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重启到恢复模式》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偷偷秒一眼”的原创精品慢城小满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别人眨眼0.2我们得熬0.4秒;别人热腾腾的外卖送到我们的那份还在路上吹着冷风——这就是“慢城”,一个被时间之神遗忘在0.5倍速里的鬼地我叫罗一今年28我妈说我出生就像慢镜连护士都等得不耐我习惯了但我女儿不她在“快域”,那里的一分是我煎熬的两小一场时间洪流把她卷我只能每周收到她30秒的视频看着她在我凝固的时间里飞速长上周她哭着说:“爸我...
主角:慢城,小满 更新:2025-07-30 00:08:06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别人眨眼0.2秒,我们得熬0.4秒;别人热腾腾的外卖送到手,
我们的那份还在路上吹着冷风——这就是“慢城”,
一个被时间之神遗忘在0.5倍速里的鬼地方。我叫罗一慢,今年28岁 。
我妈说我出生就像慢镜头,连护士都等得不耐烦。我习惯了慢,但我女儿不行。
她在“快域”,那里的一分钟,是我煎熬的两小时。一场时间洪流把她卷走,
我只能每周收到她30秒的视频信。看着她在我凝固的时间里飞速长大,
上周她哭着说:“爸爸,我换牙了,你还没下班。”那一刻,
我决定干一件疯狂的事:抵押我最甜的记忆,买一张偷渡去快域的“单程票”,
哪怕代价是忘记我为何出发。这趟跨越时间流速的亡命之旅,只为在她忘记我之前,
再抱她一次。1.我叫罗一慢,28岁,在“慢城”算得上是大龄青年了。
“慢城”不是形容词,是货真价实的地名——全球时间碎裂后,
被永久卡死在0.5倍速的遗忘之地。在这里,时间像凝固的糖浆。
别人眨眼只需0.2秒的流畅动作,在我们这儿得拆解成0.4秒的慢动作分解。点份外卖?
做好比邻城晚到半小时的心理准备吧。
我妈总爱念叨我出生的场景:“产房门开了整整三个小时,护士才慢悠悠把你拎出来,
跟放老电影似的。”我习惯了这种慢,像习惯了呼吸。但我女儿罗小满不行。她才六岁,
却住在时间流速截然相反的“快域”。那里的一分钟,能顶我们慢城煎熬的两小时。
一场失控的时间洪流把她冲走后,维系我们父女情的,
只剩每周一封从快域发来的视频信——每次短短三十秒的影像。镜头里,
她肉眼可见地窜高一厘米,而我这边,日历才翻过四天。上周的视频信里,她脸上挂着泪珠,
奶声奶气地控诉:“爸爸,我换牙了,你还没下班。”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瞬间破防。那天深夜,我独自在天台抽烟,尼古丁也压不住心头的焦灼。
隔壁老王——慢城黑市里大名鼎鼎的“时间蛇头”——晃悠过来,递给我一张名片,
眼神意味深长:“一慢,想不想‘逆向移民’?从咱这慢城,偷渡去快域,陪你闺女长大。
”名片上印着一行刺眼的小字:“单程票,抵押回忆,货到不退。”我掐灭烟头,
火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光弧:“怎么卖?”老王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你记忆里最甜的那段,就是船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我脑海里闪回那个瞬间——小满第一次咿呀学语,含糊不清地吐出“爸爸”两个字,
那笑容比全世界的糖加起来都甜。我咬牙:“成交。”目标简单得残酷:去快域,
陪小满长大。哪怕代价是,彻底忘记我为何出发。2.老王领着我钻进慢城迷宫般的下水道,
七拐八绕,终于停在一扇锈迹斑斑、仿佛几个世纪没开过的铁门前。
门口蹲着个古怪的老太太,脸上架着一副笨重的VR眼镜,
手里却捏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银色小剪刀。“剪忆师,阿剪。”老王言简意赅。阿剪头也不抬,
“回忆自己挑,剪完不补,概不负责。”我躺进一张破得快散架的旧沙发。
阿剪动作麻利地将几片冰冷的电极贴片按在我的太阳穴上。眼前屏幕亮起,
开始飞速流淌我的人生走马灯——无数模糊或清晰的片段快进般闪过。她啧了一声,
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你这记忆库也忒贫瘠了,最值钱、最甜的片段,
就只值你闺女喊声‘爸爸’?”我苦笑,喉咙发干:“穷得只剩这个了。”阿剪不再言语,
手中那把小银剪刀对着屏幕某个点虚空一剪。刹那间,一道刺目的白光在我脑中炸开!
感觉像是颅骨被掀开,一小块温热的、承载着无限甜蜜的“棉花”被硬生生抽离出去,
留下一个空洞冰凉的坑。再睁眼时,手里多了一张薄薄的、质感奇异的车票:“慢城→快域,
有效期72小时慢城时,逾期不候。”老王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急促:“快走!
风声紧,海关最近查‘记忆走私’查得跟筛子似的!
”我紧紧攥着那张用最珍贵记忆换来的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生平第一次,
它跳动的速度,竟快过了慢城那永远不紧不慢的钟摆。出城那天,
我把自己裹成了臃肿的粽子——足足套了三件羽绒服。听说快域的一天,
能过完慢城的一整个季节。我可不想冻死在时间夹缝里。海关通道亮得刺眼,
一个面无表情的金属机器人负责扫描。当它的红外线扫过我虹膜时,
突然发出刺耳的“滴滴滴滴”警报声!
冰冷的电子音毫无感情地播报:“检测到记忆缺损异常,脑波频谱不匹配,疑似非法偷渡者!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老王在隔离线外猛地大喊:“跑啊!一慢!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拔腿就冲!身体狠狠撞向那扇散发着柔和白光的“门”。
就在接触的瞬间,耳朵像是被塞进了一万只愤怒的蜜蜂,尖锐的嗡鸣撕扯着神经,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再睁开眼,我已站在快域的街头。巨大的霓虹招牌像旋转的刀片,
切割着视网膜;身边的人群化作一道道拉长的彩色残影,快进般掠过。一切都快得让人窒息。
我下意识低头看表:慢城时间:00:00。快域时间:00:00。机会,我抓住了。
但代价是——大脑里关于小满那张小脸的清晰记忆,像被橡皮擦狠狠抹去,
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温暖的概念轮廓。3.在快域的第一天,
我差点成了第一个被“饿死”在时间加速区的偷渡客。这里的外卖员脚下踩的是磁悬浮滑板,
时速轻松突破200公里!我两条腿倒腾得像失控的陀螺,拼尽全力狂奔,
连人家滑板尾灯拖曳的光影都追不上。最后,我只能狼狈地蹲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的门口,
啃着一块干巴巴的面包。面包在我嘴里仿佛被施加了慢放魔法,每一口咀嚼都无比漫长。
旁边一个看起来才七八岁的小孩,三口就吞下了一个巨大的汉堡,速度快得像变魔术。
比饥饿更可怕的,是我找不到小满。
老王千辛万苦搞来的地址是“快域 B12 区 7 号楼”。可当我按图索骥找过去,
眼前只有一片巨大的、轰鸣作响的工地,尘土飞扬。巨大的机械臂正在挖掘,
哪里还有楼的影子?我拦住一个行色匆匆、几乎要跑出虚影的路人:“劳驾,
请问B12区怎么走?”路人像看一个刚从博物馆里爬出来的史前怪物:“B12?
早八百年就拆光了!现在是时空隧道3号口的施工工地!”脑袋“嗡”的一声。拆迁了?!
那小满……她去哪了?!找到最近的派出所。接待我的警察用指尖在空气里一点,
一个半透明的3D投影档案界面瞬间弹出。手指翻飞,快得我只能看到残影。
“罗小满……找到了。监护人已变更为‘时间福利署’。”警察语速飞快。“时间福利署?
那是什么地方?”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专门收容管理因时间流速冲突失散、或监护人‘时间不适格’儿童的机构。”警察抬起头,
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脸上,“你,是她什么人?”我张了张嘴,
想说出“父亲”两个字,却惊恐地发现——我竟然想不起小满确切的生日!脑子里一片空白。
警察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警惕:“无证监护?身份不明?疑似拐卖!拘留审查!
”冰冷的铁门“哐当”一声在我身后关上。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为了来到这里,
我抵押了关于“为什么来”的核心记忆。现在,我只记得要“找人”,
可要找的“谁”……那张脸,那个名字所承载的全部意义,正在记忆的迷雾中迅速消散。
深夜,同监号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凑过来,声音嘶哑:“新来的?想出去,得交‘记忆税’。
”“什么……税?”我茫然。“把你脑子里剩下的回忆,再切一半卖给黑市,换保释金。
”他浑浊的眼睛里没有波澜。我痛苦地抱住头:“没了!我已经没什么可卖的记忆了!
”老头耸耸肩,躺回硬板床:“那你就等着吧。等系统判定你为‘无效滞留者’,
直接格式化。”我绝望地盯着铁窗外快域那永不疲倦的、流光溢彩的夜空。第一次,
如此深切地怀念起慢城那令人心安的缓慢。至少在那里,时间,是站在我这边的。
4.格式化前夜,我坠入了一个梦。梦里,小满还很小,
蹲在慢城那个熟悉的、树叶沙沙响的小公园沙坑边,拿着根小树枝,专注地戳着地上的蚂蚁。
她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委屈和不解:“爸爸,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呀?”我猛地惊醒,
胸口像是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不行!绝对不能再失去了!如果再丢掉什么,
恐怕连“我要找人”这个模糊的执念,也会彻底消失!一个疯狂的念头在绝望中滋生:越狱!
看守所的墙壁是透明的智能玻璃,据说能实时监测囚犯的心跳和生命体征。我靠着墙角坐下,
开始拼命回忆慢城的一切,想象时间凝固的感觉。我屏住呼吸,用尽全部意志力压制心跳。
一秒,两秒……肺部开始灼烧,眼前发黑……终于,
手腕内侧的微型监控器显示心跳降到了40以下。智能玻璃墙发出一声轻微的“滴”声,
冰冷的电子音响起:“生命体征消失,紧急通道开启。”墙壁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
我赤着脚,像幽灵一样滑出牢房。寂静的走廊里,我的脚步声轻不可闻,
但急促尖锐的警报声还是瞬间撕裂了宁静,如同无数只尖叫鸡同时被踩爆!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凭着模糊的方位感冲向档案室。指纹锁?我哪还记得自己指纹的细节!情急之下,
我用尽全身力气,侧着头狠狠撞向识别区!额头剧痛,鲜血流下,
但伴随着一阵刺耳的警报和短路的火花,门锁竟然“咔哒”一声弹开了!我扑到操作台前,
屏幕亮起刺眼的光。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颤抖着输入“罗小满”。
信息瞬间跳出:“编号 0716,现居时间福利署 4 楼西翼,监护人:署长林曼。
”我死死盯着那行字,几乎要把屏幕烧穿。刚把地址抄写在手臂内侧纸笔?这里根本没有!
,身后的警报声诡异地戛然而止。一个穿着剪裁利落套装、踩着细高跟鞋的女人站在门口,
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在突然的寂静中格外清晰。“罗一慢,”她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等你很久了。” 是林曼。
她优雅地递过来一份悬浮在空中的电子合同:“想见你女儿?签了它。
”合同标题猩红刺眼:《时间雇佣协议》。内容像冰冷的枷锁:成为快域“记忆快递员”,
负责将慢城人抵押或交易的记忆碎片,精准投递到快域指定的收件人手中。干满100单,
可兑换1小时与编号0716的探视权。100单换1小时!这简直是敲骨吸髓!
但手臂上那个地址在发烫,梦里小满戳蚂蚁的样子在眼前晃动。我喉咙发干,
每一个字都挤得艰难:“我……送。”林曼红唇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很好。第一单任务,
就送你自己的记忆吧。”我愣住了:“我的?我不是……卖光了吗?
” 那些甜蜜的、痛苦的,不都抵押给阿剪了吗?她指尖优雅地一划,
一个微型硬盘凭空出现在掌心,闪烁着幽蓝的光:“系统,总有备份的。”语气轻描淡写,
却字字诛心。看着林曼眼中那抹胜券在握的嘲弄,想到沙坑边那个小小的、等待的身影,
我提起那支沉重的电子笔,在悬浮的合同上,签下了我的名字——罗一慢。
5.我的快递员生涯开始了,代号“蜗牛”,讽刺又贴切。
单任务:投递“初恋记忆”——一段我高中时偷偷写给班花、最终也没敢送出去的情书影像。
收件人是班花本人。如今的她,已是快域养老院里一位60岁的妇人,正对着墙上的巨幕,
以20倍速观看着一部狗血肥皂剧,画面人物动作快得如同抽搐。
我将那封承载着少年羞涩心事的“记忆硬盘”递给她。她接过去,插入耳后的接口,
只用了不到3秒就读完了全部内容。她摘下接口,眉头微蹙,评价道:“字写得真丑,
内容也幼稚。”我胸口一闷,像被踹了一脚。闷痛无声扩散。
那段曾经珍藏在心底、带着青涩微光的记忆,在快域的审视下,瞬间变得廉价而可笑。
第二单任务:投递“父亲的遗言”——我18岁那年,他躺在病床上,
被癌症折磨得形销骨立,枯瘦的手拉着我,用尽最后力气说:“慢点活,儿子……才像活着。
”收件人是我父亲。但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响起:“该用户ID已注销,状态:永久离线。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