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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第一把心脏还给你主角分别是江昭林作者“树树写书”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死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当我驾驶的红色跑车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下沿海公路我最后的意是海水的冰冷和挡风玻璃那张我爱了整整十年的脸——我的未婚江他就在不远被我的继母柳玉芬死死拉我能读懂他眼神里的震惊、痛以及……一丝转瞬即逝的、懦弱的挣我听到柳玉芬在他耳用一种近乎恶毒的平静声音说:“阿别过晚晚不行了……她的心脏是A型RH阴和小澈是完美配这...
主角:江昭,林澈 更新:2025-07-26 07:4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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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
当我驾驶的红色跑车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下沿海公路时,我最后的意识,
是海水的冰冷和挡风玻璃外,那张我爱了整整十年的脸——我的未婚夫,江昭。
他就在不远处,被我的继母柳玉芬死死拉住。我能读懂他眼神里的震惊、痛苦,
以及……一丝转瞬即逝的、懦弱的挣扎。我听到柳玉芬在他耳边,
用一种近乎恶毒的平静声音说:“阿昭,别过去。晚晚不行了……她的心脏是A型RH阴性,
和小澈是完美配型。这是她能为我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小澈,林澈,
江昭体弱多病的“弟弟”,他捧在手心的白月光。而我,苏晚,苏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江昭明媒正娶的未婚妻,在这一刻,
成了一具可以为他的白月光提供“零件”的、温热的尸体。我看着江昭,看着他眼中的挣扎,
最终被一种沉痛的默认所取代。他后退了,他放弃了我。那一刻,我的心,比被撞碎的肋骨,
还要痛。所以,当我的灵魂飘在手术室上空,
看着医生们将我那颗还在微微搏动的、鲜红的心脏,从我冰冷的胸膛里取出,然后,
小心翼翼地,安放进隔壁手术台上,那个面色苍白、宛如睡美人的少年胸口时,我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近乎诅咒的平静。林澈,我曾真心实意待你如亲弟。我为你寻遍名医,
为你的病痛暗自垂泪。我甚至爱屋及乌,因为江昭爱你,所以我加倍地爱你。现在,
我把我最重要的东西,给你了。你可千万,要好好地,替我“活”下去啊。
……林澈再次睁开眼时,世界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他不再需要隔着氧气面罩呼吸,
空气涌入肺部的感觉,是如此的酣畅淋漓。他能清晰地听到窗外的鸟鸣,
能闻到阳光晒在被褥上那淡淡的、温暖的味道。他活过来了。“小澈!你醒了!
”第一个冲进病房的,是江昭。他眼下有着浓重的乌青,胡子拉碴,整个人憔悴不堪,
但那双眼睛里,却迸发出了劫后余生般的、巨大的狂喜。他冲到床边,想要握住林澈的手,
眼中满是失而复得的珍爱。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林澈手背的那一刻,林澈的手,
却如同被电击般,猛地缩了回去。一种没来由的、深入骨髓的厌恶感,
从胸口那颗新生的心脏里,疯狂地涌了上来。林澈自己都愣住了。他明明,
是那么地依赖和喜欢江昭哥的。可为什么,现在看到他这张脸,
会有一种被背叛的、撕心裂肺的刺痛?“小澈,怎么了?”江昭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受伤。
林澈张了张嘴,想说“没事”,但脱口而出的,
却是一句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的话:“别碰我。”说完,他下意识地,
将目光投向了窗外。今天天气很好,阳光灿烂,但他却觉得,这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他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一颗不属于他的心脏,正在强劲有力地跳动着。咚。
咚。咚。每一声,都像是在向他宣告:我,苏晚,在你胸口,苏醒了。
2. 镜中陌影:你是谁,我又是谁?林澈出院了。
他回到了那栋他和江昭、苏晚曾一起居住过的别墅。这里的一切,都还是苏晚生前的样子。
玄关处摆着她最喜欢的高跟鞋,客厅的茶几上,还有她看到一半的珠宝设计杂志。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免在他面前提起“苏晚”这个名字,仿佛她只是出了一趟远门。
他们都沉浸在林澈康复的喜悦中,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和江昭,会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江昭对他,更是好得无以复加。那种好,带着浓重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愧疚和补偿心理。
他会亲手为林澈削好水果,会耐心地陪他散步,会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
去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若是从前,林澈会很享受这份独一无二的宠爱。可现在,
他只觉得窒息。尤其是当江昭试图靠近他,用那种温柔又哀伤的眼神看着他时,
他胸口的心脏,就会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生理性的刺痛。
那是一种混杂着深爱、失望、怨恨和不甘的、极其复杂的情绪。这情绪,不属于他林澈。
他开始做梦。梦里,他不再是那个躺在病床上、靠药物维生的林澈。
他变成了一个叫“苏晚”的女人。他能感受到穿着高跟鞋走路时,
脚踝的细微酸痛;他能闻到自己身上,
那款名为“无人区玫瑰”的香水味;他能清晰地回忆起,在某个下雨的午后,
他她是如何坐在窗边,一笔一划地,画出那枚名为“永恒之心”的订婚戒指的设计稿。
更可怕的是,他开始在镜子里,看到不属于自己的影子。那天晚上,他洗完澡,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水汽氤氲,镜中的少年面色红润,眉眼清秀,是他自己的脸没错。
可当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擦去镜子上的水雾时,他的手,却在半空中,
摆出了一个兰花指的、极其女性化的姿态。林澈猛地一僵。他死死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的手。
那是一双属于男性的、骨节分明的手。可他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仿佛还戴着一枚戒指,一枚冰冷的、束缚着他的戒指。他开始喘不过气来。胸口的心脏,
疯狂地鼓噪着,像要冲破他的胸膛。你爱他吗?一个女人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你真的,爱那个叫江昭的男人吗?“谁?谁在说话?”林澈惊恐地环顾四周,
浴室里空无一人。你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去死。可是他,却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
镜子里的水汽,渐渐散去。林澈看到,镜中的那个“自己”,嘴角,缓缓地,
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充满嘲讽的微笑。那眼神,幽深、怨毒,又带着无尽的哀伤。
那不是他的眼神。那是苏晚的眼神。“不……不!”林澈惊恐地后退,
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地砖上。“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镜中的那个“他”,没有回答。
只是用那双不属于他的眼睛,静静地、悲哀地,凝视着他。仿佛在说:我就是你。从今往后,
你,就是我。3. 第一次失控:不准你碰她的东西!苏晚的死,被定性为一场意外。
苏氏集团的股权,顺理成章地,落入了她的继母柳玉芬和继妹苏柔的手中。柳玉芬摇身一变,
成了苏氏的女主人,整日周旋于各种名流宴会,风光无限。而苏柔,更是迫不及待地,
想要抹去苏晚在这栋别墅里留下的一切痕迹。这天下午,林澈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他最近总是很容易疲倦,医生说这是术后恢复期的正常现象。但林澈知道,不是。
是因为他每时每刻,都在和脑子里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意识,进行着无声的战争。突然,
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妈,你看,这都是苏晚那个贱人留下的东西!看着就晦气!
全都给我扔出去!”是苏柔尖锐刻薄的声音。紧接着,
是佣人唯唯诺诺的回答和柳玉芬不耐烦的默许。林澈的眼皮猛地一跳。一股无名之火,
瞬间从胸口窜了上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了房间。
他跑到二楼的栏杆旁,向下看去。只见苏柔正站在客厅中央,像个女王一样,指挥着佣人,
将苏晚生前最爱的那些东西,一件件地往外搬。那本她看到一半的设计杂志,
被粗暴地扔进了垃圾袋;那个她从国外淘回来的古董花瓶,
被随意地丢在地上;甚至连她亲手养大的那盆兰花,都被苏柔嫌恶地一脚踢翻,
泥土和碎瓷片洒了一地。“还有她的衣帽间!全都给我清空!那些衣服,
我看哪件好看就留下,剩下的,全都捐了!不,还是烧了吧,免得沾上她的穷酸晦气!
”苏柔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嫉妒与快意。在这一瞬间,林澈的眼前,
闪过无数苏晚的记忆碎片。他“看”到,苏晚是如何兴高采烈地,
捧回那盆兰花;他“记得”,那本杂志的某一页,
还夹着她写给江昭的、未送出的小纸条;他“感受”到,当苏晚穿上那些漂亮的裙子时,
内心那种属于女孩子的、小小的雀跃。这些,都是属于苏晚的、珍贵的宝物。而现在,
它们正在被一只肮脏的手,肆意地践踏和侮辱。“住手!”一声暴喝,从林澈的喉咙里冲出。
那声音,冰冷、锐利,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完全不像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少年。
客厅里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齐刷刷地回头,看向楼上的林澈。林澈一步步地,
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的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地盯着苏柔。“小澈?
你怎么下来了?快回房间休息。”柳玉芬假惺惺地关心道。苏柔则撇了撇嘴,
阴阳怪气地说:“呦,我们家的大功臣醒了?怎么,我处理一点我‘姐姐’的垃圾,
碍着你的眼了?”她故意加重了“姐姐”和“垃圾”这两个词。林澈没有理会柳玉芬,
他径直走到苏柔面前,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然后,缓缓地,抬起头。“谁让你,
碰她的东西的?”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我碰了又怎么样?”苏柔仗着自己是“姐姐”,有恃无恐地挺了挺胸,“她人都死了,
一个死人的东西,留着占地方吗?我告诉你林澈,从今往后,这个家,我说了算!”说完,
她还挑衅似的,伸脚碾了碾地上的那片碎瓷。就在她脚尖落下的那一刻。林澈动了。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看到一道残影闪过,下一秒,
林澈已经死死地扼住了苏柔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病人!“啊——!
”苏柔发出一声惨叫,感觉自己的手骨都快被捏碎了。“我再说一遍,”林澈的脸,
几乎贴在了苏柔的脸上,他一字一顿,眼神里的疯狂和狠戾,让苏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把它们,一件一件地,给我放回原处。然后,滚出这个家。否则,我就折断你的手。
”这不是威胁。是宣判。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柳玉芬,
都被林澈此刻身上爆发出的、那种近乎疯魔的气场所震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少年,突然觉得,他变得无比的陌生,和可怕。仿佛,有什么东西,
正借着他的身体,从地狱里,爬了回来。4. 血色记忆:车祸那天的真相第一次失控,
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林澈的性情大变,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安。尤其是江昭。他发现,
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他曾以为无比了解的“弟弟”了。林澈开始拒绝他的靠近,
拒绝他任何形式的关心。他会一个人,在苏晚的书房里,待上一整天。
他翻看着那些苏晚留下的设计手稿,眼神专注而痴迷,仿佛那些线条和符号,
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江昭有一次悄悄走进去,看到林澈正拿着铅笔,在一张白纸上,
近乎完美地,复刻出了苏晚那枚“永恒之心”的戒指设计图。那笔触,那神韵,
甚至是一些只有苏晚自己才知道的、细微的设计习惯,都一模一样。那一刻,江昭的后背,
窜起了一股凉气。而林澈,则被更深层的记忆所困扰。苏晚的记忆,不再是碎片化的闪回,
而是像一部高清电影,开始在他脑中,一帧一帧地、无比清晰地回放。
他知道了苏晚和江昭的第一次约会,知道了他们接过吻的每一个角落,
知道了苏晚为了给他治病,曾背着江昭,偷偷卖掉了自己母亲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
这些记忆,带来了两种极端的情绪。一种,是属于苏晚的、对江昭那份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意。
这爱意,让林澈在看到江昭时,会没来由地心跳加速,会渴望他的拥抱。而另一种,
则是属于林澈自己的、被背叛的、撕心裂肺的恨意。这恨意,同样来自于苏晚。
它让林澈在渴望江昭的同时,又对他充满了怨毒和鄙夷。爱与恨的交织,
几乎要将他的精神撕裂。直到那个雨夜。窗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林澈从噩梦中惊醒,
浑身冷汗。这一次,他梦到的,是车祸那天的、完整的“真相”。他以苏晚的视角,
清晰地“看”到了一切。他“看”到,在那条沿海公路上,那辆失控的货车,根本不是意外。
货车司机,是周氏集团——苏氏商业死敌老板的远房亲戚。他“看”到,
在车祸发生前几分钟,他的继妹苏柔,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姐,妈在海边的别墅里晕倒了,
你快过去看看!”——那是一个诱他偏离日常路线的、恶毒的谎言。他“看”到,
当他的车冲下悬崖后,继母柳玉芬,是如何冷静地,拿出手机,打给了医院的院长,
提前预定了心脏移植手术室,语气里没有一丝悲伤,只有大功告成的冷酷。最让他窒息的,
是江昭的视角。他也“看”到了。在车祸发生的前一天晚上,江昭曾无意中,
听到了柳玉芬和苏柔的密谋。她们没有说要“杀死”苏晚,只是说要“制造一点意外”,
让苏晚“受点伤”,好让她“安分一点”,不要再反对她们进入苏氏集团董事会。
江昭犹豫了。他天人交战了一整晚。他想告诉苏晚,但他又害怕,
害怕因此彻底得罪柳玉芬母女,害怕她们会因此迁怒于病重的林澈,断掉他的医药费。
他的懦弱和自私,让他选择了沉默。他天真地以为,那真的,只会是一点“小意外”。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沉默的代价,是苏晚的生命。当所有的记忆,像潮水般退去后,
林澈躺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他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泪水。一半,是苏晚的。
为那份被辜负的深情,和被至亲之人联手谋害的彻骨之痛。另一半,是林澈的。
为自己竟成了一场血腥阴谋最终的“受益者”,为自己胸膛里这颗跳动的心脏,
是用那样肮脏和残忍的方式,换来的。原来,他不是睡美人。他只是一个靠着啃食爱人血肉,
才得以苟活的、可悲的寄生虫。“嗬……嗬……”林澈的喉咙里,
发出了野兽般的、压抑的嘶吼。他猛地坐起身,冲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而扭曲的脸。
“苏晚……”他伸出手,抚摸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对不起……”“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林澈。”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彻底变了。所有的迷茫、挣扎、和少年气,
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乎年龄的、冰冷的、燃烧着复仇火焰的疯狂。
“我就是你。”“你的仇,我来报。”“你的爱,我来……拿回来。
”5. 猎杀序曲:从那个欺负她的贱人开始复仇的火焰一旦点燃,便会以燎原之势,
焚尽一切。苏晚……不,现在应该称他为“林澈”了。他不再是那个温室里的花朵,
而是一柄淬了剧毒的、隐于暗处的利刃。他知道,柳玉芬和周氏集团是主谋,
是庞大的、根深蒂固的敌人。直接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猎杀,
要从最薄弱、最外围的猎物开始。他的第一个目标,是继妹苏柔。
一个头脑简单、虚荣又恶毒的女人。她是整场阴谋里,最容易被击溃的一环。
林澈开始有意识地,利用苏晚的记忆和才华。他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由,
向江昭索要了苏氏集团近一年的所有财务报表和项目资料。江昭对他心怀愧疚,
自然有求必应。拿到资料后,林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三天三夜。
苏晚作为苏氏的继承人,对公司的业务了如指掌。这些记忆,此刻都成了林澈最强大的武器。
他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分析着那些复杂的数据,很快,就找到了柳玉芬和苏柔入主公司后,
利用职权,中饱私囊、侵吞公款的证据。其中,最大的一笔漏洞,
指向了苏柔负责的一个珠宝品牌推广项目。她利用虚报的预算,将近千万的公款,
转入了一个由她情夫开设的空壳广告公司。找到了猎物的踪迹,接下来,就是设下陷阱。
苏柔最近正为了一个顶级的名媛舞会而发愁。她迫切地需要一件能艳压群芳的珠宝,
来彰显自己“苏氏大小姐”的身份。林澈看准了这个时机。他用苏晚的设计天赋,
亲手画了一套名为“血色蔷薇”的珠宝设计图。那设计,妖冶、华丽,
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美感,足以让任何一个虚荣的女人为之疯狂。然后,他匿名,
将这份设计图,寄给了苏柔。并附上了一句话:“送给苏小姐的礼物。祝您在舞会上,
成为最耀眼的明星。”苏柔果然上钩。她对这份从天而降的设计图欣喜若狂,立刻动用关系,
找来了最好的工匠,不惜血本地,将它打造了出来。在名媛舞会上,
苏柔戴着那套“血色蔷薇”,确实成了全场的焦点。无数的赞美和嫉妒,
让她彻底迷失了自己。而林澈,则在舞会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引爆了第一颗炸弹。
他将苏柔挪用公款的所有证据,以及那套“血色蔷薇”的设计图,
打包发给了各大财经媒体和时尚杂志。同时,
他还附上了一份无可辩驳的证据——那份设计图的电子版,其创建时间,
远在苏柔收到它之前。而文件的创建者,署名是:Su Wan。第二天,整个城市都炸了。
《苏氏集团大小姐苏柔,涉嫌千万公款侵吞案!》《惊天丑闻!苏柔舞会所戴天价珠宝,
竟是剽窃其已故姐姐苏晚的遗作!》舆论的狂潮,瞬间将苏柔淹没。
剽窃、贪污、虚伪、恶毒……所有的标签,都死死地贴在了她的身上。苏氏集团的股价,
应声暴跌。柳玉芬气急败坏地回到家,看到的,是瘫倒在地、面如死灰的苏柔。“是谁?
到底是谁干的!”柳玉芬疯狂地嘶吼着。而此时,林澈正安静地坐在二楼的窗边,
手里端着一杯红茶,姿态优雅得,像一个中世纪的贵族。他听着楼下的鸡飞狗跳,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微笑。他拿起手机,给苏柔发了一条匿名短信。
“喜欢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吗,妹妹?”“别急,这只是个开始。”猎杀的序曲,已经奏响。
而他,这位来自地狱的指挥家,正享受着这第一声,美妙的哀鸣。6. 魔鬼的凝视:江昭,
你在害怕什么?苏柔的丑闻,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远未平息。
柳玉芬焦头烂额,一边要处理公司的烂摊子,一边要应付蜂拥而至的记者。苏氏集团,
第一次陷入了真正的危机。而江昭,则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和自我怀疑。他不是傻子。
这一切发生得太巧合,太精准,矛头直指苏柔,
手法却又带着一种他无比熟悉的、属于苏晚的“风格”。那种对珠宝设计的掌控,
那种对敌人弱点的精确打击,都像极了苏晚生前的行事作风。他开始疯了一样地,观察林澈。
他发现,林澈变了,彻底变了。他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的少年。
他变得沉默、冷峻,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
他开始处理公司的文件,那姿态,那效率,比柳玉芬那个“女主人”还要专业。
他会下意识地,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
轻轻敲击桌面来思考问题——那是苏晚独有的、从不为外人道的小习惯。他甚至,
开始喝苏晚最喜欢的、那种又苦又涩的黑咖啡。而从前的林澈,是碰都不能碰咖啡因的。
一个个细节,像一根根针,扎在江昭的心上。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
开始在他脑中疯狂滋长。这天晚上,江昭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了林澈的书房。
林澈正坐在苏晚曾经坐过的位置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K线图。
柔和的台灯光线,勾勒出他清瘦的侧脸,竟和江昭记忆中,苏晚加班时的样子,缓缓重合。
“小澈,很晚了,喝杯牛奶早点睡吧。”江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林澈闻声,
缓缓抬起头。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隔着镜片,落在了江昭的脸上。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平静,淡漠,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但那平静之下,
又涌动着江昭无比熟悉的、属于苏晚的、那种混杂着爱与失望的复杂情绪。“我不叫小澈。
”林澈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江昭的脑中炸响。江昭手一抖,
牛奶差点洒了出来。“你……你说什么?”“我说,”林澈站起身,一步步地,朝江昭走来。
他比江昭矮一些,但此刻,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却让江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我的名字,叫苏晚。”“别开玩笑了!”江昭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小澈,
你是不是病得太久,脑子糊涂了?”“糊涂?”林澈轻笑一声,那笑声,冰冷而嘲讽。
“我清醒得很。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学的图书馆,你撞掉了我的书。我记得,
我们第一次约会,去看的是一部很无聊的文艺片,你中途睡着了。我记得,你向我求婚时,
紧张得连戒指都拿反了……”他每说一句,江昭的脸色,就更白一分。这些细节,
是他和苏晚之间最私密的记忆,他从未对任何人,包括林澈提起过。“我甚至还记得,
”林澈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抬起头,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车祸那天,你为什么,后退了。”“轰——!”江昭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像是被人一拳打在了心脏上,痛得无法呼吸。他看着眼前这张属于林澈的、清秀的脸,
却仿佛看到了苏晚那双在血泊中,充满绝望和不甘的眼睛。“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江昭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是什么东西?”林澈缓缓地,伸出手,用冰冷的指尖,
轻轻抚上江昭的脸颊。这个动作,亲昵,又充满了诡异的寒意。“我是你亲手杀死的爱人,
也是你拼命救活的‘弟弟’。”“江昭,”他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耳语,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我?还是害怕,那个懦弱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去死,
只为了成全另一个人的、肮脏的你自己?”说完,他收回手,转身,重新坐回了书桌前,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而江昭,则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僵在原地,
浑身冰冷,如坠冰窟。7. 摊牌:江昭,你认不出我了吗?自那晚的“摊牌”之后,
别墅里的空气,变得愈发诡异和压抑。江昭彻底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他无法再用“林澈病糊涂了”来麻痹自己。那个借着林澈身体“重生”的“苏晚”,
像一个无处不在的幽灵,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的罪孽。他开始失眠,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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