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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活人修墓地对子女有什么影响》是大神“从珈”的代表龙袍金线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序章针尖刺破了指一滴血落在锦缎红得刺地牢里没有只有油灯摇影子在墙上跳像我的手在不是因为害是因为那半截绣样——父亲死前留下的唯一线就在袖随时可能掉出“咚!”脚步声从远处传越来越越来越李嬷嬷来她不会无故出现在这肯定有人告或者……她早就盯上了“都给我站住!”她的声音像割破死身后跟着几个侍手里提着灯灯光扫过墙也...
主角:龙袍,金线 更新:2025-07-04 13:2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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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针尖刺破了指尖。一滴血落在锦缎上。红得刺眼。地牢里没有光。只有油灯摇曳,
影子在墙上跳动。像鬼。我的手在抖,不是因为害怕。
是因为那半截绣样——父亲死前留下的唯一线索。就在袖口,随时可能掉出来。“咚!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重。李嬷嬷来了。她不会无故出现在这里。
肯定有人告密。或者……她早就盯上了我。“都给我站住!”她的声音像刀,割破死寂。
身后跟着几个侍女,手里提着灯笼。灯光扫过墙面,也扫向我的脸。我低着头。继续刺绒线。
装作专心致志。可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袖中的绣样灼得我掌心发烫。不能慌。
绝对不能慌。“听说你最近很忙啊。”李嬷嬷站在桌边。语气轻飘飘的。却让人毛骨悚然。
“尚服司交代的任务而已。”我随口敷衍。针脚依旧平稳。仿佛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绣娘。
“是吗?”她冷笑一声。伸手挑起桌上的布料。仔细端详。目光如锥子,扎得我脊背生疼。
我捏紧了针。指节泛白。“这针法倒是精妙。”她放下布料,转而看向我。眼神锐利。
像猎鹰锁定了猎物。“多谢嬷嬷夸奖。”我微微低头。掩饰嘴角的僵硬。其实,
我已经在袖子里摸索到了绣样。只要再慢一步,就会被她看到。不能再拖了。
“不过……”她忽然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敲打桌面。“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交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恐惧。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
“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她慢悠悠地说。却突然俯身,
掀开了桌角的一块木板。下面藏着一堆废弃的线头。还有几片零散的布料。看起来毫无价值。
但我的手更紧了。因为我知道——那下面原本还有一张绣样,
一张写着“萧氏玉佩”的染血绣样。幸好,我提前转移了它。“这些东西怎么处理的?
”李嬷嬷指着那些碎屑问。语气里带着试探。“都是不要的废料。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嬷嬷若是怀疑,可以拿去检查。”她眯起眼睛。
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缓缓直起身。“行吧。”她挥挥手,示意手下退开。“你继续吧。
别让我失望。”脚步声渐渐远去,灯光也随之消失,地牢重新陷入黑暗。我松了一口气。
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袖中的绣样还在。安全了。但我的心却没有放松。
为什么李嬷嬷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是谁泄露了我的秘密?这个尚服司,比想象中更加危险。
每一步都可能是陷阱。每一句话都可能是谎言。我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疼痛提醒着我活着的事实。父亲留下的绣样,不只是线索。更是复仇的希望。无论如何,
我都不能让它落入别人手中。我重新拿起针。开始刺绣。这一次,动作更加稳当。
李嬷嬷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地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可这份安静只维持了片刻,
就被另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破。“沈绣娘。”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你最近很忙。
” 门被推开,风再次灌进来,油灯的火苗摇曳得更加剧烈。萧景珩站在门口,
一袭玄色官袍衬得他愈发冷峻。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泛着幽幽的光。
我没有抬头,手中的针依旧在锦缎上游走,仿佛刚才的搜查和此刻他的到来都与我无关。
“提督大人找我区区罪臣之女何事?”他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
“能让李嬷嬷亲自跑一趟的任务,恐怕不简单吧。”我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如常。
“大人这话何意?”他没有接话,而是径直走到桌前,将一个小盒子放了下来。
打开的一瞬间,金线散发出一道刺目的光芒,在昏暗的地牢中显得格外突兀。“这根金线,
需要你用在太子祭服的最后一道工序上。”他说得很随意,“作为交换,
我可以带你逃出这尚服司地牢”他说话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压。“为何偏偏是我?
”“因为你的手艺独一无二。”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心口的位置,
“有些人天生就注定要做某些事,而且……”他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佩,但是我只看了一眼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玉佩上的纹路竟与我胎记完全吻合!“好好考虑吧,机会只有一次。” 他收回玉佩,
转身朝门外走去,门关上的刹那,我猛地攥紧袖中的绣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萧景珩……你到底知道多少?
1 毒蛇信子“沈家灭门……”萧景珩的话像毒蛇的信子,在我耳边嘶嘶作响。他提到玉佩,
提到“受命于天”,还提到那些模糊却危险的信息——每句话都像一把刀,
狠狠剜进我的胸口。让我想起沈家灭门那一夜我低下头,继续刺绣,针尖用力扎进锦缎,
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一针一线里。
“沈家被灭门背后的真正黑手……”他在暗示什么?或者他知道些什么?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假意合作。”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像一道微弱的火苗,
在黑暗中闪烁。“好,倒是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样。”我手指微微捏紧了绣样。“血染龙纹,
沈家血债。”心底的怒火燃烧起来,但表面,我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等我把真相挖出来,等我找到那个幕后黑手——我要让他都付出代价。我正准备继续刺绣,
突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萧景珩去而复返,站在角落里,目光如炬。“刚才忘记说了,
”他淡淡开口,“太子对这次修补很重视,你要格外用心。”我心头一凛,
手指不动声色地将银针藏回袖中。原来如此,他是专程回来提醒的。还是说……另有目的?
“是,大人。”我低头应道,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谨慎。我盯着手中的金线,
突然想起父亲生前常说的一句话:“孔雀胆色如翡翠,见血封喉。
”这根金线泛着诡异的青绿色,在昏暗的地牢中格外刺眼。我眯起眼睛,
将线凑近油灯——火光下,一抹微弱的幽绿若隐若现。是孔雀胆,而且量不多不少,
刚好能致人死命。萧景珩站在角落,冷眼旁观。他一定在等,等我是否发现这个致命的秘密。
“好一个借刀杀人。”我在心里冷笑,手指却不动声色地继续绣制。父亲曾教过我,
银针验毒是最简单的方法。但这里没有银针,只有绣花针。我假装整理发丝,
悄悄将针尖在烛火上烤了片刻。当针尖再次触碰到金线时,一丝若有若无的青烟缓缓升起。
果然。我的手指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他们想让太子死,却要借我的手。
“沈绣娘,你的手在抖。”萧景珩突然开口。“可能是太累了。”我淡淡回应,
手下的动作却更加稳当。“毕竟,修补玉佩穗子是件精细活,容不得半点差错。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什么。而我,已经想好了对策。2 血染龙纹按照惯例,
吉服的最后一针俗称“画龙点睛”,要在当日由最杰出的绣娘亲手绣上。 我在屏风后,
手中捧着太子吉服,指尖微动。完成了这幅作品。 “启禀殿下,
吉服已成”我沉声道 “进来吧。” 太子的声音却从内室传来。我深吸一口气,
捧着衣服走了进去。他背对着我,正在整理内衣襟。
我的目光落在他脖颈处——那里有一道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被什么灼伤过。
更像……我族秘术“活人绣”的针痕。“给殿下更衣。”我低着头,声音平静。
手中的吉服缓缓展开,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太子转身,我顺势靠近。
借着为他整理领口的机会,仔细打量那道痕迹。没错,是“天衣无缝针”的禁忌针法。
可就在我准备进一步确认时,异变突生。“沈绣娘的手艺果然精妙。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连毒线都绣得这般隐蔽。
”匕首出鞘的寒光映入眼帘。直取咽喉!我来不及多想,袖中绣针已然出手。“叮!
”金属相击的声响在室内回荡。“殿下这是做什么?”我强装镇定,手中却已暗自蓄力。
“做什么?”他冷笑,“你说,萧景珩让你在吉服里下毒,是想杀我,还是……验我?
”话音未落,匕首再次袭来。我连连后退,绣针在指尖飞旋,勉强挡住攻势。“你不是太子。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那你是谁?”他没有回答,但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刺客!保护太子!
” “放肆!”李嬷嬷的尖叫声从门外传来。她带着大批侍卫冲进来,弓箭手张满弓弦,
对准我的方向。“罪女沈氏,竟敢谋害太子!”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我冷笑一声,
强压下心中的恐惧。“谋害?李嬷嬷来得正好,不如来看看这位‘太子’的真面目。
”假太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后退一步,手按在胸前,似乎想遮住什么。“够了!
”李嬷嬷厉声喝道,“来人,拿下这个妖女!”就在这时,我突然扑向假太子。
“既然你们想看戏,那就看个够吧!”我一把撕开他的衣襟——所有人都愣住了。心口处,
用金线绣制的诡异图案赫然在目。那纹路、那针法,与父亲留下的半幅绣样完全吻合!
“这……这是……”李嬷嬷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颤抖。“人绣傀儡。”我冷冷地说道,
“以真人血肉炼制,用朱砂和人发填充。我说得对吗,‘太子’殿下?
”假太子的皮肤开始皲裂,露出里面暗红色的朱砂。无数根金线在他体内穿梭,
像血管一样跳动。“你……你怎么会知道?”李嬷嬷突然尖叫起来,“这是秘密,
这是皇室的秘密!”我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秘密?
那你知道这傀儡是谁做的吗?”没等她回答,我转向假太子,
一字一句道:“是沈家的‘天衣无缝’针法,对吧?”假太子——不,
现在应该叫它傀儡——突然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它的皮肤大片剥落,
露出内部密密麻麻的金线和人发。“放箭!快放箭!”李嬷嬷尖叫着。但已经来不及了。
傀儡的身体轰然倒地,化作一摊血肉模糊的残骸。我站在原地,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李嬷嬷,”我盯着她,“你早就知道太子是傀儡,对吧?所以才会这么巧,
在这个时候带人闯进来。”她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太子抱恙,大婚取消!”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这场戏,
远没有结束。3 子图秘额而我,
则接到了新的任务——修补前朝皇后留下的“百子千孙帐”。这幅绣品据说已经存放多年,
因此布满破损和污渍。 因是前皇后最喜之物,因此一直无人敢轻易触碰。
李嬷嬷将它交到我手上时,眼神复杂。 “沈绣娘,这是你的机会,也是你的考验。
”我接过绣样,指尖微颤。 不是恐惧,而是熟悉。当我在灯下展开那幅绣样时,
心底猛然一震。它的纹路、针法……也与父亲遗留的半幅残片完全契合!我屏住呼吸,
将两块绣样拼合在一起。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意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绣样中浮现出一幅诡异的血色图案——百子图的正中央,隐藏着一件无头龙袍的轮廓!
我的手几乎要松开,但理智告诉我不能退缩。“这是什么?”我在心里问自己,
“父亲到底留下了什么秘密?”试探性地用发丝缠绕绣针,轻轻刺向金线的一端。
金线瞬间吸收了发丝上的微弱血液,颜色变得更深。我迅速抬头,环顾四周,
确认无人注意后,悄悄咬破舌尖,将一滴鲜血滴在丝线上。刹那间,整个绣样仿佛活了过来。
金线交织成复杂的纹路,逐渐显现出更多的细节——龙袍的轮廓愈发清晰,
甚至能看到上面细密的逆鳞纹!我的心跳加快,掌心渗出冷汗。这绝不仅仅是普通的绣品,
而是某种隐秘的信息载体。为了掩盖自己的异常举动,我故意将金线绣错位置,
并装作懊恼地拆掉重来。“真是太不小心了。”我低声自语,
引得旁边几名绣娘投来不满的目光。“沈绣娘,你最近可不太稳当啊。
”李嬷嬷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猛地回过神,强装镇定:“嬷嬷教训的是,我会更加小心的。
”她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否可信,最终只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等她的脚步声远去,我重新低下头,继续研究绣样。随着更多血液融入金线,
那些隐藏的图案开始发生变化——龙袍的无头之处,隐约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的面容看不清,但胸口的位置,赫然有一个熟悉的印记——“天衣无缝”的针痕!
我倒吸一口凉气。更让我不安的是,每当我的指尖触碰到绣样,都会传来一阵刺痛感。
像是某种警告,又像是某种召唤。“父亲,你到底卷入了什么样的阴谋?”我喃喃低语,
目光落在绣样中心那个无头龙袍的轮廓上。突然,耳边响起一阵细微的嗡鸣声,
像是金线在共鸣。 而我的胎记,也开始隐隐灼热起来。“血纹共鸣……” 我攥紧绣针,
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这幅绣样,不仅藏着前朝的秘密,还与我的命运息息相关。
李嬷嬷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时,我正低头研究绣样。她端着一个小盒子,
脸上挂着惯常的冷笑 “沈绣娘,这是萧提督特意为你准备的绣线。”我抬起头,
目光落在那盒绣线上——颜色暗沉,带着一丝诡异的绿光。“萧提督真是费心了。
”我淡淡回应,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是啊,”她将盒子放在我面前,
“用这根线完成百子图的最后一部分吧。记住,尚服司对你的期望很高。”话音未落,
她转身离开,但那句“期望很高”却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我知道,
这不是普通的绣线。掺了毒药的线,若不用,任务必然失败;若用了,
毒素可能随针刺入我的身体。“果然,他们还是不放心我。”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表面却不动声色地接过绣线。手指轻轻摩挲过绣线表面,我能感受到那种隐秘的毒性。
作为这方面的专家,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的成分——慢性毒药,发作缓慢却致命。
但我不能拒绝。我假装整理工具,将绣线放在一旁,同时悄悄从袖中取出一小撮药粉。
这是父亲留下的秘方,专门用来对付这种慢性毒药。
趁着李嬷嬷转身检查其他绣娘进度的空隙,我迅速将药粉抹入她随身携带的护甲油中。
动作轻巧得连我自己都几乎感觉不到。“李嬷嬷,您的手最近似乎有些干裂。
”我故作关心地提醒,“要不要试试这瓶护甲油?”她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你倒是细心。
”但她并没有拒绝,而是随手将护甲油收入袖中。接下来,我故意加快绣制速度。
每一针都用力刺入布料,仿佛在与时间赛跑。毒线的颜色逐渐渗透进金线之中,
而我的指尖也开始传来一阵麻木感。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果然,不久后,
李嬷嬷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啊!”她的双手猛地颤抖起来,指甲竟一片片脱落,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怎么回事?”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嬷嬷,您没事吧?”我装作慌张地站起来,朝她跑去。“你……你做了什么?”她瞪着我,
眼中充满愤怒和恐惧。“我?我只是专心完成任务而已。”我微微一笑,“倒是嬷嬷,
您是不是用了什么不该用的东西?”她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默不作声重新坐下 手中的绣针重新落回布面,毒线已被替换,
但我依旧能感受到金线中潜藏的危险气息。百子图的最后一部分即将完成,
而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最后一针。”我低声自语,指尖微微颤抖。
当针尖刺入布料的瞬间,整个绣帐突然泛起一道刺目的血光!那光芒如同活物般蔓延开来,
将整幅绣品笼罩在一片诡异的红雾中。“怎么回事?”身旁的绣娘惊呼,纷纷后退。
我死死盯着绣帐,发现百子图中的孩童面容竟开始扭曲变形!他们的嘴巴张得极大,
仿佛在无声尖叫,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与此同时,我的心口胎记骤然灼烧起来。
那种疼痛像是要撕裂皮肤,直冲骨髓。“这是……绣魂共鸣?”我猛地意识到,
这绝不仅仅是一幅普通的绣品。它正在吸取某种力量,而那力量的源头——是我!
4 龙袍之谜我强忍剧痛,用指尖按住胎记,试图阻止这种共鸣。但就在这时,
我猛然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胎记处涌出,顺着我的手臂流入绣针,再通过金线注入绣帐!
“不能让它继续!”我迅速拔下头上的银簪,狠狠刺入手腕。鲜血涌出的瞬间,
我将其涂抹在绣线之上,试图以自己的血液为媒介重新调整金线走向。这一招果然奏效。
绣帐的血光逐渐暗淡,孩童的面容也恢复了平静。我以为危机已经解除,可下一秒,
绣帐的一角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露出一枚玉佩——正是刻有“受命于天”的萧景珩玉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手心冒出了冷汗。“为什么他的玉佩会在这里?百子图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更让我不安的是,玉佩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绣纹,
那些纹路竟然与父亲遗留的半幅残片完全吻合!
“萧氏篡位计划……”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难道这一切都与绣魂术有关?就在此时,
尚服司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几名侍卫冲了进来,为首的竟是萧景珩本人。“沈绣娘,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我握紧手中的银簪,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提督大人这是何意?”“何意?”他缓缓走近,目光落在绣账上,
“看来,你的血纹共鸣比想象中还要强大。”我心头一震,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姓萧的,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他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摸向绣帐中的玉佩。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玉佩的瞬间,一阵低沉的嗡鸣声响起,整个房间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时间到了。”他收回手 嘴角勾起一抹笑,“接下来,就是你的选择了,沈绣娘。
”“选择?”我皱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是成为龙袍的祭品,还是它的主人,
全看你自己了。”我盯着绣帐中的玉佩,脑海中一片混乱。感觉所有人都在当谜语人,
只有我自己被蒙在鼓里“随我来。”他的语气不容拒绝,仿佛已经笃定我会听命。
我跟着他穿过层层回廊,最终来到一处隐秘的地窖。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四周墙壁上挂满了未完成的绣品。“这里,是尚服司最深处的秘密。
”他推开一扇沉重的木门,示意我进去。地窖中央摆着一幅巨大的赭色龙袍。
金线交织成复杂的纹路,但却在龙爪处有一处明显的断口,显得特别突兀。
“你父亲至死都不肯绣这幅纹样。”萧景珩冷笑一声,“你说,他是不是太固执了?
”我的目光落在龙袍上,心跳骤然加速。
那龙爪位置的金线断口……收口手法和父亲遗留的半幅绣样完全一致!又是那半幅绣样!
我心中微动,趁萧景珩背对我,刮下一点金线残屑藏于袖口。“这是关键证据!
”我心里一震,却不敢表露分毫。“姓萧,提督大人”我差点脱口而出,话到嘴边赶忙改口。
“萧大人”我试探性地问,“不知这龙袍是何物,你为何对这件未完成的龙袍如此执着?
”萧景珩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执着?”他轻笑,“这不是执着,而是……必要。
”“必要?”我故作不解,“难道这幅龙袍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他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走到龙袍前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抚过那道断口。“有些人以为,
绣魂术不过是针线间的雕虫小技;但真正的知情者明白,它是一把能撬动乾坤的钥匙。
”“钥匙?”我疑惑更甚。 “比如这幅龙袍,”他继续说道,“若能完成‘日月当空’纹,
便可开启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打败天下的秘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字字如刀,
直刺我的耳膜。“所以,你父亲的死,并非偶然。”他突然转过头,目光如炬,
“而是因为他拒绝交出最后的答案。”我攥紧掌心的金线残屑,指尖微微发颤。
感觉已经快要抓住真相了。“你的意思是……有人逼他?”“逼他?
”萧景珩抚摸着那袭龙袍道,“不,是他在保护什么。”“沈绣娘,你的问题太多了。
”他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接下来,该轮到你做出选择了。
”我抬起头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选择之前,我想知道更多。”“更多?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那你最好祈祷,自己承受得住真相的重量。
”手中的金线残屑冰冷刺骨,却让我心底燃起一丝希望—— 我站在龙袍前,
手中的金线残屑像一块烧红的炭,隐隐发烫。“它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低头看向掌心那细小的金线碎屑,脑海中闪过无数疑问。但此刻,没有时间犹豫。
我迅速将金线按在心口胎记上——刹那间,一股炽热的力量从胎记处爆发!血光瞬间弥漫,
我的视线被一片刺目的红色笼罩。“这是……”我猛地后退一步,
却发现周围的墙壁开始震动。咔嚓一声,一道裂缝从墙角蔓延而上,
露出了隐藏其后的青铜镜。镜面刻满复杂的符文,泛着幽冷的光芒。而当我抬头看向镜子时,
却倒吸了一口凉气——镜中的我,双眼竟是金色的!那种金色不似凡物,
仿佛熔化的黄金流淌在瞳孔中,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与冷漠。
“这怎么可能……”我下意识地用袖子遮住胎记,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恐惧。就在这时,
青铜镜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声,符文开始缓缓旋转,像是某种古老的仪式正在启动。
“这地看来窖藏着不少秘密。”我微微发颤。与此同时,
我悄悄摸出袖中李嬷嬷送来的毒针线。我迅速在青铜镜的边缘划了一道浅痕,
试图破坏那些符文。然而,镜面并未因此停止运转。相反,符文的光芒愈发强烈,
甚至映照出我胸口胎记的轮廓。“沈绣娘,你的胆子倒是不小。
”萧景珩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浑身一僵,
却没有回头:“提督大人不是说这里有秘密吗?我只是好奇罢了。”“好奇?”他冷笑一声,
“那你可知道,刚才那一道划痕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我故作疑惑,
手指却悄然攥紧了毒针。“意味着,你刚刚唤醒了一个不该存在的东西。”他的语气冰冷,
带着几分怒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态。我心头一震,
却依旧装作平静:“提督大人说得太玄乎了,我不过是个绣娘,哪里懂这些。”“不懂?
”他缓缓走近,目光落在我的胸口,“那你的胎记为何会与龙袍共鸣?
为何镜中的你会有金色的眼睛?”他的问题像一把利刃,直直刺入我的防线。“我不知道。
”我说到“不知道?”他轻笑,“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明白了。”话音未落,
青铜镜突然爆发出一道刺目的金光!整个地窖剧烈震动,符文如活物般飞舞起来。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耳边传来萧景珩低沉的声音:“欢迎走近“真相”,沈绣娘。
”睁开眼时,镜中的金色倒影依旧注视着我,“它”的嘴角竟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的背后一阵毛骨悚然!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5 血脉觉醒镜中的“我”,
或许并不是我。 “你父亲至死守护的秘密,如今就在你面前。只需一滴血,就能揭开真相。
”他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直指我的胸口。刀刃冰冷,映出我苍白的脸。
“你以为我会乖乖就范?”我冷笑一声,手也摸向袖中的毒针。
心里再次感谢了一番李嬷嬷。“你别无选择。”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那幅龙袍缺的不是金线,而是你的血。否则,它永远不会完整。”我盯着他 “我的血?
” “我的血滴在上面会怎样?”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迈步向前,
将匕首递到我面前:“试试看就知道了。”我知道,此时此刻已经容不得我退缩了,
至少萧景珩不会。龙袍需要我的血,那说明他还需要我——至少暂时如此。“好,
”我故作妥协,缓缓接过匕首,“但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放心,
我比你更期待。”我低头看向匕首,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深吸一口气,
我用刀尖轻轻划破指尖,鲜血渗出的瞬间,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奇异的味道。
就在我准备将血滴向龙袍断口时,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安。这不是普通的血,
而是某种力量的媒介!“等等!”萧景珩察觉到我的犹豫,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别耍花样!
”就是现在!我迅速从袖中抽出毒针,狠狠刺向他的手腕。“啊!”他吃痛松手,
匕首掉落在地。我趁机将指尖的血涂抹在龙袍断口处,刹那间,整副龙袍仿佛活了过来!
金线瞬间化作一道血光,沿着布面飞速游走,逐渐勾勒出一个完整的逆鳞图案。
“轰——”一声刺耳的龙吟响彻地窖,震得墙壁都在颤抖。萧景珩捂着手腕,
脸色一变:“尔敢——”“我怎么不敢?”我回怼道,“这龙袍的力量,可不是你能掌控的。
”然而,话音未落,逆鳞图案骤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龙袍中涌出,
直冲我的胸口。“这是……”我瞪大眼睛,感到自己的血液仿佛与龙袍融为一体。“果然,
”萧景珩低声喃喃,“你才是关键。”逆鳞图案的光芒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龙吟声在地窖中回荡不绝。那股从龙袍涌出的力量顺着我的指尖蔓延至全身,冰冷而灼热,
像两股截然相反的洪流在体内交锋。“这是什么感觉……”我咬紧牙关,
试图稳住摇晃的身体。但剧痛来得太快、太猛烈。它从心口胎记开始,
像一根烧红的针刺入骨髓,随后迅速扩散到指尖,再蔓延至全身。“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几乎要陷入昏厥。
耳边传来萧景珩急促的脚步声,他似乎想靠近,却又停在几步之外。“沈璎,坚持住!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这是血脉觉醒的征兆!”“血脉……觉醒?
”我艰难地抬起头,视线模糊不清。胸口的疼痛愈发剧烈,仿佛有无数细针在撕扯我的血肉。
与此同时,掌心的毒针和袖中的银针竟同时发烫,像是在回应某种未知的力量。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嘶哑着问,声音微弱却充满愤怒。“不是我做的,”他回答,
“是你的血。”话音未落,我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
剧痛吞噬了一切,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就在这时,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就这样昏迷过去,后果不堪设想。“不能倒下……”我在心底呐喊,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向袖中的银针。指尖颤抖着握住针柄,我狠狠将它刺入自己的掌心。
鲜血涌出的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清醒力重新回到脑海中。“这一道刻痕,
或许能救我……”可还没等我多想,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昏迷前的最后一刻,
我隐约听见萧景珩低声喃喃:“果然,她的血才是真正的钥匙……”眼前的光芒越来越暗,
最终化作一片漆黑。---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
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空间 四周是无尽的红雾,脚下是一片绣满龙纹的锦缎。
每一步踩下去,都像是踏进了某种古老的记忆。“这是哪里?
”我的声音却被浓重的雾气吞噬。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雾中走出。
“沈璎……”我的心猛地一震。那是一个少女 面容与我一般无二,
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亲和。 她手持绣针,眼神复杂地注视着我:“璎儿,
时间不多了。”“你……是谁?”我上前,试图抓住她的手,却发现指尖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是你,也不是你。”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话音未落,
她用绣针在我掌心刻下八个字:**“龙袍未成,天下易主。”**“什么意思?
”我急切地问,“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但她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勿碰萧氏之血!”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化作一团血雾,
在我面前消散殆尽。“等等!”我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
边只剩下那一句警告反复回荡:“勿碰萧氏之血……勿碰萧氏之血……”***猛然惊醒时,
发现自己仍被锁在密室中。 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透了衣衫。
而刚才梦境中的字迹却不见了踪迹果然是个梦吗?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视线扫过墙壁时,墙上挂着一幅未完成的百子图。每一幅绣样都散发着微弱的血光,
细看之下,竟发现每个幼童的衣角都绣着微型萧氏族徽!“这些绣样……也与萧氏有关?
”尽管梦境中的“我”警告过,但我无法抑制心底的好奇。最终,
我还是忍不住伸手触碰其中一幅绣样。刹那间,指尖传来一阵灼烧感!
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指尖涌入体内,瞬间激活了某种隐秘的共鸣。“这是……血纹共鸣?
”我瞪大眼睛,看着墙上的绣样开始发生变化——那些幼童的面容逐渐扭曲,
仿佛在无声尖叫,而他们的胸口处竟浮现出一道道细密的逆鳞纹!与此同时,
我的胎记再次剧烈灼烧起来。脑海中响起一阵低沉的嗡鸣声,像是某种远古的力量正在苏醒。
“勿碰萧氏之血……”梦境中的警告犹在耳畔。我盯着自己的手掌,苦笑不已就在这时,
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语,仿佛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带着一种诡异的韵律。“沈璎……”是那梦中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
看向空荡荡的密室 没看到声音的源头,却发现墙上的百子图竟然在微微颤动,
开始疯狂地自动绣制。 金线飞舞,在布面上竟绣出一张张我的脸!
那些面容在锦缎上扭曲浮现,瞳孔渗出暗红,嘴角撕裂到耳根——像无数个我在血泊中尖叫。
——那些目光冷漠、神情扭曲的“我”,仿佛从画中窥探着我的灵魂。“这到底是什么?
”我死死盯着那诡异的百子图,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更可怕的是,
那股血纹共鸣的力量正在迅速失控。胸口的胎记灼烧得愈发剧烈,仿佛要撕裂皮肤一般。
我感到自己的血液像被某种力量牵引着,正源源不断地流向墙上的绣样,为它们注入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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