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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普度众生经书

乌溜溜的黑眼珠 著

都市小说连载

《观世音菩萨普度众生经书》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乌溜溜的黑眼珠”的创作能可以将眼珠玄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观世音菩萨普度众生经书》内容介绍:佛诞节的香火呛得人眼睛发我摸着口袋里那枚被玄通骗走的龙纹玉指节泛供桌前的玄通正闭眼念袈裟金边在烛火里晃得刺他刚用 “重塑金身” 的由卷走我准备给女儿治病的三百“师” 我突然笑出推开人群走上“您这金身重塑怕是把精力都用在别处了吧?”身后的投影幕布 “唰” 地亮功德簿上密密麻麻的名字我贴满了亲子鉴定报张屠户家的胖小DNA 图谱里三条染色体和玄...

主角:眼珠,玄通   更新:2025-07-30 00:0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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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诞节的香火呛得人眼睛发涩,我摸着口袋里那枚被玄通骗走的龙纹玉印,指节泛白。

供桌前的玄通正闭眼念经,袈裟金边在烛火里晃得刺眼。他刚用 “重塑金身” 的由头,

卷走我准备给女儿治病的三百万。“师父,” 我突然笑出声,推开人群走上前,

“您这金身重塑得,怕是把精力都用在别处了吧?”身后的投影幕布 “唰” 地亮起。

功德簿上密密麻麻的名字旁,我贴满了亲子鉴定报告。张屠户家的胖小子,

DNA 图谱里三条染色体和玄通重合;开茶馆的柳姐怀里的双胞胎,

酒窝深得和他一个模子;就连送豆腐的王婶那总跟着玄通抄经的孙子,

鉴定结果都标着 99.99% 的亲子概率。最后一张报告落下时,玄通念错了经文。

他想扯掉话筒,却被我死死按住手腕。“师父,” 我凑近他耳边,声音混着香灰味,

“您这‘普度众生’,种播得可真够广啊。”玄通的喉结滚了滚。他反手扣我手腕,

被我侧身躲开。袈裟下摆扫过供桌,带倒了烛台。蜡油滴在他手背上,他没躲。

我知道他在算。佛诞节法会有直播,市文化局的王副局长就坐在第一排。只要熬过这十分钟,

扶持资金的批文就能到手。足够给五个情妇换新车,七个私生子交择校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医院的催款短信跳出来:骨髓库已配型成功,48 小时内缴齐手术费。

龙纹玉印本可以抵押这笔钱。玄通接过玉印那天,指尖在龙睛上捻了三下。“周老板放心,

” 他的佛珠转得飞快,“有这玉印镇着,小施主一定平安。

”转身就把玉印塞进功德箱底层。我在功德箱后墙打了个小孔。

第四天清晨看着他的小徒弟开锁。玉印裹在袈裟里,往后山去了。

跟踪器信号停在半山腰的别墅。

备用钥匙是王豆包偷偷塞给我的 —— 他说师父总让他在这里抄经。

客厅茶几上摆着三杯喝剩的咖啡。其中一杯口红印,和柳眉旗袍领口的颜色对上了。

卧室抽屉里的出生证明,父亲一栏填着玄通的法号。母亲是卖花的陈阿婆,

孩子生日正是他去年闭关的日子。玄通突然提高念经的声音。两侧的弟子围上来,

手按在腰间 —— 那里藏着电击棍。前排的王副局长皱起眉。“这位施主,

法会期间请勿喧哗。” 保安伸手来拦。我掏出第二份文件袋。

玄通的银行流水散落在供桌上。每笔 “香油钱” 到账的第二天。固定金额转到不同账户。

张屠户老婆的卡上,每月五号进账八千。正好够胖小子的贵族幼儿园学费。

柳眉的账户上周刚收到五十万。备注写着 “双胞胎留学准备金”。“师父,

” 我踩着散落的纸张,“这些钱,够重塑多少个金身?”玄通拍了下桌子。“阿弥陀佛。

” 声音洪亮,“周施主怕是被奸人蒙蔽。”他朝人群使了个眼色。

三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出来。“我们可以作证。” 为首的掏出信封,

“这是周野托我们诬陷大师的定金。”信封里的假钞,是我故意让他们拿走的。

边缘有荧光标记,验钞机一照就显形。女儿病房的监控画面突然出现在幕布上。

她戴着氧气罩抓床单。玄通送的平安符里,半截针露在外面。“这也是误会?

” 我指着屏幕。玄通的手指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 —— 他说谎时总这样。

去年骗我捐钱时,也是这个动作。“周野,你女儿的病,” 玄通突然笑了,

“是不是越来越重了?”我的拳头攥紧。他知道我女儿对青霉素过敏。

却让小徒弟送了掺青霉素的素斋。护工发现时,女儿的脸已经肿成了馒头。“你的目标是钱。

” 玄通压低声音,掏出支票,“五百万,够你女儿换三次骨髓。”支票被我扫落在烛火里。

瞬间蜷成灰烬。“我的目标很简单。”我扯过他的袈裟,把亲子鉴定按在他脸上。

“让这些人看看,他们拜的高僧是什么东西。”玄通的弟子扑上来。

寺庙大门的锁芯早被我换了,钥匙在报警亭的保安手里。电视台的记者扛着机器挤到前排。

王副局长的脸在镜头里一阵红一阵白。“周野,你别逼我。” 玄通摸向袈裟内侧。

那把刻着 “辟邪” 的刀,我在他禅房床板下见过。张屠户老婆胳膊上的疤痕,

就是这刀划的。“逼你?” 我掏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玄通的声音传出来:“等拿到周野的钱,把他女儿转普通病房。”“那丫头活不了多久,

省下药费给小宝买学区房。”幕布上的女儿突然举起手。像是在打招呼。我盯着玄通的眼睛。

“今天,要么你把钱吐出来。”“要么,咱们一起下地狱。”玄通的刀掉在地上。

哐当一声在大殿里回荡。王副局长的手机突然响。是匿名短信:“查玄通账户,

与您夫人的卡有往来。”他的脸瞬间惨白。玄通突然跪下去。不是拜佛,是朝我。“周老板,

钱我还。” 额头抵着地板,“求你别毁了我。”我没说话。按下投影遥控器的下一页。

后山别墅的视频弹出来。二十三个孩子排着队喊 “爸爸”。最小的那个举着玉佩碎片,

往镜头前递。“师父,这玉能换糖吃吗?”玉印的裂痕正好对上 —— 是我故意摔的,

为了留证据。殿外传来警笛声。是柳眉报的警 —— 她刚收到我发的平安符藏针照片。

玄通的弟子们僵在原地。电视台的摄像机怼在玄通脸上。他的瞳孔里,

映出二十三个孩子的脸。像二十三根烧红的针。扎穿了他最后一层袈裟。

警笛声撞碎大雄宝殿的香火味时,玄通还跪在地上发抖。

他的弟子们手忙脚乱地去关直播设备,被记者们挡住。王副局长的手机从口袋滑出来。

屏幕亮着他夫人的银行流水,其中一笔五十万的转账,收款方是柳眉的茶馆。“周野!

” 玄通突然扑过来。被我一脚踹在胸口。他的袈裟撕开道口子,

露出里面的纹身 —— 是个 “情” 字,被香火熏得发黑。王副局长突然冲向摄像机。

“这是诽谤!” 他的公文包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房产证,地址正是后山那栋别墅。

玄通的小徒弟想跑,被保安按在供桌旁。他怀里的 U 盘掉出来,滚到我脚边。

标签写着 “功德”,是寺庙近十年的香油钱明细。医院的电话打进来。

护士的声音很急促:“周先生,骨髓捐献者突然反悔,说要加钱。”我踩着 U 盘碾了碾。

玄通的脸在地上蹭出红痕。“我给!我加倍给!” 他抓着我的裤脚,

“求你让他们别播出去。”柳眉突然挤到前排。她扯开旗袍第二颗盘扣,

露出锁骨处的烫伤疤。“这是玄通用香头烫的。” 她抓起话筒,声音抖得厉害。

电视台的直播信号突然恢复。弹幕在屏幕上滚成一片红。张屠户的老婆拎着剔骨刀冲进殿门。

刀背拍在玄通后脑勺上。“你说过要娶我的!” 她的围裙沾着血,“胖小子昨天问我,

为什么别人的爸爸不用藏着躲着。”玄通的鼻血滴在地板的香灰里。晕开朵丑陋的花。

王豆包从供桌底下钻出来。手里举着本作业本。上面是玄通写的批语:“小宝字练得不错,

下周带你去游乐园。”落款日期,和他去年闭关的时间重合。卖花的陈阿婆拄着拐杖进来。

怀里抱着个三岁的男孩。孩子指着玄通喊:“爸爸!你说要给我买会说话的佛像!

”玄通的喉结滚了滚。突然朝王副局长磕头。“王局!你忘了是谁帮你把受贿的钱洗白的?

”王副局长的脸瞬间紫了。他掏出打火机,想烧掉公文包里的账本。

被记者的相机闪光灯晃了眼。骨髓捐献者的电话又打进来。

这次是个男人的声音:“我是玄通的远房侄子,他说只要我不捐,就分我一套房。

”我按下免提。声音在大殿里回荡。玄通的弟子突然掏出电击棍。没等碰到我,

就被冲进来的警察按住。为首的警官举着搜查令。“大悲寺涉嫌非法集资,所有人都不许动。

”柳眉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后山别墅的地窖里,有他藏的金条。” 她的指甲掐进我肉里,

“够给你女儿治病。”张屠户的老婆抢过话筒。“我知道保险柜密码!

是他每个情妇的生日组合!”王豆包跑过来,塞给我块玉佩。是龙纹玉印缺失的那角,

背面刻着个 “玄” 字。“师父说这是他的本命玉。” 男孩的声音很轻,

“他总在没人的时候拿出来擦。”玄通突然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佛珠散落在地,滚到王副局长脚边。其中一颗裂开,露出里面的钻石。

“你们以为这样就赢了?” 他突然朝殿外喊,“阿玲!把东西带上来!

”一个穿红裙的女人走进来。怀里抱着个保温桶。打开时,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出生证明。

整整二十三张,每张都盖着寺庙的公章。“玄通说,” 女人的声音像碎玻璃,

“这些都是他的功德。”医院的短信跳出来。护士发了张照片:女儿举着画板,

上面画着个戴玉印的和尚,被打了个叉。骨髓捐献者的电话第三次打来。

这次是他女儿接的:“我爸爸说要去捐骨髓,他说骗人的和尚才该下地狱。”警察开始清场。

玄通被铐住时,突然挣脱开。他撞向供桌,想把佛像推倒。被我拽住袈裟往后扯。

佛像底座掉下来个暗格。里面的 U 盘贴着张便签:“王局分账记录”。

王副局长瘫在地上。他的手指抠着地板的缝隙,流出的血染红了香灰。

柳眉的双胞胎被保姆抱进来。两个孩子指着玄通喊:“骗子!你说要带我们去迪士尼!

”玄通的头垂到胸口。袈裟上的金边被血浸成黑褐色。记者们挤成一团。

摄像机镜头怼在他脸上。直播屏幕的弹幕里,有人刷出玄通十年前的照片。

那时他还叫王富贵,穿着囚服,在监狱的工厂里缝袜子。我捡起地上的 U 盘。

插在笔记本电脑上。香油钱明细里,有笔五百万的支出。收款方是市第一医院的某个账户。

备注写着:“压下周小雨的病历”。女儿的名字刺得我眼睛疼。警察押着玄通往外走。

他突然回头。“周野,你女儿的病……”被我用玉印的碎片砸在嘴上。血溅在台阶上。

像串没点完的佛珠。王豆包突然指着殿外。二十三个孩子排着队站在香炉旁。

最小的那个举着玉佩碎片,和我手里的拼在一起。正好是条完整的龙。医院的电话又响了。

护士的声音带着哭腔:“周先生,捐献者已经在手术室了,他说不要钱。

”我摸出玄通的 U 盘。递给旁边的警察。“这里面,还有更多机会。

”玄通的惨叫声从殿外传来。被警笛声吞得干干净净。柳眉捡起地上的出生证明。

一张张理整齐。“这些孩子,” 她的指甲划过 “父亲” 一栏,“不能跟着他姓。

”张屠户的老婆把剔骨刀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在空荡的大殿里撞出回音。

王副局长被带走时,公文包敞着。里面的房产证飘出来。被风吹到供桌上。

压在玄通没念完的经卷上。摄像机还在工作。镜头对着那尊掉了底座的佛像。佛像的眼睛里,

映出二十三个孩子的笑脸。像二十三盏刚点燃的灯。照亮了满殿的香灰。

警察押着玄通刚走出殿门。寺庙的大门突然被锁死。玄通的大弟子站在门楼上,

手里举着打火机。“把师父放了!” 他脚下堆着汽油桶,“不然咱们同归于尽!

”王副局长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他撞开身边的警察,扑向摄像机。“别拍了!

” 公文包甩在镜头上,“我是被胁迫的!”屏幕瞬间黑了下去。

直播信号中断的提示音刺耳。医院的电话打进来。护士的声音发颤:“周先生,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说……”我没听完就挂了电话。柳眉抓住我的胳膊:“地窖的金条,

必须现在去拿。”她的旗袍下摆沾着香灰,指尖冰凉。张屠户的老婆把剔骨刀扔给我。

“后门有条小路,我带路。”王豆包突然拽我的裤腿。他指着供桌底下:“师父说,

要是出事就躲在这里。”桌子底下藏着部卫星电话。屏幕上显示着正在通话的号码。

是玄通在监狱里的狱友。“王富贵的事我听说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沙哑,

“他藏的那批货,我们帮你弄出来。”我挂断电话,踩碎了卫星电话。

玄通的弟子开始往下扔燃烧瓶。火苗在大殿门口蔓延。柳眉突然尖叫。

她的双胞胎儿子不见了。保姆瘫在地上:“刚才人多,

我没看住……”王豆包指着偏殿:“我看见他们往那边跑了。”偏殿的门被锁死。

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张屠户的老婆用刀劈开锁。两个孩子缩在佛像后面。

手里攥着玄通的佛珠。“爸爸说,这个能保护我们。” 大的那个孩子哭着说。

佛珠上的钻石在阴影里闪。像玄通没说完的谎言。我抱起两个孩子往外冲。

火苗舔着袈裟的边角。王副局长突然从侧面撞过来。他的公文包砸在我背上。账本散落一地。

其中一页飘到火里。“周野!你不能毁了我!” 他的指甲抠进我的胳膊。被我反手推开。

他的头撞在供桌角上。血顺着额头往下流。浸湿了账本上的签名。后山别墅的门虚掩着。

地窖的锁是密码锁。张屠户的老婆输入一串数字。锁没开。“不对!” 她的手抖得厉害,

“他换密码了!”柳眉突然想起什么。“是孩子们的生日!按年龄排!”她报出一串数字。

锁开了。地窖里的金条堆成小山。上面覆盖着袈裟。有件袈裟的领口绣着个 “玲” 字。

是那个穿红裙的女人。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照片上,

穿红裙的女人举着刀。抵在捐献者的脖子上。“用金条来换,” 短信里写,

“地址在城西的废弃工厂。”柳眉抢过手机。她的手指在屏幕上乱划:“阿玲疯了,

她真的会杀人。”张屠户的老婆把金条往包里塞。“管不了那么多,先拿了钱救孩子。

”王豆包突然指着金条堆。下面压着张地图。标记着二十三个孩子的住址。

每个地址旁都画着个叉。“师父说,这些都是孽障。” 男孩的声音很轻。

地窖的门突然被锁死。外面传来大弟子的声音:“周野,尝尝被活埋的滋味!

”土从门缝里漏进来。落在金条上。柳眉用高跟鞋砸锁。锁纹丝不动。

张屠户的老婆掏出打火机。“用这个烧锁芯。”火苗在狭小的空间里跳动。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医院的护士。“周先生,对不起,刚才搞错了,手术很成功。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捐献者跑了,但是我们找到了备用骨髓。”我掐灭打火机。

土已经埋到脚踝。柳眉突然笑了。她指着金条堆后面。那里有个通风口。“能出去!

”张屠户的老婆用刀撬开通风口的栅栏。空间只够一个人爬。“你先带孩子走。

” 柳眉把双胞胎推到我面前。她的旗袍被栅栏勾住。撕开道口子。露出腰上的疤痕。

是玄通用刀划的。我把孩子送出去。回头拉柳眉。她突然把金条往我怀里塞。“别管我了,

钱最重要。”土已经埋到膝盖。张屠户的老婆在外面喊:“快!门快被撬开了!

”通风口的栅栏突然被从外面焊死。大弟子的笑声从上面传来:“一起死吧!

”柳眉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有张纸条。是玄通写的:“阿玲藏了炸弹,在佛像底座。

”土埋到胸口。我摸出手机。给警察发了定位和短信。然后把柳眉往通风口推。

她的头撞在栅栏上。晕了过去。我扛起她,用肩膀撞栅栏。金条从怀里掉出来。

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像倒计时的钟。外面传来警笛声。大弟子的惨叫声很近。

栅栏被撞开一道缝。我把柳眉塞出去。土埋到脖子。最后看到的。是二十三个孩子的笑脸。

在火光里晃。像玄通没烧完的经卷。土埋到脖子时,我摸到口袋里的剔骨刀。

刀刃在黑暗中泛着冷光。栅栏的缝隙刚够塞进刀柄。我来回撬动焊点。火花溅在脸上,

烫出细小的燎泡。柳眉的呼吸很微弱。她的头发缠在栅栏上,像团凌乱的黑蛇。

外面传来张屠户老婆的喊声:“警察来了!再坚持一下!”金条在脚边滚动。

碰撞声像在数秒。通风口突然震动。是警察在用破拆工具。栅栏的焊点裂开道更大的缝。

我抓住柳眉的腰带,把她往外送。她的旗袍彻底撕裂。腰上的疤痕在微光里扭曲。

“炸弹……” 她突然睁开眼,“佛像底座……”土已经没过下巴。我咬住刀柄,

用肩膀猛撞栅栏。第三下时,栅栏终于脱落。警察的手伸进来。抓住我的胳膊往外拽。

地窖外的火光映红了天。大弟子被按在地上。他的打火机滚到汽油桶旁。被警察一脚踩灭。

柳眉被抬上救护车时。突然指向城西的方向。

“阿玲…… 她真的会炸……”我的手机在这时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

穿红裙的女人站在废弃工厂里。身后堆着炸药。捐献者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布。

“一个小时内带金条来,” 她举着遥控器,“不然一起上天。”王副局长被警察押着经过。

他突然喊:“我知道阿玲的弱点!她儿子有哮喘!”张屠户的老婆把装满金条的包扔给我。

“我去医院守着孩子。” 她摸出手机,“这是阿玲儿子的病历,我刚托人查的。

”王豆包拉着双胞胎跟上来。“我认识那个工厂,以前师父带我们去过。

”警车在山道上疾驰。王豆包在副驾驶画图。工厂的结构图很简单。只有一个入口,

三个通风管道。“最大的管道在东南角,能钻进去。”我的手机响了。

医院的护士说:“周先生,小宇醒了,她让我告诉你,要小心坏人。

”女儿的声音在背景里很轻。像根羽毛搔过心脏。废弃工厂的铁门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炸药的引线红光。阿玲的声音在里面回荡:“周野,把金条放在门口,

你一个人进来。”我把金条包放在地上。推开铁门时,风卷着煤灰扑满脸。

捐献者的头垂在胸前。绳子上沾着血迹。阿玲的红裙在阴影里像团火焰。“把金条推过来。

” 她的遥控器举得很高。王豆包突然从通风管道钻出来。他举着个药瓶。“阿姨,

这是你儿子的哮喘药,他刚才在医院发作了。”阿玲的手突然抖了。遥控器差点掉在地上。

“你骗我!” 她的声音尖锐,“我儿子明明在幼儿园!”我趁机扑过去。

抓住她拿遥控器的手腕。她的指甲掐进我肉里。“玄通答应过我的!他说会娶我!

”捐献者突然抬起头。他嘴里的布掉了。“阿玲,别傻了。” 他的声音很耳熟。

是玄通在监狱的那个狱友。“王富贵早就把你卖了,他说你知道得太多。

”阿玲的遥控器掉在地上。我一脚踩碎。警察从通风管道涌进来。她瘫在地上。

红裙沾满煤灰。像朵凋零的花。捐献者被解开时。突然从怀里掏出把刀。刺向我的腹部。

“王富贵说了,杀了你,他就分我一半家产。”我侧身躲开。刀划在胳膊上。血滴在煤灰里。

王豆包用消防斧砸在他背上。“你不是好人!”警察按住捐献者时。

他的嘴里还在喊:“玄通不会放过你们的!”阿玲被带走时。突然回头。“告诉玄通,

他欠我的,下辈子也还不清。”她的手里攥着张照片。是她和玄通的合影。那时他还没剃度。

穿着西装,笑得很灿烂。工厂外的警笛声里。王豆包突然指着远处的山。太阳正在升起。

金光洒在寺庙的方向。像有人重新点燃了香火。我的手机收到条短信。是柳眉发来的。

只有一张照片。二十三个孩子在医院的草坪上。围着个蛋糕。上面插着二十三根蜡烛。

像片小小的星空。蛋糕上的蜡烛刚吹灭。医院的消防警报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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