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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高中状元后续

芊月岁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芊月岁岁的《我爹高中状元后续》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三十岁生辰那我死在了顾家的柴我的状元郎夫顾亲手给我灌下了那碗毒他曾经是京城最有名的才而我是他口中最温婉的贤我为他操持家孝顺公甚至变卖了所有嫁助他青云直可他加官进爵却任由他的母亲和妹妹将我磋磨得不成人临死我听见婆母在外面对人说:“那个陆家的丧门星总算死要不是她爹是个不学无术的纨我们顾家何至于受她一个商户女的气?”顾衍的声音冰冷:“别...

主角:陆昭远,顾衍   更新:2025-11-07 07: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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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生辰那天,我死在了顾家的柴房。我的状元郎夫君,顾衍,亲手给我灌下了那碗毒药。

他曾经是京城最有名的才子,而我是他口中最温婉的贤妻。我为他操持家务,孝顺公婆,

甚至变卖了所有嫁妆,助他青云直上。可他加官进爵后,

却任由他的母亲和妹妹将我磋磨得不成人形。临死前,

我听见婆母在外面对人说:“那个陆家的丧门星总算死了。要不是她爹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我们顾家何至于受她一个商户女的气?”顾衍的声音冰冷:“娘,别说了。她死了,

咱们家才算真正清净了。以后,我定会娶一位家世显赫的贵女,光耀门楣。”原来,

我陆家满门忠烈,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根源竟是我那个只知斗鸡走狗的爹。

毒药穿肠,我恨意滔天。若有来世,我定要……等等。我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熟悉的雕花床顶。屋外传来一阵喧嚣。“陆昭远!你敢打我的黑将军,我跟你拼了!

”“姓王的,是你先动手的!我的‘常胜将军’要是掉了一根毛,我拆了你的骨头!”我爹?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看到庭院里,我那年仅二十八岁的爹,正为了只蛐蛐,

跟京城另一个著名纨绔打得鼻青脸肿。而我,变回了十岁的模样。我没笑,

心底却燃起一团火。顾衍,你等着。这一世,我不再把目光放在你身上。我的复仇,

从改造我这个废物爹爹开始。1.“小姐,使不得啊!那是老爷最心爱的蛐蛐!

”丫鬟春桃在我身后尖叫。我没理她,端着一盆滚烫的开水,

面无表情地走到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面前。“都住手。”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死过一次的寒意。我爹陆昭远和我那“狐朋狗友”王公子都愣住了,齐齐看向我。

我爹抹了把脸上的血,龇牙咧嘴地笑:“呦,我的乖囡囡,来看爹爹给你赢个大宝贝回来?

”他指着桌上那个青花瓷罐,里面是他花了五百两银子买来的“常胜将军”。上辈子,

就是因为他玩物丧志,散尽家财,才让陆家一步步走向衰败。

祖父留下的万贯家产和赫赫功勋,全被他败了个精光。我看着他那张依旧俊朗却不着调的脸,

心中没有半分涟漪。“爹,”我平静地开口,“你是要这只蛐蛐,还是要我这个女儿?

”陆昭远愣住了:“说什么胡话呢,爹当然两个都要。”“你只能选一个。”我说着,

将手中的开水盆高高举起,对准了那个瓷罐。所有人都惊呆了。陆昭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急了:“陆清禾!你敢!”王公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起哄:“陆兄,你这女儿可以啊,

比你还有魄力!”我没看他,只死死盯着我爹。“我数三声。”“三。”“二。

”陆昭见的额头上渗出了汗,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在他眼里,

我一直是个乖巧懂事、对他言听计从的女儿。他不知道,那个女儿已经死在了顾家的柴房里。

“陆清禾!你反了天了你!”他怒吼着,作势要冲过来。但我比他更快。“一。

”“哗啦——”滚烫的热水倾泻而下,瓷罐里发出一阵凄厉的虫鸣,随即戛然而止。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陆昭远的眼睛瞬间红了,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冲过来,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疯了?!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他扬起了手。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打。今天你打死我,

明天祖母就会打死你。陆家从此绝后,你正好可以抱着你的蛐蛐罐子,去街上要饭。

”他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2.我爹的手臂在发抖,一半是气的,

一半是被我眼里的狠劲惊的。一旁的王公子也看傻了,讪讪地拱了拱手:“那个……陆兄,

你家务事,我就不掺和了,告辞,告辞。”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我爹看着王公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再看看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这辈子,最好脸面。我当着外人的面,下了他的面子,比杀了他还难受。“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猛地甩开我的手,“陆清禾,你长本事了!从今天起,我没你这个女儿!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站住。”我冷声道。他脚步一顿,却没回头。“从今天起,

断了你每个月的月钱。府里所有的开销,都要经我的手。你想花钱,可以,拿书来换。

”陆昭远猛地转过身,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说什么?你断我的月钱?你拿什么断?

这陆家是我当家还是你当家?”“现在是我当家。”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祖母已经将管家权交给我了。”没错,重生回来的第一天,我就去找了祖母。

我跪在她面前,哭着说梦到了祖父托梦,说爹爹再这么荒唐下去,陆家就要完了,

他死不瞑目。祖母最信这些,加上她本就对我爹恨铁不成钢,只是以往太过溺爱,

下不了狠心。我的哭诉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当即将管家令牌给了我,并许诺,

只要我能让我爹走上正途,她全力支持。陆昭远不信,他冲进祖母的院子,出来时,

整个人都蔫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茫然。“为什么?

”他问。“为了陆家,”我看着他,“也为了你。”上辈子,他败光家产后,

那些“狐朋狗友”没一个伸出援手。他最后流落街头,被人活活打死,尸体都无人收敛。

是我,用最后的嫁妆钱,给他买了一口薄皮棺材。可这些,我不能告诉他。“从明天开始,

去书房读书。我会给你请京城最好的先生。”我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他嗤笑一声:“让我读书?陆清禾,你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说完,他摔门而去。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3.第二天,我爹果然没去书房。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凭谁叫门都不开。

我也不急,直接吩咐厨房:“从今天起,老爷的院子,断水断粮。

”春桃吓得脸都白了:“小姐,这……这会出人命的!”“饿不死。”我淡淡道。我爹那人,

娇生惯养,一天不吃肉就浑身难受,饿他两顿,比打他一顿还管用。果然,到了晚上,

他就扛不住了。他翻窗溜出院子,想去厨房偷吃的,结果被我安排的护院逮了个正着。

他被两个护院一左一右架到我面前时,脸上还沾着锅底灰,狼狈不堪。“陆清禾,你玩真的?

”他咬牙切齿。我正坐在灯下看账本,闻言头也不抬:“爹,是你先跟我玩虚的。”“你!

”他气结,“我是你老子!你就是这么孝顺我的?”我放下账本,

抬眼看他:“如果孝顺的代价是看着你败光家业,流落街头,最后被人打死,

那我宁可当个不孝女。”“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眼神闪烁,明显有些心虚。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今天,要么去书房,

把《论语》第一篇抄一百遍。要么,就继续饿着。”“你做梦!”“好。”我点点头,

对护院说,“把老爷送回房,看好了,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护院领命,架着他就走。

“陆清禾!你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你放开我!”他的叫骂声渐渐远去,

我面无表情地坐回桌前,重新拿起了账本。这一夜,我爹的院子里鬼哭狼嚎。第二天一早,

我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一个顶着两个硕大黑眼圈的人,正趴在桌上,手里捏着毛笔,

面前铺着一张宣纸。纸上,是他狗爬一样的字迹。——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虽然写得歪歪扭扭,但他终究是妥协了。我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这场仗,

我赢了第一回合。4.我给我爹请的先生,是京城有名的鸿儒,张太傅。

张太傅是祖父的旧友,为人古板严厉,最是看不上纨绔子弟。我提着重礼上门时,

他本想将我拒之门外。“陆家丫头,不是老夫不给你祖父面子,只是你爹……朽木不可雕也,

老夫无能为力。”我将一卷画轴呈上:“太傅请看。”那是我祖父的亲笔手书,

一幅《猛虎下山图》,也是张太傅念叨了半辈子的心爱之物。张太傅的眼睛亮了,

手抚上画卷,激动得说不出话。“太傅,我爹虽顽劣,但本性不坏,只是缺人引上正途。

清禾恳请太傅给他一个机会,也给陆家一个机会。”我深深一揖。最终,张太傅收下了画,

答应来陆府授课。但我爹显然不领情。第一天,张太傅讲《孟子》,他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张太傅让他背书,他把书从窗户扔了出去。第三天,他直接称病,不肯出房门。

张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当场就要撂挑子不干了。我拦住他,平静地说:“太傅息怒,

学生自有办法。”我走进我爹的院子,他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说自己头疼欲裂,命不久矣。

我点点头:“既然病得这么重,那府里的几位貌美如花的歌姬,留着也是浪费,

不如卖了换钱,给你请个好大夫。”他“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说什么?你要卖了她们?

”那几个歌姬,可是他的心头肉。“是啊,”我一脸无辜,“爹你都快不行了,

她们留着也没用啊。”“谁说我不行了!”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精神好得能打死一头牛,

“我好得很!我能吃能喝能读书!”说着,他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书房。

留下我和一屋子丫鬟面面相觑。春桃小声嘀咕:“小姐,您这招……真损啊。”我笑了笑。

对付我爹这种人,就得用损招。5.日子就在我和我爹的斗智斗勇中一天天过去。

我断了他的银钱,遣散了他的“狐朋狗友”,卖掉了他所有的玩物。他的生活,除了读书,

还是读书。他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消极怠工,再到现在的麻木接受。

虽然他每天依旧愁眉苦脸,看见书本就想吐,但至少,他肯坐下来听张太傅讲课了。这天,

我正在对账,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姐,不好了!顾家来人了!”顾家。听到这个姓,

我捏着笔的手指猛地收紧,笔尖在账本上划出一道刺眼的墨痕。上辈子的噩梦,

瞬间涌上心头。顾衍,他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来的是谁?

”“是顾家的老夫人和……顾公子。”我闭了闭眼。该来的,总会来。我和顾衍的婚约,

是祖父在世时定下的。那时候顾家还未发迹,顾衍的父亲只是个八品小官。

祖父看中顾衍的才学,认为他将来必成大器,才将我说与他。谁能想到,一语成谶。

他确实成了大器,也成了要我命的豺狼。“请他们去正厅,我换件衣服就来。”我吩咐道。

当我走进正厅时,顾夫人正拉着祖母的手,言笑晏晏。顾衍就站在她身后,一袭青衫,

身姿挺拔,眉目俊朗。看见我,他眼前一亮,温和地笑了笑,对我拱手:“清禾妹妹。

”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和前世将毒药灌进我嘴里时的狰狞判若两人。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上却不动声色,屈膝行礼:“见过顾伯母,顾公子。

”顾夫人笑着打量我:“几年不见,我们清禾出落得越发水灵了。亲家母,你可真有福气。

”祖母笑得合不拢嘴。只有我知道,这张慈爱的面孔下,藏着怎样一副蛇蝎心肠。上辈子,

就是她,在我小产之后,逼我跪在雪地里,说我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没资格当他们顾家的媳妇。“衍儿,你和清禾妹妹许久未见,你们年轻人多聊聊。

”顾夫人对我眨眨眼。顾衍顺势走到我身边:“清禾妹妹,我听闻你最近在管家,可还习惯?

”“有劳顾公子挂心,一切都好。”我疏离地回答。“清禾妹妹不必如此生分,再过几年,

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他笑意更深,眼中带着一丝势在必得。是啊,一家人。

一家把我推入地狱的人。我正想着如何脱身,书房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我爹的怒吼。“老匹夫!你竟敢撕我的画!我跟你拼了!

”6.所有人都被这声怒吼惊动了。顾夫人脸上的笑容一僵,和祖母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

我爹的“威名”,整个京城无人不知。祖母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下了然,对顾家母子歉意地笑了笑:“家父正在与先生探讨学问,一时情急,

声音大了些,让伯母和顾公子见笑了。”“探讨学问?

”顾衍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谁不知道陆家大爷陆昭远,胸无点墨,

斗鸡走狗才是他的正经“学问”。顾夫人连忙打圆场:“无妨无妨,陆老爷真性情。

”话是这么说,但她眼中的轻蔑,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我心中冷笑。看不起我爹?等着吧,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跪在他面前,高攀不起。我找了个借口,匆匆赶往书房。一进门,

就看到张太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爹的鼻子骂:“朽木!朽木不可雕也!老夫一世英名,

就要毁在你这个竖子手上!”我爹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吼:“我画个小人儿怎么了?

你凭什么撕我的画?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赔我,我……我就不读书了!

”地上散落着几片碎纸,上面隐约能看到一个穿着裙子的小人。我定睛一看,那小人儿,

画的竟是我。我心里一动,走上前捡起碎纸:“爹,你画我做什么?

”我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嘴硬道:“谁画你了!我……我这是在练习人物写生!

”张太傅在一旁冷哼:“胡说八道!他分明是在我的书上涂鸦,

还……还画了个穿着肚兜的女人!简直、简直有辱斯文!”我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急赤白脸地解释:“那不是肚兜!那是……那是汗巾!对,就是汗巾!

”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这个男人,虽然混账,却也……有几分可爱。

“太傅息怒,”我将碎纸收好,对张太傅行了一礼,“是清禾管教不严,

还请太傅再给他一次机会。”我又转向我爹,板起脸:“爹,给太傅道歉。”“我不!

”他脖子一梗。“不道歉,今天就没晚饭吃。不止你,整个陆府,上至祖母,

下至看门的小厮,都陪你一起饿着。”“陆清禾!你!”他气得跳脚。“我什么我?

你一个人不读书,害得整个陆家被人瞧不起。现在,还要拉着全家陪你一起丢人现眼,

一起挨饿吗?”我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陆昭远愣住了。他看着我,

又看看一脸怒容的张太傅,最后颓然地垂下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对不住了。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张太傅没听清:“你说什么?”“我说对不住了!

”我爹猛地抬起头,冲他吼了一嗓子,吼完,脸又红了。张太傅被他吼得一愣,

随即捋了捋胡子,脸色缓和了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坐下,我们继续讲课。

”一场风波,就这么被我化解了。但顾衍那轻蔑的眼神,却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心里。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爹的人,都大跌眼镜。7.为了让我爹能安心读书,

我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喜欢美食,我便寻来天下名厨,告诉他,只要他考过童生试,

就让他顿顿吃佛跳墙。他喜欢美人,我便放出话去,只要他能中个秀才,

我就给他买下京城第一舞姬。他爱面子,我便时常在他耳边念叨:“爹,

你看隔壁王伯伯家的儿子,比你小三岁,都已经是举人了。你再不努力,

以后出门都没脸见人了。”在我的威逼利诱和精神PUA之下,我爹的学习态度,

总算有了那么一点点进步。虽然他还是会在书本上画小人,还是会在听课时打瞌睡,但至少,

他开始试着去理解那些之乎者也了。转眼,半年过去,到了童生试的日子。考试前一天,

我爹紧张得一晚上没睡好,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完了完了,我一个字都记不住了,

明天肯定要完蛋。”他唉声叹气。我递给他一杯安神茶:“爹,你相信我吗?

”他看了我一眼,闷闷地“嗯”了一声。这半年来,虽然我对他严厉,但他心里清楚,

我是为了他好。父女之间的关系,反倒比以前亲近了不少。“那就把这个喝了,好好睡一觉。

明天,正常发挥就好。”我给他的茶里,加了点安神的药材。更重要的是,考试的题目,

我早就胸有成竹。重生一次,最大的优势,就是我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这童生试的题目,

我记得清清楚楚。这半年来,我让张太傅掰开了揉碎了,换着花样地给他讲了无数遍。

就算他是个榆木疙瘩,也该开窍了。第二天,我送他去考场。他一步三回头,

脸上写满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我在他身后喊:“爹!考上了,

晚上吃佛跳墙!”他的背影一僵,脚步瞬间快了几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陆昭远,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8.放榜那天,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因为县试的案首,

竟然是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纨绔子弟——陆昭远。当报喜的官差敲锣打鼓地来到陆府门口时,

我爹正躲在被窝里,说自己没脸见人,要绝食三天。他以为自己肯定名落孙山了。

当他听到自己不仅考上了,还是第一名时,整个人都傻了。他从床上跳下来,鞋都顾不上穿,

光着脚就冲了出去,一把抢过报喜的文书,仔仔细细,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看了足足有十几遍,他才终于相信,这是真的。“我……我考上了?”他颤抖着声音问我。

“是,爹,你考上了,还是案首。”我笑着点头。他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一个**十岁的男人,抱着那张文书,哭得像个孩子。祖母也闻讯赶来,

抱着他老泪纵横:“我的儿啊,你总算……总算给陆家争了口气!”陆府上下,一片欢腾。

我看着喜极而泣的父子俩,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

不是因为斗鸡走狗,而是因为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别人的认可。这种成就感,

是任何玩乐都无法比拟的。我相信,从今天起,他会不一样了。当晚,我兑现承诺,

给他准备了一桌最丰盛的宴席,佛跳墙的香味飘了半条街。我爹喝得酩酊大醉,拉着我的手,

翻来覆去就说一句话:“囡囡,爹……爹没给你丢人。”我笑着给他擦去眼泪:“爹,

你是我和祖母的骄傲。”他咧开嘴,傻笑起来。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让人头疼的纨绔,

而是一个普通的、渴望被肯定的父亲。9.我爹考上童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飞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些曾经和他一起鬼混的纨绔子弟,

纷纷上门道贺,话里话外却都在打探,他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陆兄,你老实说,

是不是给主考官塞钱了?”“肯定是!就他那两下子,能认识几个字?”我爹涨红了脸,

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像在做梦。我走上前,

笑盈盈地对众人说:“各位叔伯说笑了。我爹能考上,全凭他头悬梁锥刺股,日夜苦读。

当然,也少不了张太傅的悉心教导。”我特意把“张太傅”三个字咬得很重。众人一听,

顿时肃然起敬。张太傅可是当世大儒,桃李满天下,连当朝太子都曾听过他的课。

有他做担保,谁还敢质疑我爹的成绩是假的?那些人讪讪地笑了笑,又恭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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