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总是加班晚回家

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给老婆一个惊喜。门没锁。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动静。我没冲进去，

而是转身去了厨房。拎了把菜刀出来，就靠在卧室门边等。等门开的那一刻。

我要让他们两个，都记住今天。第一章我拎着刚买的蛋糕，站在家门口。钥匙插进锁孔，

轻轻一拧，门开了。我愣住了，程佳怡又忘记锁门了。换鞋进屋，客厅空无一人。

但我听见了。卧室，有声音。一种压抑的、暧昧的、让人血脉偾张的喘息。

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我大脑“嗡”一声。手里的蛋糕掉在地上，奶油和水果摔了一地。

我本该下午六点才到家。现在是四点。我为了给她庆祝结婚纪念日，特意调休，

提前赶了回来。她也给了我一个“惊喜”。我胸口堵得厉害，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我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怒吼着踹门。我脱下鞋，赤着脚，轻轻走进了厨房。拉开抽屉，

拿出那把最锋利的斩骨刀。刀柄冰冷，金属刀刃泛着寒光。我走到卧室门口，靠在墙上。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放肆，撞击声、女人的吟哦、男人得意的低吼。“佳怡，

你老公可真不行啊，这么久都不喂你。”“别提他，晦气。宇凡，

你真棒……快点……”是程佳怡的声音。我闭上眼。三年的婚姻，七年的感情。

从大学校园到步入殿堂。我以为我们是爱情的典范。原来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的手很稳，

稳到没有一丝颤抖。我甚至在想，等下第一刀是先砍那个男的，

还是先划花程佳怡那张虚伪的脸。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了。几分钟后，是调笑声。“宝贝，

你先去洗洗，我躺会。” “讨厌，那你等我。” 水声传来。又过了几分钟，

卧室的门把手转动了。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只围着浴巾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头发湿漉漉的，

正擦着脖子。一抬头，他看见了我。看见了我手里的菜刀。第二章赵宇凡的瞳孔瞬间放大。

他脸上得意和满足凝固了。“你……你是谁？” 我没说话，把菜刀掂了掂。

刀刃在客厅的灯光下划过一道冷光。他看清了我手里的东西，吓得往后退了，

背部撞在门框上。“啊！” 浴室里的程佳怡听到动静，尖叫一声。“宇凡，怎么了？

” 赵宇凡喉结滚动，汗水混着水珠往下淌。“别……别乱来！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

” 我笑了，声音沙哑得厉害。“在我家，睡我老婆，你跟我谈犯法？” 我步逼近。

菜刀指向他。“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赵宇凡彻底慌了。“你……你要干什么？

疯子！你是个疯子！”他想转身逃回卧室，把门锁上。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

我上前刀面直接贴在他的脸上。“再动一下，我剁了你。” 他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把浴巾拿掉。” “你……你别太过分！” “拿掉。” 我没耐心，刀刃压下去，

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赵宇凡倒抽一口冷气。他颤抖着手，解开了腰间的浴巾。

浴巾滑落。“转过去，趴在墙上。” 赵宇凡屈辱地照做。就在这时，浴室门开了。

程佳怡也裹着浴巾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宇凡，你……啊！” 她看见了我，

也看见了我手里的刀，还有趴在墙上光溜溜的赵宇凡。她脸色惨白，捂住了嘴。

“周……周铭？你怎么回来了？” “给你惊喜啊。” 我看着她，笑得森然。“喜欢吗？

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程佳怡的身体开始发抖。“周铭，你……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反问。“那是怎样？

他光着屁股在你卧室墙上练蛤蟆功吗？”“我……” “闭嘴。” 我刀尖转向她。“去，

把手机拿过来。” 程佳怡不敢动。“拿过来！”我吼了一声。她吓得一哆嗦，

赶紧跑进卧室，拿出了她的手机。“解锁。” 她解开锁，递给我。我打开录像功能，

对准了墙上的赵宇凡。“姓名，年龄，职业，为什么光着屁股在我家？”赵宇凡咬着牙，

不说话。我走过去，一脚踹在他腿弯。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把菜刀架在他脖子上。

“我耐心有限。不说，今天你这根东西就别要了。”“我说！我说！

” 赵宇凡彻底吓破了胆，哭喊起来。“我叫赵宇凡！二十六岁！是……是佳怡的同事！

”“我……我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我把镜头转向程佳怡，她正缩在墙角，

浴巾都快抓破了。“程佳怡，这也是你同事？” 她拼命摇头，眼泪流了出来。“老公，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原谅你？” 我收起手机。“可以啊。

” 我把菜刀扔在赵宇凡脚边，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两人都吓得一抖。“程佳怡，

”我指着赵宇凡，“扇他，扇到我满意为止。不然，

今天你们两个谁也别想穿衣服走出这个门。”第三章程佳怡愣住了。赵宇凡也抬起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周铭！你别欺人太甚！”赵宇凡吼道。“欺人太甚？” 我走过去，

捡起地上的菜刀，在他比划。“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让她扇你。二，我阉了你。选一个。

”赵宇凡的脸色由红转白。程佳怡也哭着求我。“老公，别这样，这事是我对不起你，

你打我骂我都行……”“打你？” 我冷笑一声。“我嫌脏。

” 我看着赵宇凡：“看来你选二。” 我举起刀。“别！” 赵宇凡尖叫。

他转头对程佳怡吼：“你还愣着干什么！你想看我死吗！扇啊！”程佳怡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看着我，又看看赵宇凡，终于抬起了手。“啪！” 清脆的巴掌声。

赵宇凡的脸被打偏过去。“用力点。”我冷冷开口。“啪！” “太轻了。程佳怡，

你是在给他按摩吗？”“啪！啪！啪！” 程佳怡疯了一样左右开弓。

赵宇凡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够了！够了！”赵宇凡哀嚎。“我让你停了吗？

” 我刀尖顶着他的后心。“继续。” 程佳怡的手都打红了，还在机械地扇着。

赵宇凡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的屈辱，再到现在的麻木。“行了。” 我开口。

程佳怡停下手，气喘吁吁。我走到赵宇凡，蹲下。“记住这张脸了吗？” 赵宇凡肿着脸，

怨毒地瞪着我。“不服气？” 我抓起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客厅。玄关那里，

是程佳怡的鞋柜。我拉开，里面全是她的高跟鞋。我随手拿出一双最细的。“程佳怡。

” 她颤抖着跟了过来。“你不是说我不如他吗？” 我把高跟鞋扔到她。“用这个，

砸烂他的嘴。不然，我就用这个，废掉你这张脸。”程佳怡彻底傻了。“周铭……你疯了！

你会坐牢的！” “坐牢？” 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窗边，指着楼下。“你信不信，

我现在就把你们两个光着身子扔下去？”“我烂命一条，换你们两个狗男女，值了。

”我的疯狂让她感到了恐惧。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她捡起地上的高跟鞋，步走向赵宇凡。

赵宇凡惊恐地往后缩。“佳怡！不要！你不能……” “啪！

” 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砸在他嘴上。血溅了出来。赵宇凡惨叫一声，满嘴是血。“继续。

” 程佳怡哭喊着，一下又一下地砸下去。直到赵宇凡满口牙齿混着血沫，再也发不出声音，

只能呜咽。“滚。” 我打开门。赵宇凡捂着血肉模糊的嘴，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他甚至没敢回头拿他的衣服。一个光着屁股、满脸红肿、满嘴是血的男人，冲进了电梯。

我关上门。屋里只剩下我和程佳怡。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高跟鞋掉在旁边，沾满了血。

我走进卧室，把她所有的衣服，一件件扔出衣柜。内衣，裙子，外套，扔得满地都是。

“滚出去。” “老公……我错了……” “别叫我老公，我嫌恶心。

” 我找出她的行李箱，把她的化妆品、首饰，胡乱扫了进去。“给你十分钟，穿好衣服，

滚出我的房子。”“这是我家！房子也有我的一半！”她突然尖叫起来。“你的一半？

” 我笑了。“程佳怡，你是不是忘了，这房子是我爸妈全款买的，婚前财产，

你一分钱都没有。”她愣住了。“你……你算计我？” “我不相信一个连门都不锁的女人。

”我把行李箱扔到她脚下。“滚。” 她看着我，眼神从恐惧变成怨恨。她慢慢爬起来，

走进浴室，穿上衣服。她出来时，已经恢复了几分冷静。“周铭，你会后悔的。

” “我只后悔没早点发现你这么贱。” 她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她回头，冷冷看着我。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我等着。” 门“砰”一声关上了。我瘫坐在沙发上，

菜刀滑落在地。我看着满地的狼藉，还有地上的血迹。我没有愤怒，只感到恶心。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青青吗？你现在方便吗？” “我想请你帮个忙。

”第四章电话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周铭哥？你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

”“我……” 我刚开口，就哽咽了。刚才的狠劲瞬间消失，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周铭哥，

你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 我一愣，走过去打开门。柳青青正站在门外，

手里还端着一盘饺子。她是上个月刚搬来的邻居，住我对门。长得很漂亮，

是那种清纯的校花脸。她看到我通红眼睛，还有屋里的狼藉，惊呆了。“天啊……周铭哥，

你家这是……” 她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和那把菜刀。“你……你受伤了？” “不是我。

” 我让她进来，关上门。“你嫂子，出轨了。被我刚抓到。

” 柳青青的饺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什么？佳怡姐她……” 她不敢相信。

“周铭哥，你别吓我。” “我没吓你。” 我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柳青青听得目瞪口呆。“那……那个男的呢？” “被我打跑了，光着屁股跑的。

” 柳青青捂住了嘴，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快意。“打得好！这种狗男女就该这么对付！

” 她蹲下身，开始帮我收拾地上的狼藉。“青青，不用了，我找家政吧。” “周铭哥，

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她麻利地把蛋糕的残骸清理掉。“你刚才打电话说要我帮忙，

帮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我想找个律师，咨询一下离婚，

还有……刚才那个男的，我怕他报警。”“报警？” 柳青青擦了擦手。“他敢！

他自己都理亏！再说，你那是正当防卫……呃，好像也不算。”她也犯了难。“不过你放心，

我爸是律师。我马上给他打电话。”她走到阳台去打电话。我看着她的背影。

柳青青比程佳怡小几岁，身材更好，前凸后翘。她穿着简单的居家服，

却透着一股程佳怡没有的清纯和活力。她打完电话回来。“我爸说了，问题不大。

那个男的要是敢报警，就告他私闯民宅和通奸。你顶多算是防卫过当，赔点医药费。

”“医药费……” 我苦笑。“我把他牙都打光了。” “那也活该！”柳青青义愤填膺。

“周铭哥，你别怕，我爸会帮你处理的。你现在……饿不饿？我回去给你重下点饺子。

”“不用了，我没胃口。” “那怎么行。” 她不由分说，跑回自己家，

很快又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过来。“快吃吧，吃了才有力气打官司。

” 我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我接过饺子，吃了起来。柳青青就坐在我对面，

托着下巴看我。“周铭哥，你早就该离婚了。” 我一愣：“什么意思？

” “我……我其实看到过好几次了。” 柳青青有些犹豫。“看到什么？

” “佳怡姐……和一个男的在楼下车里……很亲密。”“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周。

我晚上倒垃圾，看见了。我以为我看错了，也没敢告诉你。”我手里的筷子停住了。原来，

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怕你……怕你难过。也怕是误会，

破坏你们感情。”柳青青低下了头。我放下碗。“青青，谢谢你。” “谢我什么呀。

” 她站起来，“你先休息，我去帮你把卧室收拾一下，那床单……肯定不能要了。

”她走进卧室，很快就抱着一团床单出来，上面污秽不堪。她脸上闪过一丝嫌恶，

但还是把床单塞进了垃圾袋。“周铭哥，你今晚……还睡这里吗？” 我看着那张床，

只觉得恶心。“我去睡沙发。” “那怎么行，沙发那么硬。” 柳青青咬了咬嘴唇。

“要不……你今晚去我家睡吧？我家客房空着。”我看着她。她脸一红。“你别误会！

我……我就是看你可怜。” “好。”我点了点头。第五章我跟着柳青青进了她的家。

一股淡淡的馨香传来。她的房子和我的格局一样，但布置得温馨许多。“你先去洗个澡吧，

浴室在那边。这是新毛巾。”她递给我一套男士睡衣。“这是……？” “我爸的。

他偶尔过来住。”她脸红了红，解释道。我没多想，走进浴室。热水冲在身上，

我才感觉到浑身的疲惫。脑子里乱糟糟的。是程佳怡的背叛，是赵宇凡的惨叫，

还有柳青青的温柔。我换上睡衣出来，柳青青已经帮我铺好了客房的床。“周铭哥，

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青青，今天真的谢谢你。” “别客气了。快睡吧。

” 她帮我关上门。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三点，我听见客厅有动静。

我起身开门。柳青青正穿着薄薄的睡裙，在冰箱前找水喝。她见我出来，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