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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风华之国公爷的掌心嫡妻

时速月初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母风华之国公爷的掌心嫡妻》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时速月初”的原创精品佚名佚名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主母风华之国公爷的掌心嫡妻》主要是描写时速月初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时速月初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主母风华之国公爷的掌心嫡妻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2 13: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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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新妇隐忍前言侯府嫡女凌乐阳,带着满身荣耀嫁入国公府,等待她的却不是举案齐眉,

而是夫君的冷落与早有宠妾在侧的尴尬境地。美妾邱姨娘把持中馈,深得老夫人欢心,

更视她为眼中钉。身处逆境,凌乐阳却敛尽锋芒。她不争一时口舌,不行阴私手段,

只以煌煌阳谋,步步为营。当管家之权终落掌心,昔日轻蔑之人皆匍匐脚下,

她才恍然——这深宅的天地,原来如此狭小。属于她的风华,才刚刚开始。2 新妇隐忍,

美妾专权红烛燃尽,天光微亮。凌乐阳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贴身丫鬟云舒为她绾上妇人发髻。

镜中的女子,眉如远黛,目若秋水,一身正红色云锦嫁衣,

彰显着她侯府嫡女与国公府新任主母的双重尊荣。“小姐,不,夫人,您真美。

”云舒轻声赞叹,语气里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凌乐阳唇角微勾,

抬手抚过鬓边一支赤金镶嵌红宝石的凤钗,那是祖母在她出嫁前,亲手为她戴上的。“美吗?

在这国公府里,美貌或许是最无用的东西。”她声音平静,眼底却是一片洞察世事的清明。

嫁入这深似海的国公府,她从未指望过举案齐眉,只求站稳脚跟,护住自己与身边人。

另一个大丫鬟云卷快步走进来,低声道:“夫人,打听到了。国公爷……天未亮就去上朝了。

另外,老夫人院里的张嬷嬷传话,让您辰时正去敬茶。”语气顿了顿,

云卷补充道:“还说……邱姨娘也会在场。”凌乐阳眼神未变,只淡淡道:“知道了。

”辰时整,凌乐阳带着云舒云卷,准时出现在老夫人的寿安堂。刚一进门,

一股甜腻的百合香便扑面而来。堂上,国公老夫人孙氏端坐主位,身着赭石色万寿纹褂子,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严肃,眼神锐利。而最刺眼的,是她身侧站着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约莫二八年华,一身水红色缕金百蝶穿花缎裙,身段窈窕,眉眼含春,

发间一支碧玉簪子,晶莹剔透,价值不菲。她正微微俯身,

纤纤玉指为老夫人轻轻揉着太阳穴,动作娴熟亲昵。“老夫人,您瞧,这力道可还合适?

昨儿个府里事务繁杂,定是累着您了。”声音娇柔,如同出谷黄莺。这便是邱姨娘,

国公爷肖子墨在娶凌乐阳之前,唯一的妾室,老夫人的“解语花”。凌乐阳目不斜视,

步履沉稳地走到堂中,从云舒手中接过早已备好的缠枝莲茶盏,屈膝跪下,双手举盏过眉,

声音清越悦耳:“儿媳凌乐阳,给母亲请安,母亲请用茶。”举止标准,仪态万方,

挑不出一丝错处。老夫人孙氏这才缓缓抬起眼皮,目光在凌乐阳身上扫过,带着审视与挑剔。

她没有立刻接茶,反而慢悠悠地开口:“起来吧。我们国公府不比你们侯府,规矩多,

但该守的,一样也不能少。”“儿媳谨记母亲教诲。”凌乐阳起身,

将茶盏轻轻放在老夫人手边的茶几上,姿态不卑不亢。这时,

那抹水红色的身影袅袅娜娜地转过身,对着凌乐阳盈盈一拜,声音依旧娇柔:“妾身邱氏,

给夫人请安。夫人万福。”她抬起头,目光快速掠过凌乐阳身上价值不菲的嫁衣和首饰,

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嫉妒,面上却笑得愈发甜美:“早就听闻侯府嫡女风华绝代,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夫人初来乍到,若有什么不习惯的,尽管吩咐妾身便是。

”一番话,看似恭敬,实则处处彰显着她在这个府里的资历和地位。老夫人显然很受用,

拉过邱姨娘的手,轻轻拍了拍,对凌乐阳道:“乐阳啊,婉儿邱姨娘闺名进府早,

又贴心,对这府里的大小事务也熟悉。你刚进门,许多事还不懂,就先跟着她多学学规矩,

府里的事,暂时还由她打理着,你不必急着操心。”一句话,

轻描淡写地就剥夺了凌乐阳作为正室夫人理应掌管的管家之权!

云舒和云卷在身后听得心头火起,这分明是给她们家小姐下马威!

凌乐阳却连眉梢都没动一下,她微微福身,语气平和无波:“是,儿媳听母亲的。

邱姨娘……辛苦了。”她这般平静,

反倒让准备好应对她不满或质问的老夫人和邱姨娘愣了一下。

邱姨娘立刻笑道:“夫人说的哪里话,能为老夫人和夫人分忧,是妾身的福分。”她说着,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哎呀,瞧妾身这记性,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老夫人,

前儿个锦绣坊送来的那批新料子,账房那边还未结款,库房的李管事还等着对账,

还有庄子上送来的收成册子,也都等着您过目呢……”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府中事务,

语气熟稔,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老夫人听得连连点头:“嗯,这些事你处理就好,

我放心。”凌乐阳静静地站在一旁,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直到邱姨娘汇报完毕,

告退出去“处理要事”,她才再次向老夫人行礼,带着丫鬟离开了寿安堂。回去的路上,

穿过花园,云卷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愤愤道:“夫人!您看看她那轻狂样!不过是个姨娘,

竟敢在您面前耀武扬威!还有老夫人,明明您才是正室夫人,凭什么让一个妾室管家?

”云舒也忧心忡忡:“小姐,她们这分明是联手打压您。这以后在府里的日子,可怎么过?

”凌乐阳停下脚步,目光掠过园中开得正盛的芍药,语气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丝冰冷的意味:“急什么?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她如今越是得意,日后摔得,

才会越惨。”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前方假山后传来一阵训斥声。“哼,一个庶出的玩意儿,

也敢挡邱姨娘的路?还不滚开!”“就是,龙少爷,您还是识相点,

自个儿去那边小道上走吧,省得冲撞了姨娘,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凌乐阳循声望去,

只见两个婆子正拦着一个瘦弱的少年,语气刻薄。那少年约莫十四五岁年纪,

身穿半旧不新的蓝色锦袍,洗得有些发白,身形单薄,低着头,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

正是国公爷的庶出弟弟,肖子龙。邱姨娘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站在不远处,

用手帕轻轻掩着鼻,仿佛怕闻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眼神里满是轻蔑与不耐。“怎么回事?

”凌乐阳走了过去,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威仪。那两个婆子见是她,

敷衍地行了个礼:“夫人。”态度并不如何恭敬,“没什么,

只是龙少爷不小心冲撞了邱姨娘,奴婢们正请他让路呢。”邱姨娘也娇笑着开口:“夫人,

不过是点小事,惊扰您了。子龙这孩子,毛毛躁躁的,是该多学学规矩。

”她一口一个“孩子”,俨然以长辈自居。凌乐阳没理会她,目光落在肖子龙身上,

看到他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心中了然。她温声开口:“子龙,过来。

”肖子龙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诧异,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慢慢走了过来。凌乐阳对邱姨娘淡淡道:“既然是小事,说开便好。

子龙是国公爷的亲弟弟,在这府里行走,何来‘冲撞’一说?姨娘事务繁忙,还是先去忙吧,

不必在此耽搁。”她语气平和,却字字句句都在点明肖子龙的身份,以及邱姨娘越矩的事实。

邱姨娘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夫人说的是。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她深深看了凌乐阳一眼,带着人扬长而去。那两个婆子也讪讪地退下了。

原地只剩下凌乐阳主仆和肖子龙。“多谢,嫂嫂。”肖子龙低声道,声音有些干涩。

凌乐阳看着他,语气缓和了许多:“不必言谢。都是一家人。你可有伤着?

”肖子龙摇了摇头。凌乐阳对云舒道:“去将我妆匣里那瓶上好的紫金活血膏拿来,

还有前几日我让你整理的那些兵法典籍,一并取来给龙少爷。”云舒应声而去。

肖子龙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兵法典籍?”“听闻你喜读兵书,可是真的?

”凌乐阳微笑,“我娘家弟弟与你年纪相仿,也爱此道,我出嫁时带了些过来,

放着也是放着,赠与你正合适。”肖子龙眼圈微微泛红,在这府里,他是卑微的庶子,

父亲不重视,嫡母早逝,兄长冷漠,下人踩低捧高,何曾有人如此细心关怀过他?

更别说赠他喜爱的书籍。他接过云舒取来的药膏和厚厚一摞书,紧紧抱在怀里,

再次深深一揖:“多谢嫂嫂!子龙……铭记于心。”凌乐阳扶住他,声音压低,

仅容两人听见:“在这府里,活着不易,更要谨言慎行,韬光养晦。若有难处,可来寻我。

”肖子龙重重点头,看着凌乐阳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真切的感激和信赖。

回到自己居住的“锦兰院”,凌乐阳屏退左右,只留云舒云卷在室内。

云卷依旧意难平:“夫人,您为何对那邱姨娘如此忍让?她今日分明是故意的!

”凌乐阳走到窗边,看着院中那株高大的玉兰树,缓缓道:“忍?我今日若与她争执,

才是落了下乘。她巴不得我初来乍到就闹起来,坐实我一个‘善妒’、‘不容人’的恶名。

届时,不仅老夫人更厌弃我,便是国公爷那里,也不好交代。”她转过身,

目光锐利:“你们记住,在这深宅大院,有时候,退一步,并非怯懦,而是为了将来,

能进十步。”云舒若有所悟:“小姐,

您是打算……”凌乐阳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邱姨娘不是喜欢管家吗?

那就让她好好管着。这管家之权,看似风光,实则处处是坑。府中田庄、铺面,

关系盘根错节,账面……哼,岂会干净?”她想起肖子龙低声的告知,心中已然有数。

“我们要做的,不是去抢,而是等她,自己把窟窿捅破。”傍晚时分,有丫鬟来报,

国公爷肖子墨回府了,但直接去了书房处理公务,并未到锦兰院来。云卷气得直跺脚。

凌乐阳却仿佛早已预料,神色未变,只吩咐摆饭。用罢晚膳,她带着云舒在院中散步,

远远便看到邱姨娘亲自提着食盒,带着丫鬟,袅袅婷婷地往书房方向而去,

一路上遇到的管事婆子们,无不恭敬行礼,口称“姨娘”,那前呼后拥的派头,

比凌乐阳这个正牌夫人还要威风。“夫人,您看……”云舒低声提醒,语气里满是气愤。

凌乐阳停下脚步,站在一丛湘妃竹后,静静地望着那边。

夕阳的余晖给邱姨娘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她笑靥如花,与管事们交谈,指挥若定,

俨然是这国公府后宅真正的女主人。凌乐阳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入骨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超然和势在必得。

“且让她再得意几日。”她轻声自语,如同呢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风浪越大,

鱼才会越贵。”她转身,裙裾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身影没入渐浓的夜色之中。

属于她的战场,才刚刚拉开序幕。而猎人与猎物的角色,从一开始,就已注定。

3 阳谋初现,釜底抽薪日子仿佛就这么平静无波地滑过。凌乐阳每日晨昏定省,

对老夫人恭顺有加,对邱姨娘的“管家指导”虚心聆听,从不反驳。在所有人眼里,

这位新夫人安静、本分,甚至有些……过于温顺了。锦兰院的份例依旧时好时坏,

炭火偶尔掺杂次品,绸缎颜色老旧。云卷每次去领,都憋着一肚子火回来。“夫人!

那管库房的婆子,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说是库房里最好的云锦都被邱姨娘提前支走给老夫人做新衣了,给我们的就是这些陈年旧货!

分明是故意的!”凌乐阳正在临帖,笔走龙蛇,闻言头也没抬:“记下了吗?”“记下了!

时间、物品、经手人,一笔笔都记得清清楚楚!”云卷气呼呼地递上一本小册子。

凌乐阳扫了一眼,点点头:“嗯,收好。日后都是凭证。”她放下笔,走到窗边。

院中那株玉兰已谢,绿叶成荫。“云舒,我们陪嫁的那两个田庄,最近如何?

”云舒立刻回道:“回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引进了新的曲辕犁,调整了稻麦轮作的次序,

还挖了水渠。王庄头说,今年春耕顺利,苗情极好,佃户们劲儿头也足,都说主家仁厚。

”“嗯。”凌乐阳沉吟片刻,“告诉王庄头,庄子里出息的三成,直接分赏给出力多的佃户。

另外,再拨一笔银子,在庄子上设个蒙学,请个老秀才,让佃户家的孩子,无论男女,

都能去识几个字。”云舒眼睛一亮:“小姐仁心!奴婢这就去传话!

”此举很快便在庄子上传开,甚至隐隐传回了京城。人人都道,国公府新娶的夫人,

不仅出身高贵,更是菩萨心肠,宽厚待下。与此同时,

邱姨娘管理的国公府核心田庄——“富兴庄”,却接连传出不利消息。

先是春耕时耕牛莫名病死几头,耽误了农时;接着又传出庄头欺压佃户,加收苛捐杂税,

引得怨声载道。这一日,老夫人寿安堂。邱姨娘正拿着账本,愁眉苦脸地汇报:“老夫人,

今年也不知怎么了,富兴庄那边先是遭了牛瘟,又遇到虫害,

收成……怕是比往年要减三成不止。这……这可如何是好?”老夫人皱起眉头:“怎会如此?

往年不都好好的?”邱姨娘拿着手帕按了按并不存在的眼泪:“都是妾身无能,

没能管束好下面的庄头,请老夫人责罚。”她话锋一转,“不过,夫人名下那个小庄子,

今年倒是风调雨顺,听说还搞了什么新法子,长势极好呢。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暗示凌乐阳用了什么不正当手段,或者只顾自己,

不顾公众。恰在此时,凌乐阳进来请安。老夫人便顺势问道:“乐阳啊,

听说你庄子上收成不错?”凌乐阳福身一礼,坦然道:“回母亲,确是如此。

儿媳只是用了些侯府庄子上的老法子,精耕细作,再加上庄头得力,佃户用心,

侥幸得了些微成绩,不敢当母亲夸赞。”“哦?什么老法子?”老夫人似乎有些兴趣。

“无非是改良农具,兴修水利,按时施肥,再加上……让利于民。”凌乐阳声音平和,

“儿媳以为,下人佃户亦是血肉之躯,让他们吃饱穿暖,有所期盼,

他们才有力气、有心气为府里创造更多价值。这难道不正是母亲常教导的‘持家以公,

待下以仁’吗?”一番话,滴水不漏,既解释了方法,又捧了老夫人,

更点明了自己的“公心”。老夫人听了,脸色稍霁,微微点头:“嗯,你说得在理。

持家是该如此。”邱姨娘在一旁,脸色瞬间有些难看。她本想给凌乐阳上眼药,

没想到反被她借机表现了一番!一直沉默坐在下首,偶尔来请安的肖子墨,

抬眸看了凌乐阳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讶异。他这个妻子,

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温顺。第一次正面冲突,在老夫人寿辰前夕爆发。

邱姨娘拿着拟定好的采买单子,来到锦兰院,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为难。“夫人,

老夫人寿辰在即,府里开支浩大,宫中现银有些周转不灵。

您看这采买……”她将单子递给凌乐阳,上面罗列着寿宴所需的各项物品,价格高昂。

凌乐阳扫了一眼,心中冷笑。这是想让她主动掏嫁妆贴补?或者办不成事,

好让她在寿宴上丢脸?她还没说话,邱姨娘忽然以手扶额,

娇喘吁吁:“哎呀……妾身这头……怎么突然晕得厉害……怕是前几日劳累,

旧疾复发了……”她身边的婆子立刻惊呼:“姨娘!您可不能倒下啊!

老夫人的寿宴还指着您呢!”邱姨娘虚弱地摆摆手,看向凌乐阳,

眼神却带着一丝挑衅:“夫人,妾身这副样子,怕是无法主持寿宴才买了……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耽误了老夫人的寿辰,妾身万死难辞其咎……”她竟是要直接撂挑子!

云卷云舒气得脸色发白,这分明是挖好了坑等着她们小姐跳!

凌乐阳看着邱姨娘那故作柔弱的姿态,缓缓放下单子,语气平静无波:“既然姨娘身体不适,

自然该好生静养。母亲寿辰之事,关乎国公府颜面,岂能耽搁?”她站起身,

目光清凌凌地看向邱姨娘:“姨娘放心将单子交给我便是。至于银钱……”她顿了顿,

在邱姨娘期待她动用嫁妆的目光中,淡然道:“我自有办法,不动用公中一文,

也会将寿宴办得风风光光,绝不失了国公府的体面。”邱姨娘愣住了。凌乐阳不再看她,

对云舒道:“云舒,拿我的对牌,去请外院刘管事过来一趟。云卷,

去将我们库里那几件用不上的屏风、摆件清点出来,送到‘聚宝斋’寄卖。”她条理清晰,

指令明确,瞬间掌控了局面。邱姨娘被婆子扶着,“虚弱”地告退了,只是转身时,

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凌乐阳雷厉风行。她并未完全按照邱姨娘那份虚高的单子采买,

而是通过肖子龙暗中介绍的一些可靠商贾渠道,以更低的价格,

采购到更新鲜顶级的食材和寿礼。变卖旧物的银子恰好够用。她亲自调度人手,安排流程,

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寿宴当天,宾客云集,高朋满座。宴席菜品精致可口,

氛围热烈祥和。戏班子唱念做打,引得满堂喝彩。就连宫中都依例赐下了赏赐,

给足了国公府面子。老夫人坐在主位,看着这热闹风光又不失体面的场面,

脸上终于露出了真切的笑容,看向凌乐阳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真正的赞赏。寿宴圆满结束。

宾客散尽,老夫人心情极好,将凌乐阳和勉强支撑着出来露了个脸的邱姨娘都叫到了跟前。

“乐阳这次做得很好,辛苦了。”老夫人难得地和颜悦色。邱姨娘强笑着附和:“是啊,

夫人真是能干。”凌乐阳微微躬身,从云舒手中接过一本账册,

双手呈给老夫人:“母亲过誉了。这是此次寿宴的所有开支明细,请母亲过目。所有用度,

未动公中一分一毫,结余共计一百二十两银子,已全部交还账房。”账本清晰明了,

每一笔支出,时间、物品、数量、单价、经手人,一目了然。老夫人接过账本,随意翻看,

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她管家多年,岂会看不出这账本与往年的区别?往年邱姨娘经手的寿宴,

账目总是模模糊糊,花费奢靡,何曾有过结余?

她不由得抬眼看了看旁边脸色越来越白的邱姨娘。凌乐阳仿佛没看见邱姨娘难看的脸色,

依旧语气平和:“能为母亲分忧,是儿媳的本分。只愿母亲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老夫人合上账本,深深看了凌乐阳一眼,将账本递给旁边的嬷嬷:“收起来吧。

”她没再说什么,但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儿媳/妾身告退。”出了寿安堂,夜风微凉。

邱姨娘快走几步,追上凌乐阳,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夫人真是好手段!妾身真是小瞧您了!

”凌乐阳停下脚步,转身,月光洒在她沉静的脸上,勾勒出清冷的轮廓。“姨娘在说什么?

乐阳听不懂。”她声音淡淡,“乐阳只是尽了为人儿媳的本分,凡事……依规矩办事而已。

”她特意加重了“规矩”二字。看着邱姨娘气得几乎扭曲却又不得不强忍的脸,

凌乐阳微微颔首,带着丫鬟,从容离去。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云卷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浑身发抖的邱姨娘,小声对云舒说:“姐姐,你看她那样,

像不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云舒抿嘴一笑,低声道:“别胡说。夫人说了,

这才刚刚开始。”锦兰院内,灯火通明。肖子龙不知何时来了,正安静地坐在偏厅等候。

见凌乐阳回来,他立刻起身,脸上带着敬佩:“嫂嫂,今日寿宴,您做得太漂亮了!

我听说……”他压低声音:“邱姨娘回去后,发了好大的火,砸了一套茶具。

”凌乐阳笑了笑,并不意外。她接过云舒递上的热茶,抿了一口。“子龙,我让你留意的事,

如何了?”肖子龙神色一正,从怀中小心地掏出一张叠好的纸,低声道:“嫂嫂,

这是富兴庄一个被邱姨娘逼走的老账房偷偷给我的,上面记了些不太对劲的往来。

”凌乐阳展开纸条,就着灯火细看,眸色渐渐深沉。纸条上,

清晰地记录着几笔与“锦绣阁”的异常大额交易,时间正好在邱姨娘管家之后。而据她所知,

那“锦绣阁”的幕后东家,似乎姓邱。她轻轻摩挲着纸条边缘,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风浪,还不够大啊。”她需要等一个时机,一个能让这条大鱼,再也无法翻身的惊涛骇浪。

4 风起云涌,釜底抽薪寿宴的风光过去,国公府表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这平静之下,

暗流汹涌。锦兰院的份例,克扣得愈发变本加厉。送来的炭火不仅掺杂次品,

甚至数量都明显不足。冬日将近,屋子里难免透着一股寒意。“夫人!她们也太欺负人了!

”云卷看着那筐劣质炭,气得眼睛发红,“这炭点了满屋子都是烟,怎么用啊!

”凌乐阳正坐在窗边绣一个暖手套,闻言,针尖微微一顿,头也没抬:“记下了吗?

”“记下了!这次连送炭的小丫鬟名字都记下了!”云卷愤愤道。“嗯。”凌乐阳放下绣绷,

走到那筐炭前,用火钳拨弄了一下,语气平淡,“收起来吧,另有用处。

”她转而问道:“云舒,我们庄子上今年的收成,具体数额出来了吗?

”云舒立刻呈上一本册子:“小姐,出来了。咱们两个庄子,除去开销和赏赐,

净收入比去年多了五成!王庄头说,这都是您的新法子好!”凌乐阳翻看着册子,

满意地点点头。与此同时,外间关于“富兴庄”收成锐减、庄头欺压佃户的消息也越传越广,

甚至有几个胆大的佃户跑到京城,想找国公爷告状,却被邱姨娘派人拦了回去,

动静闹得不大不小,却足以让一些人听到风声。第一次冲突,在一个寒冷的清晨爆发。

邱姨娘带着几个管事婆子,浩浩荡荡来到锦兰院。她穿着一身崭新的宝蓝色妆花缎子袄裙,

头上珠翠环绕,脸上却带着一丝虚弱的苍白。“夫人,”她扶着额头,声音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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