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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骨头汤做什么好吃

上杉绘蝶衣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用骨头汤做什么好吃》是知名作者“上杉绘蝶衣”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苏晴江川展全文精彩片段:重生婚我尝出未婚夫和闺蜜在我的喜宴为我准备了一场死亡盛他们不知我死后获得了品尝罪恶的能这一我要把他们欠我连同他们的罪一勺一喂他们亲口吃下1林我爱嫁给聚光灯江川单膝跪举着钻英俊的脸上是我上一世至死都迷恋的深台下宾客雷动的掌声几乎要掀翻整个宴会厅的屋我的父母在主桌激动地抹着眼我最好的闺蜜苏晴则穿着伴娘含着感动的泪用力地...

主角:苏晴,江川   更新:2025-07-18 09:0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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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婚礼,我尝出未婚夫和闺蜜在我的喜宴上,为我准备了一场死亡盛宴。他们不知道,

我死后获得了品尝罪恶的能力。这一次,我要把他们欠我的,连同他们的罪孽,

一勺一勺,喂他们亲口吃下去。1林晚,我爱你,嫁给我。聚光灯下,江川单膝跪地,

举着钻戒,英俊的脸上是我上一世至死都迷恋的深情。

台下宾客雷动的掌声几乎要掀翻整个宴会厅的屋顶。我的父母在主桌激动地抹着眼泪,

我最好的闺蜜苏晴则穿着伴娘服,含着感动的泪花,用力地为我们鼓掌。

多美满的画面啊,如果我没有重生回来的话。我的目光越过江川深情的眼,

落在他身后那座九层高的婚礼蛋糕上。那蛋糕顶端站着一对新人玩偶,

穿着和我们身上一模一样的礼服。上一世,就是在这个环节之后,我亲手切开了那块蛋糕,

然后幸福地喂给了江川第一口,自己吃了第二口。那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品尝到的味道。

甜腻的奶油之下,是无色无味的氰化物,

及一种我当时无法形容的味道——一种混合了背叛的冷酷和阴谋得逞的窃喜的、腐烂的味道。

我的呼吸一点点被剥夺,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倒地,身体抽搐,口吐白沫,

最后死死地瞪着江川和苏晴。在意识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个眼神,

我到死都记得。如今,我又回到了这里。江川见我迟迟没有反应,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

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晚晚,发什么呆?快把手给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笑了。我终于看清了这伪装在深情下的不耐。因为,

此刻在我鼻尖萦绕的,除了他身上昂贵的木质香水味,还有一股独属于他的味道。

那是撒谎的味道,像沾了铁锈的糖精,甜得发腻,又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这是我死后得到的能力,或者说是诅咒。

我能闻到、尝到每个人身上、每件物品上沾染的情绪和罪恶。背叛是发霉的柠檬味,

嫉妒是馊掉的牛奶味,而杀意,是浓郁的、仿佛能滴出血来的铁锈味。此刻,整个宴会厅,

就是一个由各种罪恶气味交织而成的地狱。而江川和苏晴身上的味道,最为浓烈。晚晚?

江川的耐心快要耗尽了。我缓缓抬起手,却没有伸向他手中的戒指,

而是指向了他身后的婚礼蛋糕。江川,我微笑着,声音清脆,

足以让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在戴上戒指之前,我想先尝尝我们的蛋糕,可以吗?毕竟,

这可是你亲自为我定制的,对吗?江川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他站起身,体贴地扶住我,当然可以,你喜欢就好。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被我捕捉得清清楚楚。他怕了。他怕我提前吃蛋糕,会打乱他的惊喜。

司仪立刻打着圆场,让人把蛋糕刀递了上来。我握住刀柄,江川的手覆了上来,

掌心一片冰凉潮湿。晚晚,切蛋糕的环节在后面,我们先……不,我打断他,

笑容越发明媚,我现在就想吃。我抽出手,独自握着刀,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

没有切下那象征百年好合的第一刀,而是用刀尖,从蛋糕侧面最底层,

狠狠剜下了一大块奶油。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块沾满罪恶味道的奶油,

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紧接着,

一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味道瞬间攫住了我的味蕾和灵魂。是氰化物的味道,微苦,

带着杏仁的灼热感。除此之外,还有更复杂、更汹涌的味道。我尝到了江川的不耐与贪婪,

他渴望着我家的财产,渴望着我死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接手一切。

那味道像是混合了金钱铜臭的腐肉,令人作呕。我还尝到了苏晴浓烈的嫉妒和怨毒。

她嫉妒我所拥有的一切,怨恨我为什么能轻易得到她汲汲营营都得不到的东西。那味道,

像一条潜伏在阴沟里的毒蛇,吐着冰冷的、带着硫磺气息的信子。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

酿成了我上一世的死亡剧毒。我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阔别已久的美味,

眼角甚至流下了一滴泪。台下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新娘子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啊,

这表情……怎么看着不像感动啊?江川和苏晴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我缓缓睁开眼,

目光直直地射向苏晴。苏晴,我举起沾着奶油的刀尖,遥遥地指着她,

嘴角的笑容灿烂得近乎诡异,我的好闺蜜,你不是最喜欢吃甜点吗?这蛋糕这么美味,

你也来尝尝,好不好?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了苏晴身上。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2苏晴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恐,仿佛我不是在邀请她品尝蛋糕,

而是在递给她一杯毒酒。江川立刻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强行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台下宾客解释道:抱歉,

晚晚她……她只是太激动了,有点婚前恐惧症,大家别介意。说着,

他试图把我从台上拖下去。激动?我反手甩开他,力气大得让他踉跄了一下。

我将那把蛋糕刀当地一声插在蛋糕上,刀柄兀自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像是在为我悲鸣。江一川,你是在害怕吗?我一步步逼近他,目光如炬,你在怕什么?

怕苏晴吃了这块蛋糕,会和我上一世一样,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七窍流血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江一川的瞳孔骤然紧缩,厉声喝道。他的声音因为心虚而拔高,

显得异常尖利。我胡说?我凄然一笑,笑声在整个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块蛋糕里,我能尝出你为了吞并我家的公司,伪造合同的贪婪味道?

为什么我还能尝出,你和苏晴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时,那种背叛的酸腐味道?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颗炸雷,在寂静的宴会厅里炸开。所有宾客都惊呆了,

窃窃私语变成了哗然。闪光灯开始疯狂地闪烁,对准了我们三个。我父母的脸色惨白如纸,

我爸霍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林晚!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猛地转向主桌,泪水终于决堤,爸,妈,我没疯!

疯的是你们引狼入室,把一条毒蛇当女婿!他要的不是我,是我们林家的命!你……

我爸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捂住了胸口。江一川,苏晴,我不再理会别人,

视线死死锁住那对狗男女,你们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吗?你们以为,我死了,

就一了百了了吗?我抬起手,擦掉眼泪,露出了一个让他们毛骨悚骨悚然的笑容。

我告诉你们,我从地狱爬回来了。我回来,是向你们讨债的。这蛋糕,

只是第一道开胃菜。说完,我走到蛋糕前,用手抓起一大块,狠狠地砸在了江川的脸上。

奶油、糖霜、还有那淬了毒的罪恶,糊了他一脸。他狼狈不堪,

那张英俊的脸此刻看起来滑稽又可怖。疯子!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抹了一把脸,

终于撕下了所有伪装,面目狰狞地向我扑来。保安们反应过来,冲上台来要拉住我。

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就在这时,苏晴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我的鼻子,

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林晚!我知道你怪我!你怪我和江川走得近!

可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我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川的公司遇到了困难,

所以才故意在婚礼上闹,好悔婚,让我们江家和苏家都下不来台?好一招倒打一耙。

她瞬间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闺蜜误解、被当众羞辱的可怜人。

一些不明真相的宾客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觉得我或许真的是因爱生恨,做得太过火了。

连我父母的眼神都开始动摇。我看着苏晴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那上面伪善的味道,

像发酵过度的面团,酸得倒牙。我冷笑一声,没有再和她争辩。我只是缓缓地,

一字一顿地对她说:苏晴,别急。你们的罪,我会一道一道地做成菜,让你们慢慢品尝。

今天的婚礼,就当是我送你们的第一份回礼。至于这蛋糕……

我瞥了一眼那被我破坏得不成样子的九层蛋糕,还是报警,让警察来验一验吧。看看里面,

到底藏着什么『惊喜』。报警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江川和苏晴的心上。

他们的表情,比刚才还要惊恐百倍。我知道,氰化物挥发得很快,就算警察来了,

也未必能立刻检测出什么。但这个举动,足以在所有人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而我要的,就是这颗种子。它会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一棵足以将他们彻底绞杀的参天大树。

我脱下脚上价值不菲的水晶高跟鞋,赤着脚,像一个逃离刑场的囚犯,

在所有人震惊、鄙夷、困惑的目光中,一步步走下了那个本该是我幸福起点的礼台。

走出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江川和苏晴站在一片狼藉之中,

像两只过街老鼠,被无数的镜头和目光包围。我笑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盛宴,

我会让你们食髓知味,入骨难忘。3我被赶出了家门。我爸指着我的鼻子,

骂我丢尽了林家的脸,是个不知好歹的疯子。他说,就算江川真的有错,

我也不能用这种自毁八百、伤敌一千的方式,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林家的股票因为这场婚礼闹剧,第二天开盘就跌停了。我成了整个城市的笑话。

一个在自己婚礼上发疯,污蔑未婚夫和闺蜜的恶毒女人。没有人相信我的话。

他们只相信眼泪,相信苏晴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相信江川在媒体面前痛心疾首的表演。

他说他爱我,但我的精神状况让他担忧。多可笑。我净身出户,

带着身上那件被扯破的婚纱和仅有的几百块钱,

住进了一间位于老城区、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室里。房间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这味道让我感到安心。比起那些衣冠禽兽身上散发出的、伪善的腐臭,

这股纯粹的、属于衰败的味道,反而更真实。我需要一份工作。我需要钱,

需要一个能让我接触到罪恶的、新的身份。上一世,我死后的灵魂飘荡了很久,

我看到我的尸体被江川和苏晴像垃圾一样处理掉,他们甚至恶毒地将我喂了郊外的野狗。

我看到他们是如何一步步蚕食我家的公司,如何用我的死亡赔偿金去挥霍享乐。

我还看到了很多其他人的死亡。我发现,人死后,其一生最强烈的情绪和执念,

会附着在他生前最喜欢或最后接触的食物上。那是一种只有亡魂和我才能品尝到的遗味。

而我,就是要利用这种味道。我在网上挂出了一份奇怪的简历。遗宴师,林晚。

专为逝者烹饪最后一餐。通过品尝逝者生前遗留的食物,还原其临终前的味道,

了却生者执念,告慰逝者亡魂。价格面议,非诚勿扰。遗宴师,这个职业是我编的。

听起来故弄玄虚,甚至有点封建迷信。但这个城市这么大,

总会有一些走投无路、心怀执念的人,愿意抓住这根看似荒诞的救命稻草。果然,三天后,

我接到了第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沙哑,充满了疲惫和绝望。他告诉我,

他的妻子半个月前在家中意外身亡,警察的结论是煤气中毒。可他总觉得事有蹊跷。

他妻子死前,正在厨房里炖一锅莲藕排骨汤,那是他最爱喝的。那锅汤,成了遗物,

一直被他封存在冰箱里。他问我,能不能从那锅汤里,吃出他妻子真正的死因。

我接下了这单生意。当我提着一个老旧的工具箱,出现在男人家门口时,

他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我太年轻了,看起来不像一个能通晓阴阳的大师。但我不在乎。

他把我领进厨房,从冰箱最深处,取出了一锅已经凝固成果冻状的莲藕排骨汤。

即便隔着保鲜膜,我也闻到了一股复杂的味道。有女人对丈夫的爱意,

那是莲藕的清甜和排骨的肉香。但在这股香甜之下,还掩盖着一股强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是恐惧。像被水浸泡了很久的浮木,带着绝望的、腐朽的气息。我让他把汤热了。

在咕嘟咕嘟的声响中,那股恐惧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属于另一个人的、陌生的气味。那是一股烟草和劣质香水混合的味道,

充满了暴戾和贪婪。我盛了一小碗,当着男人的面,喝了一口。汤入口,

无数破碎的画面瞬间涌入我的脑海。我看到女人在厨房里忙碌,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门铃响了,她以为是丈夫回来了,开心地跑去开门。门口站着的,

却是一个她不认识的、满脸横肉的男人。男人闯了进来,捂住了她的嘴。

我尝到了她在那一刻的惊恐和挣扎,那味道像野兽撕咬喉咙时喷溅出的滚烫鲜血。

我又喝了一口。我尝到了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他逼问女人家里的钱放在哪里,

女人哭着摇头。男人的耐心被耗尽,他看到了正在炖煮的汤,以及旁边的煤气灶。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我尝到了煤气的味道,冰冷、无情,

一点点侵蚀着女人的呼吸。最后,我尝到了女人在意识消散前最后的执念。

那不是对丈夫的爱,也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一枚戒指。

一枚卡在她喉咙里的、属于那个凶手的、带着一个发字的黄金戒指。噗——

我将嘴里的汤尽数吐了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品尝罪恶,对我来说,

都像是一次亲历死亡的折磨。男人被我的反应吓到了,紧张地问:大师,

你……你尝出了什么?我抬起头,脸色苍白,双眼却亮得惊人。你妻子不是意外死亡,

是谋杀。我一字一顿地告诉他:凶手是一个抽着劣质香烟的男人,为了劫财。

你妻子在与他搏斗时,吞下了他手上的一枚金戒指。戒指上,刻着一个『发』字。现在,

马上去报警,申请尸检。证据,就在你妻子的喉咙里。男人呆住了。他愣了足足有半分钟,

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疯了一样冲进卧室,翻箱倒柜。最后,

他拿着一张皱巴巴的欠条跑了出来,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名字。王大发……是他!是他!

我前几天在楼下见过他,他鬼鬼祟祟的,身上就是一股烟臭味!我欠了他一笔赌债,

他一定是来要钱的!男人涕泪横流,对着我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大师!谢谢你!

谢谢你!我收下了他支付的一万元酬金,拖着疲惫的身体,

走出了那间充满了悲伤和愤怒的屋子。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我的第一个客户,让我验证了我的能力。也让我更加确信,我的复仇之路,是行得通的。

江川,苏晴,你们的罪,又是什么味道呢?别急,很快,我就会亲自为你们掌勺,

烹饪出一道道,只属于你们的,罪味大餐。4我的名声,以一种诡异的方式,

在某个特定的圈子里传开了。遗宴师,一个能与死者沟通的神秘厨师。

我开始接到各种各样的委托。有痛失爱子的母亲,捧着儿子生前最爱吃的炸鸡,

想知道儿子跳楼前究竟在想什么。我从那已经冷掉的炸鸡里,尝出了校园霸凌的苦涩和绝望。

有怀疑丈夫出轨的妻子,端来一碗丈夫车祸前吃剩的阳春面。我从清汤寡水的面条里,

尝到了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和偷情的刺激感。每一次品尝,都是一次灵魂的凌迟。

那些属于别人的痛苦、怨恨、绝望,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身体,啃噬着我的意志。

我变得越来越瘦,眼神也越来越冷。但我不在乎。因为每一次委托,

都让我离我的目标更近一步。我不仅赚到了钱,更重要的是,我的人脉网络,像一张蜘蛛网,

悄无声息地铺开了。那些委托人,有的是富商,有的是官员,有的是走投无路的可怜人。

他们欠我的,不止是酬金,还有一份足以在关键时刻动用的人情。而江川和苏晴,

对此一无所知。他们正沉浸在受害者的角色里,享受着舆论的同情。我家的公司,

在江川的帮助下,正在被他一步步掏空。我爸妈被他哄得团团转,

甚至觉得当初是我不懂事,冤枉了他。我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等待着最佳的狩猎时机。这一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电话那头,是苏晴的声音。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施舍和假惺惺的同情:林晚,是我。我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听着。我听说……你现在在做一些……嗯,不太光彩的工作?她顿了顿,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鄙夷,给死人做饭?呵,真亏你想得出来。看来离开江川,

你过得真的很惨。有事?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我的冷漠似乎让她有些不悦,

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爷爷昨天去世了。你知道的,他生前最疼我。我想请你,

为他做最后一顿『遗宴』。我握着电话的手,猛地收紧。苏晴的爷爷,苏振邦。

一个表面上道貌岸然、德高望重,实际上却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老狐狸。上一世,

江川和苏晴的计划,他就是最大的幕后推手。他死了?怎么,不敢来?

苏晴的语气带着挑衅,还是说,你那些骗人的把戏,不敢在我苏家面前耍?地址,

时间。我平静地回答。她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

随即报出了苏家老宅的地址。林晚,我警告你,别耍花样。我请你来,

只是想让爷爷走得体面些。顺便……也算是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免得你饿死在外面,

丢我们大家的脸。挂掉电话,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机会?苏晴,你错了。

不是你给我机会。是我,在等这个机会。我等了太久了。苏家老宅,我曾经去过无数次。

每一次,都是以苏晴最好朋友的身份。而这一次,我是以遗宴师的身份,

踏进了这座充满了虚伪和罪恶的府邸。苏家的灵堂庄严肃穆,苏振邦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央,

照片上的他,眼神精明而阴鸷。我能闻到,整个宅子里,

都飘散着一股陈年的、根深蒂固的腐朽味道。那味道,比我之前闻过的任何罪恶都要浓厚,

像是百年老坟里沤烂的棺材板。苏晴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嫌恶。江川也在,他站在苏晴身边,以一个准女婿的姿态,

接待着前来吊唁的宾客。看到我,他的眼神复杂,有惊讶,有警惕,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东西带来了吗?苏晴不耐烦地问。我点了点头,

打开我的工具箱。苏晴让人端来一碗燕窝。这是爷爷临终前吃的最后一样东西。她说。

我看着那碗清澈的燕窝,鼻尖萦绕的除了燕窝本身的腥甜,还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味道。

那不是属于苏振邦一个人的味道。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闻到了。

我闻到了苏振邦的贪婪和不甘,他似乎在谋划着一件大事,却在成功前夕猝然长逝。

我还闻到了……另一个人的味道。一个熟悉的、让我恨之入骨的味道。是江川。不,

不只是江川。还有更深层、更古老的味道。那味道,带着一股陈年的血腥,

和一种被岁月掩埋的怨毒。它像一条深埋在地底的毒脉,贯穿着苏家和江家的历史。

这碗燕窝里,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一个远比我想象中更加黑暗和肮脏的秘密。我端起燕窝,

在苏晴和江川紧张的注视下,舀起一勺,送进了嘴里。那一瞬间,地狱在我舌尖炸开。

我看到的,不再是简单的谋杀或背叛。我看到了二十年前的一场大火。

我看到了一对年轻的夫妇,在火海中绝望地哭喊。我看到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被一个黑影从火场中抱走。而那个黑影,竟然是……噗!我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溅在了纯白的桌布上,像一朵妖异的梅花。我的大脑像被无数根钢针穿刺,剧痛无比。

这一次品尝到的罪恶,太过庞大,太过久远,几乎要撑爆我的灵魂。

苏晴和江川吓了一跳。你……你又在装神弄鬼什么!苏晴厉声喝道。我抬起头,

擦掉嘴角的血迹,双眼因充血而变得赤红。我死死地盯着江川,一字一顿地问:江川,

二十年前,城南那场烧死了林氏夫妇的大火,你还记得吗?江-川-的-脸-色-,

-瞬-间-变-得-如-同-死-人-一-般-惨-白。5江川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剧烈。

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全身僵硬,嘴唇毫无血色地颤抖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胡说……什么……他的声音像是从漏风的窗户里挤出来的,干涩而恐惧。

苏晴也愣住了,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一件陈年旧案。她皱着眉,

厉声呵斥我:林晚!你发什么疯!今天是我爷爷的葬礼,

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二十年前的火灾!我没有理会她,我的眼睛像两把淬毒的匕首,

死死地钉在江川的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丝微小的表情。看来你记得。我轻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丝鬼魅般的笑意,也是,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场大火,不仅烧死了林氏夫妇,

还『烧』出了你们江家的飞黄腾达,不是吗?我说的是林氏夫妇,而不是林家夫妇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江川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他身后的苏晴扶住了他,

脸上也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我知道,我触碰到了他们最核心的秘密。那碗燕窝,

是苏振邦的临终之食,里面不仅有他自己的执念,还有他死前正在回忆和担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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