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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自为无情苦

杭荞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杭荞”的倾心著齐放陈家瑛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暗房•光斑一陈家瑛第一次在企业微信的通讯录里找到“齐放”这个名字办公区的中央空调正发出老式收音机般的嗡七月的阳光被百叶窗切成碎落在她摊开的产品手册把“食研所”三个字晒得发“小这个齐放你得盯紧”总监把一杯冰美式墩在她桌杯壁的水珠渗进桌晕出浅褐色的“这人粉丝不算顶但转化率是业内奇关键是——”他压低声像在说什么机“没人见过他本”陈家瑛的指尖在鼠...

主角:齐放,陈家瑛   更新:2025-07-28 14:2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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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房•光斑一陈家瑛第一次在企业微信的通讯录里找到“齐放”这个名字时,

办公区的中央空调正发出老式收音机般的嗡鸣。七月的阳光被百叶窗切成碎片,

落在她摊开的产品手册上,把“食研所”三个字晒得发烫。“小瑛,这个齐放你得盯紧点。

”总监把一杯冰美式墩在她桌上,杯壁的水珠渗进桌布,晕出浅褐色的圈,

“这人粉丝不算顶流,但转化率是业内奇观,关键是——”他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机密,

“没人见过他本人。”陈家瑛的指尖在鼠标上顿了顿。屏幕上的头像不是卡通也不是风景,

是帧电影截图:黑夜里的站台,穿风衣的男人背对着镜头,

远处的信号灯在雨丝里晕成一团橘红,像枚被按灭的烟头。她点进朋友圈,

最新一条停留在半年前:“显影液过期的第三十七天。”“他的账号叫‘暗房’,

”同事凑过来看热闹,手里的薯片咔嚓作响,“专门解读老电影,视频里从来只露半只手,

说话跟打电报似的。”陈家瑛点开“暗房”的最新推送,

标题是《〈情书〉里未寄出的三个镜头》。配图是雪山远景里模糊的窗棂,

雪粒子在镜头前跳舞,像谁撒了把碎盐。她窝在会议室的折叠椅上读完时,

夕阳正把办公区的玻璃幕墙染成蜜糖色。“所有未说出口的惦念,都在雪地里发了芽。

”文末这句话让她想起上周和闺蜜去KTV,有人点了首老歌,前奏响起时,

整个包厢突然安静得能听见蜡烛燃烧的噼啪声。合作的产品是公司新出的低卡果冻,

包装用了莫兰迪色系,被设计部嘲笑“像块褪色的肥皂”。

陈家瑛盯着样品盒上的“留白”二字,突然觉得这名字和那个站在雨里的背影很配。

她深吸一口气,在对话框里敲下:“齐放老师您好,我是食研所市场部的陈家瑛,

关于‘留白’果冻的植入合作,想和您沟通具体细节~”那个波浪号发出去的瞬间,

她突然觉得脸颊发烫,像把草莓糖含在了舌尖。对话框上方的“正在输入”闪烁了三次,

像呼吸灯的节奏。最后跳出来的回复只有五个字:“资料发我。”没有标点,

像从打印机里刚吐出来的指令。同事探过头看见,

笑得差点把薯片喷在键盘上:“果然是传说中的冰山啊。”陈家瑛却对着这五个字看了很久。

她想起《情书》里渡边博子对着雪山喊出的那句“你好吗”,

空旷的回音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省略号。或许有些人的语言系统里,

标点符号都变成了沉默。她整理产品资料时,特意在最后加了句:“包装是莫兰迪色系,

和您视频的调性很搭~”检查到第三遍,才小心翼翼地点了发送。

这次的回复快了些:“知道了。下周交方案。”依旧没有标点。陈家瑛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沿,突然很想知道,敲键盘时的他,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小动作。

二方案交过来那天,陈家瑛正在茶水间排队接咖啡。文档只有两页,宋体五号字,

精确到秒:“01:23 镜头扫过书架第三层,

D并排;03:47 右手食指轻叩盒盖两下;05:19 撕开包装时镜头聚焦铝箔反光。

”末尾用括号标注:“不读广告语。”她捧着热咖啡回到工位,

对着“轻叩盒盖两下”这句看了三分钟。同事抢过她的手机翻完方案,

咋舌道:“这人是精密仪器成精了吧?连撕包装的反光都算到了。”陈家瑛没说话,

点开“暗房”里那篇《〈鳗鱼〉:孤独者的便当时间》。视频里,

他的手第一次完整出现——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短,捏着筷子夹起一块鳗鱼,

动作慢得像在做实验。“人在极度孤独时,会依赖某种固定仪式,”他的声音突然钻进耳朵,

不是想象中的低沉,反而带着点清冽的沙哑,像冰镇汽水划过喉咙,

“比如凌晨三点必须喝的牛奶,窗台永远朝左摆的多肉。”陈家瑛把这段回放了五遍,

直到手机发烫。她突然很想知道,这双手撕开果冻包装时,会不会像她一样,

先咬开一个小三角口。“方案非常完美!”她在对话框里发了个礼花表情,

“‘轻叩盒盖’这个细节太妙了,

完全是我们想要的感觉~”“正在输入”的提示持续了很久,久到她的咖啡凉透,

杯底积起一圈褐色的渍。最后跳出来的消息带着难得的温度:“你们的产品名‘留白’,

和我下期想聊的《鳗鱼》很配。”陈家瑛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膝盖撞到桌腿,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周围同事投来好奇的目光,她捂着膝盖蹲下去,却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他注意到了那个被全公司吐槽“太文艺”的名字,像有人在拥挤的车厢里,

接住了她不小心掉落的耳机。那天晚上,她把“暗房”的所有推送按时间排序,

从最新的《情书》倒着往前翻。看到凌晨两点时,

在《〈花束般的恋爱〉:我们死于共享歌单失效那天》下面留了言:“最后分手时,

男主三次摸口袋,是不是在找没送出去的音乐会门票?”第二天清晨被闹钟吵醒时,

手机屏幕亮着一条新通知:“暗房 回复了你的评论:是打火机。他戒烟三年了。

”陈家瑛盯着这行字,突然觉得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的样子,都变得和往常不一样了。

她想起自己戒烟的表哥,每次烦躁时都会下意识摸口袋,指尖在空气中虚握成拳。

原来有人和她一样,会在电影里找这些藏在褶皱里的秘密。她趿着拖鞋跑到厨房,

对着正在煎蛋的妈妈傻笑:“妈,你说,能注意到这种细节的人,会不会是个温柔的人?

”妈妈把焦黑的蛋盛进盘子:“是会把蛋煎糊的人。”三视频拍摄的沟通比想象中顺利。

陈家瑛发去的注意事项里,用红笔标了“需展示产品保质期”,齐放回复:“知道。

”她补充“包装上的logo要清晰可见”,他回:“嗯。”最让她心跳加速的是某天下午,

她随手拍了张办公楼下的桂花树发过去:“秋天第一朵桂花,

好香~”其实只是想分享这份突如其来的喜悦,根本没期待回复。手机在会议桌上震动时,

她差点碰倒总监的保温杯。偷偷点开,是齐放发来的一张照片——灰扑扑的窗台上,

放着个玻璃罐,里面插着支干枯的桂花枝。配文:“去年的。

”陈家瑛盯着那支干花看了整整一分钟,直到总监点她的名字才慌忙抬头。

发言时舌头打了结,同事们都笑她魂不守舍,只有她自己知道,有颗种子在心里悄悄发了芽。

她开始在对话框里分享更多琐事:“今天喝到一款奶茶,茶底是炭烧的,

像您视频里的暖光”“地铁上遇到个穿校服的女生,书包挂着胶片相机,

和您头像风格好像”“部门聚餐吃火锅,毛肚涮七秒最好吃,您喜欢吃辣吗?

”最后那句发出去就后悔了。这已经超出了工作范畴,像把脚伸进了没标深度的泳池。

“不喜欢。”回复来得很快,依旧简洁。陈家瑛却松了口气,至少他没假装没看见。

她想象他坐在堆满碟片的房间里,手指悬在键盘上,花了三秒钟才敲出这三个字,

窗外的梧桐叶正落在他的窗台上。合作收尾那天,陈家瑛按流程发去感谢信,

末尾鬼使神差地加了句:“下周新上映的《驾驶我的车》,

据说很适合您解读~”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她突然捂住嘴。这根本不是工作话术,

是把藏在口袋里的糖,悄悄塞进了对方的手心。对话框沉默了四个小时。

陈家瑛在这期间改了六版活动策划,喝了四杯速溶咖啡,

甚至去洗手间补了两次口红——好像做这些事,就能把那个冒失的问句压进时间的缝隙。

下班前,“正在输入”终于亮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久到她已经点开打车软件,

准备逃离这个被期待填满的下午。“不去。”两个字,像把合上的书扔在桌上。

陈家瑛盯着屏幕,突然笑出声来。也好,至少他回复了,没有让这句话烂在对话框里。

她收拾东西时,发现抽屉里还剩最后一颗“留白”果冻。撕开包装时特意学他视频里的样子,

用食指轻叩了两下盒盖。青提味在舌尖化开时,

突然想起《驾驶我的车》里的台词:“语言是误会的根源。

”可她偏偏想穿过这些由文字和沉默构成的屏障,去看看屏幕那头的人,

睫毛上是不是也沾着生活的灰尘。四九月的第一个台风天,陈家瑛加班到十点。

办公楼的灯暗了大半,她抱着笔记本经过茶水间时,

看见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T恤上沾着咖啡渍,

像被雨水泡过的报纸。手机突然震动,是齐放发来的消息:“《驾驶我的车》里,

男主的车是红色的。”陈家瑛愣在原地,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这条没头没尾的消息像从上个世纪飘来的船票,带着海水的咸涩。她想了五分钟,

回复:“因为红色在雪地里最显眼?”“因为导演喜欢北野武的《奏鸣曲》。

”这次加了句号。陈家瑛对着这行字笑起来,

原来他看到了她的朋友圈——昨天她发了张电影院的票根,配文是“台风天和电影最配”。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泛着绿光,照在她发烫的脸上。她突然有了勇气,

敲下:“齐放老师,您住H市吗?”“嗯。”“我也在H市!”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抖得厉害,

“下次有机会可以一起看电影呀~”发送的瞬间,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她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听着窗外的风雨声,像在等待一场未知的判决。

“正在输入”闪烁了很久,久到她以为台风把信号塔吹倒了。最后跳出来的是:“不太出门。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还是让眼眶有点酸。

陈家瑛想起《情书》里渡边博子对着雪山呼喊的样子,那些没说出口的话,

最终都变成了雪地里的回声。但她不想放弃。从那天起,

她开始给齐放发更具体的生活碎片:“公司楼下的桂花落了,

踩上去像碎金子”“今天试吃新品蛋糕,甜度刚好,

不像上次的齁死人”“周末去逛了旧书店,看到《鳗鱼》的原著,

封皮都磨掉了”她知道这些话很琐碎,像把珍珠碎沫往对方怀里塞。但齐放总会回复,

虽然依旧简短:“嗯”“没吃过”“有电子版”。陈家瑛把这些回复截图存在加密相册里,

像收集邮票的小孩。她开始根据这些碎片拼凑他的样子:住在H市郊区,

因为她说起市区堵车时,他回了句“这边很安静”;可能养了猫,某次她发猫咪表情包时,

他回了个“=”,后来她才知道,

那是《猫咪物语》里的经典台词截图;肯定有台老式唱片机,因为她提过黑胶唱片,

他罕见地多打了几个字:“雨天听《挪威的森林》最合适。”十月中旬,

陈家瑛去参加大学室友的婚礼。返程时在高铁站看到卖桂花糕的,突然想起他窗台上的干花,

于是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刚出炉的桂花糕,热乎的。”“甜吗?”看到这两个字时,

陈家瑛差点在人群中跳起来。他主动问了问题,不是被动接收信息,是带着温度的问句。

“有点甜,但不腻,像……像您视频里的暖光。”她咬着唇发送,

感觉自己像在进行一场危险的告白。“嗯。”虽然还是单字,

但陈家瑛能想象出他嘴角可能扬起的弧度。她抱着手机在高铁站的玻璃幕墙前站了很久,

看着自己的倒影和身后的人潮重叠,突然觉得,屏幕那头的人或许没那么遥远。

她开始在“暗房”的推送下写更长的留言,从镜头语言聊到演员的微表情,

甚至分享自己的生活感悟。齐放总会回复,有时是纠正她的错误,有时是补充细节,

像位耐心的老师。同事打趣她:“陈家瑛,你最近不对劲,总对着手机傻笑,

是不是谈恋爱了?”她每次都摇头,心里却像揣了颗糖。这场只有她一个人的恋爱,

藏在企业微信的对话框里,藏在“暗房”的评论区里,藏在那些被过度解读的单字回复里,

像《花束般的恋爱》里男女主共享的歌单,私密又珍贵。五十一月初,

食研所做客户答谢活动,送了员工两张话剧票。陈家瑛看着票面上《海鸥》的剧名,

想起齐放写过契诃夫的《樱桃园》,鬼使神差地发去:“下周六晚上的话剧,您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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