。电梯平稳上升，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昂贵香水和中央空调冷气的味道，甜腻又冰冷。

陈默盯着镜面轿厢里自己的倒影：头发有点乱，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没来得及刮干净，

眼底的疲惫如同洗不掉的污渍。口袋里那张皱巴巴的催缴水电费通知单，

硬硬地硌着他的大腿。七楼。走廊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推开标着“第三面试室”的磨砂玻璃门，冷气扑面而来。面试桌后面只坐着一个男人。

四十岁上下，一丝不苟的油头，金丝眼镜，浅灰色条纹西装的袖口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

他正低头翻看着一份装帧精美的简历，旁边还摞着厚厚一叠。空气里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陈默走到桌前，微微倾身，尽可能清晰地报出自己的名字：“您好，我是陈默，

来应聘新媒体运营助理。”西装男——张经理——终于从简历上抬起眼皮。那目光像手术刀，

快速地在陈默身上扫过，从头到脚，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廉价的衣着，局促的姿态，

还有那张被他汗水浸得有点模糊的简历。他甚至没伸手去接。嘴角向下撇了撇，

扯出一个混合着不耐烦和轻蔑的弧度。“啧，”他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

视线重新落回手中那份光鲜的简历上，仿佛多看陈默一秒都是浪费，“带简历了吗？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把手里的简历往前递了递：“带了，

这是我的……”“没带就滚！”张经理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粗暴。

他猛地抬手，动作快得几乎带起风声。那只保养得宜、戴着名表的手，像驱赶苍蝇一样，

狠狠地、精准地拍在陈默递过来的简历上！“啪！”一声脆响在安静的面试室里炸开。

单薄的A4纸被巨大的力道抽飞，打着旋儿，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屈辱的弧线，不偏不倚，

一头栽进了桌角旁边那个半满的、散发着淡淡烟灰和食物残渣气味的**垃圾桶**里。

纸页轻飘飘地落在几个揉皱的纸团和烟蒂上，显得格外刺眼。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垃圾桶里那张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陈默的视网膜上。

张经理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没再看那垃圾桶一眼，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

视线重新聚焦在自己手中的简历上，语气冰冷得像淬了毒的针：“下一个！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血气，猛地冲上陈默的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视野边缘有些发暗。他死死地盯着垃圾桶里那张承载着他最后一点希望和尊严的纸。

几个月来积压的疲惫、屈辱、被生活反复践踏的无力感，

在这一刻混合着垃圾桶里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猛地在他胸腔里炸开，

烧得他五脏六腑都扭曲起来。凭什么？就凭他穿着寒酸？就凭他没有光鲜的履历？

就凭他……只是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蝼蚁？一个清晰得如同冰锥刺穿脑髓的声音，

毫无征兆地在他意识最深处响起：规则锚定：面试官必须接收所有书面求职申请。

强制执行。没有炫目的光芒，没有剧烈的震动，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

但就在那个声音落下的瞬间，前一秒还趾高气扬、仿佛主宰着这方小天地的张经理，

身体猛地僵直！像被一股无形的、绝对零度的寒流瞬间冻结。他敲击桌面的手指停在半空，

镜片后的眼神瞬间失去了所有属于“人”的情绪，变成一片空洞的茫然。然后，

在陈默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张经理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如同提线木偶般的姿态，

动作僵硬却又异常精准地，从那张宽大的真皮转椅上站了起来。他绕过宽大的办公桌，

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噗噗”声。他的身体像被无形的尺子量过，

每一个关节的活动都精确到毫厘，带着一种非人的机械感。

他走到那个散发着异味、装着陈默简历的垃圾桶旁，没有丝毫停顿，

更没有丝毫犹豫或嫌恶的表情。他腰杆笔直地弯了下去，

动作标准得像经过无数次训练的士兵，幅度精确得如同教科书。那只戴着名贵腕表的手，

平稳地探入垃圾桶，避开了烟灰和纸团，精准地捏住了那张被拍落的简历一角，

将它完好无损地取了出来。接着，他转过身，面向陈默，依旧是那副僵硬如机器人的姿态。

他双手平端简历，手臂伸直，稳稳地递到陈默面前，动作一丝不苟，

如同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交接仪式。他的嘴唇开合，发出的声音平板、单调，没有任何起伏，

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得如同电子合成：“抱歉，陈默先生。”“规则是，

必须接收所有书面求职申请。”“这是您的简历，请拿好。”空气死寂。

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持续发出单调的嘶嘶声。张经理维持着递简历的姿势，一动不动，

眼神空洞地看着陈默，像一尊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的蜡像。陈默看着递到眼前的简历，

纸张边缘还沾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灰色污渍。他伸出手，指尖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压抑到极致后即将喷薄而出的、冰与火交织的力量感在血管里奔流。

他轻轻捏住纸张，将它从那双僵硬的手里抽了出来。纸张摩擦的声音细微，却像一把小刀，

划破了凝固的空气。他没有再看张经理那张空洞茫然的脸，也没有说一个字。

他缓缓地将那张带着垃圾桶气味的简历，对折，再对折，折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块，然后，

稳稳地放进了自己牛仔裤的前口袋里。硬硬的纸块隔着薄薄的布料，硌着他的大腿皮肤。

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而坚实的掌控感，顺着那硌人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转过身，脊背挺得笔直，走向那扇磨砂玻璃门。脚步声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却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沉重。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

隔绝了里面那尊僵硬的“蜡像”和满室的荒诞死寂。走廊明亮的灯光洒在他身上，

他微微眯了下眼。口袋里的纸块坚硬依旧。他没有回头。电梯下行。数字一格一格跳动。

3 民工血汗走出鼎峰集团那栋冰冷辉煌的大厦，午后的阳光依旧刺眼，

带着夏末残余的燥热。街对面，一片尘土飞扬的工地被蓝色的铁皮围挡圈着，

隐约传来金属撞击的叮当声和工人们粗犷的吆喝。陈默的目光穿过喧嚣的马路，

落在了围挡入口处那个小小的、用破木板歪歪扭扭写着“项目部办公室”的棚子上。

那里围着一群人。几个穿着沾满泥灰工服、皮肤黝黑粗糙的汉子，

正情绪激动地围着一个穿着POLO衫、腆着啤酒肚的男人。工人们的声音嘶哑而愤怒，

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王老板！这都拖了仨月了！娃要开学了！家里等着米下锅啊！

”“就是！当初说好的月结！你这推三阻四的，还有没有良心了？”“今天不给个准话，

俺们就不走了！”被围在中间的王老板，一手叉腰，一手不耐烦地挥动着，

唾沫星子乱飞：“吵什么吵什么！懂不懂规矩？合同！合同怎么写的？工程没验收，

甲方没打款，我拿什么给你们？啊？都给我老实等着！再闹，一分钱也别想要！

”他满脸横肉抖动着，眼神里全是居高临下的蛮横和不耐烦，显然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甚至带着一丝掌控弱者命运的得意。一个头发花白、背脊有些佝偻的老工人，挤到最前面，

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手颤抖着，试图去拉王老板的胳膊，

声音带着近乎哀求的哽咽：“王老板……行行好，先给点吧……家里老伴病了，

等着钱抓药……求求您了……”王老板像被脏东西碰到一样，猛地甩开老人的手，力道之大，

让老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他厌恶地掸了掸被老人碰到的衣袖，

声音尖刻：“滚开点！少跟我来这套！合同就是合同！白纸黑字！没钱就是没钱！

”老人被同伴扶住，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周围工友的愤怒吼声更高了，却只换来王老板更加蛮横的呵斥。陈默站在马路对面，

阳光将他瘦削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看着那老工人绝望佝偻的背影，

看着王老板那张写满刻薄与贪婪的胖脸。鼎峰集团垃圾桶里那份简历的冰冷触感，

似乎还在指尖残留。而眼前这一幕，是另一种更赤裸、更残酷的践踏。几个月前，

他可能只会感到愤怒和无力，然后默默走开。但现在……一股冰冷的意念，如同无形的电流，

瞬间在他脑海深处凝聚、炸开：规则锚定：劳务合同约定工资支付周期为月结。

强制执行！指令下达的瞬间，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

工地办公室门口那个唾沫横飞、气势汹汹的王老板，身体猛地一僵！他挥舞的手臂定在半空，

脸上那副颐指气使、蛮不讲理的表情瞬间凝固、褪色，如同被按下了删除键。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绝对的、非人的平静，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围着他的工人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叫骂声和哀求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黑心包工头又在耍什么花样。

在几十双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王老板那僵硬的身体动了。他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动作精准而刻板地转过身，迈着步子，走进了那个简陋的项目部办公室。工人们面面相觑，

犹豫了一下，有人带头，也跟着挤了进去。陈默也穿过了马路，走到围挡边缘，

隔着一段距离，透过办公室敞开的门和窗户，静静地看着里面。办公室很小，

堆满了图纸和杂物。只见王老板径直走到一个沾满灰尘的旧式保险柜前，动作没有丝毫迟滞。

他蹲下身，转动密码盘，开锁，拉开门——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保险柜里，

赫然是几沓扎得整整齐齐的、厚厚的红色百元大钞！目测至少有十几万！

围观的工人们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都直了。有人失声叫出来：“钱！有钱！他有钱！

”王老板对周围的惊呼置若罔闻。他伸出双手，极其平稳地将那一沓沓钞票取了出来，

然后走到那张堆满烟头和快餐盒的破旧办公桌前，将钱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桌面上。接着，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厚厚的、边缘磨损的黑色笔记本——那是工人的花名册和工资结算本。

又翻出一支笔。然后，他开始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和精准度，对照着花名册，

在工资结算本上飞速书写。每一笔工资的数额、姓名、应发、扣款如果有、实发金额，

都写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他写字的速度快得出现了残影，仿佛一台高速打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