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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一念晴初”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红楼梦别名金陵记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温鹤年妙玉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翠庵的茶与画暮春的总带着股化不开的缠栊翠庵的竹影被雨打绿得发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倒比寺里的木鱼声更添几分禅妙玉坐在蒲团指尖捻着茶荷里的“老君眉”,茶芽上的白毫在昏黄的油灯下泛着细这茶是去年采用锡罐仔细收平日里她从不轻易取今日许是这连绵的雨勾起了些许心才想着泡上一静静品咂这岁月的滋庵里的陈设简一张旧木几把竹墙角放着一炉正在...
主角:温鹤年,妙玉 更新:2025-07-28 11: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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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栊翠庵的茶与画暮春的雨,总带着股化不开的缠绵。栊翠庵的竹影被雨打湿,
绿得发黑,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倒比寺里的木鱼声更添几分禅意。妙玉坐在蒲团上,
指尖捻着茶荷里的“老君眉”,茶芽上的白毫在昏黄的油灯下泛着细光。这茶是去年采的,
用锡罐仔细收着,平日里她从不轻易取出,今日许是这连绵的雨勾起了些许心绪,
才想着泡上一壶,静静品咂这岁月的滋味。庵里的陈设简单,一张旧木桌,几把竹椅,
墙角放着一炉正在燃着的檀香,烟气袅袅,在空中织出一张朦胧的网。案几上摆着个青瓷瓶,
里面插着两支干枯的梅枝,那是去年冬天从园子里折来的,如今虽没了往日的娇艳,
却透着一股倔强的风骨,倒和她自己有几分相似。“师父,前院来了位画工,
说是太太请来看修缮庵门的图样,此刻正在廊下避雨呢。”小尼姑智能儿捧着个青瓷罐进来,
罐里是新采的雨前龙井。智能儿年纪尚小,眉眼间还带着几分稚气,说话时声音清脆,
打破了庵里的宁静。妙玉眼皮也没抬:“让他候着。”她素来看不上这些红尘俗客,
尤其是那些揣着三分才情就敢在佛门清净地卖弄的男子。在她看来,
这些人不过是借着各种由头,闯入这片清净之地,扰了她的清修。
她指尖的茶芽在灯光下转动,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可那雨下得越发大了,
打在芭蕉叶上噼啪作响,像是无数只手在拍打着叶面,又像是谁在低声啜泣。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智能儿又来回话:“师父,那画工还在廊下,说是怕误了时辰,
正对着雨景写生呢。”妙玉这才动了动,提着茶炉起身。
她身上的灰色僧袍随着动作轻轻摆动,衣料上绣着的暗纹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绕过竹林时,竹叶上的水珠顺着叶片滑落,滴在她的僧袍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她却毫不在意。果然见廊下立着个穿月白长衫的男子,背对着她,手里握着支狼毫,
正往宣纸上落墨。雨丝打湿了他的鬓角,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他却浑然不觉,
笔尖勾勒出的芭蕉叶,竟带着股雨打风吹的仓皇,与这庵里的清幽格格不入,又奇异地相融。
“佛门净地,岂容俗人涂鸦?”她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带着惯有的疏离,
像是冬日里结在石缝中的冰,让人不敢靠近。男子回过头,倒让妙玉微怔。他生得眉目疏朗,
鼻梁高挺,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影,像藏着几分倦意,又像是昨夜未曾安睡。
他手里的画纸上,分明是她方才坐在蒲团上捻茶的侧影,几笔淡墨,
竟把她垂眸时的落寞描得入木三分,连她微微蹙起的眉头,都刻画得恰到好处。
“在下温鹤年,奉老太太之命来此。”男子放下画笔,拱手行礼,指尖沾着墨痕,
那墨痕在他白皙的手指上,倒像是精心点缀的花纹,“方才见师父品茶时意境清幽,
一时唐突,望师父恕罪。”妙玉瞥了眼那幅画,画中人的衣袂飘着,线条流畅而飘逸,
竟有几分不似凡尘的仙气。她冷声道:“拿开。”语气里的寒意,
几乎要将这周遭的空气都冻结。温鹤年却没动,反而指着画纸角落:“此处少了一笔。
”他提笔蘸了点清水,在画中茶盏旁点了滴墨,那墨晕开,竟像一滴落在茶盏边的泪,
“师父品茶时,眼底有这滴泪,只是没让它掉下来。”妙玉心头猛地一震,
攥紧了茶炉的铜环,铜环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让她稍稍定了定神。自她入这栊翠庵,
人人见她清冷孤傲,谁曾留意她眼底藏着的泪?那些深埋在心底的过往,
那些无法言说的委屈,都被她用一层冰冷的外壳包裹着,
如今却被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一语道破。她转身就走,袍角扫过竹枝,带落一串雨珠,
雨珠落地,溅起细小的水花。“师父留步。”温鹤年在她身后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在下知师父不喜俗人,可这庵门的图样,
总得有人来定。”妙玉停在石阶上,背对着他,石阶上的青苔被雨水冲刷得油亮,
她的僧袍下摆垂落在青苔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让管家来与我回话。”“管家说,
这庵门原是当年林姑娘亲手设计的,如今修缮,老太太说要依着旧样,可旧图样找不着了。
”温鹤年的声音带着些微怅然,像是在惋惜什么,“在下听闻师父与林姑娘交好,
或许……”“我不知道。”妙玉打断他,声音发紧。黛玉的笔迹,她是认得的。
那年黛玉病中,曾在她这里借过宣纸,写下半阕《葬花吟》,字迹里的风骨,像极了她本人,
纤细却坚韧。可这些,她不想与外人道,那是属于她和黛玉之间的秘密,容不得旁人窥探。
雨停时,天边露出一抹淡淡的霞光,透过云层洒在庵院里,给竹林和芭蕉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温鹤年留下了画稿。妙玉在窗前看了许久,画稿上的庵门,飞檐翘角竟与记忆里的分毫不差,
门楣上还画着两株并蒂莲——那是黛玉当年说,要讨个“莲开并蒂”的好兆头。
她记得当时黛玉说这话时,眼里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像个单纯的孩子。智能儿进来添灯时,
见师父正对着画稿发怔,茶炉里的水早已凉透,水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灯光下,
师父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平日里那股拒人千里的寒意似乎消散了些,
只是眉宇间的落寞更浓了。第二章 潇湘馆的诗与泪温鹤年成了荣国府的常客。
说是修缮各处亭台,却总在栊翠庵附近打转。有时是在梅林里写生,笔尖在宣纸上飞舞,
将梅林的疏影横斜勾勒得栩栩如生;有时是在山石后调墨,
各色颜料在他手中调配出万千色彩,仿佛他能掌控整个世界的斑斓。
妙玉隔着窗纱看见他的身影,总觉得那月白长衫像一抹云,飘在这朱门深院里,
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入其中,成为这园子里一道独特的风景。这日午后,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宝玉来栊翠庵讨茶,手里捏着张诗笺,
眉飞色舞:“妙玉姐姐,你瞧林妹妹新写的诗,‘冷月葬花魂’,是不是绝了?”他说话时,
脸上满是赞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妙玉接过诗笺,黛玉的字迹瘦硬清挺,
墨色却有些发淡,想来是病中无力,连握笔都费了不少力气。她指尖抚过“葬花魂”三字,
心口像被什么堵住——这诗里的孤寂,她比谁都懂。那种深入骨髓的清冷,
那种对生命无常的感慨,仿佛就是她自己的心声。“林姑娘身子好些了?”她问,
声音放软了些,平日里的冰冷散去不少,带着一丝真切的关切。“时好时坏。
”宝玉叹了口气,脸上的兴奋褪去,换上了一抹担忧,“前日温先生给姑娘画了张像,
姑娘看了倒笑了,说把她画得太康健。”妙玉抬眼:“温鹤年?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没想到他们竟有了交集。“正是他。”宝玉点头,
语气里带着几分欣赏,“说起来这温先生也是个奇人,画画得好,诗也做得妙,
偏生不爱应酬,整日躲在潇湘馆外的竹影里,说是要画‘潇湘夜雨图’。”妙玉没再接话,
转身去煮茶。水壶放在火上,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水沸时的声响里,
她竟想起温鹤年画里的那滴泪——原来这世间的孤寂,从不是她一个人有。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承受着生命中的清冷与落寞。几日后的傍晚,夕阳西下,
余晖将潇湘馆的竹林染成了金黄色。她去潇湘馆探望黛玉,刚走到月亮门边,
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温鹤年正站在案前,
给黛玉看一幅画:“这是在下仿倪瓒笔意画的竹石图,姑娘看这石头的皴法,
是不是少了点苍劲?”他说话时,眼神专注地看着黛玉,带着一丝请教的意味。
黛玉披着件月白夹袄,坐在软榻上,手里捏着块帕子,轻声道:“不是少了苍劲,
是多了点烟火气。倪瓒的画,是要让人看出‘天地孤影’的,你这石头……太暖了。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见解,像是对画有很深的研究。温鹤年笑了,
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显得温和了许多:“姑娘说得是。或许是在下心里装着太多俗事,
画不出那份清冷。”他的目光落在黛玉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姑娘若不嫌弃,在下再为你画张小像,就画你倚栏看花的模样。”黛玉咳了两声,
帕子上染了点猩红,那抹红色在白色的帕子上显得格外刺眼,却笑着摇头:“罢了,
我这病恹恹的样子,画出来也是添堵。倒是温先生,该为自己画张像,
藏着这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却也说出了实情。妙玉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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